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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看了眼用鄙夷眼神看着自已的老者,韩晨嘴角呛了丝玩味的笑道:“小小练气六层的修真者,居然也敢大放厥词。找死……”
白发老者闻言冷喝一声。“好胆,放肆!”
韩晨的轻视让他涌起一股恼怒。但转瞬他的脸色却有些不对。眼神震惊的看向韩晨。能一口道破他的修真境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白临成的心里很清楚的知道修真者是什么,这可不是武者,在世俗界随处可见。
想要成为俢真者,除了机缘外,就只有功法。
就算是顶尖的武道高手已经开始接近俢真者,可只要没有触摸到那层境界,就不可能知道修真之事。更不要说韩晨这么年轻,因此,他对韩晨的身份起了一丝疑心。
“你是什么人!?”他冷冷看向韩晨道。
一旁的老板娘眼带惊疑之色看向韩晨,她毕竟是驱魔家族的人,对修真的事还是了解一二,虽然,她们马家不是修真之家,却也和修真扯得上边。
韩晨一口道破对方的境界。光是这点就让她不会再将韩晨当成一般高手来看了,她发现韩晨在她心中又蒙上了一层面纱,更加的神秘难懂了。
龙家大少龙铭愣在原地,本来他以为只要这位长老出手,韩晨绝对会束手就擒,可没想到对方一句话就震住了在场最强大的老头。这让他对韩晨更加的畏惧起来。
至于两人说的什么练气什么的,他一句也没听懂。心里一阵后悔。他张了张嘴,想要打个圆场,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发觉此时的事态,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躺在地上的费云清此时也是震惊的张大嘴看向韩晨。他心中的惊骇和白长老不相上下。毕竟,能知道修真隐秘的人可不会简单到哪去,他也是因为是青城派的弟子,又得白长老赏识才知道这事的。因此,他心中对韩晨产生了一丝怀疑。对方只怕就算不是修真者,也和修真者有关。
不理周围震惊的眼神,韩晨淡淡看了眼白发老者道:“我是你惹不起的人。不要给你自已的门派找麻烦。该干嘛就干嘛去。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他将对方刚刚说的话奉还了回去。既然要压服对方,当然就得靠实力碾压,韩晨可不觉得自已软言软语就能得到对方的认同,他要做的就是用实力让对方心服口服。就像他毫不留情的出手废掉费云清一样。
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实力为尊。这句话是他千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
白发老者闻言脸上涌现一丝恼怒道:“哼,还没有我白临成惹不起的人,装神弄鬼!既然你不愿束手,那本座自已动手吧。”
白临成心里虽然有些忐忑,但是,韩晨最后这句话却激起了他心中的傲气。一辈子还从未被人威胁过。更不要说还是被一个毛头小子。
他双手掐诀,右手轻抬伸向韩晨。一股无形的能量,从他的手心发出罩向韩晨。周围的空气在这股能量下一阵微缩。他身上的白袍无风自动。
老板娘脸色微变,心里更是大急,白长老出手,她不知道韩晨能不能接得下,虽然韩晨看起来信心十足,可她还是担心,就在她刚想动手帮忙之际,却发现自已被一股力量给平推着往后倒退数步。一身的法力更是被封禁住。
她震惊的看向白长老。对上对方那微恼又冰冷的眼神,她打了个冷颤,心里直叹一声。完了……这老家伙是玩真的了,看情形,对方是不废了韩晨是不会罢手。
看着击向韩晨的白长老,她心中大急,怒吼一声道:“白临成,你敢伤他,老娘和你没完……”
这个时候了,她也顾不得对方是青城的长老,实力和身份地位都要强她几分。可显然对方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白长老冷笑一声:“没完?就凭你……”
不屑的看了眼被他用力量推出去的老板娘。手中的动作更快了几分。一股淡黄的能量从他的手中喷薄而出。眼看韩晨就要被能量罩住。老板娘惊怒交加,可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韩晨在对方手中被废。
龙家的人和龙大少看到此景,脸上露出丝喜色。这样的威势下,他们没人相信韩晨还能幸免。看着站立不动的韩晨,这些人心中涌起股报复的快感。
韩晨眼神微动,看着化灵为实的攻击,心中一阵讶然,这位白长老果然有两下子。光是这手不用法诀直接驱动灵力化着实质攻击的手段,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
不过,韩晨也从中看出了由武入道的痕迹。灵力的性质也和他的有所不同,他皱了皱眉,心中微微有些异样,联想到白临成刚刚的话,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难道武道的极致就是俢真。而白临成的灵力是经过转换后才成这般,带了内力的影子。
而且,这位白长老攻击类的法诀好像所会并不多,好好的灵力,居然像内力般当成蛮力来使用。太舍本逐末。
这种手段虽然强大,但对上真正强大高明的法诀攻击,却也是力有不逮。
扫了眼攻向自已的淡黄光芒。他嘴角往往上勾。手中法诀轻掐。周身一阵涟漪闪过,一股能量瞬间将他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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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家的大堂正厅处,数十位男女围坐在四周,他们形成三个小团体吵闹着,龙葵坐在右边的的位子上,在她身旁坐了几人,身后则站立着一位年轻的女孩,她们形成一个团体,主位上坐着一名头发花白的六旬老妇,在她的身后则是站立了十来人。
在左手位则坐着十多人,为首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冷冷的看着对面龙葵,嘴角挂了丝冷笑道:“小葵,你丢掉了蟠龙佩,害你爷爷病危,你现在可有话说。”
龙葵闻言,张了张嘴,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来。不过,她身后的年轻女孩却开口道:
“二叔,姐姐不是换回了桃沉木佩吗?而且,爷爷不是在沉木佩下已经好转了吗?为什么现在出现变故,你们却将责任推到姐姐身上。倒底是谁害了爷爷,谁心里清楚!爷爷变成这样,怎么可以怪得姐姐。”
“那可不好说,你姐姐不是说请了大师吗?为什么到了约定时间对方却还未见到。”被喊作二叔的中年冷冷开口道:
“那是……”年轻女子张了张嘴,可接下来的话却不知该怎么回。不是她不会说,而是人真的没来,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