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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氏集团的家族晚宴是每位上流人士都期望参加的盛宴,能被邀请参加麦氏宴会就代表在社交困有一定的定位,没被邀请的自然代表在上流社会没有地位。
麦氏豪宅位于华府西北区的山林路,这是一个高级住宅区,树木茂密,浓荫如盖,风景优美,林荫大道洋溢着宁静的气氛。
麦宅是一栋有着大花园的两层贵族宅第,占地约莫二十英亩,红砖建造,四面有窗,庭园花木扶疏、绿草如荫、整齐秀丽,整座花园采法国凡尔赛宫的庭园造景,通往大门的路径笔直宽广,两旁种着夏季似火的紫薇,缤纷璀丽,建筑得富丽堂皇。
麦择地一身米白色系的西装,梳理得整齐无比的发丝驯服地贴在脑后,他春风满面的挽着芯心出现,引起预料中的騒动,凭她的美貌和那身性感撩人的装束,只要是男人都会忍不住被她吸引,女人都会本能的嫉妒她。
“芯心,大家都在看你。”麦择地得意的挽紧她的皓臂,此举揭示着他的占有,不容闲杂人等觊觎。
芯心奉若自然地环顾宴会场所,今日的她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怕生羞怯的裴芯心,雕琢而成的美丽外貌与训练有素的优雅举止令她光彩夺人,她以自信的微微淡笑回应涌自四周的爱慕眼光。
她惬意地欣赏宴会大厅美轮美奂的摆设,赞叹地想,麦氏不愧为美国华裔第一大家族,光是室内这些宫殿般的装饰与中国名贵瓷器的陈设就价值不菲,更逞论天花板上那十八盏大水晶吊灯的华美,整个宴厅铺着红呢地毯直通中央的复古楼梯,更添华贵气息。
今晚的麦宅灯火通明,显然首府的权责名流都齐聚了,佳宾如云,钗光鬓影,停车场里停满豪华的私家车,各府夫人、千金的女侍、司机则另有休息室,主人家的阔绰可见一般。
“瞧,我说过的,这是个很盛大的宴会,待会我为你引荐几位在白宫工作的党政要员,他们都和我麦家交情匪浅。”麦择地显然很为自家的派头自满,当然,他更为女伴的出色得意。
“为什么举办如此盛大的宴会呢?”芯心赏心悦目地看着华丽的舞池,衣着考究的男男女女踩着舞步,珠光宝气交织着一片权责气味。
“今天是我大哥的订婚宴。”这是个令他不舒服的话题,他撇撇唇不愿多谈,话锋一转,体贴地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为你拿杯麦氏家族自酿的葡萄酒,滋味一流,你一定要尝尝。”
麦择地的暂时离开让芯心落了单,她艳光四射的容貌就像盛开的花朵招惹着狂蜂,已经有蠢蠢欲动的英俊白人想对她示好了。
悦耳动人的华尔滋响起,一位有着棕色浓密头发。性感笑容的英挺中年男士微笑朝她步近,芯心正想着该如何拒绝邀舞时,一个挺拔迅捷的身影比白人绅士更快来到她面前,她还没看清楚来人就被一只专横的臂膀带开了,她甚至没能来得及给那位中年绅士一个歉然的笑容。
“请你放开我!”芯心花容失色,正被强迫的拉着走,她急急想甩脱那只无礼的臂膀,却怎么也无法甩脱对方刚硬的手腕。
芯心被带到灯火通明的大理石走道上,对方才松开她的手,她蹙着眉心搓揉发红的手腕,好粗鲁的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冷冽无比的质询来自她的头顶上方。
芯心惊慌地睁亮明眸,她迅速抬头看着那人,心跳差点停止,不敢相信她会在这里遇到他,月余的相思成灾,她激动的泪水几乎要滚出酸楚的眼眶,她暗骂自己的没用,硬生生将眼泪吞回去。
迈帅恼火的盯着她,她傲人的双峰几乎呼之欲出,她在干什么?卖弄她塑身后的风情吗?
可是她却是该死的美丽!懊死的诱人!
他皱着眉头对她巡礼,这件充满性挑逗的洋装是哪个人渣替她选的?黑色细肩带、超低胸领口紧紧包裹住她的上半身,酥胸托高半裸,散发着诱人气息,纤纤楚腰下那摇曳生姿又款款动人的鱼尾裙摆,更显她的妩媚,精致的镂空珍珠项链集中了胸线的焦点,乌黑的长发倍添东方女子的神秘诱惑。
他是看着麦择地离开才靠近她的,换言之,他很清楚她今晚是麦择地的女伴。
见鬼!枉费这一个多月来他一直牵挂着她,没想到她已经将她的梦中情人钓上手,看来他是太高估她的纯情了。
“你你为什么也在这里?”芯心柔美的声音又荒腔走板了,迈帅打乱了她的自若,他的出现就像平地一声雷,震得她脑袋轰轰响。
老天!他真英俊,她从未看过身着西装的他,原来他穿起西装竟是这么好看、这么挺拔、这么迷人,黑色西装让他的气质高贵无比,与平时性感粗犷的他是那么不同。
迈帅用冷冷的目光瞪着她,不答反问道:你已经是麦择地的女朋友了吗?”
“不,没有!”芯心惊惶起来,他误会她了,他真的误会她了,她心里只有他一个,怎么可能变成别人的女朋友
“你是他带来的。”他嫉妒的道出这个事实。
当他看见她被麦择地挽着手臂进人大厅时,他的震撼绝对大于刚才她乍见他的反应,接着,他简直不是滋味极了,她是他的女人,他们曾有过一ye激情,她的处子之身是他的,她最热情销魂的摆动也属于他,但现在她竟公然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她究竟置他于何地?
他绝对无法接受这个!
“我们只是朋友,他邀请我来这里度假”芯心急着解释,她在乎他,太在乎了,她不要他误会,哪怕只是一丁点,哪怕是他先对她不告而别的。
“他邀你来你就来?”迈帅冷哼一声。“看来我的雕琢很成功,你已经把他迷得团团转。”
嫉妒让他冲昏了头,开始口不择言。
芯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乱如麻的说:“没有,我没有迷惑他,你听我说,我们只是偶然巧遇”
“各位,让我们来欢迎我们今天宴会的主人,麦曜堂先生!”
宴会司仪的声音打断她的解释,热烈的鼓掌声响起,她不由得住口,无奈的看着迈帅。
他蹙着眉看了她一会,便撒手丢下她走了。
芯心怔在原地,他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走了
“芯心!”麦择地匆匆找到她,他端详着她发白的面孔。“怎么了?我不是要你等我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不是人多你不习惯,出来透透气?”
芯心摇摇头,浑身像泄了气的皮球般乏力,迈帅消失在宾客之中,她到哪里找他解释去?
“走,我爷爷到了,我要正式介绍你让他认识。”麦择地兴奋的拖着她回到宴会厅,并将她带到最前方,那里的银制推车摆着一个六层大蛋糕,和许多心型粉红气球,显得喜气洋洋。
芯心毫无心情的站在他身边,台前脸容威仪的老人引不起她的注意力,她的三魂掉了七魄,全随迈帅而去了。
“我麦曜堂感谢各位今天来参加这场盛宴,在这里,我正式宣布我的长孙麦竞天为我麦氏集团下任总裁,今天并与ec集团范主席的千金范宝儿小姐订婚,婚礼将在春天举行,届时还望各位拨冗参加”
骤然间“麦竞天”三个字紧紧握住芯心的脑神经,她脑中一片空白,茫然地抬头,台上站在老人身边的迈帅铁青着一张脸,他身旁娇艳如花的女孩则令她顿感天旋地转。
原来
原来她被愚弄了,他姓麦,他就是麦竞天,赫赫有名的商业才子,纵横美国华尔街的股市鬼才,她看过商业衷漂的报导,麦氏集团一向由他主导,他用他的果断。精明、敏锐与霸气接承他祖父的衣体,叱哼风云
老天!她怎么会想得到迈帅就是麦竟天?一个堂堂跨国集团的继承人,居然会化身在塑身中心当美容师,这不是很荒谬吗?然而却还是发生了。
芯心难堪的揪着心,他是麦竞天,麦择地是他亲弟弟,他从头到尾都知道她在暗恋他弟弟,而他却不揭示,想必是在暗地理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与献丑吧!
她心酸的看着台前,他的未婚妻是那么的美,他们太相称了,这样天生丽质的佳人才配得起出色的麦竞天,她裴芯心算什么?只不过是经过雕琢下的产物,她不配与他在一起,她的出现只不过是自暴其短罢了。
芯心伤心的掩面离去,同样遭受莫大打击的麦择地根本没留意到她的离去。
芯心伤心的跑出麦宅,夜色笼罩着大地,夜晚寒气更浓,她的羊毛披肩在麦择地的车上,她宁可忍受冷意也不要回到麦家。
为什么她要来美国?她恨自己的这个决定,如果没来就好了,没来她就不必知道这个难堪的事实。她沿着坡道盲目的跑,冷风侵袭着她的肌肤,她感觉一阵阵瑟缩的寒意朝她逼近
这时,迈帅驾着跑车追了上来,看到不顾一切疯狂奔跑的芯心,他心疼极了,对她的冷嘲热讽一瞬间瓦解。
“上车!”他加速追上芯心,把车停在她旁边命令道。
芯心满脸泪水的看着他,为什么他要来追她?为什么他还要来追她?莫非是想加诸更大的屈辱在她身上?
她举足狂奔,违逆了他的意思。
迈帅惊愕的目睹她的举动,她居然在他面前逃走?他恼怒至极的甩门下车,步伐宽大的他,三两步就追上芯心且将她箝制住。
“我这么可怕吗?见到我就要逃?”他紧紧攫住她手臂不放,强硬地将她往回带,把她关进车里。
芯心瑟缩在驾驶座旁,无言的垂着长睫,无法控制的泪水仍在奔流,泪光闪烁间,她听到一声绵长幽柔的叹息,迈帅温热的唇旋即从驾驶座凑过来贴住了她的,火热的舌尖探进她口中与她纠缠。
她昏乱的接受他的热吻,本能的反应着他,粉拳却又推拒着他,他已经有未婚妻了,她万不能成为破坏他婚姻的第三者!
“为什么不让我吻你?”她的推阻让他不满,她的黑眸写满痛楚,难道她真要舍弃他,变成麦择地的女人?
“答案很清楚,你已经有未婚妻了。”她泪水飘摇,无助的说。
“别跟我提这个!”他的下颚紧绷,颊骨抽动。
他爷爷太过份了,居然欺骗他,今晚只是庆祝他老人家安然出院的宴会罢了,事实却不然,那桩婚讯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真是好极了,他想,他应该再次对麦氏撒手不管才是,唯有如此,爷爷才会真正得到教训,他要爷爷知道,永远都必须尊重他的意愿,否则他只会变成脱缰野马,难驯得很。
芯心怅然地紧抿着唇,她知道自己没资格跟他谈这个,他属于另一个女人。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再次勾引了迈帅,他大手捧住她的脸,深深吮着她柔软唇瓣,她起伏的胸线诱人无比,他情不自禁一路从她颈部吻下来,惹火的停留在她高耸半裸的酥胸上。
她的泪水打动了他,他换档加速疾飘。
芯心心乱如麻,沉默的整理好褪落的衣衫。
迈帅把她带到市中心麦氏集团旗下的银星大饭店,向柜台要了蜜月夫妻专宿的豪华玫瑰套房,无视于行政人员探测的目光,毫不扭捏的带她进房。
“竞天”从走进饭店的那一刻起,芯心就感到不安,现在两人终于独处了,她的不安正加倍扩大。
“什么都不要说,今天我要定你了!”他把她搂进怀中,迫不及待的吻住她,再度址掉她身上性感的紧身洋装,这次他狂暴得连她的亵裤也一并褪落,之后,她纤细的身躯叫他皱起眉宇。
“她们安排了谁给你,让你瘦成这样?”
真是去他的可恨事实!
情欲翻腾着芯心的感官,她迷糊的任他进进出出的占有她的身子,当她想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时,她愕然又震惊,泪水在瞬间不争气的倾泄而出。
为什么他要这么问她?除了他,她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碰她的身子?难道他感觉不出这副娇胴只为他绽放吗?
芯心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明眸蒙上一层水雾。
“别哭了,我不问了。”迈帅烦躁的丢开这层阴影,但嫉妒却叫他更为发狂,她的沉默被他解释为默认,他们一定上过床了。
飞机再过十分钟就要起飞了,芯心憔淬的看着窗外的停机坪,这是最早一班飞台湾的班机,三个小时之前,她趁迈帅熟睡之际悄然的离开银星饭店,搭车回到麦择地的寓所拿走行李,直奔机场。她不要他开口叫她走,她要主动消失在他面前,她不会叫他为难的,他有个美丽大方的未婚妻在等着他,昨夜的激情就当是句点,她不会再见他了。
她很可悲不是吗?在知道他有未婚妻之后,居然还无法抗拒他的魅力跟他上了床,还无可救葯的迷恋着与他的肉体关系,激情就像潮水一般淹没了她,老天,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竞天一定会认为她水性优化吧!在他心里她是钟情他弟弟的,可是她又与他发生关系,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他怎么会爱?
可是,她真的、真的爱他呀,为什么他不明白她的心已经变了呢?她早已在不知不觉的日渐相处中爱上了他,若非如此,在苏澳码头那次她怎么会轻易献身给他,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证明她的心是属于他的吗?
为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
酸楚的泪水奔流而下,芯心干脆掩面痛哭,哭个痛快。
十七个小时之后,芯心抵达中正机场,她脸容死灰地叫了计程车回家。
她拿出钥匙开门,这才想裂心了给囤化买礼物,临巨则阿花一直暗不想要某名牌皮包的,她却忘了买。
唉!她干脆把自己塞进行李的那件性感黑洋装送给阿花好了,反正她也不可能再穿那么暴露的衣服,阿花前凸后翘的身材穿起来肯定比她好看。
“阿花,我回来了。”芯心疲惫地扬声叫唤,阵阵传来的饭菜香让她微感惊讶,不可能吧!几百年没下厨的阿花在做饭?
阿花没出来,芯心懒洋洋的走进客厅,坐在厅中的一双俊男美女才真正叫她张着嘴愕然无比。
“爸,妈。”她呐呐地站在原地,她父母什么时候回来的?想来又是心血来潮回来转一转,明天又要离开。
“芯心!”连苡伶整张面孔都发亮起来,这真的是她女儿吗?哦,她真不敢相信,页不敢相信!
裴允廷咳了一声,用慈父的语气说道:“芯心,阿花说你到美国去了,怎么去美国也不告诉我们,爸爸好派美国分公司的人去接你啊。”
芯心一时间不习惯他们态度的转变,不自在地说:“我临时决定的,只是跟朋友出去走走,不想麻烦你们。”
他们怎么会突然之间对她这么好?她想不通。
瞥眼间,芯心看到她母亲盯着她时,脸上那乍惊还喜的喜悦,难道难道就因为她变美了,所以他们对她的态度才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吗?
她不确定的想,如果她再发胖变丑,打回原形,他们是否就再度对她不闻不问?
裴允廷也为自己女儿的容貌愉快不已,他和蔼地说:“傻丫头,自己人说什么麻烦,下次去哪里记得告诉我跟你妈,否则我们会担心的。”
“别说这些了,来,芯心,快来见见你骆大哥。”连茁伶一派热络地说:“你还记得你骆大哥吧,上个月我们在纽约偶遇,这次他从美国回来台湾开业定居,我们碰巧又搭同一班飞机,宣毅有心,执意要来看你,你们聊聊吧。”
芯心这才发现偌大的客厅还有第四个人在,她父母口中的骆大哥骆宣毅。
“骆大哥!”她惊喜的叫了一声,比她大六岁的他,是她童年记忆最深刻的玩伴,他们都八、九年没见了吧?他的轮廓依然斯文挺秀,浑身的敦儒气质一点也没变,举手投足间均彬彬有礼。
她记得自小他们两家就是世交,她在小学时代一直与骆宣毅同校,当时她尚未发胖,还是个活泼可人又甜美的小美人儿,她经常到骆家去,他父母都对她疼爱有加。
时光荏苒,后来听说骆宣毅国中毕业后就到美国留学,他曾写过几封文情并茂的信给她,而她却因为自己日渐发胖变形而忙于与他联系,就这样断了联络,没想到今天会再见面。
骆宣毅痴迷的盯着芯心看,还算得体的说:“芯心,你刚下飞机一定累了吧,不必招呼我了,快去休息,反正我已经打算在台湾长住,我们改天再叙旧也一样。”
他紧紧盯着她绝丽的容颜,这真的是小时候那个活泼可爱的芯心吗?
小时候的圆脸不见了,现在的她清纯灵秀、动人极了,她轻蹙的眉峰充满楚楚动人的韵味,长发柔媚飘逸,白旧的面孔就像易碎的水晶品,肌肤似吹弹可破,身材颁长,腰肢不盈一握,针织毛衣下的曲线玲找有致,叫他恨不能透视,瞬间血脉债张起来。
骆宣毅眼中不加掩饰的爱火让裴氏夫妇兴奋不已,事实摆在眼前,这位纽约有名的建筑才子,众名门淑女追求的对象正迷恋着他们的女儿呢!
连苡伶也慈祥的笑道:“是呀,芯心,你去休息吧,爸妈这次回来打算不走了,我们一家三口也该好好团聚一下,你爸生意已经做得够大,不必再劳碌奔波碌了。”
女儿变美了,也是他们裴家重新踏足上流社会的时候,过去他们夫妇因为女儿的丑胖而颜面无光,宁愿长久住在国外也不愿回国,因为总有些好事者会来踩他们的痛脚,令他们备受騒扰。
现在好啦!才半年没见,芯心居然如脱胎换骨般变得如此纤细,出落得娉婷有致,风姿柔媚,惹人爱怜,有这样美的女儿,追求者一定会踏破他们裴家的门槛,一扫过去的晦气
当然,他们对女儿脸上的憔悴是视而不见的,一心只想着策划大型宴会让世人知道裴家有女初长成。
“爸、妈”芯心再度感到愕然,过去她父母总不愿留在家中,每次回来必匆匆的走,这次母亲居然表示要定居下来,这太突然了。
连苡伶宠溺地道:“唉,芯心,妈咪就知道你会高兴得说不出话来,明天我们母女俩一起去逛街、谈谈心,你说好吗?”
她开明大方的姿态就像她一直是个尽责的好母亲,浑然忘记自己在芯心的成长过程中一直是缺席的。
“芯心,你吃过晚饭再去休息吧,我已经让阿花做好饭菜了。”连茁伶愉快的招呼着客人“宣毅,一起吃个便饭,改天裴伯母再亲自下厨为你接风洗尘。”
芯心看到阿花不满的噘着唇,端着一盘盘菜肴出来,她母亲已经完全掌控了大局,裴家真正的女主人回来了。
她隐隐约约意识到,她与阿花自由又糜烂的生活将要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