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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府里可还习惯?”
咦?四爷竟然还会跟她闲聊?
温馨水汪汪的眼睛不用假装就带出了几分惊愕,随即就有欢喜涌了出来。
瞧着她这般模样,四爷心里不由得嘀咕一声,难道他很吓人吗?
“进了府有福晋照料,一切都好,有劳爷惦记。”温馨浅浅一笑,樱唇微抿,眉梢眼角的喜悦如同夏日的海浪,一层一层的荡漾开来。
十五六岁的姑娘,正是鲜嫩的一朵花,粉腮红润,秀眸凝睇。更何况温馨姿容脱俗,花颜月貌,便是不用刻意施展,眉梢眼角微动,举手投足之间便带着少女特有的潋滟风情,越发的迷人。
更何况,她本就存了几分引诱之心,头一回四爷竟觉得坐着聊天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见过历史上雍正的画像,她特别喜欢那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的时候,颇有种邪魅狷狂的霸气。画像上的四爷自然是不会做出眼角上挑的举动,如今见了真人,温馨想不到见到这一幕是在……帐子里。
隔户杨柳弱袅袅,恰似十五女儿腰。
谁谓朝来不作意,狂风挽断最长条。
这一整夜,也不知道是不是素了几个月的四爷憋的有点狠了,还是他真的特别喜欢她的腰肢,昏昏沉沉之间,总觉得有双炽热的手在她的腰间不断的流连。
温馨的身条不如李侧福晋高挑修长,不像福晋气度非凡,也没有宋格格的妩媚纤弱,不似耿格格丰润如珠。独独带着江南女儿家柔桡轻曼,千娇百媚,床、第之间,帐幔之下,情起,情落时越发的勾魂摄魄。
寅时初,苏培盛叫起的声音,隔着窗子细细传来。
四爷作息早就养成习惯瞬间就睁开了眼睛,想起昨晚,不由得侧头看向枕边的人。
鬓云乱洒,腮晕酡红,他的小格格正枕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
后院的女人侍寝是极有规矩的,事后都是自己一床锦被,哪里有人敢大胆的扰了他的清净。
温氏说起来也是选秀出身,规矩学的当真不好,就没见过睡着这么不老实的。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想不起来,俩人最后是怎么这般姿态入睡的。
胳膊有点酸麻,被人枕了一晚上,着实不是件舒服的事儿。
可瞧着她这般模样,竟是一点火气也没有,这可真是个新奇的体验。
轻轻地把胳膊往外抽,结果才动了一下,就看到温氏的小脑袋就跟着挪了一下,原地儿枕了回去。
四爷:……
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他可有些犯难了,这该怎么办?
半撑着身子往外抽胳膊,结果不仅没把胳膊抽出来,还把温馨给带着又往他这边靠了些。
温香软玉就在眼前,想起昨夜缠绵,若不是进宫的时辰不能耽搁,他怕是不能饶了她。
脖颈下空空的,温馨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四爷正在由苏培盛带着人服侍着更衣。
眨眨眼,一下子回过神来。
好似按照规矩,她得起来服侍啊。
完了,睡过头了。
温馨猛地坐起身来,起的太猛,腰间的酸痛让她没忍住哼出声来。
这感觉就好似进行了二十里野外拉练般的酸爽,浑身的骨头都像是重组了一遍。
听到声音,四爷回过头来,就看到他的小格格正皱着眉头抱着锦被坐在那里,一双水眸泪光点点。
他不由得有些心虚起来,昨晚上太任性了些。
“时辰还早,你接着睡就是,福晋那里爷会令人说一声。”
四爷的声音一贯的冷淡,真是令人听不出有多少温柔来。
温馨却想着这人能这个时候说这样一句,其实对她还是满意的吧?
温馨做出挣扎起身的姿态,嘴里同时说道:“奴才哪里能偷懒,本就该是我服侍爷的,一时睡迷了,还请爷恕罪。”
小格格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惶恐,强忍着身体不适要起身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苏培盛正要给四爷束腰带,伸手的功夫,就看到四爷转身往榻边走去,一时他也呆住了。
傻傻的站在那里,就看着四爷进了帐子里,弯腰似是将温格格按了回去,随即就听着主子爷的说道:“听话,睡吧。”
苏培盛惊愕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记得当初福晋也好,还是李侧福晋也好,初次侍奉第二日都是起身服侍主子爷更衣的。
温格格应该不敢不起身的。
结果,苏培盛就看着温格格就真的……躺回去了!
哎哟,这位心可真大,规矩都忘了吧?
帐子里,温馨可不知道苏培盛在想什么,她白嫩的指尖扯着四爷的袖子,半垂着头也不看他,一头青丝半掩芙蓉面,完美的表现出了依依不舍的心酸。
自己都要把自己酸出隔夜饭了。
四爷也是有些傻眼,他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每次去后院,早上起来都是她们恭敬的服侍他更衣,再恭送他离开。
有谁敢扯着他的袖子不放的?
两人微微就有些僵持的意思。
就在四爷想着要不要拂开她的手的时候,就看到温馨瑟瑟的松开他的衣角,那股子可怜兮兮的味道,让他差点都要气笑了。
好似他把她怎么着了似的。
苏培盛隔着帘子就等着主子爷出来,赶紧束好腰带离开,时辰不等人。
结果,隔着帐子瞧着人影,他就看到主子爷居然坐下了,低下头去,似乎在哄温格格,好一会儿这才掀起帐子走了出来。
这可真是有史以来第一遭,苏培盛这回再看温格格就不是之前那个味儿了。
能让主子爷早上赶时间的这个时辰,还能耐着性子哄她,得,以后这位可得多关注下。
等到四爷带着人急匆匆的离开了,温馨这才松口气,脸上也恢复了淡淡的表情,有些玩味儿的想着方才四爷的举动。
不小心瞄到的苏培盛那惊愕的眼神,让她隐隐的想到了什么。
好一会儿,眼角微微勾起,长长的松了口气。
慢慢的坐起身来,让人进来更衣梳妆,她初次侍寝,还要去正院请安,怕是要有一场硬仗要打。
昨日她抢了李侧福晋的风头,不管是不是福晋有意为之,今日李侧福晋怕是不会善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