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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激情退去,霍霑雪禁不住朝她席卷而来的疲惫,昏昏沉沉地靠在谈步举宽阔的胸怀中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微微感到一股冷意,这才让她幽幽地苏醒过来。
她下意识地往温暖的一旁靠去,手指不经意扫过光裸的胸膛,霎时她感到一阵愕然,前不久的缠绵画面断断续续浮现她的脑海。
霍霑雪惊诧地睁开迷蒙的眼,以手捂住嘴,不让惊呼声从喉间窜出,惊动了躺在她身旁一脸天真睡颜的谈步举。
她缓缓地把谈步举的手臂从她的腰际轻轻抽走,轻巧地把腿从他双腿的禁锢中抽出,这般充满独占欲的姿势叫她不禁红了脸,一心颗心快要从胸口跳出。
这是第二次与他发生亲密关系了,第一次是个错误,那这一次呢?
她微闭上眼,回想着不久前才刚刚发生的激烈狂爱,然而她还是臣服于他的狂烈爱潮之中,在他温柔的爱抚中陷溺
一股羞赧热潮直往脑门冲去,她感到一阵心慌意乱,急欲马上穿好衣物迅速离开,岂料谈步举像是洞悉她的心思,手臂一把横在她的腰间。
“嗯,霑儿,别走千万别走”
他所发出的呓语更是让紧张的霍霑雪心漏跳了一拍,她心乱如麻的屏住呼吸,清澈的黑瞳直在他脸上轻扫,确定他仍处于熟睡状态之后,这才大胆地将他横靠在腰际的手轻轻移开。
如同完成了一件大事,霍霑雪冷汗涔涔,急急忙忙从他的身侧轻轻下床,悄悄弯身拾起她的衣物穿上,正准备以快速的动作离开时,一声声呓语再度从谈步举的喉间逸出。
“霑儿千万别离开我我爱你”霍霑雪整个人如同遭到电殛一般立在原地动弹不得,脑子慢慢消化着刚才所听见的惊人爱语。
她的芳心漾着一波波狂喜情潮,欲离开的步伐不试曝制地转绕回他的身边,静静地在床边蹲下,细细凝看着他有如孩子般天真的睡颜。
她双肘抵在柔软的床铺,双掌托腮,眼底回荡着丝丝的感动,融化了她紧定的防卫意志,悄声地对着他的睡颜发出内心的疑问“谈步举,你爱我?这是真的吗?我可以相信吗?”
她一直以为之前他所吐露的爱语是处于激情下才脱口而出,那并不代表任何意义,没想到他连在睡梦中也如此说。
尽管她的心窃喜着,可是她还是无法相信他所说的话是真实的,因为她怎能去相信一个至今才不过见第二次面的陌生人呢?
“我们不过才见过两次面,却已经有了亲密的行为”双颊难掩娇羞红光,她喃喃的自问“我是该相信你,还是相信我自己?”
她无法欺骗自己对谈步举毫无感觉,若无感觉怎么会让他带领着她一次又一次奔向愉悦的极乐之境呢?
自那一夜之后,她的心上何尝不是牵系着她,脑海中不时浮现他俊秀的身影,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与他会有再相遇的一天,而他温热的胸膛依然不变,在一次次的拥抱中温暖了她一颗寂寥的心。
霍霑雪看着他那双畅然舒展的英眉,眉宇间充斥着一股凛然的气息,紧闭的眸子似乎充满了魔力,叫她一接触他的眼便失去了自我。
她缓缓道出内心的疑惑“我一无所有我不愿意冒险,我不能相信你说的话,你不可能会轻易爱上我,我们只是不小心展开了一夜情”
她下定决心与他划清界线,今天这一场激烈欢爱不在她的掌握之中,但是他却成功地攻破她的心防,顺利进驻她的心。
霍霑雪看着他挺直的鼻梁。想像着他傲然不羁的绝伦气质,一双紧拒的唇显露出咄咄逼人的声势“谈步举”她带着轻叹细唤他的名。
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男人?一下天真开朗、一下邪佞欺人,在他身上同时拥有着正邪难辨的气质,但究竟哪一面的他才是真正的谈步举?
“我不知道是否真的爱上了你,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你对我造成莫大的影响,你让我感到心慌意乱,你让我无法不去在意你的存在,你让我”她猛然收了口,急急地捂住泄露太多心事的嘴。
“真是的,我跟你说这些话干什么?反正从今天起我们将成为陌生人。”她轻啐自己一口,神情落寞地霍然站起,顺手整整身上凌乱的衣衫,趁着他还处于熟睡之际,她得赶紧回去了。
瞧瞧谈步举为她惹了多大的麻烦,她要是不赶紧回去,只怕她跳进黄河都无法洗得清。
她轻巧的移动身子打开门,留恋的再回头望了一眼才带上门。
门扉喀的一声紧紧关上后,谈步举这才从佯睡中睁开炯亮的黑眸。
他的眸子瞟向门的方向,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包围了他的一颗心,打从霍霑雪那个小妮子将手脚从他的掌握中抽出时,他便醒了,但为了不惊动她,他故意装睡,再故意在她面前发出呓语,没想到竟让他听见她发自内心的喃喃自语。
“霑儿!”他轻唤着她的名,眼底流露出真心情潮“你真以为从今天以后我们将会是彻底的陌生人吗?你可能要失望了。”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日思夜想的可人儿,怎么可能会让她再度从他身边逃离呢?
这一次他可是下定了决心,将稳稳抓紧她不让她离开,她还没有爱上他也没关系,因为他坚信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一定会爱上他。
所以不急,他可以慢慢的等,一个成功的律师必须拥有过人的镇定及耐力,所以他会耐心等候她,直到她愿意将真心献出。
他非常期待那一刻的来临。
“现在只要能对你造成莫大的影响力那就够了!”说完他便挂着快意的笑猛地起身,踏着稳健的脚步进入浴室。
***
霍霑雪抬头望了眼渐黑的天色,心里感到不安,在她与谈步举一同失踪的几个小时里,不知道父亲跟媛姨对他们产生了何种荒唐的想法。
回到家门口,她勇敢地伸指按下门铃,不一会儿工夫便传来雕花铁门的开启声,她不由得哀叹一声。
看来今晚她绝对避不了媛姨的一番逼问吧!她勾唇露出一丝苦笑,认命地轻移步伐踏上阶梯,对于即使面对的情况已有了心理准备,相信自己可以应付吴媛媛的声声质询。
当谈步举的手欲转动门把进人大厅时,门突地敞开,吴媛媛一脸温和灿烂的笑叫她呆怔了一下,随即被她热络地强拉进门。
“霑雪,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快,快进来。”
“媛姨,你怎么了?”不对劲,媛姨竟然没对她生气,反而以笑脸迎接她进门,这其中是不是隐藏了莫大的阴谋?
“你这孩子在胡说什么,好了,快进来吧!有客人等你很久了。”吴媛媛娇笑的拍了她的肩膀一下,边以眼神暗示她别乱说话。
接收到她犀利眸光的警告,霍霑雪浑身一震“客人?”
“是啊,有一位客人已经等你很久了。”吴媛媛以眼角余光往大厅瞄去,迅速地在她耳边轻声警告“等一下见到人可要给我小心应付。”
瞧了眼她紧张兮兮的神情,霍霑雪不禁对这位客人的来头产生疑惑,直到她的眼接触到背对她端坐于沙发内的昂藏身影,她的心蓦然起了惊涛骇浪。
谈步举?!
这怎么可能?她才刚刚从他那儿离开,他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他这样做究竟是何意图?!
发现到她的踟躕不前,吴媛媛推了她一把.轻声地斥道:“你在发什么呆?还不过去见见谈先生,他可是专程为了你来拜访我们的。”
“谈先生”天啊,真的是谈步举?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谈步棋缓缓转头看向正好踏进家门的霍霑雪,唇边立即浮现一个亲切温和的笑容,向她微一颔首致意“汪小姐,你好。”
“谈”望着他那张容颜,霍霑雪有短暂的失神,直到她的眼对上他所投来的搜索眸光,她的心不由得一凛,从那充斥着肃气的眉宇间发现了他的不同“你是谈步棋?”
谈步棋微笑点头“霍小姐真是好眼力,我跟步举长得非常相似,常常有人分辨不出我们,但是你却一眼就认出我。”
吴媛媛忙不迭陪着笑“谈先生说得是,我今天见到你跟谈二少爷时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你们出自不同的娘胎,却长得如此相似,说你们是双胞胎一点也不为过。”警觉到在不知不觉中道出他的出生秘密,她连忙住口,一脸歉疚地望向谈步棋“谈少爷,真对不起,我失言了。”
“不要紧。”他淡然一笑“你说的也是事实,我跟步举的确是不同母亲所生,会长得如此相像只是更加证明我们是兄弟。”
“霑雪。”霍家一家之主霍达成在看了眼呆滞的女儿后,轻唤她一声“过来这里。”
“爸。”她乖巧的遵从父亲的叫唤,来到他面前。
“霑雪,步棋他一下班就来家里等你,你”霍达成原本想质问她与谈步举游荡到何处去,却顿觉现在不是质询的好时机“算了,步棋等你有好一会儿了,你陪他聊聊,我跟你媛姨去为你们准备茶点。”
“啊?”她一脸疑惑,但敏感的可以从父亲亲热叫唤谈步棋的名感受到他在这个家中莫名地占了一席之地。
“是啊!霑雪,你爸说得没错,你们是应该多多相处增进彼此的感情,好为以后做打算。”
听见吴媛媛的这一番话,一股不详的预感从心底逐渐升起,霍霑雪迎视谈步棋所投来的温文目光,掩不住满心的疑惑,等到父亲跟吴媛媛进到厨房后,她正打算将心中疑惑说出,谈步棋却抢先她一步发言。
“霍小姐我可以称呼你为霑雪吗?”
霍霑雪微微一愣,徐缓地轻点了下头“可以。”
“那么霑雪,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许多疑惑,请别怪你父亲没跟你提起,因为我认为这件事要由我亲自向你提出,这样才能表达我对你的一番诚意。”
“诚意?”她眼中的疑虑更为加深。
“是的。”谈步棋十指交握置于膝上,一双复杂难辨的黑眸令人无法捉摸得清,打从今天见到你之后,我便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我想以结婚为前提跟你交往,你认为如何?”
“什么?!”霍霑雪惊诧地向后退了一步,跌坐于柔软的沙发中“谈先生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谈步棋神色正经严肃,一双黑眸闪烁着动人的诚恳光芒“不,我是非常认真的,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也是父亲大力推荐的最佳人选,所以我想你就是我最好的选择,如果你没有异议的话,我们不妨试着交往,至于结婚一事可以等我们建立感情的基础后再说,你认为如何?”
“我”他的要求过于唐突,如同一个从天而降的炸弹,将她的心神炸得七荤八素,乱了方寸,然而面对他如此真诚的要求,一时间她真不知该用何种态度去面对。
“没关系。”像是瞧出了她的无措,他体贴的悠然一笑“我知道这个无理的要求吓坏了你,你可以慢慢考虑没关系,不过你的父母似乎都很喜欢我。”
“是吗?”现在她总算明白媛姨对她发出的警告是什么意思了,是要她紧紧抓住眼前这个金龟婿不放吧!
谈步棋锐利的眼瞳在她身上轻轻一扫,没有忽略她颈项上的点点红印,他抿唇一笑,打出心理战牌“步举”
一听到谈步举的名宇,她的心不由得一凛,身子微微发颤,不晓得当谈步举知道自己的大哥欲和她交往,会有多么气愤。
瞧出她的担心畏惧,谈步棋将心中的诡笑藏进温和的脸孔之中“他没有为难你吧,他常常这样不按牌理出牌,你千万不要介意,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是吗?”霍霑雪佯装镇定,无所谓地轻哼一声“谈二少爷的确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不过谈先生你放心,他并没有为难我。”
“那就好。”谈步棋注视着她僵硬的脸孔,微微一笑“霑儿,你可以不用对我这样生疏,叫我步棋吧!别一直称呼我谈先生,那样听起来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是”
“就叫我步棋吧,我喜欢亲近一点的称呼。”
望着他所展露出的亲切感,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谈步举的狂霸果然是出自于不同娘胎的异母兄弟,虽然外表相似,可个性却天南海北的不同。
“对对对,霑雪,你就别对步棋客气了,他对你可是诚心诚意的,要不然也不会一下班就来拜访我们。”吴媛媛正巧端着热茶步进客厅,连忙替谈步棋说话,热心地为他们张罗一切,企图拉拢他们两人的关系。
霍霑雪一眼即瞧出吴媛媛的心思。
她望向一脸亲切和善的谈步棋,从他酷似的面貌上找到了谈步举的影子,此时此刻浮现她心头的是谈步举那张带着一丝丝天真、一丝丝霸道、一丝丝邪佞的面容
她的心猛地一震,一种奇异的情潮在她心中流窜,她知道那是源自于谈步举,而不是眼前的谈步棋。
霍霑雪微咬下唇,无法相信谈步举竟在短时间内对她造成如此大的影响,望着面貌酷似谈步举的谈步棋,她的心不禁产生深深的愧疚感,在那一瞬间她突地发现一件震撼的事实
那就是她无法爱上眼前风度翩翩、亲切又和善的谈步棋,因为她心之所系是谈步举,而不是他
***
向阳馆运动场
向阳馆外围不但建造了阅读室、个人工作室,甚至连最新设备的各类运动设施都完整具备,或许是受了英式教育的影响,向阳馆内的四人皆对网球这种优雅的运动情有独钟,于是他们便善尽每一寸土地,特地兴建了一个室内网球场。
此刻网球场内灯火通明,正在进行一场壁军争霸战,娄定军端坐在场外看着正在进行殊死战的谈步举及费无赫。
“十五比三十。”娄定军凉凉地宣布结果,边翻了下手边的分数牌。
谈步举脸上挂着阳光般的灿烂笑容,手持网球拍在场中来回奔跑,尽管汗水已经浸湿了运动衫,却不见他脸上有半分疲惫。
相较之下,费无林则体力透支、满脸疲倦。
谈步举一个反抽拍将费无赫击过来的球狠狠回敬回去,在疲于奔命的同时,费无赫漏接了这一球,结束一场充满紧张的友谊赛。
“六比五,比赛结束。”娄定军高声宣布。
费无赫浑身热汗,走上前展现运动家的风度与谈步举礼貌的交握一下“阿步,最近你的情况不错。”
“谢谢你的承让,这只是碰巧罢了,谁都知道想要用你这个网球校际杯冠军选手是不可能的任何,跟你打了快五年,我也不过才赢今天这一场。”谈步举谦虚的道。
费无赫仅仅瞥了他一眼,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娄定军分别抛给他们一人一条毛巾,一脸兴味地直在谈步举身上打转“阿步,最近你是怎么回事,总是挂着亲切和善的笑容,你是中大奖了吗?”
谈步举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本少爷就是心情好,干卿何事?”
“是没有关系,我只是好奇罢了,究竟是谁有这样大的魔力可以让你的心情如此愉悦?让我猜猜”娄定军煞有其事地抚着下巴,一副思忖的模样,眸光贼兮兮地瞥向他“该不会是因为女人的关系吧?”
谈步举不理会地擦拭身上的汗渍“老话一句,干卿何事。”
“啧啧啧!”娄定军双眼闪烁着浓厚的兴趣,很难得会见到谈步举这种三缄其口的严肃模样.“你居然拿在法庭上的那一套来对付我,看来你对这个女人一定投注不少感情吧?”
谈步举淡然地轻瞥他一眼“阿军,我突然发现你真的很无聊耶!”
娄定军一睑无所谓地耸肩“对,我就是无聊,你想怎么样?”
谈步举扬了扬手中的网球拍“看来要消除你的无聊,恐怕只有下场去比一比了,有没有兴趣跟我打一场?”
娄定军悠然一笑“不了,谁都知道最好不要在你运气好的时候跟你比赛,我可不想输了比赛又输了面子。”
“那你还多嘴得像邻家的三姑六婆!”
“唉!”娄定军故作姿态的轻声叹息“阿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会这样像三姑六婆全是深受你的影响啊,难道你忘记不久前你也是这样喜欢探人隐私吗?”
“你闭嘴!”谈步举将手中的毛巾朝他身上扔去,脸上的笑容随着好友的调侃逐一隐没。
“你发脾气了?”娄定军一脸得意扬扬“阿步,请容许我再提醒你一点,你曾说过只有沉不住气、没修养的家伙才会胡乱发脾气,现在”他的眼光故意往在地面上的毛巾瞧了瞧“你算不算是一个没风度又没修养的烂家伙呢?”
“娄定军,闭嘴!”他厉声吓止,这才发现以往所建立起的完美形象在娄定军的言语挑弄下逐一崩溃,而眼尖的他同时发现寡言的费无赫也在一旁陪着微笑,看来他的形象真的没了。
“你们在笑什么?怎么这么热闹?”库狄彧捧着茶盘踏进运动场来,不明所以的他发现娄定军和费无赫两人脸上有着明显的笑意,而一向健谈的谈步举却愁着一张俊脸。
“阿彧,你来得正好,我好不容易逮住阿步的小辫子,你有没有兴趣参一脚啊?”一见到回国不久的好友,娄定军连忙伸手招呼着。
“哦?”库狄彧一听,眼里充斥着探究的意味“阿步的小辫子?这可真是稀奇了。”
谁都知道谈步举是他们之中滑溜的滑头,闲来无事动动他那张嘴消遣面薄嘴拙的娄定军,耍弄计谋的技巧不失寡言心细的费无赫,他可以亲善得如邻家大男孩,亦可以邪佞诡异的暗暗算计他人,这就是谈步举,一个有着正邪难辨,极度两面化的奇男子。
“是啊,就是因为稀奇所以才邀你共襄盛举,要知道阿步这小子可是秘密主义者,别人的事要是引起他少爷的兴趣,他不择手段也要挖出人家的隐私,他一向是事不关己什么都好,但事一关己则乱。”娄定军朝库狄彧挤眉弄眼。“阿彧,你有兴趣知道这小子为了什么事而心乱吗?”
库狄彧双瞳绽放出浓烈的兴味光彩,想象着注重己身形象的好友出糗的摸样,忍不住频频点头“很有兴趣。”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阿步这小子思春了”
“娄定军!”谈步举这回不客气欺上前去,想一把捂住娄定军那张无聊的臭嘴。
在四人难得共聚的时刻,当下只见谈步举追着多事的娄定军满场跑,而库狄彧与费无赫则悠闲地捧着冰凉的柠檬茶解渴。
呵!这真是久违的热闹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