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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梓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发现,自己就从来没有了解过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可以时而温婉,可以娇俏可人,还会装疯卖傻,而究竟那一个才是最为真实的那一个她呢?说实话,他真的是迷糊了。
夏馨菲趁着他眼神迷离之际不着痕迹的牵住了他的手,真想,能跟他就这样一直的牵手下去,不管前方的路有多么的迷茫,她都会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共进退。
晚饭过后,穆梓轩难得的没有一头钻到书房去,这一点,倒是让夏馨菲很是意外。
“你今晚没有事情做了吗?”她在不停的调节着自己,用一种最适合于他的方式去迁就着他,虽然辛苦,但却也甜蜜着。
“嗯!有事。”穆梓轩拿手机浏览着各类的新闻报道,听见她的问话,疑惑的抬起了头来。
“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很想知道,跟他手牵着手散步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不好。”穆梓轩残忍的拒绝了她,只因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最近自己放在她身上的关注度越来越多了。而他超不喜欢这样的一种感觉。
“好吧!我自己去。”有些的泄气,还以为他会答应自己呢?没有想到拒绝得这么的果决。
穆梓轩的双唇颤动了下,最终没有说出那一句我陪你,而是看着她的身影走出了卧室,心底有着小小的内疚,但并不是很强烈,只是也不太好受就对了。
新的一天来临,夏馨菲早早的便到达了公司,只是大家看着她的眼神不再像原来那般的纯粹,而是多了某些的杂质存在。
“馨菲,你的感冒好了没有啊!”一看见夏馨菲,麦月牙便高兴的把椅子滑了过来。
“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们怎么回事,干嘛那么奇怪的看着我。”夏馨菲靠过身子,小声的问道。
“这个……”都是一些不好的传闻,麦月牙真的很不想让夏馨菲知道。
“怎么了,这么欲言又止的。”夏馨菲的心思没有那么的深沉,所以并没有想着这一种异常是跟自己有关。
“是这样的,你昨天不是请假了吗?然后公司里便有人说是因为你前一晚跟总裁那个太什么了,所以才会被累倒不来上班的。”麦月牙咬了咬手指,其实这些已经是好的了,更为低俗不堪的话比比皆是。
“什么那个啊!你是说我陪他参加酒会的事情吗?”夏馨菲在某些的方面心思是真的很单纯,所以才意会不出麦月牙话里的真正意思来。
“那个也是其中之一了,只是……”麦月牙真的很不情愿让夏馨菲听到这些,感觉她跟她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不想让她的耳朵被污染了去。
“只是什么?真的是急死人了,你就不能一次性的说完吗?”夏馨菲真的是受不了她那温吞的个性,说句话而已,这也能磨上半天。
“我觉得你不一定会想听,她们说你跟总裁之间发生了极其亲密的关系,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什么的。”自己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总该是听明白了吧!
“是谁说的。”夏馨菲的脸色一阵的煞白,虽然说她跟温顾安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人言可畏,就算你有千万种的方法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别人也会用无数种质疑的声音去驳回你的辩解,这就是谣言的可怕之处。
“我也不知道是由谁传出来的,不过你放心,无论怎样,我都会力挺你到底。”麦月牙并不相信夏馨菲会是一个行为放荡之人,所以她选择了相信。
“谢谢!”苦涩的轻扯了下唇角,终于知道了职场的险恶之处。
“又来了,你忘记了吗?我们是朋友。”麦月牙皱眉,很不喜欢她跟自己如此见外。
“对,我们是朋友。”夏馨菲有些的伤感,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好像被别人给剥光了衣服般的在品头论足着,异常的不安。
“哟!这不是我们杂志社的大红人吗?怎么,还要来上班啊!”郑韵怡每次都那么的讨厌,总选择夏馨菲心情低落的时候出现。
面对她的挑衅,夏馨菲的选择是恍若未闻的翻看着自己桌上的稿件,不想一大早的便跟她起了争执。
“怎么,现在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屑于搭理我们这些寒酸的同事了,觉得给你丢脸了是不是。”郑韵怡一脸讥诮的说着风凉话,有些女人就这样,看不得别人样样都比自己来得出色。
“怡姐,你想多了,馨菲她这不是因为感冒还没有好吗?所以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气神,又怎么会心存着看轻你的意思。”麦月牙像个老母鸡般的把夏馨菲给捍卫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可惜的是,她的羽翼还不够丰满,用来自保还行,如若想要替人出头的话,还欠缺了那么的一点火候。
“我在问夏馨菲呢?你出什么声啊!”郑韵怡恼火的瞪了麦月牙一眼,就她笨才会误以为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单纯,哪天把她给卖了估计还要替人数钱呢?
“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洗耳恭听便是。”夏馨菲轻叹口气,总会有这么的一些人,大好的日子不去过,偏要整出些动静来才肯罢休。
“不想干什么,只是过来看看你跟我们究竟有哪里不一样而已,否则总裁怎么就挑上你了呢?”郑韵怡阴阳怪气的冷笑了下,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夏馨菲的身上来回的扫视着。
“这个问题,你应该亲自去问他,而不是跑到我这里来找存在感。”夏馨菲超级的厌烦这样的一种感觉,除了穆梓轩之外,她不喜欢跟任何的男人给扯作一堆。
“嗤!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似的,跟总裁很熟啊!我们可没有你那样的好手段。”郑韵怡话里话外都在暗指夏馨菲对温顾安用了心机,大有一种要把她给搞臭的意思,毕竟周围很多的同事可都竖起了耳朵在关注着。
“既然这样,你又何必自取其辱。”关于一些事,夏馨菲是真的不想去多加解释,反正黑的它白不了,白的也黑不成。
“我那是自爱,不像有些人,不但出卖自己的肉体,更出卖了自己的灵魂。”郑韵怡语句犀利,每一个字眼都能把夏馨菲给羞辱得无处可躲。
“自爱?说的是你自己吗?话说郑小姐,我突然很想知道,前几天晚上你手里所挽着的那个老男人是谁,总该不会是你父亲吧!”夏馨菲本不想去揭人家的短,但这会儿都被欺负到头上来了,如果说自己再不作出回击的话岂不是太助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