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明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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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喝够了没啊”pub的吧台边,徐恒手里握着威士忌酒杯,一边紧盯着不远处的叶真纱,一边不悦地喃喃自语着。

    上回嘉义之行回来后,虽然徐恒几乎每天都会传简讯或打电话给叶真纱,但由于各自工作上的忙碌,两人也已近半个月没有见面了,想不到今晚他们竟会在这家pub不期而遇。

    此时她已喝得酩酊大醉,压根儿没发现他的存在,身旁还有几名虎视眈眈的男性友人,正如同豺狼虎豹环伺在侧。瞧他们那一个个眼神不怀好意,光用脚趾甲想也知道全都没安啥好心眼。

    “搞什么?再三拒绝我的晚餐邀约,就为了沦为这群饿狼嘴边的肥羊吗?”见此情景,徐恒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亏他还一直想抽出空来与她培养感情。

    他故意找个离她最近的位置坐下,准备静静地在旁边观察。

    就在她被一名浓眉大眼、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男同事搂住腰时,徐恒再也无法坐视不理,遂上前去将她自“狼群”中解救出来──

    “快放开她!”他挽起衬衫袖子,冲上前去制止。

    “喂,你算哪根葱啊,竟敢管老子的闲事?”那名壮男鄙夷道。

    “我是她的男朋友!”徐恒无视于对方人多势众,厉声警告道:“还不快把你那双脏手挪开!”

    “你说是男朋友就算数啊?那我还是她老公呢!”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气氛非常紧张,现场火药味十足,一触即发,分不清后来是哪方先动的手,总之,这几个大男人就突然爆发起肢体冲突,现场拳头巴掌齐飞,好不热闹。

    “你们在干什么?!”同行的另两名女同事从化妆室出来,见到这火爆的场面,赶紧居中调停,并且努力唤醒因酒醉而昏睡过去的女主角──

    “真纱?真纱?这位先生说他是你的男朋友,是真的吗?”

    “嗯?”神智尚有一丝清醒的叶真纱,好不容易睁开眼,看见徐恒就在眼前,不禁有些大舌头地笑嘻嘻道:“对啊他就是我男朋友喔”

    “嗄?”

    “原来是真的啊”几个登徒子一听,只好识相地摸摸鼻子走人,任由徐恒这半路杀出的护花使者,抢走他们觊觎已久,并且垂涎了一整晚的航空之花。

    凌晨一点多,徐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烂醉如泥的叶真纱送回住处。

    本想先将她安置在沙发上休息一下,没想到才离开一会儿到浴室去拧了条湿毛巾回来,竟见到她已经在沙发旁吐了一地,弄得浑身酒臭,狼狈不堪。

    “厚有没有这么恶心啊”向来有洁癖的他实在难以忍受这场面,又不知该怎么替她清理干净,心一横,索性把她拎到浴室去彻底清洗一番。

    这真是个高难度的任务。他放了一浴白的温水,然后再将一丝不挂的她丢进去洗泡泡浴。如果她已醉得不醒人事,或许他就不会帮她洗得那么辛苦,偏偏她又半醉半醒,大发酒疯,让他头痛不已。

    “喂,你别一直乱泼水,弄得我衣服都湿了!”他无奈地斥道,却拿她没辙。

    “哇,好多泡泡喔!”

    她傻笑个不停,吹着手上的泡沫,玩得不亦乐乎,倒是苦了徐恒,为她频频捏冷汗。

    “你不要站起来!滑倒了怎么办?”

    天哪,眼前这位可是他所认识的叶真纱吗?怎么三杯黄汤下肚后,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的精明和干练到哪去了?真想不到她一发起酒疯来居然如此折腾人,太可怕了。

    好不容易才把她捞出浴白,将身子擦拭干了,正准备替她把全身衣物穿妥时,她又不安分地闹了起来──

    “这件好紧喔,人家不要穿啦。”她动手要解下内衣。“讨厌啦,打不开打不开呀!”她大呼小叫着。

    “小声点,很晚了,别吵到邻居。”他急忙安抚道,哄着她把连身睡衣套上。

    “人家不要穿这件啦,不舒服”她怎么也解不开背后的内衣钩子。“你帮人家脱嘛,快呀!”

    “别闹了,快穿好睡衣,乖乖睡觉吧!”求求你!

    “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她竟嗨到唱起了杜德伟的歌。

    “真是的”被搅得灰头土脸的徐恒只好投降,动手帮忙了。

    “哇,好凉喔!”内衣一脱,全身仅着一件底裤的她,立刻兴奋地跑来跑去满场飞。“好好玩耶~~”她又开始傻笑。

    “别光溜溜地到处跑,你会着凉的。”苦命的徐恒无奈地追在叶真纱的**后面,手里还抓着要给她穿的睡衣。

    “飞呀~~飞呀~~小飞侠~~”她跑出房间,又跑到客厅和厨房,一点也不觉得累,玩得不亦乐乎。

    “把睡衣穿上,否则我就要打你的**了喔!”他像个老妈子威胁道。

    “抓不到,抓不到!”她摇了摇小屁屁,挑衅着。

    “叶真纱,你别把我给惹火了!”他握紧拳头。

    “齁齁齁~~来抓我啊!”她又开始乱跑了。

    “站住!”徐恒咆哮道:“把睡衣给我穿上!”

    “呜”被他这么大声吼完后,她竟像个小孩子坐在地上,耍赖地哭了起来,教他顿时手足无措。“哇~~你好凶喔~~你是坏人、坏人~~”她边哭边指责道。

    “老天”他快被她弄得精神错乱了。“快起来!地板很冷,当心感冒。”

    “我不要!”她孩子气地拒绝道。

    “好好好,那我扶你吧。”他伸出一只手来。

    她噘嘴撒娇道:“我要你抱抱,不然就不要起来。”语毕,她竟趴在地上装睡。

    哇咧。“好,我抱你起来就是了。”他认命地蹲身抱起她。“我们乖乖去房间睡,好不好?”他好声好气地跟她商量着。

    “好!”她终于乖乖点头。

    谁知一到床边,她又像只无尾熊,一直抱着他不放。

    “快放手。这样子我要怎么帮你穿睡衣呢?”他哄着。

    “我不放!”她身子坐在床上,双手却紧环着他的腰,一张小脸就贴在他的肚子上,频频呼着热气。

    他低头望着她,只见她那微湿的乌黑长发披散在肩际和背上,几近赤luo的娇躯黏贴着他,教他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真纱,乖乖听话,让我帮你把睡衣穿上。”他抚摸着她丝般柔顺的长发,声音有些干涩沙哑。

    她忽然仰起头,黑白分明的美丽凤眼,一瞬也不瞬地瞅着他,像个勾魂使者般教他难以转移视线,只能与她四目相对。

    “你是谁?”她娇脆的嗓音如梦似幻地扬起。

    “我”他困难地咽了下口水。“我是徐恒啊。”

    “徐恒?”她轻轻地、慢慢地呢喃道。

    “嗯。”他觉得喉咙里像有把火在烧一样灼痛。

    “徐恒”她摇头晃脑地思索着。“是谁?”

    “我是你的男朋友。”他替她找出了答案。

    “呵,原来你就是我的男朋友啊!”她终于肯松开他的腰了,却又立刻跪起身揽住他的颈项,令他更加手足无措。

    “真纱,你别靠我那么近,求你”他哀求道。

    “为什么?”她把雪白胸脯压在他的胸膛上。

    “因为太危险了。”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啊。

    “可是人家喜欢抱着你呀!”她笑睇着他,一脸甜蜜惑人的模样。“你不喜欢我抱你吗?”

    “不是。”他快被逼疯了!

    “难道你不喜欢我?”

    “不是。”他叹息道。

    转瞬间,叶真纱竟热情如火地仰首吻住徐恒,一时天雷勾动地火,决定要将理智彻底抛诸脑后的他,立刻激动地将她扑倒在床上,正当他准备要展开更进一步的行动时,却傻眼地发现酒醉的她已累得睡着了!

    “真纱?真纱?”他轻唤了几声,仍是毫无动静。

    该死的!撩拨起他沉眠已久的欲火,竟然自己倒头就睡,丝毫不管他的死活,未免太恶劣了吧?

    其实,此刻他大可为所欲为,反正她也人事不醒了;但是他却不愿趁人之危,做出任何与禽兽无异的败德行为。

    他可不想因小失大,日后无颜面对她呢!

    徐恒有些气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小心翼翼地替她套上睡衣,盖好被子。随后,他又拿了抹布、拖把到客厅去处理她先前呕吐的“杰作”唉,有良心的男人真命苦啊。

    隔天早上,叶真纱缓缓苏醒,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难过地呻吟着。

    “头痛得快要裂开啦”真想骂三字经来发泄,她努力回想着。“昨晚我是怎么回到家的?”

    “恶”一股酸气涌上干涩的喉头,教她严重反胃,遂三步并作两步冲至马桶大吐特吐一番。

    “臭小春,要离职去结婚有啥好庆祝的?”她一边喃喃埋怨,一边洗脸、刷牙。“居然灌了我那么多杯,害我宿醉”

    接着,她又跌跌撞撞地走到厨房,想倒杯开水解解渴。

    “好点了没?”突地,一杯开水自动递到她的面前。

    她昏昏沉沈地抬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徐恒?!”

    他怎么会一早就出现在她的公寓里,谁替他开门的?

    “啊!”愣了几秒,叶真纱终于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身上只套着一件薄纱睡衣,而且连内衣都没穿上,真丢人!她赶紧手忙脚乱地逃回房间去换衣服。

    望着她的背影,徐恒悠哉地喝着开水。“干么像逃命似的跑得那么快”

    反正该看的和不该看的,他昨晚都看过啦!甚至还摸遍了。

    “哈啾!”两分钟后,换好衣服的叶真纱走出房门,猛然打了个喷嚏。

    徐恒似乎早有预感,不慌不忙地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药袋子。“这是一些治伤风感冒的药,等你吃完了我帮你准备的早餐后再吃吧。”

    “怎么你随身都带着感冒药啊?”

    “我又不是药罐子,刚才去药房配的。反正记得三餐饭后一定要吃。”他吩咐。“如果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千万要去看医生。”深夜里luo奔了好一会儿,不感冒才怪咧!

    “喔”她吸了吸鼻子,果然有些鼻塞。

    她突然发现,徐恒其实并不像她起初认为的那么大男人主义,相反地,相处越久,越觉得他还挺会照顾人的。

    “你干么一直盯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他摸一摸自己的脸,心想是不是昨晚打架时不慎挂了彩。

    “对呀。”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惊觉到。“你的左边嘴角有些血丝,下巴也瘀青了。”她伸手轻触了下他的伤处,关心之词遂脱口而出。“痛不痛啊?”

    “不碍事啦。”他抬手拭去嘴角上的血迹。

    “咦,你的右手指关节也红肿破皮了,是不是跟人打架受伤的?”她本想起身去拿医药箱来,却踉跄了下,不偏不倚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宿醉还没退吗?”他圈住她的腰。“先别急着站起来,免得又头晕了。”

    “可是这姿势不妥吧?”怪暧昧的耶!

    “别想那么多,这儿又没有外人会看见。把眼睛闭上,我帮你按摩一下,也许等会儿就好多了。”他一边说,一边动手轻柔地揉按着她头部的穴位。

    “嗯”她顿感舒服,遂乖乖地享受他异常体贴的服务。

    “以后没事别喝那么醉,对身体不好。”他语气微微泛酸。“幸好你昨晚是遇见了我,要是换作其他心怀不轨的男人送你回家,绝对会藉机吃你豆腐的。”

    “这么说,我该感谢阁下昨晚的英雄救美喽!”她忍不住开玩笑。“不知道以身相许够不够诚意啊?”

    “光说不练,一点意思也没有。”他嗤之以鼻。

    “你想得美喔,这种玩笑话当然只是说说罢了,怎么能当真?”她失笑道,懒洋洋地将头枕靠在他肩窝。“你为什么会受伤呢?到底发生啥事了?”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谁教你那几位男同事那么猪哥,公然对你毛手毛脚,所以我就”敢打他徐恒的女人坏主意,分明是在太岁头上动上,活腻啦!

    “嗯怎么你的口气怪怪的?”她睁开眼,兴味十足地望着他,问道:“难不成是在吃醋?你该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徐恒,别逗了。”

    “我不能真的爱上你吗?”他双手箍紧她的腰和手,不让她有任何逃脱他怀抱的机会。“还是你讨厌我,就像对伦尔陵一样?”

    他的语气十分认真,令她顿觉尴尬。“欸,你先放开我再说吧!”

    此刻,两人的身子贴得好近,她甚至可以敏感地察觉到他身体上的“异状”这样的姿势不仅暧昧,而且十分危险,都怪她一时过于大意,被他那人畜无害的温柔笑容给蒙骗了,如今果真“骑”虎难下啦!

    “回答我。”他温热的气息呼在她最怕痒的耳朵上。

    “徐恒,你别这样。”她不争气地瑟缩了下。“你突然靠得我那么近,我很不习惯耶。”

    “我想你应该很快就会习惯的。”就像他一样。“你是不是对我很反感,觉得我跟那姓伦的一样教你心烦?”

    “你今天为什么一直拿自己与伦尔陵比,很反常耶?”别在她耳畔吹热气嘛,好痒喔!“喂,你干么啃人家的耳朵?天啊,别把口水留在上头啦!”她讶然惊呼。“回答我,不然我要继续舔你的小耳朵喽!”他威胁道,很高兴能逮着她的弱点,居上风的滋味真棒。

    “求求你别”她全身鸡皮疙瘩都上来了,脑筋顿时打结。

    “告诉我,你真的不喜欢伦尔陵,是吗?”

    “嗯。”她点头如捣蒜。

    “永远也不可能接受他,是吗?”

    “对。”她依旧猛点头,只求他快饶了她的耳朵。

    “那你喜欢我吗?”他再丢出一个问号。

    她愣了半晌,一时哑口无言。

    看来火力似乎不够。他转而进攻她的另一只耳朵,直接含住她的左边耳垂,轻轻啮咬着、吮吻着直到她浑身瘫软无力,出声求饶方歇。

    “说啊。”他此刻脸上的笑容其坏无比。

    “我真的不知道。”不讨厌就算是喜欢吗?

    闻言,他的唇撤离了她那已不堪再受蹂躏的耳朵,正当她还来不及松口气时,他的“魔舌”竟转移阵地,一路滑下她洁白的颈侧,并用力吸吮出一枚红印。

    “还想要我帮你再多种几颗‘草莓’吗?”

    “你敢?!”她又羞又气,恨不得揍他几拳。

    “我能大胆地把你这句话解读成是种邀请吗?”他笑着问。

    “徐恒,你竟敢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娇嗔道,满脸爆红,像被煮熟的虾子。

    “那样最好了。因为我现在也不打算放过你,所以咱们可以好好地、痛痛快快地纠缠下去。”嗯,好主意。

    “放开我啦!”她奋力挣扎。

    “亲爱的真纱,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不应该再继续扭来扭去,在我身上磨磨蹭蹭”因为这举动只会更加挑逗起他的邪念。

    从昨晚至现在,他已忍耐了许久,理智濒临崩溃边缘了。

    “你不怕我修理你一顿?”她逞强地撂下狠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很值得啊。”他带笑说道。“最重要的是,我想立刻向你证明一件事。”

    “什么?”她瞪大了凤眼。

    “证明我的胆子比你所想的还要大。”语毕,他直接覆盖住她微启的芳唇,不容她有任何拒绝的空隙。

    徐恒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坚持要叶真纱马上补偿他昨晚的“损失”

    “你是屋主,地点由你决定,”他趁接吻的喘息空档问她。“客厅还是房间?”他问着,眼神异常炙热。

    “呃?”她浑身发软,根本毫无思考的能力。

    “你喜欢在沙发,还是在床上?”他啄吻了她一下。

    “什么?!”她当下一头雾水,只是呆望着他。

    “好吧,看来你并没有意见。那么我们就不用再多浪费时间换地方,就地解决吧!”他翻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虽然我目前尚未有其他的经验,但请你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得很好的。”

    说着,他的吻如雨点般地轻落在她身上

    “等一下!”这未免太疯狂了吧?恍然回神后,她双掌抵在两人身体中间。“你现在想做什么?”

    “做我们现在最该做的事。”他将她那双碍事的手挪至她的头顶上方,牢牢扣住。“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好感?老实回答我。”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态度,她不得不投降,微颤道:“有。”

    “那就好。”他满意地笑了笑。

    两情相悦的答案,足以支持他接下来想做的一切。

    “你确定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她迟疑道。

    “你在害怕?”他垂眸凝睇着她,促狭道。

    “我我哪有。”她硬是不甘示弱。

    “那我可要继续喽,准备好了吗?”

    “放马过来,谁怕谁?!”她虚张声势,好掩饰心中的无助。

    他差点忍俊不禁。“女侠真是豪气千云,令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叶真纱深呼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凡事皆有第一次,就当学个经验吧!至少对方也是“原装”的,而且的确称得上是个“好货色”如此一来谁也不吃亏嘛!

    “你在想什么?”发现她心不在焉,让他很不是滋味,遂暂停一下,招她回魂。“对我没‘兴趣’?”他一语双关地问道。

    只见她低头沉思,似乎在思索着一些重要的事。

    她终究是个女人,心里难免有较多的包袱与挣扎。徐恒能够体谅她此时必然的惶恐无助,更愿意耐心地静候她做好最佳的心理建设嗯,再多等她十分钟吧,希望他还能撑得过去。

    “好吧,”叶真纱抬头。“我要你先答应我两件事,言出必行。”这是她经过天人交战后的结论。

    “说吧。”一定是要他许下承诺,以示负责吧。

    “第一,虽然明白你欠缺实战经验,但还是要请你拿出看家本领来,别令我对自己的初体验印象恶劣。”

    “呃?”他愕然地张大了嘴,下巴险些脱臼。

    “第二,如果你没有把握可以掌控好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我不介意你现在就将主导权让给我。”她直言不讳。

    “就这样?”没有其他更重要的事交代吗?

    “我还漏了啥重点吗?”

    “例如──责任问题啊,你不想跟我谈谈吗?”

    通常一个正常的女人,应该会希望夺去她贞操的男人,能够对她负责任,让她觉得自己的未来有所保障啊,不是吗?

    “责任?!天啊”她花容失色。

    “对,就是有关责任。”她的后知后觉教他啼笑皆非。“这么严重的事,你居然轻易给忘了?”

    “休想!”她斩钉截铁地拒绝。“休想利用这种事逼我对你的人生负责,我绝不可能认这个帐的。”

    “我逼你对我负责?!”这逻辑太匪夷所思了吧。

    “快离我远一点!”她庆幸道:“好险,我差点就要上你的当了,真是心机深重的家伙!”她一把推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唉,他需要一颗普拿疼加强锭来治他的头痛。“我是说,你难道不怕我事后推得一干二净,不肯为你的清白负责任吗?”她是火星人吗?!

    “原来如此”她不禁松了口气。瞧徐恒一脸凝重,仿佛天快要塌下来般。原来他是为了此等芝麻绿豆小事在烦恼?真是太杞人忧天了。

    “你懂我的意思了没?”他觉得自己可笑极了。

    吃完后可以大方地拍拍**就走,这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好康事,只有他徐恒竟会为了无法负责任而忧心仲仲,真是太荒谬了。

    “懂了。”她如释重负。“我还以为因为你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我,所以要我对你负责任咧!害我差点要打退堂鼓了。”放弃今天的尝鲜机会,日后恐怕再难鼓起勇气去试了。

    “嗄?”闻言,他真想将叶真纱的脑袋剖开来看,研究一下到底是多了条神经,还是少了哪个细胞构造,怎么想法总是异于常人呢?“算了,不管了!”

    他开始动手解她衣服上的扣子,现在钻研那些严肃的责任问题太杀风景了,等以后有空时再慢慢琢磨吧。

    “等等!”她急忙喊停。

    “又有啥问题了?”他的俊眸已布满血丝。

    “我刚刚提的两件事,你都还没回答。”

    “我现在很忙,没空回答你那些该死的白痴问题。”他脱去自己的衬衫和她的内衣,随手往旁边一扔。

    “你真的有把握吗?别太勉强”未完的话语尽数封在他的唇里,除了回应他的热吻,她已无法专注其他事了。

    还没试过就想先否定他的“能力”欺人太甚!他非给身下这个大女人一点颜色瞧瞧不可!

    首先,就由“情”色开始吧!

    叶真纱,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大女人,专长便是惹火他、逼疯他、害惨他唯一的功绩就是教会了他领悟爱情的魔力,并且自此深陷着迷。

    他想,他是真的爱上她了,竟然爱上这个他本以为最爱的妹妹暗恋多年的心上人,这种关系还挺复杂的,教人越想越头痛,不如暂且先抛到脑后算了。

    “徐恒”她娇喘连连。

    “嗯?”他汗水淋漓。

    “等一下还是换我到上面试试吧。”她跃跃欲试。

    “下次再说。”他恋恋不舍。

    “只要一下下就好嘛!”她撒娇道。

    “免谈!”一下下就好?!太看不起他了。

    “徐恒”

    “你真吵!”他索性又吻住她,好讨个耳根清静。

    他虽然不奉行大男人主义,但某些小细节上,仍有不想轻易妥协的地方。至少此刻,他不愿屈居她之下呀!

    叶真纱粉拳一握,本想捶打他那厚实的luo肩,但下一秒,却情不自禁地改攀住他的双肩,以免灭顶于欲望之海中半是本能半是报复地,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背肉上,让他彻底体会何谓痛快!

    难忘的痛楚与快乐,难忘的初体验,以及难忘的情苗萌芽时的悸动和疯狂此时此刻的一切,让他俩一辈子都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