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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恬身体不停的颤抖,她拼命压下心里的慌乱,努力让自己镇静起来,她知道如果跟这个男人硬碰硬,自己是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的。
两人看着彼此,一时间度没有说话,空气中流动着的都是针尖对麦芒的紧迫感。
舒恬深深吸了口气,再开口时,语气之间已经有了乞求的意味,“让我走吧。”
“让你走,然后呢?”他站起身来一步步朝她靠近,直到沉稳的步子停在她脚边,“再一次给你机会远离我?”
“我逃不掉的。”舒恬苦涩勾唇,眼中含泪的仰头看着他,“你有这个本事让我逃不掉,不是吗?”
“没错,所以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好吗?”他不想伤害她,一点都不想,可是她现在的反应像极了已经将他忘却的样子,他心慌。
“厉函,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感情……”
“为什么不知道?”他又往前凑近几分,抬手挑起她白皙的下巴,“因为你那个男朋友,还是因为时隔五年,你把我给忘了,嗯?”
怎么可能会忘。
舒恬心底忍不住自嘲,眼睛轻轻眨动两下,嘴上却逞强,“五年,实在是太久了。”
厉函被她说的眯起眼眸,他目光审读的看着她,而她却看着他身后的夜色。
“所以你不爱我了?”他沉声低吼,“舒恬,看着我。”
舒恬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她以为只要她立场坚定,这个男人就会退一步,所以她梗着脖子攥紧了双手跟他说,“是,我不爱你了,我爱上别人了。”
这句话成功的将厉函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击溃,森冷的视线紧盯着她,像是地狱的罗刹,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寒意,“我等了你五年,不是等你去爱别人的。”
说完,不等她做出反应,那双充满戾气的双手‘唰’的一下将她身上的礼服拽开,纯手工缝制的布料瞬间撕开一道口子,有绣上去的珠子崩开弹到她的下巴,留下一片红印。
男人强势起来,哪里还有女人反抗的余地,舒恬来不及挣扎肩膀便覆下来一双大手将她整个人都扳转过去,她双手被困在身后,此时人面对着墙壁,看不清后面男人的面孔,更加害怕起来,“厉函你要做什么,你冷静点!”
男人咬牙,“我等了你五年,盼了你五年,你却跟我说爱上别人,这比地狱酷刑还要让我难受,既然你不顾忌我,那我也没必要继续忍着!”
礼服滑落至腰间,上半身仅有一件bra贴着身体,她几乎半裸,灼热的掌心顺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路游移到腰间,她的腰本来就细,不盈一握,白嫩的肌肤跟他小麦色的手掌形成强烈的对比,看的人眼底发热。
他从身后啃咬着她白皙的脖颈和耳垂,禁欲了五年的身体拼命发出对她的渴求。
那濡湿的触感让舒恬身体猛地一颤,五年了,她没有这方面的生活,尽管嘴上说着伤害彼此的话,可身体却记着他带给自己的感觉,一声嘤咛差点冲破喉咙,她死死咬住嘴唇忍住,而后底气不足的低喝,“放开我!你有需求你去找别的女人,凭什么五年来出现一次就轻薄我,我不要……”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炙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日夜幻想的身体被真实的触碰着,欲望就像是被剪开一个口,怎么都收不住。
他太渴望她,太想得到她了,满脑子里都是她红润的脸颊和诱人的躯体,魔怔了一样。
宽厚有力的掌心窜到胸前,将那半透明肉色的硅胶质地的bar剥落……
先是一凉,紧接着又更加炙热起来,舒恬猝不及防的低呼了声,“啊!”
女人的声音像是被蜜水泡湿过,不尖锐颤着一层绵软和与生俱来的娇柔,听得厉函浑身的血都往脑袋里冲。
“恬恬,给我,给我好吗?”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遇上她全都化成了泡沫。
舒恬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脸上一阵青红交错,她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如果就这样轻易的沦陷,那这五年来的坚持就都成了笑话。
舒恬牙根紧咬,卯足了劲儿躲开他手掌的触碰,“厉函,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廉价低贱!”
“不。”他一点犹豫都没有的打断她的妄自菲薄,“是你自己想的廉价,于我来说你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女人!你生死未卜,了无音讯,我就这样生生等了五年,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坚信你还活着,即使我知道或许这样的等待毫无劲头……如果你说自己廉价,那我又算什么!”
舒恬流着眼泪摇头,一颗心被他的话扰乱,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是是非非,很多事情都无法回到从前,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我们都回不去了。”她哽咽的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厉函几近虔诚的亲吻着她的身体,“放过你,我就活不下去了。”
他将她半拥进怀里,屋子里的气氛都因为这一角变得火热起来,男人竹节般修长的指间触到礼服的边角,他微微用力想要将这碍事的东西扯掉。
舒恬为了配合礼服就只穿了一件丁字裤,意识到他的企图后,大惊失色的挣扎起来,“不要,别让我恨你!”
厉函因为一个‘恨’字僵在原地,身体还在叫嚣,可心里却怎么都动不了了,尖锐的声音冲破情欲的色彩,她是真的害怕,是真的不想跟他亲密。
书缇娜哭的几乎喘不上气,却又不敢太大动作,身后的男人像是被激怒的雄狮,随时都有发疯的可能。
眼泪噼里啪啦砸在绕到她胸前的手臂上,一颗一颗,那么密集,熨烫着男人的心。
他垂眸看着那颤抖不已的肩头,此时正孤独无助的暴露在空气中。
耐心爱心统统回来,第一次见面又把她欺负成这样。
“别哭,恬恬,别哭……”他按捺住身体里蠢蠢欲动的念头,柔声轻哄,“是我不好,你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