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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在此时,厉函瞥见她从病床上下来,瞳仁一缩怕她身体有什么问题,稍微分神的时候被孟时川一记狠厉的拳头打到脸上。
厉函趔趄一步,而后抬手摸了一把嘴角,竟吐出一口血水来。
舒恬看的胆战心惊,顿时也顾不上别的,闭上眼睛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挡在两人之间,哽咽着吼了声,“都给我住手!”
战局被迫停下,舒恬面对着孟时川的方向,冲上来的时候没有想很多,纯粹是看到厉函被打的吐了血,本能的挡过来,可在孟时川的眼里就成了她帮着别人。
男人脸色阴沉的看着她,“让开!”
“让开干什么,让你们继续打架吗?!”舒恬惊声尖叫,被刚才那一幕吓坏了,两人打起架来当真是不要命的架势,又都有点功夫在身,寻常人根本比不,看着真有打死对方的气势。
厉函也在后面死死盯着孟时川,听语气也十分的不忿,“男人的事你少掺和!”
“我今天还就掺和定了!你们要打出去打,别在我面前打,随便你们打个你死我活你看我管不管!”舒恬负气的背过身朝他吼,看着凌人,其实早就嚷了。
“厉函,你五年不出现,一出现欺负我还不够,还要跟孟时川打架是吗?!”
“怎么,你心疼?”
“我是心疼!”舒恬气的不行,什么难听说什么,“他救了我的命,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打他就等于是在打我!”
厉函听到这话就来气,“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这五年你在我身边岂不是更快活!”
舒恬本来身体就不算舒服,此时气头上来,只感觉脚底一股血气翻涌到了头顶,原本就晕晕涨涨的脑袋直接死机了一样。
她抬手扶了一下太阳穴却无济于事,脚步微晃,眼看着就要跌到,厉函眼明手快,上前一步将她搂进怀里,声音紧张的询问,“怎么了?”
舒恬难受劲儿上来,红着眼眶委屈又生气的呛他,“你现在有功夫管我了?”
“……”厉函顿时没脾气,什么打架,什么孟时川都放在一边,赶紧把人抱回了床上。
孟时川掀开被子要替她重新盖好,伸手揪住一边,不料另外一边被厉函揪住,两人一人拽着一个角,谁都撒手谁也不肯配合谁,四目相对,眼底都是杀气,气氛再一次紧绷起来。
舒恬小脸沉下来,“你们两个都松手。”
男人继续对视,没人说话,也没人松开。
舒恬笑了,气的笑了,“好,好好好,你们两个揪着,我不盖了。”
说着,她还把手放到了外面。
孟时川拧眉,又坚持了几秒,眼看对方没有一点放弃的意思,他心有不甘但终究更担心舒恬,只好松开手,侧过身暗咒了一句。
舒恬就知道会是这样,那人给她盖被子动作很轻,舒恬不想看到他那张脸便闭上眼睛,等他盖好起身的时候才睁开,“你走吧。”
刚打完一架,她就下了逐客令。
厉函怎么可能会轻易离开,“我在这陪你。”
“不用。”舒恬想也不想的拒绝,知道他最不爱听的是什么,尽管不想这么说还是嘴硬的刺他,“我因为谁变成这样,你应该最清楚。”
她从别墅离开,没过多久就出了事故,要不是消息传开,他都还不知道。
想到在家里跟她说的那些话,厉函来的路上别提多么后悔了,她要是有什么闪失,他该这么赔得起?
“对不起。”男人声音低沉的道歉。
舒恬有些意外,视线在他身上顿了下,没想到他竟然会松口道歉,她连忙别开眼,可睫毛却扑闪的厉害,“你走吧。”
她又重复了一遍,厉函听的心里难受,抬眸看了一眼孟时川,话却是对她说的,“你就这么想让我走?”
“你在这里,我心乱。”舒恬总算给出一个还算合理的借口。
“你口口声声为了她好,连这都做不到?”孟时川讽刺的说道。
厉函看着眼前两人,灼灼黑眸像是X光一样射在人身上,好似在剖析分解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气氛一度凝结到有些诡异,不过好在最终他还是松口,“好,如果我走了你能自在点,那我走。”
舒恬听到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他赶来肯定不是为了跟孟时川打一架才走,他也不是这样行事的人,只是现在因为她一句话,他不想走也得走。
舒恬心里各种滋味,并不好受。
“等你出院我再来看你。”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舒恬目送他走出门后才收回视线,刚一抬起眼皮便对上孟时川看过来的视线,她心头一颤,“怎么了?”
孟时川将她刚刚的所有反应都看进眼里,他跟舒恬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就算没天天在一起也都相互了解透彻,她现在露出的表情是这五年来从未对他有过的。
他和厉函终究是不一样,在她的心里,那个男人占据了太重要的位置。
孟时川微微敛眉,“没事儿。”
“你快去让医生看看你的脸,嘴角还破了得消毒。”舒恬说起来就胆战心惊,“你怎么跟厉函还真的动手,多大的认了……”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孟时川挑眉,“再说了,他进门二话不说给我一拳,我难道不还手?”
“都是你的理。”舒恬当然知道他就是借这个由头发泄不满,也不在说什么,只是让他去处理伤口。
孟时川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肿胀发热,并不好受,“你就不担心厉函,他伤的比我更重。”
“你提他做什么。”
“没事。”孟时川似乎也意识到这点,转了话题,“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痛不痒,不用单独处理,你也别担心。”
“可是……”
“休息吧。”他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仰头微微阖上眼睛,“三十多岁的人不比年轻的时候,干一架就消耗了大半精力,不过还好,你知道向着我。”
舒恬听着这句话并不欣慰,因为她并没有想要向着谁,都是说的一些心里话罢了,此时他这样说,她反倒觉得有些嘲弄的意味。
她视线微垂,不想思考太多,却冷不丁看到地上的那一小滩血迹,想到他刚才吐血的样子,不仅皱眉,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好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