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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过头看到男人吃瘪的样子,舒恬突然间就什么都不想解释了,就该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儿,让他动不动就嘴上没个把门的。
令君泽一看她默认了,说得更起劲儿了,“你别说在家里怎么样,在医院,尤其是在我的医院,我不可能看着你欺负人家。”
厉函别的都能忍,唯独令君泽在他老婆面前拔高自己,这一点他怎么都忍不了,早就发现舒恬对令君泽有种莫名的听从和崇拜,现在他知道是哪里来的了。
都是他不要脸的自己渲染的。
“我欺负她你看见了?”老男人不忿的挑了下眉头,轻蔑和不屑写在眼底。
“这不就让我抓了个现行。”
厉函也不反驳了,反而顺着他的话说,“我就是欺负她,她不也认吗,刚才还为我说话。”
舒恬一听这话,不等令君泽开口便抢先道,“厉函,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令君泽替自己说话,她肯定不能让对方下不来台啊。
“你就仗着舒恬对你好作吧,等好了有你好果子吃!”令君泽也不管他了,反正现在他病着,一切都得顺着,病好最大嘛。
跟舒恬简单的嘱咐了一下药量后,令君泽又把医院VIP食堂的饭卡递给了舒恬,“这几天饮食必须清淡,外面的饭未必能行,这边VIP都是单人单灶,都是营养师搭配来的,你拿饭卡去打就行。”
舒恬接过来,“谢谢君泽哥。”
“没事。”令君泽转身往外走,临走前还不忘朝舒恬使了个眼色,“他要是犯病你别搭理他,跟我说就行。”
房门打开,关上,屋子里又只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四目相对,两道视线在安静的空气中交汇,不知怎么,舒恬心底一阵好笑,她不自觉移开视线,嘴角也挑上去,隐忍着。
而看着她的男人也一样,薄唇微勾,一片欣喜。
……
另一边,跟医院的气氛不同,黄梓柔被关在地下室已经第四天,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整间屋子里没有一点光线,视线所及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她被裴昱的人抓到了,从舒啸和厉函被解救出来之后,她就如同被宣判了死刑,裴昱用他的方式让她知道做这件事的后果。
他把她用来对付厉函的东西重新还给了她,加大了剂量,让那些成瘾依赖的气体飘进她的鼻腔,顺着气管一路进入肺里,随之扩散全身。
开始,她觉得痛苦,可是慢慢的,她有了幻觉,她能在这黑暗中看到厉函,看到他抱着自己的样子,她笑的那么的开心,心中无比雀跃,可就在她觉得幸福快要降临的时候,一切又在瞬间跌回深渊!
她上瘾了,而裴昱并没有给她持续的吸入那种气体,而是在她成瘾后无情的将她关进了地下室。
此时,黄梓柔只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无数只细软的黑色小脚从她的血管壁上走,从她的脑袋里面走,从她的骨头锋利来回穿梭……
她开始觉得冷,开始流口水,顾不上自己是什么形象,蜷缩在角落,双手抱住身体,以为这样就能缓解痛苦,只是时间慢慢过去,根本于事无补。
痛苦,无边无尽的痛苦。
黄梓柔之前是想,就算她得不到好处,厉函也要带着这样的瘾性活下去,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料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经历这些。
渐渐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她承受不住一股股朝她袭来的折磨,双手不住的颤抖,尽管这样,她还是拼尽全力爬到门口,不停的捶打着门板,“来、来人……”
她的意识被撕扯,身体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样,可明明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神经传来的错觉。
疼痒的感觉消失,她开始想吐,可除了口水,什么都没有。
黄梓柔开始用脑袋代替双手,一下下重重的撞击在门板上,发出‘咚咚’的沉闷声音,回荡在这地下室中,显得格外渗人。
她觉得自己的胸口被什么压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双眼猩红,身体扭曲,就连脑门也被撞出一个淤着暗红色的血包,头盖骨像是要裂开一样,可她根本就停不下来,疯了似的撞击着……
才过去半分钟而已,于她而言想是过了半年。
就在她快要窒息时,眼前的门终于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光线映进来,直直照在她的眼睛上,习惯了黑暗此时静被刺的疼,黄梓柔重新闭上眼,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朦胧间听到一道邪魅的声音,“给她打针。”
紧接着,胳膊被什么扎了一下,有冰凉的液体输进经脉,身体也随着这份凉意慢慢平复下来。
她力气全无的躺在趴在地面上,像一只死里逃生的狗,苟延残喘着。
她看看到男人那双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踏进屋子,径直走到她面前,过了好一会儿,适应了这份光亮后,黄梓柔费劲的抬起头,看到那张给她留下无数阴影的面容。
黄梓柔一把抓住男人的脚踝,“给我,给我药……”
裴昱听着她沙哑不堪的嗓音,感觉到脚上那抹力道,当即恶心的不行,一脚踢开,“给你药?”
黄梓柔点头,却遭来男人的嘲笑,“凭什么?”
“你让我上瘾的,你凭什么不给我!”
“凭我要折磨你啊。”裴昱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意图,“让你痛快,我这心里可不舒服。”
一想到这个女人对厉函的所作所为,他作为兄弟就恨不能扒了她的皮。
黄梓柔只感觉这张阴柔英俊的脸简直就是魔鬼,一双眼睛愤恨的瞪着他,“裴昱,你不敢杀了我,等我出去,我会把这一切都交代了,滥用私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可以啊。”裴昱挑眉,双手微微摊开几分,丝毫没有在怕的,他缓缓蹲下身子,昂贵的皮鞋面上起了一道皱褶,这人没碰她,嫌脏,“啧啧,也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模样让你父母看到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一听到父母,黄梓柔心里最敏感的那一根弦被拨动,“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