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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总刚刚开会突然身体抽搐,会议中断,现在人在办公室谁都不让进’
冯远哲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敲击着舒恬的耳膜,连带着心头都突突跳起来,来不及多想,舒恬冲进车库开了一辆轿车,油门很踩朝厉函公司方向驶去。
路上,她闯了两个红灯也无暇顾及,一想到厉函可能发生的黄框,她一颗心就像被架在火架子上烤。
终于,车子开到公司车库,下了车坐上电梯一路往上到了办公室,沉重的实木门外,冯远哲焦急的踱步,见她走过来像是见到救世主一样,连忙迎过来,“舒小姐!”
舒恬微微颔首表示听到,径直走到办公室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还有一旁秘书惊恐的眼神,她直接敲了上去,“厉函,把门打开。”
里面没有人应答,门也死死关着。
舒恬心头猛地往下沉去,转身看向秘书,“把钥匙给我。”
她没有时间去等,去猜这个男人在做什么,多一分钟,她心里就多一份不安。
秘书脸色有些为难,不敢直接跟舒恬说,而是看向一旁的冯远哲,“这、这不符合公司规定……”
“什么规定?”舒恬本来就心急如焚,语气也难免带上焦急和不耐:“如果厉函在办公室里发生意外,这个责任你承担的起吗?”
对于别人来说,这个男人是领导是老板,可是对于舒恬来说,他只是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父亲,别的她都不在乎。
冯远哲也正有此意,加重语气呵责,“现在是讲规矩的时候吗,快点去拿钥匙!”
秘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刻打开抽屉将要是取出来,递到舒恬手里,“是、是这把。”
舒恬一把接过来,走到门前将钥匙插进锁孔,只是手太抖,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一旁冯远哲看不下去,将钥匙接过来,“我来吧。”
‘咔哒’一声,厚重的大门终于打开,舒恬闪身进去,转过头朝冯远哲交代了一句,没让其他人跟着。
偌大的办公室内静悄悄的,连空气都充斥着一股不寻常的死寂屋子中央的真皮沙发上,男人身体蜷缩在上面,连她进来都没抬一下头。
舒恬心头像是被狠狠拧了一下,酸酸胀胀的,连忙走过去蹲在一旁喊他,“厉函?”
男人依旧沉沉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
舒恬将掌心贴在他额头,拂掉沁出的冷汗后,试了一下他的体温,有些偏高,她不禁抬高音量,“厉函,你醒醒好不好?”
这一次,似乎察觉到身边有人在乱动,沙发上的人终于睁开一条眼缝,深邃的墨眸里一片狼狈,看着她的时候视线也失去了往日的焦距,“舒恬?”
“是我,我来了。”
听到她熟悉的声音后,厉函仿佛才相信是她来了,伸手一把将人拽进怀里,力道带着瘾症的蛮横和粗鲁,扣在舒恬肩膀上的手几乎将她的骨头攥碎。
她咬牙强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柔声安抚他,“没事,都过去了。”
她口袋里还揣着临走时从柜子里取的戒断药物,令君泽之前吩咐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给他用,因为这个东西也有成瘾的症状。
可眼睁睁看着他的痛苦日益加剧,原本有分量的身体也便的越发单薄,她第一次有了一种看不到头的恐慌感。
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没人知道。
每当这种时候她都恨不能把黄梓柔杀了,知道季川祎让她一辈子都待在大牢里出不来,可还是不解气,好端端一个人就这样被她毁了一半,如果不是她厉函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搂着她的男人再一次昏睡过去,舒恬趁他胳膊送了劲儿,走到洗手间拧了一条冷水毛巾替他擦汗。
整理好后,转身从休息室取了一条毛巾盖在他身上,抬眸瞥见他睡着了还紧皱的眉头,稍作停顿轻轻走出屋子。
舒恬找到冯远哲的办公室,作为跟随厉函多年的秘书,看到这一幕,他也十分担心,见她进来便起身询问,“舒小姐,厉总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舒恬也不隐瞒,实话实说,本不想限制他工作上的事情,但现在显然不行,“冯先生,厉函最近应该来不了公司了,他身体出了些状况,你也看到了,但以他的个性肯定不会认,所以公司的事情麻烦你多担待些。”
冯远哲理解的点头,今天开会的时候厉函突然发病,他也吓了一大跳,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舒小姐,厉总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恬沉吟片刻道,“并发症,但不会威胁生命,只是会有些痛苦。”
她没说的太详细清楚,不是想防着谁,多一个人知道厉函就多一分知道的可能性。
冯远哲知道舒恬为人,如果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她不会这么严肃的三缄其口,“好,我知道了,后续公司的事情我尽量少汇报给厉总,让他有时间调养身体,个别重要的事情我会上报,请他过目。”
舒恬信得过他,此时只有感激,“谢谢。”
“舒小姐你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分内的事情,能帮厉总,我很荣幸。”
话虽这么说,但人与人之间谁都不欠谁的,冯远哲只是厉函的下属,除了工作之外没必要顾忌别的,他能这么做,是出于私人感情。
跟冯远哲聊了一会儿,舒恬约莫时间差不多便回到总裁办。
沙发上男人似乎被她开门关门的声音吵到,侧躺着的高大身体动了动,舒恬走到沙发前蹲下,本想看看他的情况,不料这人突然惊醒,猛地睁开眼。
“厉函?”她轻声唤他。
厉函看到她之后脸色有些不好看,似乎在努力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在这?”
舒恬被他问的懵了一下,想说她刚才就已经来了,话到嘴边又咽下,“我来看你啊,冯助理给我打电话了。”
厉函眼前还是自己发病时的模样,他将视线调到女人柔美的脸上,若有所思的开口,“我这次成瘾,短暂的失去意识了。”
所以他将所有人都关在门外,不让别人进来,就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闻言,舒恬怔了下,这是出院后他第一次失去意识的发病,君泽哥说过,后期严重的话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她一直抱有侥幸心理,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尽管心里惶惶,面上她还是强压着不安,耐心的宽慰他,“这次检查提前一点去吧,让君泽哥看看。”
这句话落进男人耳朵,就像是利刺扎进肉里,他一直都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现在终于知道了,锋利的实现审度着她眼底的情绪,“我身体副作用这么大,你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