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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恬前脚刚回了屋,后脚hawk便跟了上来,她直觉那人没怀好意,连床边都没过去,就站在沙发后面。
hawk进屋瞅见那抹娇小的身影,不紧不慢的将门反手关上,而后‘咔哒’一下落了锁。
舒恬的目光随着他这一动作也眯起来,戒备万分的紧盯着他。
“你这么看着我只会让我更加兴奋。”hawk没着急接近她,而是在屋子唯一一个嵌入式的柜子里取了一瓶洋酒,酒瓶上没有任何标识,也不知道产自哪里,他没用杯子,直接对准瓶口喝了口,“要来点么?”
“我不喝酒。”
“又骗我。”hawk可是记得她是一个能喝酒的女人,“你还有一个好朋友酒友不是吗?好像叫什么付……可惜,我忘记她的名字了。”
他看着舒恬紧缩的瞳仁,享受着她这种被自己掌控情绪的感觉,悠然自得的继续道,“当初调查她那个暧昧不清的律师男友,也费了不少心思呢。”
hawk靠在桌子边上,长腿微微交叠在一起,仰头看着屋子的一角,似乎在回忆,“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厉函接了这个案子,应该就会落到她男友身上吧,那现在替你受罪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说完,他看向舒恬,朝她眨了下眼睛,“怎么样,是不是很后悔?”
舒恬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来折磨自己的心里,被囚禁起来两天的时间,她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像你这样冷血无情,没有朋友家人的人,是不会知道我的感受的。”
在她眼里,hawk就是一个魔鬼,他没有一丝人类的感情,他只是一个冷血动物,而所有的情绪从头到脚都是伪装,这个男人没有真心更没有真意。
女人的话成功的让他拿着酒瓶的手一顿,他忽然笑起来,声音从胸口振动传出,疯魔了般,“朋友,家人?他们只会害死我。”
“不。”舒恬直直望进他的眼底,这是第一次她如此直接的对他诉诸自己的想法,“不是他们害了你,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有一句古话叫因果报应,你种了什么样的因,就会结什么样的果。”
她站在那里,明明那么无助那么弱小,却挺直了腰板告诉他有今天这一切是他自食恶果,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这些,连hawk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给她鼓掌还是给她点教训。
男人拿起酒瓶又狠狠灌了一口,跟刚才的动作比起来显得有些急躁,他像是要借着这冰凉的酒精来压一压火气,只可惜火气非但没压下去还烧了起来。
他朝舒恬走过来,将人逼到了墙角,眼底笑意尽无,只剩一抹刺骨的冷,朱红性感的薄唇在浅黄色的洋酒浸润下镀着一层水光,他冷笑了下,五指狠狠掐住她的双颊,那一刹那,肃杀尽显——
“你太无礼了。”
几乎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舒恬整个人都被抗在了肩上,她就像一件轻飘飘的货物,一下子就失去了自主行动的权利。
“啊!”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惊吓过度声音更加凄惨,“放我下去!”
男人的肩头正好硌着她的胃口位置,那种压迫性的疼让舒恬一下子白了脸。
hawk几步走到床边,扛起舒恬对他来说实在太过轻松,以至于他另外一只手还有空闲拿着那瓶酒。
‘砰’
身体被甩在床上,柔软的床垫上下晃了几下,舒恬脑袋晕的厉害,还没等她回过神,身体上方已经压过来一道黑影。
她立刻蜷缩起身体,手脚并用的退到床头,仰头看着那阴晴不定的混蛋,“你想干什么!?”
hawk没说话,那张总是挂着一抹邪笑的脸此时布满阴霾,他被自己惹恼了,这是舒恬的第一直觉。
“你的那些教条不如等我们的赌约过去再慢慢说。”hawk扬起手里的酒瓶,只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对准他的嘴巴,而是对准了舒恬,“恐怕你倒时候就不会这么以为了。”
说完,那带着呛人气味的液体便一股脑的从瓶口倾泻而出,不偏不倚的全部都撒在了舒恬的身上。
辛辣的液体刺激着皮肤,她躲不开,脑袋,手臂,双腿,身上,几乎全部都被淋湿,有一滴不小心窜进眼里,刺激的她眼泪都溢出来。
hawk像是在给自己即将食用的食物加一些调料,他没有急着下口,慢悠悠的欣赏了一会儿才俯下身靠近,“厉函为了找你国内翻了个底儿朝天,现在联系了Y国的警察一起配合……”
男人深沉的呼吸就在耳边,舒恬浑身像是被罩住一样不舒服,她偏头去躲才刚一动便吃了一记耳光,“我在说话的时候不要乱动,嗯?”
男人不同于女人,hawk又是练家子,这一巴掌下去,她整个头都嗡嗡作响,当即失去了方向感。
“输了,就要愿赌服输,所以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猎物。”hawk说着这些的时候眼神都变得锋利起来,不是那种猥琐男人的侵犯目光,而是带着一种要把你撕碎的原始的冲动和凶残。
他终于不再客气,直接张口啃上了舒恬的脖子,唇齿间油腻细滑的肌肤比想象中还要美味,他不停的折磨着她的脖子,他仿佛能够看到表皮底细那一根根鲜活跳动的血管,最脆弱也最让人着迷。
舒恬除了疼什么别的感觉都没有,那双凉薄的嘴唇就像是一把刀子,所到之处都会留下一个个的红色血痕,她双手不停的拍打着身上的男人,“混蛋,你给我滚开!”
hawk是一个对鲜血极为兴奋的人,越是流血越是挣扎那种想要占有的心就越重,他手上的力道更重,牙齿没入她的肌肤,宛如一只吸血鬼。
没有亲吻,没有缠绵,他只是在践踏霸凌这具美好的躯体,他眼底有欲望吗,有,但更多的是一种兽语,如同凶猛的野兽一般索取。
他剥开舒恬身上的衣服,在她的锁骨,胸口,肩头,留下触目惊心的伤痕,舒恬丝毫都不怀疑,如果今晚真的跟他发生一切,她或许连口气都剩不下。
太可怕了。
真的,太可怕了。
面对强大的hawk,舒恬弱小的连一点反抗的气力都使不出,她发现了自己越是抵触他就越来劲,所以不能这样……
脑子飞速运转,就在男人伸手去脱她的裤子时,舒恬神色一凛,“占有厉函的女人就这么让你开心吗,就算得到我你也是一个失败者,los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