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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亮中带着颤栗的声音让伏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顿住,hawk抬起头来,那双本就妖冶的唇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血变得更加鲜亮。
“loser?你以为我会在乎吗,把他最喜欢的东西玩坏,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律师备受打击,这才是我想要的,至于其他的,whocare?!”
hawk就像是磕了药一样随时都面临失控,舒恬深知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再去挑战他的威严,但也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她眼珠转了转,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你想要?好啊,那你来吧,我不会像配合厉函一样配合你,因为你的触碰让我感受不到一丝快感,你不如他,所以你只能得到不如他的对待,只要你今天愿意你就可以强迫我,但你永远都会是一个不如厉函的失败者!”
hawk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比较和失败,他有一个极其不幸的童年,食不果腹,饥寒交迫,一条命有半条都握在了别人手里,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他不如别人,输对来来说意味着的不仅仅是失败,而是一种令他喘不过气来的黑暗。
所以这么多年哪怕是把命豁上他都不曾认过输,只要输了就会让他一朝回到小时候,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有强大过,一直都活在那些阴影里。
其实他也的确活在那些阴影里,只不过他不肯承认,自欺欺人久了连自己都骗过去。
舒恬眼睁睁看着hawk再一次狠厉的压下来,身体上的痛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如果她今晚真的被别的男人糟蹋了,就算有一天回去,她也无颜再面对厉函。
“hawk,你会后悔的,你会为你现在的决定后悔。”
“就这样,做你想做的,然后承认自己是个失败者,没那么难的……”
“只要你动手了,这就会变成一个事实,你永远会被订上失败者的标签……”
舒恬每说一句话,回馈在她身上的便是双倍的疼痛,可是身体上的苦难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让hawk住手,她都能忍!
只可惜hawk却没有一点要收手的意思,他解开舒恬的裤腰,狠狠往下一拽,顿时两条纤直白嫩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身上只剩下一件不足以避体的内衣,舒恬感觉到那双带着茧子的指腹一点点的抚了过去……
就在舒恬以为今晚躲不过去这一劫时,hawk却突然挺住了手,他猛地起身,一双眼睛像是被血染过一样猩红,他脸色沉的可怕,整个人的气场都在往下走,比之前任何一次见到他都要来的令人胆寒。
舒恬瞪大眼睛看着他,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肾上腺素飙升,心跳骤然升快,他停下就证明她的话是有用的!
这样的认知让舒恬看到了希望,就在她准备继续开口刺激hawk时,男人忽然狠狠一拳砸在了她左边的肩膀上。
盛怒中的人根本不会刻意控制力道,用了八成力气砸下去,那拳头像石块一样坚硬,带着绝对的力气和怒火朝她攻来,落下的瞬间便听见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啊!”舒恬当即痛的流出了眼泪,根本不像是拳头打的,更像是被锤头狠击了一下。
好疼,是那种骨头裂开刺进肉里的感觉,在清醒的情况下忍受着这样剧烈的痛感,她身上立刻沁出一层冷汗。
“失败者?”hawk目眦欲裂,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你敢说我是失败者?”
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这样说他,他那么强大,拥有那么多的手下,多少人前赴后继的为他卖命工作,而那些人的生死和生活全都在他一念之间。
他早就不是以前弱小的那个hawk,他不是失败者,是统治者!
这样病态的心理通过他的暴行完全展现,那张英俊阴柔的脸变得可怖,他没有停止对舒恬的摧残,他在对这句无辜的身体发泄怨恨。
一拳又一拳落在她的后背和腰腹处,那种实实在在的疼是舒恬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的。
hawk不会继续侵犯她了,但她很有可能会被打死,那生忍着的痛不只是在表面,好像要透过她的肌肤透进五脏六腑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舒恬已经听不清hawk暴怒中的话,眼前的场景也变得模糊起来,极致的疼痛之后超过了身体所负荷的极限,渐渐变的麻木起来,终于在hawk最后落下的那一击中,她彻底昏厥了过去。
hawk被她激怒,这些年来从来不愿意听人说起的话,都被身下这个女人说了,她让他生气了,所以必须要承受这样的惩罚。
等hawk缓过神来,发泄的差不多的时候,身下的女人早已毫无动静。
原本干净的床单已经染上了大块的血迹,干净无暇的身体上大大小小全部都是他赐予的疤痕,脸上那一巴掌让左边侧颊完全肿了起来,甚至还泛着乌青的颜色。
死了么?
hawk伸手去探舒恬的鼻息,很轻微的气声,如果不仔细去感受几乎察觉不到。
男人垂眸,额前的碎发挡住他那那双戾气的褐眸,身体里的躁动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诉说的空虚和孤寂。
他一直都是独居,只有窗外的罂粟花陪着他,这房间是他的屋子,如今却被另外一个女人的鲜血染红。
hawk端详着自己沾着血痂的双手,他皱起眉头,在这个寂静无人的时刻,终于流出一丝属于自己的真实情绪。
好讨厌啊,连带这个女人的血也好讨厌。
可是为什么心里却隐隐动乱起来呢。
或许是多年来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伤疤被又揭开了一遍,又或许是因为什么别的,hawk没有深想,他只是非常冷漠淡定的从床上爬起来,将舒恬的衣服替她重新穿好后,转身离开了卧室。
守在门外的手下看他走出来,两人纷纷弯腰颔首十分恭顺。
房间里刚才的惨叫他们都听到了,别说是亲眼目睹,光是听着已经腿软。
hawk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让医生过来看看,留口气,别让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