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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地睡着了,总算没有做到恶梦。首发
早晨醒来,喝了我喝不惯的马奶酒,吃了我很爱吃的冻肚。按照古兰卡卡的注意,把两具骆驼都留下了,拴在勒勒车的的车帮上。我们打算天黑前就赶回来,行囊里只装了一些必备食物和水。防身的是两只猎枪,我和宋兰都没份,给我们的是刀子。那最令我向往的滑雪工具也没带。
绕开那个黑翠林,稍往右一拐,就得爬一个高坡了,刚才还绿草如茵的,一下子又冰天雪地了。顾不上发牢骚了,爬雪山吧。
小的时候,我一直不理解,那红军为什么非要过雪山,还要冻死那么多人。山高雪厚,绕开它不就得了。现在我没法吹大气了,那山连山的,往那儿绕去。要是想舒服,唯一的办法就是后退,打退堂鼓,只要是前进,那就得闭着眼睛往上爬。钻密林肯定不行,那家伙东西不辩,左右难分的,早晚得成了猛兽们的食物。这越高越远越古怪,别的地方的动物都冬眠了,为什么这儿连蛇都在活动呢。刚才迷路的时候,我确信我看到了蛇。
爬呀爬的,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了,也没见雪山向我们低头,而且山势越来越陡,往上仰看,那雪山是指着天的。宋兰得由我拉着手了。阿举在最前头,倒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风刮得人不敢抬头,只能跟了,赌钱需要勇气,这征服雪山更得有勇气了,不过要赌不好,就要在这雪山上壮阔人生了。
照我爬的高度估计,我们的高度已经超过3000米了,那个黑绿的密林已经被我们踩在脚下了。这儿见不到任何兽迹,相伴的大风和不知什么时候落下来的冰雹,使得我们始终不敢松一口气。天是冰天,地是雪地,净得连空气都不够我们喘,那深不见底的雪崖,诱得我真想偷个懒,一松手滚下去。这要是选择死亡的法子的话,最好就爬到无人区无兽区的雪山顶上,随意一动弹,就会轻飘飘地成了雪仙了。
我的文字太有限了,说不出当时爬雪山时的奇诡心情,反正是不管多么艰难的,也紧拉着宋兰的手往与天齐高的山上登。上去了以后,虽然没力气高喊了,但心里喊了。黄镇、宋兰、阿举、古兰卡卡、卡卡都万岁万岁万万岁。
据古兰卡卡讲,我们的高度已经远远超过当年红军那雪山的高度,可以不愧先辈们了。长度我们就不比了,要比的话还得找块沼泽草地,那费劲了,晚上我们还得返回营地呢。站在不知名的雪山上,一览群矮,那感觉就是齐天峰的峰主,什么冰川派、雪崖派都已臣服在脚下了。
俺们都没带相机,也没打算带。咱黄镇只喜欢记到心里,对摄影虽偶有感动,但不是发痴,故不会对看到的绝影因为留不下实质影象而悔肠子。阿举就是因这一次的登顶,被雪山高原彻底征服了,大学毕业回去找了个机械公司,勉强在老家干了几年,又带着古兰卡卡回去了,也带走了万佳芬同学对他的二度爱情的刻骨思念。
下山的时候,我们是用滚的,滚得有点得意忘形,以为真成了雪仙呢,想怎么滚就怎么滚,也不辩辩方向。
不知不觉地方向滚歪了,我们又遇上了鬼林。按照卡卡狂吠的方向,我们必须得穿越那片只见头不见尾的黑绿林。要不顺着这片被寒温气候交织养出的鬼林往西北返回,等于又爬一次这诱人死亡的雪山,要是顺着这鬼林往东南下,不知道会不会碰到比沼泽地还恐怖的怪河鬼川呢。
我们四个人都咬牙了,古兰卡卡测了测方向,领着卡卡第一个进了密林。进吧,咱都经过了雪崖诱死的危险了,还怕什么,大不了与熊儿蛇儿搏斗到英勇算了。
往鬼林纵深了走,不知名的树木和植被特别多,兼有雪和无雪的交汇,而且我们还听到了水声,可就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在哪儿。走在前面的古兰卡卡一直告诫我,不要被水声所诱惑。
能见度越来越低了,估计黑夜很快地就要来了。挂在怀里的表在滚雪山的时候坏掉了,停止跑动了,只能以明与暗来比较。
越往里走,矮丛灌木就越密。气温好象升了一些,可是路却越发地难辩。横七竖八地断枝枯枝似乎是死神伸出的黑手,让我们不得不屏息起来,宋兰那初始的豪迈早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知道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紧跟着。
走在前面的古兰卡卡突然惊叫了一声,她伸出的脚撤了回来,停住了。我和阿举用树枝把厚厚的腐叶扒开,看到的是一条河。可能是能见度的影响,那河水是黑绿黑绿的,几乎跟这鬼林的植物一个颜色。鬼林、鬼河,似乎是特意在等着我们,收我们的命。
勇敢的阿举折了一根三米多长的粗长树枝想插到河底试一试,拨了拨,杆子探不到底,走出二十多米试了试,也没探到浅地。他往远处伸了伸,竟然探不到对岸。
只有下水了。我知道考验我的时候到了。宋兰那么娇贵的身体,肯定得有我驮着她过河。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砍下了两根不粗不细的长木头,好用来连在一起过河。咱们没水靠,也就紧巴了紧巴,别到时候被挂住走不了,万一水底下有怪物啥的,别让它扯住脱不了身。简单扎束停当,我们就还是身上衣的下河了,阿举在最前,我驮着宋兰在中间,古兰卡卡和卡卡殿后,卡卡的嘴里咬着我们行囊的背绳,趴在古兰卡卡给它做的简易阀子上,要是我们遇险,唯一能救命的就是它了。
水还是很凉的,我们不仅都打了个哆嗦。刚走了有一米多,我就感觉到不对劲,那河水的冲力相当大,我那点浮水的本事要跟水流较劲,还差了相当的火候。现在要是退回去,我的手还能抓住岸上的灌木。
阿举说了句小心,挺住身子,划着水前行。
离岸有了3米多,我吃不住劲了,脚下被河水冲得直打漂,还好有两根木头连着,只要我不沉底,有阿举和古兰卡卡撑着劲,过去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脑子里不敢胡思乱想了,身体已经有点失控,宋兰勒着我的脖子几乎要使我窒息。划水几乎成了无用功了。我在没晕掉以前能看到的景象就是露了几颗头的我们成了浮物了,任由着被河水下冲。一开始,我还能使力地抓住木头,可河水越来越湍急,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宋兰似乎惊叫了一声,我也失去了知觉了。
感觉到有人在舔我的手,也感到了光的存在,睁开眼睛,我看到了白雪皑皑的山。卡卡在使劲地很努力地用它的方法使我苏醒过来,我的另一只手还连着什么东西,手想动一下,可仅是意念而已。
我还活着,可身体是麻木的,那些茂密的怪木已经不见了,我能看到的是几棵压了厚厚白雪的杉树。脑子里清醒过来,我就默运起小范师傅教我的佛家内养功。我这个后悔呀,为什么好日子的时候恁懒呢,经常会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延宕着不练。不悔肠子了,求生应该是唯一的意念。
身体能动弹了,我激动得坐了起来,手这一动,还拉起了一个雪人,用手掌化开脸上的雪,我看到宋兰那已经僵住了的笑。卡卡在地上又趴爪子,又摇尾巴的。它那意思,我得赶紧起来救人。咱不会狗语,只能瞎比划,我比划了勒勒车,比划了骆驼,又挥了一下手,让它去把家伙拉过来。这狗东西好象是懂了,吠了三声,箭一般窜出去了。
我估计找着了阿举和古兰卡卡也是两雪人,我一个初通内养功的人,没办法扛动三个人。医术咱也不懂,只能希望卡卡能领来骆驼,当然最好能拉来勒勒车。
等到手脚都能活动了,我就动了动宋兰和我连着的手,这生命的拉手,使我们在失去知觉的时候还紧握着。得赶快想办法救宋兰了。她身上的雪都冻住了,硬来只能连身体器官也破坏掉,哪儿还有命在。脑子里急速地转着医学常识和雪地救人常识。搓雪肯定不行,加热,怎么加热?我的内养功还没大小周天的通,手掌仅是微热而已。
不管了,微热也得热。这么热了一会儿,收效甚微。我又用上了嘴,对上宋兰那没有呼吸的嘴,没多大一会儿,我的嘴似乎也要被冻吸上去。
还有哪儿能热呢。下身,对,我把蒙袍盖到宋兰身上。用手和嘴轮番得热她的那个敏感部位,还扒开衣服,用肚子捂上,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那儿已经软了,差不多该化开了。
热开的部位很少,只能用蒙古刀小心地划开,仅够我的东西触上去。那次把张丽玉搞到松软得不会动弹的那运气法子我很熟络。忍着那冰气,我把硬胀的家伙触到宋兰那冰硬的下身。收摄身神,无物无我,只导着那微妙的气劲往宋兰的身体里游走。
我以这么一种非常难看的姿式练这密传的内养功,要是让大练家子们看到,非得扁死我不可,而且我用的还是没人用的下三路流氓法子。但为了救宋兰,我确实没有淫意,而且好长一段时间还物我两忘。真的。
从那种禅静的意境里出来,我惊奇地发现宋兰有了呼吸,脸上的冰雪已经去尽了,有了红润,而我的硬根子已经完全地触进了宋兰的身体里。这让我异常欣喜,又立即晋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并试着增加了冲气的力度。
太阳照得似乎特别猛,大概它是第一次看到人间的男女能在这么冰冷的温度下做事情,所以,对我们特别照顾。有这么一位巨热神帮忙,宋兰的命回来了。随着她身上的雪冰的一点点化掉,她好象已经在享受我对她的冲撞了,大腿也有了温度,虽然还不能动,但那透体而入的热量,已经传递了一切。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了下来。
宋兰似乎还是半醒,但她终于虚弱地发出了声音:镇——镇——抱我。
我以我全部的炽热抱住了她,嘴对嘴的接触上,猛的感觉下体的劲气从她的下体由下至上地,由她的嘴里传回了我的体内。这一回传,使我福至心录,手掌对手掌地抵住宋兰,没过多大会儿,宋兰睁开了眼睛,那刚刚能活动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
卡卡的叫声,把我从导气的状态中拉了回来。还有两条命得救呢,快点找到阿举和古兰卡卡,再救两命,那就是三七二十一级浮屠了,我这善事就做大了。
灵狗卡卡真不简单,我都不知道它是怎么把那个蒙古包拆下来,弄到勒勒车上的,它给那骆驼还架了辕,我的天,你不会是二郎神那哮天犬又犯了什么天条被贬到凡间来的吧,神了!
第二次抱起神狗卡卡把它亲得是一塌糊涂。卡卡头前带路,让我看到了一对拉着手的雪恋人,在太阳的照耀下好象童话里的王子、公主似的。
我还顾不上搭蒙古包,两只手握着反正了几下以后,决定先救古兰卡卡。一开始受着朋友妻不能淫的戒律,想试着光用手触,和嘴合的法子,可导了无数次也通不起气来,费了一隔太阳时,古兰卡卡还是冰人一个。决心一下,只能照用旧法。
暖了古兰卡卡的下身,割了她的裤子,下身顶上,心神俱静,由内导外的开始往古兰卡卡身上游热气。
期待中的暖热并没有出现,倒是我的硬家伙也快要被粘冻住了。我的内气鼓荡了好几次,古兰卡卡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心神一乱,我无法保持禅静状态,松了一口气,离开了古兰卡卡的身体。我看了看宋兰,她正在费力打那火石,想把卡卡用嘴叼回来的树枝点燃烧柴。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点燃了。
下身还无法活动的宋兰见我满头的汗,要我靠她近一点。她伸出手给我擦了擦汗,问我:镇,出问题了吗?
他们是不是已经——?我心里好寒地说道
不!不不!宋兰大吼了一声。
宋兰一下子又变得温柔起来,说:镇,我冷。我抱住了她,宋兰的嘴贴了上来。我的心忽然热了起来。我听宋兰低声地说:插进来,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