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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谦!”
薄安安大叫了一声,猛的从床上翻坐起来。
她双眼瞪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前的视线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明,琥珀色的眼珠子动了动,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窗外已经大亮,她在A市的下榻酒店房间内。
抬手摸了摸额头和脖子,才发现自己竟然浑身都汗湿了,太阳穴还在突突地跳着,脑子里面仿佛有只手在抓着她的神经。
一手按住眉心。刚刚梦境里,她不仅亲眼看到纪时谦坐进了装有炸弹的黑色宾利车里,后面画面一转,她又看到穿着黑色西装的纪时谦进了一座酒店,而他进酒店的一瞬间,整个酒店就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而薄安安的面前,就像隔了一层玻璃般,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冲不进去。
她甚至连眼泪都来不及流,梦境里的画面再一次转变,她和纪时谦都站在悬崖之上,下面是翻涌着巨浪的大海。
在她扑过去的瞬间,纪时谦正面中枪,笔直的掉下悬崖。她只抓到了纪时谦的指尖。
呼呼的海风刮得她头发飞舞,冰凉尖锐的礁石,纪时谦温热粗糙的指尖……
所有的触感都真实的可怕。
惊得薄安安直接从梦境里醒了过来。
“怎么了?”睡在外面沙发的林素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了进来。
可是当她睡眼朦胧的看清床上的薄安安脸色惨白一片时,立马将张到一半的嘴合上,两步跑到了她的床边坐下,“安安,你怎么了?你这……怎么浑身跟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般?”
薄安安低垂的眼睫微微颤了颤,慢慢抬眼,看向了面前的林素,灵魂才仿佛慢慢回到了这幅躯体里面。
“姐……我梦到纪时谦被……枪杀了。”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一片。
林素微愣,如果可以放在以往薄安安跟她说这种话,她肯定会嘲笑薄安安想男人了,可是现在看薄安安这白的几乎透明的一张小脸,玩笑话是断然再说不出来了。
她轻拍了拍薄安安的后背,张了张嘴,“这……梦境跟现实相反。”
可是那个梦境过于真实了呀,比在电影院看电影还要真实。
脑仁还在一阵阵的抽痛,仿佛渐渐往下蔓延,连到了心脏。
薄安安一手按着几乎要爆裂的头,一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出那个号码,播了过去。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颗心,瞬间咯噔了一下。
再播,还是关机。
再播……
再播……
“安安!行了!”林素眉头紧蹙,伸手按住薄安安微微发颤的手指。
“安安,你不要乱想,不过是手机关机而已,可能只是手机没电了。”
薄安安只觉得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紧接着她放下手机,翻开被子,一边穿拖鞋,一边对身边的林素说:“姐,我想回一趟苍城。”
不见到纪时谦,她没办法安心。
然而她刚想起身,林素就大力的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刚刚站起身来的她重新拽坐在了床上。
“你现在绝对不能离开!现在拍摄进度这么赶,你若离开个半天一天的会耽误多少戏份,你算过吗?而且别忘了陆明夜导演为了保你,拿出自己一半的资产投到了剧组,你要是现在就这么不负责任的跑了,你对得起一直重视你的陆导吗?
为了那个青梅竹马,一回来就抛弃你的纪时谦,你要丢下剧组这么多信任你的人吗?”
最后一句,林素是真的动了怒,直接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闻言,薄安安原本紧绷的神经陡然之间松了下来,连肩膀都垮了几分。
看薄安安眼神暗淡了几分,林素叹了口气,“而且只不过是梦而已,不要多想,可能是因为你最近拍戏太累了。更何况纪时谦处在那个地位,他好好的呆在盛霆集团里面,在苍城,有谁能伤得到他?”
是啊,如果在苍城的话,没人能伤得到他。
可是,如果在其他地方呢?
想着,薄安安又支起一只手按在太阳穴上。
在心底里苦笑一声。
不过就是梦而已,而且那个男人碰到原先的青梅竹马之后,可就再没联系过你这个旧情人了,你又何必这么犯贱。
外面有工作人员敲门催促,薄安安摆摆手,让林素先出去。
林素往外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她一眼,“我会动用自己在苍城的人脉,帮你看看boss近日是不是在苍城,是否安然无恙。”
薄安安原本想开口说不用了,可是想了想,还是背过身去,点了点头。
终究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啊……
林素的消息很快,她的人没见着纪时谦本人,但是打听到了盛霆集团的总裁,近日并没有出差出国的消息,依旧在苍城。
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薄安安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内心莫名的有些苍茫。
原来……她在纪时谦的心里也不过如此。
林素本来还担心她会心情不好,影响到拍戏,薄安安却只是淡淡的慵懒一笑,后面拍的戏份全部一条过。惊艳了现场所有的工作人员包括陆导。
陆导一天下来,不停的夸赞她。薄安安都是神情淡淡的,仿佛变成了一个演戏的机器,其他东西都无法入她的眼里脑里。
而另一边盛霆集团内。
盛霆集团的总裁确实在公司内,不过不是纪时谦,而是陈习。
这个消息除了盛霆集团高管内部,并没有泄露出去。然而这并不代表消息封锁在高层内部之间,就不会有人出来挑事。
会议室内。
陈习姿态慵懒的靠在老板椅上,那一头红发相当惹眼,一双狭长的凤眸笑眯眯的看向左右两边的董事会们,含笑的目光里却隐隐透着锐利的锋芒。
在最后一位董事提完问题之后,陈习伸了个懒腰,掏了掏耳朵,“说完了吧?说完了就散会吧。”
他两手往桌子上一拍,站起身来。
坐在他右手边上资历最老的一位董事却厉声喝道:“我们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纪总究竟去了哪里?是否真像内部传的那样,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