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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紫苑吗?”
没想到在东京市区竟然有这么大的一座宅第,从这头到另一头的围墙似乎看不到尽头,她可以感觉到这里与台湾的竹苑颇为相似。
结实的木门显得端庄隆重,一走进去同样的樱树夹道,紫苑和竹苑的格局似乎一模一样。
这让她想起来东方神影曾经说过,竹苑的设计完全是仿自于日本的紫苑,因为当初最先收容异能者的是紫苑,直到紫苑收容的一名异能女子嫁给了同是拥有异能的台湾男子后,在思念以及感恩之下,他们两人设置了竹苑,同样也开始收容异能的小孩。
在紫苑的帮助下,竹苑也开始步上正常的轨道。紫苑、竹苑就有如两所姐妹院,不管是制度上、管理上都是大同小异,而且他们挑选领导者的方法也相当的奇特。
他们不以世袭为主,想要成为竹苑和紫苑的领导者,就得要扳倒在位的现任领导者,或是领导者自愿退让给下一位次于他能力的人;领导者可以选择在竹苑或是紫苑居住,然后再派其中一位信任的异能者管理另一所苑院。
而南宫阳翳就是从一群候选人当中脱颖而出的领导者。他在一年前成功扳倒了上一届的领导者智者和睿者后,他选择了镇守日本的紫苑,而派东方神影到台湾管理竹苑。
为了维持紫苑和竹苑里的开销,领导者利用现有的人才和资源,成功的在商业上掘起。往后几十年,继而发展成强大的集团,不管在台湾、在日本的商业界占有相当大的地位。
而成为新的领导者最基本的条件,就是得要在不必靠竹苑和紫苑所组成的“神翔集团”的力量,可带著最信任的五个人自行发展,在公司达到年收入一亿元以后,便可接管神翔集团总裁的职位,这时在位的领导者可以选择让位,或是和挑战者争权斗智。
她听东方神影曾经说过南宫阳翳是掘起最快的领导者。他在苑内挑选了五个人,花了一年时间组成公司,第二年便开始展露头角,在第三年就已达到年收入一亿元的目标,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把智者和睿者从领导的位置上取代了下来,之后他整整花了一年的时间重新整合公司,让神翔集团在他的带领下继续扩充版图。
北宫月使盯著他的侧脸,想的全都是东方神影告诉她的话。
“你在想什么?”南宫阳翳看着身旁的她显得心不在焉。
“我在想东方神影告诉我有关你的事。”月使老实对他道。
“哦?”他眉峰挑了起来,兴致似乎被她挑起,脸上依然带著那抹温柔的笑,却隐约有著邪气。“他说了我些什么?”“他说你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外表看起来相当温和,可是实际上大家都被你的外表给骗了,你根本是个笑面虎。”
对于东方神影给予他的评语,他并没有说些什么,反正他自己也知道他在东方神影心中的评价;反倒是他很好奇月使对他的评语如何,他反问她道:“那你认为呢?”
“我?”被他这么一问,她思考了会才缓缓开口:“对我而言,你对我相当的重要,不管你是笑面虎也好还是吃人不吐骨头,你就是你,就算世上的人都说你不好,我爱的人还是只有你一个。”
南宫阳翳看着她真挚的脸孔微微一笑,心弦被她缓缓拨动著。他伸手过来揉著她的发丝,脸上堆满了对她宠溺的笑容。
“那你好好加油吧。”
月使狐疑地看着他,他那句“好好加油”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好好加油?”她直问道。
他淡笑不语,一脸的神秘,却惹得月使更加好奇。他只说了一句:“过没多久你就会知道了。”
月使一头雾水,他是什么意思?她完全不懂。
结果隔不到二十四小时,月使总算知道南宫阳翳要她好好加油这句话的意思。她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十几名看似狼狈虎豹般的女子。
当她住进属于阳翳的房子里,隔天一早阳翳前脚才一踏出去,客厅竟然涌入了十几名女子,她们眼神虎视眈眈地盯著她,不像是带有善意。
“请问有事吗?”月使清清喉咙打破沉寂道。她相信自己脸上的笑容一定十分僵硬。
月使心里暗暗嘀咕:为什么阳翳不趁早告诉她!他竟然有这么多的爱慕者。她们一双双不善的眼光,好像要将她碎尸万段般,她可不想还没得到阳翳的爱,就死在她们的眼光下。
夹在其中的一名女子开口道:“你的能力不是可以探知人的内心想法,知道我们在想些什么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问我们有何事。”
北宫月使看向那名女子,美丽的脸孔带著杰傲不驯,带著叛逆的眼神燃烧著两把火焰,看得出她比其他女子对她拥有更强的敌意,因为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负面情绪比其他人还要强。她敛住心神。使自己不会受到她们的负面情绪所影响。
“一般而言,我不会随便利用我的能力去窥视人的内心,因为每个人都有隐私权。”
北宫月使笑着回答她的问题。
“那我允许你探知我在想些什么。”山泽和月一副格外开恩样。
她想知道她到底能力有多强,为什么南宫阳翳会挑选她做为他的未婚妻,要不然她说什么也不服气。她们在这里的每一个女子对南宫阳翳的痴心以及爱慕都比她多得多。
“我不用探知你们在想些什么,就知道你们来此的目的。”月使淡淡道。
还不是她们想看看南宫阳翳的未婚妻长得是什么模样,同时也想向她下马威。月使心中嘀咕:都是南宫阳翳那张脸惹得祸,要不是他长得太让人垂涎三尺,也不会害得她像个屠龙英雄般要斩去挡在她面前的荆棘。
这一点都不公平!
月使心中不禁有气,为何每次都是这样,他去的每一个地方都会吸引不少女性的爱慕,再加上他那对谁都温柔的个性,很容易让女人对他产生幻想以及希望,接著得知他有未婚妻之后,带著失望的心情找上门来,用轻视的眼光打量她,这让她不禁想起五年前袭柔是如此,五年后也是同种情况。
果真,他对人太温柔、长得太好看也不是件好事。
“你既然知道,那我就明说了。”山泽和月毫不避讳道:“就算你是南宫阳翳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我们也不会放弃他的。”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表情平静道。
众人面面相觑,对于北宫月使平静接受的态度感到不可思议,山泽和月下意识的蹙起眉峰。
“难道你没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月使耸耸肩反问她。
山泽和月感到一股怒气涌了上来,她总有一种觉得她不把她们放在眼底的感觉,让她心里相当不舒服。
“难道你不担心?”她怒气冲冲质问道。
月使一点都不明白她在气什么,也懒得去探索她的内心。“担心有什么用,阳翳会变心迟早会变心,我又没在他脖子上牵一条链子。”
再说,她相信南宫阳翳。
若他想要变心,在这五年之间他可以忘了他们之间的承诺,所以她根本不必要担心什么。
北宫月使落落大方的态度,反让她们这群女人变得不知所措。
“难道你就这样放心的让我们接近他?”山泽和月声音变得尖锐,不知道为何她有一种无法赢过她的感觉。
“就算我禁止你们,你们会听吗?”月使只觉得好笑,脸上挂著似笑非笑的笑容。
想也知道不可能,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她这一番话说得她们哑口无言,的确是如此。
山泽和月感到好不服气,她明明年纪比她们在场的任何一个女子还来得小,可是从这一番对话却明显感觉到她占了上风,而她们十几个女人加起来竟还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她深吸口气对著北宫月使一脸严肃道:“如果我要你退出呢?”
“不可能。”她毫不犹豫道。“我是不可能退出的。”北宫月使没好气道,要她退不如给她一刀。
“为什么?你只不过是个十七岁的黄毛丫头,对阳翳的感情很有可能只是一时的迷恋,而且你自信凭你的条件配得上他?”山泽和月剖析道,其他女子配合的点点头,一副相当认同的模样。
“才不是这样,我昨天可是很确定我对阳翳的感情不可能是一时的迷恋。我爱他,要不然为何我这五年间想的、念的只有他一个人至于我有什么条件配得上他,你们倒不如问问阳翳,他为什么看上我?”月使也不是省油的灯,四两拨千斤的把这个问题反送了回去。
看她们个个想不出有什么话好反驳她而伤透脑筋的模样,她嘴边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若没事的话各位请回吧,我累了。”她下了逐客令。
“你”山泽和月胸口有股气却不敢发只能间在心中,怏怏不乐的转身离开南宫阳翳所居住的地方。离开前想到她和南宫阳翳同处在一个屋檐下,她愈想愈不高兴,临走前恨恨的白了北宫月使一眼。
月使露出一脸无辜的脸孔,向她温柔的笑了笑,她像是自讨没趣转头就走。
其他女子看她走了,纷纷也跟了上去。大厅内走得一个人也不剩,月使像累坏似的摊在沙发上大喊吃不消。像这种阵势再来个两、三次,她干脆举起白旗投降把人送给她们好了。
“你还好吧?”一贯温柔的声音在月使身后响起。
她合起眼睛懒得再睁开。“一点都不好。”
“哪里不好?”南宫阳翳从她身后冒了出来,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轻抚著她柔顺的发丝。
“我的心。”
“心?”南宫阳翳挑挑眉。
“没错。”月使猛然睁开双眼,抿紧嘴角。“刚才情况你到底躲在一旁看了多少?”
他在视著那双带著严厉的眼眸,轻启双唇诚实的说出:“从头到尾。”
“哼!原来你一直躲在一旁看好戏,让我一个人面对那群不怀好意的狮群当中,难道你就不怕我被那群女人生吞活剥?”
说实话,对他在旁观看显得不关己事的模样,任她被那些女人围剿,她对于他那种见死不救的行为感到无法释怀,一股怒火往她的脑门窜。
“我认为没有那个必要。”他摇摇头轻声细语道。我插手恐伯只会让事情愈来愈复杂;而事实不是也证明,单靠你一个人也可以解决得很好。”
“真是谢谢你的称赞。”她讽刺道。“可是我一点都不高兴。”
“你在不高兴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月使竟无法说出自己在不高兴哪一点。只是心中有股气无法发泄,同时抹上淡淡的悲伤。
“我问你,你把我当成什么?”月使无法克制一股凉意爬上心头。
南宫阳翳察觉到她心中有股强烈的不安、他缓缓笃定道“我的未婚妻。”
“那你老实的回答我,刚才的情况若失控的话,你会出面吗?”她屏住气息等待他的回答。
瞬间气氛变得凝滞,所有的声音只剩下他有规律和她急促的呼吸声。
“不会。”好一会他缓缓摇头。
月使的心降至冰点,总算明白为什么她会感到这样强烈的不安。对他而言,她无疑跟那群女人一样,在他心目中并不占有特别的地位;他会喜欢她,也许只是因为她是他的未婚妻,而这个未婚妻只是小时候和他的一个约定罢了。这个认知让月使一瞬间感到呼吸困难。
手后著胸口,心好痛、好痛,他这句话就像把锐箭刺穿她的心,下禁泪眼婆娑。
“为什么?”眼泪溢了出来月使一边哭一边问道,心整个揪疼了起来。
“因为我相信你即使处在那种情况下,仍能保护好自己。
若她无法保护自己的话,那又该如何在紫苑里生存下去?像这种情形很有可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他眼神温柔的睨著她,看着她哭泣的脸孔发现比起五年前她哭泣的样子来得斯文多了。五年前的她简直就像个大花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眼睛肿得像核桃,手紧紧捉著他的衣角不放。
现在的她只有颤颤咬著下唇,眼眶如泉涌般冒个不停,双肩轻轻颤抖,楚楚可怜的模样十分惹人疼惜。
北宫月使听他这一番话,嘟起红唇,眼泪冒得更凶。
“我决定下一次把你让给她们好了。”月使说得是气话,他也听得出来,他微微一笑云淡风轻道:“你舍得吗?”
她扁著嘴看着他,就是因为舍不得,就算知道他也许有可能对她没有感情,但她还是不愿意放手。苦涩一笑,到最后她终究跟那群女人一样,只能痴傻的纠缠著他,盼望他的心能占驻她的身影。
最起码她拥有一个别人所没有的优势,因为她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她可以光明正大的陪伴在他身边,而不必找任何名目趁机接近他。想到这,月使不禁苦涩一笑。
突然间一股冲动诱使她手臂环绕住他的颈项,猛然把他的头拉下来,跳起脚尖将自己柔软的唇瓣堵住他的。
月使原先只不过是凭借一时的冲动,匆匆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正要退开时,阳翳却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肯让她离开,主导权改由他来控制,他温热湿润的舌头窜进她嘴里。
月使张大杏眼,支支吾吾的,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
她只想声明她的主权,没想到主权却完全改由他来控制,她感到好不服气,然而他却不肯放手,月使只能用眼眸瞪著他。
但在他高明的接吻技巧下,月使忘了自己该坚持的原因以及理由,彻底和他一起投入这场疯狂的诱惑当中。只记得他温热的双唇和呼出来的气息是如此的炙热,脑袋已经变得昏沉。
南宫阳翳改吻著她的颈部,看着她极为敏感的呻吟,更加诱使他的情欲。他的吻更加重了些,看着他留在她身上的吻痕,突然有一种男性满足感涌起,眼神变得幽暗。
趁著她意乱情迷时,他解开她衬衫的钮扣,露出浑圆丰满的胸部和蕾丝边粉色的内衣,他将衣服褪了开,在她胸部上方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一股暖流在体内窜流著,她贝齿咬著下唇,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因为火热的欲望而微微颤抖著。月使曾经分不清想要的是什么了,双手依著本能原始的欲望紧紧攀附著他精壮的身躯,感觉自己燃烧在火堆里。
然而欲心望进行到一半,月使正处在意乱情迷中,南宫阳翳倏然把她推离怀抱中,只见他脸不红、气不喘,只有那双眼神看得出变得深邃幽黯,浮动著情欲。
南宫阳翳看着眼前娇俏的娃儿,不得不承认她已经勾起他对她的欲望,可是还不到时候,现在的他还不能占有她,在未确定她心理、身理上是否真的可以成为他的另一半之前,他不想伤害她。
她从这片激情中缓缓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衬衫已经褪去,脸儿如火烧殷红了起来;
再看到他在胸口上留下的痕迹,心跳得更厉害。
“你”月使想问他为何不继续,可是这种丢脸的话她不敢问出口,体内的欲火却烧得她好难过,她咬著下唇,内心顿时有种被他遗弃的感觉。
月使气息不稳的想扣回自己的衬衫,可是颤抖的双手却老是扣不好。
“我来吧。”
南宫阳翳替她扣回扣子,他修长的手指轻触到她的胸部,使她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为什么不碰我了?”月使一咬牙,顾不得廉耻问道。
她想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到底算得了什么?月使深吸口气,鼓起勇气抬头直视著他的眼眸。南宫阳翳倏地收敛起嘴角的笑容,脸孔瞬间变得有些僵凝,她突然感觉和他之间出现了无形的疏离感。
“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南宫阳翳缓缓道。
月使的心降到了谷底,而不安升到了顶点。
“不是时候?那要到什么时候?”
“当你成为我的妻子时。”南宫阳翳看穿她心中的不安,他附在她耳边如情人的私语低声道。
“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才不愿意碰我?”她捉著他的衣领迫切道。“是真的吗?”
她有办法探知别人内心在想些什么,但是对南宫阳翳,她的能力却没有办法适用在他身上。
对月使而言,南宫阳翳就像是一团谜,让她无所适从。
“你别胡思乱想。”阳翳轻敲她的头,避重就轻的回答。
他的笑容依旧是她熟悉的温柔,可是她却觉得他在闪躲她的问题。月使凝视著他的脸,心里涌起一股无法压抑的情感,冲动的一时脱口而出:“我要你爱我!不管用上什么方法,我一定要让你爱上我!”
南宫阳翳听到她的宣言,先是微微一愣,最后轻笑了起来,眼里盈满笑意。一如以往,他温柔的看向北宫月使。
“那我会好好等著。”
月使心中胀满了勇气,眼中闪烁著自信的光辉,她对他发出宣言:“好,我会努力让你爱上我的,你等著接招吧。”突然间一阵拍手声在北宫月使身后响起,两人同时抬起头,不知道何时门口多了四个人影,分别为三男一女。
他们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好戏,不过她可以相信他们定是听到她最后那一句话,脸上带著调侃的笑容。
北宫月使脸红了起来,窝在阳翳怀里像只鸵鸟一样。
“你们在门口站了多久?”南宫阳翳眉头微蹙。
“不久。”在这四人当中一名长得俊雅的男子一脚跨了进东,接著其他三个人也一起跟著走了进来—在沙发上坐下。
“不久指的是什么时候?”
南宫阳翳眼睛微眯,充满危险的气息,然而却依然保持脸上那抹笑容不变;若此时轻忽他的话,很有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宫阳翳就是靠著他脸上那抹笑容,让商场上的人轻视他的存在,然而就在他们转身背对他之际,他很快地吞没他们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他们四个是他商业上的伙伴,还会不了解他吗。
“就是你怀中的小姑娘发出宣言时吧。”
天呀!果然被他们给听见了。月使双手捂著脸,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心想:这次可是丢脸丢到家了。
“难道你们不知道偷听是件要不得的事?”
“这不叫偷听,我们可是相当光明正大。”另一名男子开口更正道。
南宫阳翳白了他一眼,歪理。而她在他怀里闷笑着,迅速瞄了他一眼,很快地把那男子归类为痞子型的男人。
“不过话说回来,我很佩服她的勇气。”在这里面惟一一名女子开口缓缓道。
站在女人的立场来看,她的确是佩服她勇于追求的勇气,至少比那些老是跟在南宫阳翳身后却不敢表白的女子好多了。
北宫月使听到她的声音,好奇极了。刚才她没有看清楚,原来这里面竟然有女子夹在里面。月使露出那双大眼睛偷瞧着她,她的美不知该怎么形容,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冰冷的气息仿佛浑然天成、冰清玉骨。
“这我赞成。”
另一名男子勾起邪魅的嘴角,她从阳翳怀里偷偷打量著他,他的笑容明显和阳翳有所不同,阳翳是带著温柔的笑容,让人不自觉地也跟著心情放轻松;然而他的笑容却让人有股危险的气息,让人不知不觉提起防备之心。
“在你怀中的小姑娘是否肯抬起头面向大伙?”长相温尔俊雅的男子用著促狭的语气道。
他戴著一副金边框的眼镜,气质与阳翳最为相近,但又有点不同,该怎么说呢?应该说他像只狡猾的狐狸吧,可以确定他是个奸滑狡诈、让人捉摸不定的男子。
南宫阳翳看向怀中的人儿。月使点点头,她想自己在阳翳怀里躲得够久了,是该出来与他们见面的时候。
月使带著两片可疑的红云,深呼吸、转而面对大众,向他们打了声招呼“嗨!你们好。”她向他们绽放出一抹羞怯的笑容。
“我来介绍”不等阳翳把话说完,那名痞子样的男子就急著打断他的话。
“我们早知道了,她是你的未婚妻,也是你口中常提起的北宫月使。”
当月使听到他常提起自己时,丢给他一抹怀疑的眼光,真的是如此吗?然而,阳翳像是没看到她充满疑问的眼神,斜眼睨了那男子一眼,淡淡冷语道:“我有说要介绍她给你们认识吗?”
骑儿苍海张著嘴巴开合了数次,一副吃鳖的模样引人发嚎,其他人在旁窃笑不已。
南宫阳翳温柔的对月使道.“我来向你介绍,他们都是我的得力助手。”他手指著戴著金边框的斯文男子道:“他叫若川早,拥有一流的头脑,智商高达一八,能力极好。”
“你好。”若川早露出斯文的笑容,可是从他隐隐若现的嘴角中,月使看到一丝狡诈滑过,眼中有著打量以及算计的光芒,再加上她无法看破他的内心,她不由得对他提起防备之心。
“而这一位叫邪摩肆鬼,专长是催眠术。”阳翳继续介绍著,月使把眼光调向陷入沙发里一脸慵懒的男子。
他带著几分阴森的笑容,教人打从心里毛骨悚然,那双邪气的眼神充满了神秘感,像是知道月使心中在想些什么,冲著她一笑,害得她鸡皮疙瘩全站了起来。她不敢再看向他,连忙撇过头去。
当该介绍到骑见苍海时,南宫阳翳跳了过去,直接介绍这四人当中惟一的女子:“她是二阶堂流舞,是我们当中惟一的女性,专长是”
“杀人。”二阶堂流舞冷酷无情的接了下来。月使看向她,感觉她内心似乎有一丝丝的波动,但还来不及了解,她敛起心神在心里建起一道道围墙。
她所建造的围墙太高太厚,月使根本无法进入她的内心世界。
“我呢?”骑见苍海指著自己哇哇大叫。南宫阳翳也未免太偏心了,介绍了早、肆鬼和流舞,却把最重要的他给忘了。
“最后一个”阳翳话才说到这,苍海话就中途插了进来,阳翳像是早就知道,在他开口插嘴时,他声音沉默了下来。
“我叫苍海,骑见是我的姓。我的能力是探知过去,经由人的手或是某一项特定的物品,可以感应到人的过去。”他指著自己,眼儿微眯痞痞道,看起来虽然不正经,但她知道他是四人当中最没心机的人。
“就是因为有他们四个才有现在的我。”南宫阳翳嘴角温和微勾著。
北宫月使相信他们对南宫阳翳而言是直得信赖的伙伴,他那抹笑容是她从未从他身上对其他人露过的信赖、满足,就连她也不曾。
不知为何,这让她感到有些醋意在心中?锢模?庖材压郑你ノ迥昀炊际撬?桥惆橹?趑瑁?胨?黄鸹龈s牍病?br />
“别忘了,还有在台湾的东方神影,他也是我们的一分子。”骑见苍海在旁插嘴道,可是立即收到南宫阳翳的白眼,相信若他不说话没有人会把他当成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