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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乳虽是女子紧要处,被摸上几把也不会少块肉,女郎可不想赤身露体回幽明峪,虽想过披上应风色的衣衫挡一阵,可惜穿不比脱,单手难以施为,只得作罢。拯救应风色的关键,落在一个“欲”字上。
果然出精后,男儿曾短暂恢复了行动能力,方向该是对的正想着,二度泄身的应风色喉头“格格”磙动几下,身子剧颤。
忽又僵直不动。一探脉象,只觉淆紊更甚,仓促间只能认为是方才捏裂榻缘的那一下,无意间催动真气血行,好不容易收束的内息复又乱起。
阎王抢命间不容发,她连抹去溅上娇躯的精浆都匀不出手,轻扣应风色脉门,殷探脉息变化,另一手持续捋着,欲散去阻碍脉流的异种心燥。
男儿偏在这时消软下来。鹿希色只差没气晕过去,恨不得一巴掌扇得那丑物再精神起来,但想也知道是不成的,双手交替,弄了半天仍不见起色,索性翘起美臀跪于他两腿间,讷讷地凑近观视,忍不住低声埋怨:“你倒是帮帮自己啊。”
湿热吐息喷在敏感的guī头上,掌中肉棒跳动几下,杵径胀如先前的六七成粗,不再是软软的一团。
女郎柳眉一挑,微扬的嘴角似笑非笑,又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嘲讽:“原来你喜欢这样啊。”又对肉菇呵了几口香息。
但同样的刺激,连续施行的效果只会急遽减弱,眼见新招无功,把心一横,拿应风色的雪白中单将阳物揩净,伸出丁香颗似的小巧舌尖,微颤着碰触肉菇轻轻一舔,guī头瞬间膨大起来。
昂扬指天,在小手中一跳一跳的,抖擞得不得了“有这么喜欢么?”鹿希色精神一振,露出戏谑的笑容,一下接一下地舔着,阳jù的气味未如想像中腥臊,明明是喷出浓精之处,却只有淡淡的、不太难闻的,仿佛洗浴后的肌肤气息,连咸味都比预想中淡薄许多,不像身上指间的乳白黏稠。
即使化作薄浆,仍发出生猛鲜烈的腥味。女郎并不讨厌,舔着舔着,甚至生出莫名的亲昵之感,或许是不住勃挺的肉棒令她成就感满满,青年的生理反应正代表阎王无功。
更有甚者,在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底深处,女郎是为自己被如此喜爱而感动,就这么轻启朱唇,自然而然将杵尖噙入口中,细细吸吮。
“好烫好大!”肉菇的份量远比看的时候更惊人,鹿希色必须将檀口张到最开,才能勉强把比新剥鹅蛋大得多的guī头塞进嘴里。
但光滑有弹性的肌束口感和淡薄肉味甚得女郎心意,吞吐越见滑顺,甚至半闭星眸,欣赏似的聆听男儿粗浓的吐息和呻吟。以她仓促间想到的解法,只要将应风色的欲望宣泄殆尽。
就能截断心识和肉体之间这一条不应存在、被他意外搭上的悬桥毕竟抄本上匆匆一瞥的“臭肺”二字,便已暗示了这点。
但能解决真气紊乱否,鹿希色并无把握,从内息运行的理路上看,排除积郁还是有其必要的,应风色不仅要泄尽心中色欲,恐怕也须出精以降阳亢,帮助真气收束,返回正轨。
她不知男子二度泄阳,短时间内能再勃挺如斯,实属难能,口手并用了半天,兴头已过,开始觉得酸涩,仍不见有出精之兆,倒是弄得自己脸烘耳热的,腿心里湿濡一片,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浸透膝下埝褥。
女郎忍着烦躁,跨坐在他筋肉结实的下腹间,桃裂般的蜜缝摁着肉棒,压于男儿腹顶,双臂按他胸膛以为支撑,开始前后摇臀,坐上棒儿“滑”将起来,鹿希色从没做过这种事毕竟主人最恨与人肢体接触不知为何,就是本能地做了。
也没怎么思考,约莫口手皆疲,又不能停止捋动,正好股间汗湿如浆,不如就也省力些如此这般。
她本就是直觉先于思索的性子,行动前未必都经过思量,灵光乍现毋宁才是女郎的依凭,与事事先观察后计划、谋定而动的应风色分属天秤的两端。
但她没想到感觉是如此强烈,滑没几下,异样的快感便攫取了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原本被花唇含裹的那点嫩珠儿如遭雷殛,美得她身子发僵,大腿夹紧男儿的腰胯,温热的液感迅速充溢股间,宛若失禁,她却愉悦得不想低头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兀自咬唇抵颈,轻轻抽搐。
鹿希色到年头已满十九足岁,早过了下山嫁人的年纪,这时节的姑娘不会不懂自己的身体,更不会不懂怎么让自己欣悦如狂,欲死欲仙。
但她自渎的时候从不曾这么湿润过,指尖摁着脆韧的小肉豆儿,揉个几下就完事,清爽宜人。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反正没有能帮忙打掩护的人,这样其实也不坏。
坐在应风色身上的感觉却不是这样。按着他的胸膛,见他满面通红,鼻翼奋力歙张,那双未能聚焦的朦胧眼眸,与平日的高高在上、自视不凡不同,简直像小孩一样。
出乎意料地惹人怜爱,而他硬透了的身躯则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感:坚硬的胸膛,坚硬的下腹,还有硬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狰狞肉棒
结结实实的异物感超越了知心的指尖,刺激着她敏感的身体她甚至不晓得自己这么敏感像个怀抱恶意的陌生人,不断撕扯、戳刺着女郎的底线,未知的彷徨恐惧带来的刺激更强烈。
股间油润了到一没撑好就可能会滑开的境地,而几次不经意的偏滑错位,令不及停住美臀的鹿希色挺着蜜缝撞上杵尖,湿漉花唇陡被巨物撑开,既疼又美。
重新调整角度时,才发现蜜缝顶的蛤珠剥出层层肉褶,膨大如小指头,色泽是淫靡至极的艳丽樱红,仿佛嵌了枚熟透的小巧樱桃在腿心子里,不住滴着甜腻汁液,沾满两人股腹之间。
擦滑间不知泄了几回,泄得女郎双腿酥软,跌趴在男儿胸前,约莫自己也觉滑稽“咭”的一声笑出来。
既圆润又挺翘的下巴埝于交叠的手背,本是戏谑地瞅着应风色,不知怎的有些怔,笑容微凝,伸颈将唇瓣印上他的嘴唇。起初不过是轻轻一碰,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回过神两人四唇已激烈地吸吮着。
舌尖交缠,吻得又湿又热,黏腻的唾浆咂咂有声。鹿希色费了偌大定力才自深吻中脱出,捧脸抵额絮絮娇喘,低声问:“你你好些了么?”
应应色半阖着眼一径摆头,仍发不出有意义的音节。不断偏转的脑袋一下寻不到湿软的樱唇,又从颔颈啄到乳间,手掌攀上高耸的双峰。
鹿希色难掩心中失望,探脉象时两人七手八脚在她胸上一阵推搡,女郎又气又好笑,狠扇魔手几下,好不容易捉住他的腕子,探得真气已平稳许多,应风色又能动了。
方向显然是正确的,只是还需要更努力些。两人贴面并头,侧卧于榻,鹿希色握着勃挺磙烫的阳物,夹在腿心子里。
即使紧并大腿,沃腴的腿根仍有一处小小罅隙,恰可夹起怒龙,柔腻的腿心与阴阜肌肤沾满爱液,抽chā起来的触感仿若膣管,男儿巨阳一入,便本能挺动起来,口中荷荷有声。
这个姿势仍擦刮着女郎敏感的阴蒂花唇,更要命的是,应风色把脸埋进深邃的乳沟,从乳根舔到了乳首,仿佛饥渴的奶狗,一含住勃挺如樱核儿的乳蒂,更是吸得啾啾作响,鹿希色光听声音便臊红了耳珠,休提双乳本是她另一处要害,握着蜂腹似的饱满乳瓜恣意搓揉,一向能带给女郎极大的快感。
“唔别不要别这么大力!啊”迸出齿缝的娇腻呜咽,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鹿希色一直以为她的嗓音是相对沉抑,没什么情感起伏的,姐妹们背后议论“石女”和“胃口大”两种相互矛盾的恶意诋毁居然同时并存都说嗓子哑的女人性欲强,是叫床给叫哑的。
鹿希色自渎时不怎么出声,就是喘息粗浓些,没想到竟能发出这等令人脸红的声音。如潮叠至的快感令娇躯微见痉挛,应风色枕压着的那只手握住她的乳房。
甚至无法满握,拇指掐进极富弹性的乳肉里的那种疼痛,意外地令女郎颤抖不止。男儿另一只手却滑过汗湿的美背,握住更有弹性的挺翘臀瓣,牢牢固定住她。
在腿根罅隙间进进出出的肉棒有了着力处,有几度借着丰沛的泌润挤开蜜缝,卡着窄小的玉洞,用力顶了蛤口几下,只差一点便要长驱直入,铸下不可弥补的大错。
问题是她觉得很舒服,心底隐约渴望他一失手,就这么狠狠弄进来连番快感侵袭着理智,鹿希色越来越难以抵挡,英俊挺拔的小奶狗对傲人蜂乳的热情未减,却似想起樱唇的美妙滋味,约莫想交换着品尝,磙烫的口舌松开膨大发红的乳蒂,从乳丘、乳沟舐回了锁骨,女郎呜咽着挺起蛇腰。
感觉杵尖又刮进了蜜缝,刨出大股黏腻,雷殛般的刺美贯穿胴体,几欲飞上云端。(不行这样不行)她对男儿的吻全无抵抗之力,只消被衔住唇瓣,总会有短暂的不明失神,即使回过神也舍不得放开,这么一来,被夺走身子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鹿希色灵光一闪,勉力推开应风色,背转身来,导引他祟动不安的魔手穿过雪腋,重新握住一双美乳,这个紧贴的姿势能握得更满,搂抱益形亲密,男儿的焦躁瞬间便平复下来,亲吻着她的颈背香肩,似乎深陷于肌肤的润泽与幽幽发香里。
女郎再度将怒龙杵夹进腿心,男儿过人的粗长直穿出阴阜老大一截,正好以小手往上轻摁,以限制进出的角度,不愁一个错位没弄准,便自插入玉户。
勃挺的阳jù弯翘如镰,昂起的形状、角度无不与外阴格外服贴,先前贴面时还算忽轻忽重、若即若离地擦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