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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龙把弄着自己那硕大的jī巴,用手套掳了几下,就稀哩哗啦地尿起来,尿罐里发出秋夜里特有的浓烈的骚味,熏得他有点恶心,可一想起那宽大的床上躺着诗诗的身体,就自然地笑了起来,虽然和诗诗有过多次的接触,但那都是有她母亲在旁边,亲热起来也不畅意,今晚可就不同了,他可以把这jī巴塞进诗诗的口里然后再操进去开苞破处。
“嘿嘿――”文龙不自觉地又傻笑了笑,抖了抖jī巴上的尿滴,匆忙地液进裤子。房间里只有灯光晃动着,勃动的淫心在整个房间里漫溢,逡巡了好久没见诗诗,文龙便悄悄地推开岑叔的门“你姐呢?”岑思刚听到他的声音,回头望了他一眼。
“刚才还在呢。”诗诗哪里去了?院子里寂静的月光倾泻下来,铺满了整个,偶尔母鸡在鸡窝里发出嘎嘎的声音。
忽然院西头太阳能浴室哗啦哗啦发出撩水的声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诗诗在洗身子,这小东西知道如何增加情调了。临时盖了一间浴室,遮挡外人的目光,以备薛惠珍诗诗傍晚在里面洗澡。
文龙掂起脚尖走过去,知道那小人儿正在里面洗奶澡屄,心里一阵激动,扒开浴室门露出一条缝,偷偷地望过去,果然诗诗光裸着站在那里,面前一大盆水,她正拿着毛巾往身上擦拭,月光下洁白的身体泛着白净柔和的光。
文龙目光艳羡地望过去,怕惊动了她,诗诗站立的姿势正对着他,小巧但不失丰满的乳房挺立着,一颗不大不小的乳头就像一棵葡萄粒,引逗着别人想含住,跃跃欲试的心情让他几乎站不住。
平坦的小腹下,白净的肌肤闪耀着一缕柔和,肚脐小而圆阔,微微隆起的是布满着粘湿了水紧贴在阴阜上的阴毛,整齐而好看,再下面忽然象一壁悬崖,饱满突起而又令人遐想地隐藏起来,他的欲望顺着那里延伸过去,他知道那是他今夜快乐的源泉,惠姨含辛茹苦培育了十四年的风流地终于要便宜给他这个大坏蛋了。
月光并不很明,好在里面有节能灯,使得本不清晰的身体灼然动人,文龙的欲望在喉咙里存储了一阵,又强烈地咽下。身子不自觉地前倾着,为的是更清楚地看着,看着诗诗那形成嘴角似的白净奇怪形状。
“哗啦。”玉米秸发出稀里哗啦的声响,惊动了洗浴的诗诗。“谁?”诗诗惊慌的眼神像一只惊吓的兔子,两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块地方。文龙再也不能偷窥诗诗的身体了,干脆推开浴室门进去。惊慌的看清了他,诗诗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她蹲在地上大口喘气。
“吓什么?”文龙故作情态地问。“人家正在洗澡,你――”诗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白了他一眼,不满地说“像个小流氓似的。”“呵,文龙爸就是个流氓,偷看人家闺女。”他站在她面前,淫邪地看着她的裸体。
“不理你了。”诗诗看他放肆地看她,害羞地别过身。侧过的身子更显露出美少女娇嫩的特征,娇挺的酥胸嫩乳,那隐藏的一缕阴毛,渐隐入大腿间,引人遐思。手不自觉地伸过去,捂住了。
“文龙爸――让人家洗完好不好?”诗诗小声地央求。“不好!”在诗诗的大腿间捏摸着,揉搓她软软的稀稀阴毛“文龙爸想同你一起洗。”“你先出去吧。”诗诗开始往外推他了“待会我爸光来。”
她光滑的身体让文龙抓不住,湿湿的地面让他站不住脚,趔趄着一步一步走向外面。“诗诗,诗诗。”文龙回转身一下子抱住了她“怎么?你约了你爸?”贴住她的裸体,感触着她的一对奶子的柔和。
“爸――你胡说什么呢?”诗诗气得直跺脚,月光下,她的眼帘下一滴泪珠,不知是气得哭了,还是残留的水滴。文龙心疼地寻吻她的小嘴“好了,没约,你气什么。”诗诗生气的移开“你怎么那么说人家?”
“真生气了?知道你对文龙爸好,行了吧?”文龙摸着她光滑的屁股,紧夹的股缝里往里扣。诗诗哭了,趴在他肩头,也许伤心于心有所属的男人的误解,也许是因了大坏蛋的放肆。
“我爸他都傻了,你还――”诗诗抽抽答答的。“傻丫头,他虽然智力不高,可是年龄不小,还偷看人家女人上厕所?”
“那他毕竟是我亲爸,我也不能跟我亲爸――”她摸了把眼泪抬起头,这小人儿还当真了。嘿嘿,不能和亲爸,难道就可以和文龙爸?“傻妞,你就是想,我也不允许,你是文龙爸的。”
那粘粘滑滑的腿间混合着肥皂和淫液流满了大腿根,一双娇嫩的肉唇显得格外柔软。“不理你了,就知道逗人家。”诗诗终于体味出文龙的心意,言语动作间露出喜悦。他不得不轻声地哄着诗诗,款款抚摸诗诗的宝贝。
“让文龙爸陪你一起洗吧。”他手插进她的屁股下,硬是抱起来。“别,爸――”诗诗的娇呼听在耳里,几乎就是邀请。
她水滑的身子抱起来有点费力,文龙不得已两手托住了她的两条大腿,胯间正好合着他的胯间,这个姿势使得诗诗和他一样高,诗诗怕掉下来,两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陪爸爸洗个鸳鸯浴。”曾经和姨妈白淑贞潘慧茹温雅娴等女享受过这个待遇,终于逮到机会了,不失时机地央求诗诗。
低下头想含诗诗的乳头,诗诗却错开身子躲开去,试了几次,都是这样。仰头看她时,她却正低头笑着看他,这小东西知道调情了,她是在挑逗他的情欲。
“诗诗!”他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放我下来吧。”“不行!”趁着她攀住他脖子的当口,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脖子。“唔――”诗诗措手不及,被他亲了个结实。另只手就撮在她的裆部,一指直接插进去。
“爸爸――你坏!”两腿没有了依托,她的身体开始下滑。气喘吁吁地放下,抱到了浴盆里。浴盆有半米高,很大,这是薛惠珍在集市上转了好半天才买到的,为的是自己和女儿诗诗能有个盆浴的好去处,没想到今天给文龙和诗诗用上了。
站在浴盆里的诗诗娇俏地看着他,故作生气的模样,哎――怪不得古人对乱伦做了禁忌,原来一旦有了肉体关系,就再也没有父女、母子和兄妹的情分了,何况,现在文龙还只是名义上的爸爸,并不是亲生父亲,还不是亲爸爸岑思刚智力退化成孩子了,而且有些呆滞,非要叫文龙爸爸,才导致诗诗也只能跟着变成了文龙的女儿,本来郎情妾意青梅竹马的关系,一眨眼就成了父女关系了,毕竟文龙早已和薛惠珍有了不伦关系,从这个层面,诗诗倒是感觉自己应该叫文龙爸爸似的,倒也增加了两人不伦的刺激。
不管诗诗怎么撒娇,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捏摸,诗诗究竟还是太小,对于男女之事把握不住,只一会儿就有点气紧。文龙的手更加紧了用力,身子渐渐地低下去,头几乎触到诗诗的肚脐时,屁股已经浸入到水里了。
“坏爸爸,你想干什么?”诗诗这时不用弯腰就抱住了他的头,他没有迟疑,心底的欲望就是想舔诗诗的一切。
她的手摸到他的下巴的时候,他已经在她的圆弧似的肚脐上打着圈。诗诗的手来回地摸着,发出轻轻地呻吟,两腿不住地挪动着,让他感受到她的情欲。
小腹平坦光滑,划了一条直线,就感觉到毛蓬蓬的阴毛。忘了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液,伸出手从诗诗的大腿往上,爬摸着。
“爸-爸-,饶了我吧。”诗诗忽然改变了一贯的温柔,用力地捧起他的头,抬头看到的是欲望爬满了诗诗的脸。诗诗不顾一切地弯下腰,就在她低下身子时,她的两个青春的奶子耷拉着,形成下坠的形状,看在眼里更加性感。
“爸,你要了我吧。”说出这话,不容他答应,就拼命地含着了他的嘴,第一次,诗诗主动地要求他上她。
他被动地享受着诗诗的爱恋,手爬过软玉温香的透着骨感的大腿根部,被挤夹的几乎成一条缝的阴部更见突出。从上倒下,渐渐没入大腿根部,穿插在肥厚的阴户。诗诗湿漉漉的头发遮在他的背部,令他感觉一丝不舒服。
“想爸爸了?”他脱离开诗诗的亲吻,和她对视着摸她,看着她的表情往里扣,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挑弄,诗诗轻轻地发出“呀”的一声,随即咬住了嘴唇,那完全是一幅上春的模样,身为名义上的爸爸,他玩弄著名义女儿的性器,欣赏着她被自己玩弄时各种姿态,真的很刺激,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洗鸳鸯浴,其实那就是随心所欲地玩弄女性的私密场所。
诗诗被摸得淫水长流,两腿几乎站立不住,她的阴毛齐着他的脸部,几乎扫弄着他的口唇,再也忍不住了,他想看清楚诗诗那里的一切,把诗诗的两腿往外分了分,两手扒开她的阴唇,节能灯被风吹得晃动了起来,晃得人眼看不清楚。
文龙不得不搂抱住诗诗臀部,挪移到靠近节能灯的地方,再次扒开来,两条长长的外阴,白白净净,连阴毛的根须都显露出来,鲜红的嫩肉,长长的肉舌,怪不得人们把女人的性器比作蚌肉,诗诗的这里俨然一只硕大的鲍鱼。
屄洞嫩肉不规则地凸呲着,向下连着盛开着的菊花似的肛门。“羞死了。”诗诗被文龙细致观赏再也挂不住了,夹了夹腿。还有比这更淫猥的吗?尽管她妈薛惠珍努力撮合他和诗诗的好事,但如果她知道了他这样和诗诗,她会怎么想?
她还会容忍他和诗诗的关系吗?容不得多想了,文龙喉咙里接连咕噜了几下,就把嘴堵在了诗诗的阴户上。“爸――”诗诗浑身一抖,发出娇呼。“诗诗。”
文龙回了一句,尽量扒开诗诗的肉唇,舌尖挑弄了几下,就用力搜刮长长的肉舌,阴毛和胡须交错着,刺痒着他的口唇和诗诗鲜嫩的阴唇,大男孩横着的嘴和美少女竖起的阴户交叉成十字,包裹了撮起,深深地刺进屄腔,再从连接肛门处舔起,旋转着逗留在那突起的阴蒂上,左右撩拨、啃噬,将几乎软瘫的诗诗一波一波推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