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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茹卿的上身全部湿透了,他顺手将她长裙的蕾丝上衣扒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白色文胸也应手解开,整个白生生雪堆般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两只形状优美的丰腻雪乳挂在在胸前,乳尖那鲜艳挺立的两颗红豆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起伏间就像要是活过来般生动有致。
许茹卿那黑玉般的秀发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臻首上,清丽无匹的玉脸上泛着春潮,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的液体随着她的摆动像外洒落,她闭着凤目好像不敢看他一般,两片鲜红薄唇抿得紧紧的,宝相庄严的玉脸配上那瓷白细腻的身子,就犹如一尊白玉观音般优美动人。
但玉人脑后挽着的发髻上方插着的红花却鲜艳如火,随着她不断摆动的雪白身子在空中摇曳着,与那胸前丰腻雪乳上的两颗红豆相映成趣,而在那铺开的桑蚕丝长裙下方,玉人却扭动着自己的白嫩雪臀,双腿之间那只丰隆蜜穴正张开嫣红花瓣,有规律吞吐着他粗如儿臂的大肉茎。
看着许茹卿已经开始迷离的神情,耳畔全是她矜持中又带着快意的呻吟,看着这个瓷白观音般的优质美人在自己的膝上旋舞,文龙的全身就热血沸腾起来,一股强大的力量随着强烈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文龙深吸了口气,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他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抛动许茹卿丰腻雪白的屁股,承受她上起下落时的剧烈摩擦,感受着她娇嫩滑腻的肉体带来的巨大快感。
一大股春水花蜜从两人性器交合之处流了出来,不断滴落到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然后滑落到车子底部。
许茹卿浑身白肉剧烈颤抖着,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两坨丰腻的雪乳紧紧贴在他胸前,那火热挺立的红豆摩擦在他长满体毛的胸前,他感觉她雪白的身子像打寒战般不断颤抖着,两条白藕般的纤细长腿将他腰间夹得紧紧,尖尖的长指甲在他的脊背上划出十道鲜红色的痕迹。
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划破天际,将下方的整个世界照得一片通明,而那辆车子中的男女却毫不为动,他们的肉体肆意纠缠在一起,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突如其来的暴雨正肆意冲刷着这个世界,就像是龙王爷朝着这个方向打了个喷嚏般,又像是天河开了个口子,把源源不断的雨水朝地下倾倒,密布的乌云遮蔽了整个天空,一条条银链构成了整个水世界,柔弱的花草在雨中呻吟着,矫健的树木在雨中摇摆着,逆来顺受的接受雨神的洗礼。
在海边的一座小山上,一条便道通往山顶的小白楼,此刻在雨水的冲刷下,那栋小白楼显得更加鲜亮,而在距离小白楼不远处的路边,绿杨树丛下停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在这个向来僻静的地方有这么一辆车子,难免令人心生好奇。
只不过外面的雨下得实在太大了,此刻小白楼内的住户根本无暇向外望,也根本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站在户外,所以在绿杨树下的这辆越野车就显得特别孤单,它就像一个大甲虫般趴在路边,默默承受着雨水的冲刷。
但要是有人朝这边看上一会的话,肯定会心生疑窦,因为在大雨中,那只绿色的机械甲虫好像在轻轻颤抖着,不知是因为雨水暴虐的冲击力,还是来自甲虫自身的晃动,但那晃动很强烈,又很有节奏,似乎与某种运动不谋而合。
雨水不断的打在越野车的车顶、车窗和玻璃上,把深色的玻璃车窗打得水花四溅,但如果有人凑近观察的话,肯定会发现越野车后座的车窗上有些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上面。
随着旧雨水不断被新雨水冲走,玻璃上模模糊糊可以看见一张人脸的轮廓,这张脸虽然看不清楚,但白生生的皮肤,鲜红的薄薄双唇,以及披散着的青丝,无疑是一张女人的脸,而且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女人高挺细长的鼻子紧紧贴在玻璃上,红唇中露出洁白皓齿的形状,她口中喷出的气息将玻璃染得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而雨滴打在车身上的水声,也掩盖了她口中发出的声音。
外面大雨倾盆、天地失色,而此刻在越野车的车厢内,却是另一幅春意黯然的景象。许茹卿的脸就贴在玻璃上,外面是空旷的荒野,除了那座小白楼外空无一物,感觉就像是赤身裸体般在野外,跟一个年龄小得可以当自己儿子,身份复杂暧昧的大男孩做着夫妻间才允许做的事情,这种反差极大的情景却让她更加兴奋。
如果是在平时,山上不免会有游客和农夫经过,而小白楼里的学生们也可能通过窗户向外张望,自己公然做这种羞耻事情就会被外人收入眼中,但此刻外头的雨是那么的大,好像天公作美要成全他们似得,把越野车里的男女隔在了另一个世界。噼噼啪啪的声音在霸道的车厢里面回荡着,那“嘤嘤呜”的低吟声虽然很小,但却是从那两片向来清冷的檀口中发出,这已经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了。
文龙赤裸着筋肉结实的上身,下身裤子连着内裤拉到膝盖处,单膝跪在霸道后车厢的沙发上,两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向前顶动着,长满体毛的胯间高高竖着一根儿臂粗的阳jù,膨胀成紫红色的茎身表示他蓬勃的欲望,而那颗兵乓球大小的guī头上已经粘着透明的液体,那是来自他身前的那个美妇人体内。
许茹卿曲着两条白藕般细腻颀长的玉腿跪在真皮沙发上,她高高翘着那对雪白丰腻的桃心玉臀,承受着他从背后一阵阵有力的冲击,雪股之间那对嫣红的花瓣蜜穴中,一根又粗又长的阳jù正在进进出出着,每次抽出插入都带出大量透明花蜜,他的两个光滑的卵袋借势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那娇嫩不堪的肌肤已经被卵袋撞击出几道红痕。
那件湿漉漉的长裙只余一部分还挂在她身上,长长的裙裾被他从后面撩起,堆在她纤细的蜂腰上,她整个瓷白滑腻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肌肤白得几近透明,她的细腰向下塌得很深,茭白滑腻的背部有一个可爱的小梨涡,随着他身体的撞击而细细张合着,而她的上半身也几乎跟赤裸差不多,那条装饰着蕾丝褶皱的一字肩已经被拉了下来,连同着一条白色无肩带文胸堆在白腻平坦的小腹上,两团如鸡头肉般娇嫩柔腻的雪乳挂在胸前。
而此刻文龙的双手正一手一个,抓住了那两只滑腻茭白的雪乳,滑得像要化开的乳肉在他的手中融化,两粒鲜红的乳尖在他的指头中绽开,他用手指搓揉着那对鲜红的提子,将她们逗弄得春心荡漾、高昂挺立,虽然他的双手已经足够怜香惜玉,但那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手指的红印记。
而许茹卿的两只雪白细长的玉臂却趴在车窗玻璃上,借以缓解背后传来的阵阵冲击力,但男孩的力度是在太强了,许茹卿不由得被那股大力撞击着,有半张滑若凝脂的脸蛋都贴在了玻璃上,她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五指摊开开撑住玻璃,试图抓住什么来分解下力道,套在白玉皓腕上的一对翡翠镯子不停的碰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背后男孩的冲击一阵有一阵,就像海浪般永无消褪的时候,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涌来,将自己撞得神离魄散,男孩的阳jù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当他深深的插入的时候,自己体内的某些记忆被开启了,蜜穴中的娇嫩花瓣不由自主的为他绽开,承受着男孩那根巨茎的侵入,每多进入一寸所带来的感受都是不同的,那种甜美而又欢愉的感觉自己从未有过。
而当男孩将阳jù抽离的时候,许茹卿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好像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随着阳jù的拔出而带走一般,蜜穴腔道内的肉褶想要留住肉茎一般,拼命的翻滚吸附起来,而穴口的花瓣更是反包过来,紧紧的锁住巨茎的guī头,这时她体内就难以抑制的觉得难受,小腹下方有些隐隐发痒。
但男孩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很快阳jù就会像巨浪般重新袭来,深深的填补进自己下腹的那处空白,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而且男孩的每一下都很重,他的男根又特别的长大,每一下都深深的戳到自己里面很深的地方,那些地方是从未被男性器官触碰过的,就连自己的丈夫钟鑫也没有进入过,而男孩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不仅如此,男孩的体力与耐力甚至更强更好,他不知疲倦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将那根硕大的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抽送个不停,每一次都给自己带来极度的刺激与快乐,而那快乐就像潮水般不停涌动,一波浪花之后还有另外一波,这一波尚未停歇,就会有另一波再次袭来,一波比一波更为强劲有力,叠加在一起简直要把人给冲垮。
“卿姨,你快乐吗?”男孩的声音好像在背后,又好像在天边,忽远忽近的,但却不住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讨厌,为什么要这样逼我。”许茹卿在心中默念着,她甩了刷甩头,紧咬着下唇,像是要把男孩的声音赶出脑海一般,但那声音却像蜜蜂般在自己脑中盘旋不定。
“卿姨,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男孩的声音虽然很是低沉,但他的口吻却有些稚嫩。这也难怪,他其实只是个孩子呀,虽然他的外表很是成熟,而且还有一根胜似成年人的阳jù。
对了,这个孩子正在用他的那玩意儿侵入我的身体,许茹卿好像被这句话提醒到了一般,猛然发觉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就像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跪趴在沙发上,翘着光溜溜的屁股,任由那孩子玩弄着自己。
可是,那种感觉却不是一个孩子能够给予的,自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每次分开自己的身子推送到底端时,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都会随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