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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反正她家就房间多,就两天而已。再者听奶奶讲自己不在那段时间王奶奶一家平时没少照顾她,于是当即答应了。
将奶奶交给苏闵搀扶,自己则去后备箱拿东西。刚绕道到后面只见周海在后面跟着,立刻制止住她笑道:“姐姐我这么大一个男人你怎么给忽略啦?”
白皙的脸庞镶嵌着朝露般清澈的眼眸,朝霞映射在他深棕色瞳孔里泛起的光点像极了海平面上的星光。最吸引人的是他一笑起来竟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大男人?哧!”不由得感到小屁孩贼有趣,“你才多大点,男孩好吧?”
虽然是个高三学生,但在沉霭两辈子加起来看对方真是个孩子。
忽然察觉头顶一沉,条件反射下抬眼撞进他的眼眸中。对方微微俯身,摸了摸她头顶嘴角上挑轻轻说:
“姐姐,我真的长大了,你以后不可以再叫我小屁孩了哦。”
沉霭:……
喂,臭弟弟瞎撩谁呢!
正打算挥开对方的鸡爪子,不经意间从其身后望见多天不见的某个人。
渐细渐淡地隐进鬓角的浓眉;金黄的光线折入其深邃的眼眸中,如黑暗里跳动的火苗,深沉和睿智皆揉碎其中。
自上次一别细细数来二人已有七八天未曾相见。老话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多日不见真是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姐姐,你在看什么?”
拨开身前挡住视线的“障碍物”,在周海一脸懵的状态下笑盈盈的直向眼中人走去。
心心念念好些日子的人儿就在眼前,一肚子话要说,却又不知如何表达。本想扯动嘴角微笑来着,结果不知怎的变成木讷着一张刚毅脸庞。表面高冷,实则内心早已不知所措。
“田队长,下午好呀!”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不朱面若花,不粉肌如霜。无娉婷万种,亦无妖媚多情。小家碧玉,婉如清扬。
明明先前相貌平凡之人为何现今在自己眼中变得胜过人间一切绝色?忽然从心底冒出一句话回答了他的疑问:情人眼里出西施。
随后田阔骤不及防被自己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然而不等他来不及多想,方还有距离的伊人此刻俨然已到身前。
“喂,愣什么呐!”沉霭拿手在田阔眼前晃了晃,是不是这段时间自己累着了所以总生些莫名其妙的错觉。比如总感觉田队长越来越木讷,呃……他不会是什么高端机器人吧?
咦惹~整天脑子里尽些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幻想!
某女暗暗吐槽自己奇想天开的大脑。
田阔即刻回过神:“你的鱼快饿死了。”没头没尾一句话,整得俩人都有些懵。
沉霭:他在说什么?
田阔:我在说什么!
她忽然明白对方说的应是院儿中水池里养的那些鱼仔们。
搔了搔后脑勺:“那啥我这几天去奶奶家了,本来应该早回的,但途中发生些事就耽搁了。”
“奶奶?”
沉霭点点头,回身指了指不远处:“喏,我走了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多孤独,所以将她老人家带城里来了。”
忽然凑近对方,低声悄悄道:“一开始啊好说歹说奶奶都不来,要不是阿闵我不知道又要磨多久呢!”
可是田队长关注点显然被另一个人拉走了:“那个男孩是谁?你……男朋友?”
“哇怎么可能!”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惊呼道,“我有那么像拐卖未成年的人嘛?!”
“学生?”
“对呀!”
而另一边先前说由他搬东西的周海眼睁睁看着沉霭跑向另一人时已然愣住。顺着眺望她的目标——一个高大威猛冷峻帅气的男人。
俩人对比显而易见。
满眼皆是沉霭的周海根本藏不住流露出的情意。
注意力全在那人身上的他并没察觉现在一旁的苏闵正凤眸流转偷偷打量他。眼瞧着男孩受伤又不甘的神情愈加浓厚,她忍不住暗自叹口气:明明没差多少,却还是晚了。
本想安慰他的苏美人忽然玩心大起,性感红唇勾起一个狡黠的笑容:“别灰心呀小弟弟!”
正内心想得入神的周海闻声扭过头,妖娆美人一颦一笑皆无意中散发着魅惑的气息。要是一般人见此情景可能当场移情别恋,但这家伙明显毫无兴趣。
周海:“苏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啊呀,一声‘苏小姐’叫得人家好生心寒!”苏闵轻挑眉尾,带点调戏意味,“叫小霭姐姐,叫我就怎么如此疏离?”
对于“沉霭”苏闵依旧称其为“小霭”,原本想着既然是另一个人格,那么呼唤原本人格的名字对方会介意,不想小糕说如果喊本名会引熟悉之人怀疑。
那次法庭上已经传出卫夫人有任何分裂症的“谣言”。如果再被人听见苏闵冲这个躯壳喊另一个名字,怕是找茬精卫平昭又要拿此事做文章了。
苏闵也觉得她言之有理,于是便依了她。
周海当即听出对方是在拿自己做乐子,眉头不由得皱了皱遂转身开始收拾后备箱的行李,任凭苏闵怎么喊他都不给予理会。
犀利的眼眸微眯:年纪轻轻竟还是个情种,但和老成持重有魅力的男人相比还是太逊了。
“奶奶!”
沉霭匆匆与田阔告别,赶忙跑回来。还有东西没收拾,不能让奶奶一直在这儿站着等。
早已看透其中弯弯绕绕的苏闵抿嘴一笑转过头不说话,倒是奶奶先问道:“妮儿,那娃谁啊?”
“邻居。”两个字爽利的定下二人关系。既不会显得疏离,又不会惹人浮想联翩。
其实她何曾不想光明正大告诉任何人田阔是自己心悦之人,但又怕湘君无意,徒落得人嗤笑。
挽薇别墅外照常站着几位不苟言笑的保镖,不过这次又增加一两个在其周围巡逻的人员。整座房子戒备森严,就好像里面关着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一般。除了主人以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半步。
“小姐,该涂药了。”训练有素的女仆长张子惠恭敬地让人挑不出丁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