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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沉霭猛然听到无论何事皆以淡定处理的曾莹突然如此激动,不禁好奇又震惊。
因为对方给她的印象是那种高冷孤傲,当然有时也会白切黑,但也就上回森江几个女孩来找事那次‘有幸’见过,从那以后又恢复了其清冷的性子。
沉霭瞪大眼睛朝紧挨后门的床铺望去,相比于她震惊的模样,小玥二人倒神色如常。
“什么男人让你又兴奋不已?”汪小玥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吐槽道,并向其慢慢走过去。
摇头叹息,不知是否经过两世生死,如今葛子琼她们在自己眼中跟个小女孩似的,相处起来心态都不一样了。
“你啊,也就男色能让你这老尼姑动春……”小玥正调侃曾莹,突然卡壳,“艹!真踏马帅炸了!”
“是吧?你看燕波的路透照都没他帅!”
“人家燕哥哥是小鲜肉,这男人都一把年纪了,能比么!”
“什么叫一把年纪?才刚刚三十好不好?你不知道男人放得越久越香吗?”
她俩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怼着,引得宿舍剩下二人亦好奇不已,对视一眼后纷纷离开自己位置凑过来。
而沉霭纯属是好奇究竟什么样的男人能使少言寡语,清冷高傲的曾莹霎时失态。
男人那小麦色刚毅坚韧的脸庞在众多银白色的闪光灯下,透着棱角分明的俊逸;一对剑眉下深邃幽暗的墨眸,让沉霭不由得联想起当雄鹰捕食地上猎物时眼神所散发的狠戾;而那挺拔伟岸的身躯仿佛蕴含着巨大力量,一不留神就会被其吞噬掉似的。
仅仅半个月未见这人怎么变化如此之大?截然不同的气质使人不禁怀疑眼前出镜之人是否为田阔的双胞胎兄弟!
没错,令曾莹等人惊叹之人正是田阔!不,应该说——
“慕濋。”
目光上移停顿在《惊爆!慕氏下任继承人慕濋强势回归!》的标题上,樱唇微启缓缓念出对方的名字。
“呦,怎么红杏出墙不喜欢你家燕哥哥啦?”一旁汪小玥不经意抬眼,瞧见某人正直勾勾紧盯手机上的男人发呆,忍不住挤眉弄眼地调侃道。
“……”这个锅我背,所以麻烦权当老子以前得白内障了好么?
神情淡然地朝田阔扬了扬下巴:“我这株红杏本来就在他墙内,出什么墙?”
葛子琼闻言推了推眼镜,伸手掰正沉霭的脑袋模样极其认真地左右打量,点点头:“宝儿,虽然你有自恋的资本,可是大白天做梦容易出幻觉,醒醒吧孩子,晚上再睡!”
“……”
沉霭流光一转移开目光,再次表示无语,唉,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了咋整!
此时刚从发布会前台转至后台的田阔……啊不,慕濋,特地找了个四下无人之处烦躁地松了松领带,果然他还是不太适合这种场面环境。
摸了摸口袋,习惯性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下一秒猛然意识到塘泽的那个手机号被注销掉了,就连手机同样被砸了个稀碎。
虽然沉霭的号码被深刻脑海,但眼下还不是打给她的时候,一切才刚刚开始。
那天和慕忱谈完话后,方知其中所有的弯弯道道,复杂又阴暗的圈子让他坚决认定,无论发生何事也决不能把沉霭牵扯进来!
“大哥!”
这熟悉的声音,不用抬头就知道又是青桐那小骗子!
闭眼仰头背靠墙壁保持沉默,丝毫无搭理开心奔向他之人的迹象。
他的态度令原本满心欢喜的青桐顿时委屈不已,唉,自从濋少爷知道自己身份后已有半个多月未曾理会他,使尽各种方法怎样认错都不行!每次都是热脸贴冷屁股,公司里有些死对头因此还老看他笑话。
可话又说回来自己也是受主子命令保护他嘛!小气吧啦的,哼!
“你来干什么?”终于在他靠近后,慕濋终是开了口。
青桐一脸笑眯眯地讨好样:“我在一旁瞧您好像不舒服,这不赶紧拿水跟过来了么!”
“我不渴,拿走吧!”冷冷一句毫无感情,转身丢下他离开了。
得,又拒绝他了!
振奋精神拔腿紧随其后:“诶!大哥您别走啊!喝点吧,润润喉咙!”
除却他们则空无一人的悠长走廊回荡着青桐的嘹亮嗓音……
要说田阔脱掉马甲华丽变身成慕家未来继承人,当中最气恼暴怒的当属卫平昭了。毕竟前一秒还能被拿捏手掌间的蝼蚁突然摇身一变地位与之平等,这搁谁谁受得了?
最近烦心事真是一茬接一茬的上赶着扑向卫平昭,刚解决完家中内鬼,转头又来一个暴击,真让他应不暇接!
更重要一点是慕濋这边一回来,就完美解决了慕家一个潜藏的巨大经济危机,这让众多媒体争相报道,恨不得天天给他来个五厘米的怼脸拍,然后挂自家头版头条上!
这下无形中就挡了卫平昭的路,因为最近要跟国外最着名企业家强强合作,必须给吉翱集团炒点热度,这样股票才能得以大大提升。
结果不料中途杀出了慕濋这一程咬金,导致吉翱股票平平,而慕氏旗下所有产业股票则‘蹭蹭蹭’地往上直飚!
今天他谁也没带,独自驱车来到老宅。
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推开房门,最近他愈发频繁地来老宅看望老爷子了,安静的卧室内医疗及其似乎又增加了不少。
听自家私人医生说老人家似乎身体越发大不如从前了,有随时死亡的风险。
这怎么行?有些事老爷子还未亲眼见证,决不能放任其轻易死去!
于是派人从国外又引进了不少现今仪器,他要让卫齐昊也彻底尝尝母亲当初生不如死的滋味!
“祖父,孙儿又来看望您了。”
微微抬起下巴,睥睨床上苟延残喘的老人,俊美的五官此时稍有些扭曲:“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张子惠这个老女仆长?”晓得对方无法说话,便停顿两秒又自顾自继续道,“若没记错她是曾服侍祖母的贴身佣人,后来祖母去世后您把她给了我做管家。”
说到这儿低头掰了掰手指头:“算算……三十多年了吧?虽然某些行为刻板了些,但好在忠诚守规矩,所以我放心把挽薇交给了她。”
“可是!”
犀利眼神如尖锐的刀子划向老人:“就在今日她做了件让我非常、极度恼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