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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黑暗森林”的庆功晚会大厅,夏若兰就对眼前的景象暗感惊奇。因为演艺圈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几乎都到齐了,而伴随这些大人物来的是各媒体的记者们,场面之浩大,哪像是为影片卖座而举办的庆功晚宴。不过,那都不关她来这里的目的。
“若兰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惊诧的女声在夏若兰身后响起。
“喔,贝贝,是你呀,我昨天才刚回来呢。”纳闷的微侧过头,夏若兰这才认出眼前的可爱少女是和她同经纪公司的小师妹。当然,若非她开口叫唤,就算迎面走过,她恐怕也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因为她急着见到陈宇扬。
“真羡慕你,case永远这么多,哪像我没秀场上还得来这争取演出机会。天呀!若兰姐,你难道也是来参加试镜的吗?完了,那我不是更没希望了。噢!邓大哥太不够意思了,既然要你来,干嘛还叫我来试。”贝贝既羡慕又埋怨的叫道。没办法,凭她的内外在条件哪比得上公司的第一红牌。可话说回来,既然公司要夏若兰来,那她算什么?当然,不可否认的,夏若兰被选中的机会绝对比她高。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是受邀来参加晚会,更何况我对演戏一点兴趣都没有,看来你是冤枉邓大哥喽。”夏若兰闻言,失笑说明。敢情贝贝以为她来这里是要跟她抢饭碗。
“真的吗?若兰姐。”贝贝仍有点怀疑。唉,谁叫她就是红不起来呢。这次若是能争取到演出的机会,那她成名就有希望了。毕竟,在影艺圈内举凡演过陈宇扬所执导的影片的人,几乎都会红,因此陈宇扬这次征选电影角色的消息一传出,马上引起演艺界的争相竞取,就连已红透半边天的影星亦野心勃勃。另一个原因谁要是得到黄金单身汉陈宇扬的青睐,往后的前途就更不用说了。
“当然是真的,不过究竟是什么电影这么吸引人啊?”瞧当红的名演员、名歌星亦在晚宴当中,夏若兰不禁好奇的问道。尽管她想快点找到陈宇扬,但谁没有好奇心呢?
“若兰姐,这么轰动的卖座电影你不晓得吗?”贝贝讶异的张大眼睛看着她。实在是这部电影在台湾,不,或许该说是全球都知道、肯定了这部电影,而且它已荣获好几项外国影展的奖项了。
“黑暗森林吗?”夏若兰漫不经心的问道。毕竟她是“被迫”前来参加“黑暗森林”的庆功晚会,而依现下的情况判断,想必贝贝所说的演出机会绝对和陈宇扬脱离不了关系。
“嗯,陈导演要拍黑暗森林的续集,续集耶,光想就好兴奋喔,希望我能被选中,就算是小配角也没关系。”贝贝无限憧憬的说。
“拍黑暗森林的续集?贝贝,你知道续集要在什么地方开拍吗?”夏若兰一怔,随即焦急的问道。会吗?新片开拍的地点会是若梅失踪的地点吗?
“我不知道。不过,既然是续集,我想应该是在同样的地点拍摄吧?”贝贝很自然的做着联想。
“说的也是,那选角已开始进行了吗?”望着会场中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的男女,倒感觉不出选角的竞争紧张气氛。若照贝贝所说,这会场不该是如此的热闹、祥和,难道夏若兰忙用目光在人群中梭寻,企图找到陈宇扬的身影。
“原本是已经开始了,但谁知陈导演一来就脸色大变的走了,所以现在他们就先庆祝喽。”贝贝失望的说道。满心期盼陈宇扬莅临现场,孰料
“什么!?陈宇扬走了!”夏若兰气急败坏的跺脚。他走了,那她来这里岂非变得毫无意义?该死的陈宇扬!要走也该交代一声,现在,她连他家住在哪里都不晓得,那若梅失踪的真相
“是呀,若兰姐,你认识陈导演啊?”贝贝满心好奇。因为夏若兰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就好像已和陈宇扬熟识一般。
“几面之缘而已。对了,贝贝,我先过去和几个朋友打招呼,待会再和你聊。”眼角余光瞄到了熟悉的身影段绍帆,夏若兰即匆匆的朝段绍帆所在的方向走去。无疑的,见到段绍帆就好比找到陈宇扬。
“伊莉莎,真的是你!没想到你也会来参加这场晚会。”一个高大斯文的男子惊喜的拦住夏若兰并讶异的说道。
“星羽。”夏若兰不得不停下脚步,眼前的男人是她的经纪人兼好友邓星羽。而这一耽搁,前方的段绍帆已被一大群人给团团包围住,这下她只好“再等”机会了。
“你有急事吗?”邓星羽困惑的望着一脸懊丧的夏若兰,好奇的问。当然,她会主动出席一场宴会就已够令他吃惊,若再加上这副懊丧的表情,就更让他怀疑了。
“暂时没有。”夏若兰尽量淡化的口气。心想:今天还真是诸事不顺,她愈急着见到陈宇扬就愈无法办到,最最奇怪的是,好像今晚会有某事降临到她身上。是她太敏感了吗?
“是吗?对了,你这次在英国拍摄的一系列洗发精广告深获厂商喜爱,他们还希望你能答应拍其它产品的广告,报酬可是天价呢,我”邓星羽眉飞色舞的。如果这个case能接下来,光是佣金就不少,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希望好友能多赚些钱。
“星羽,我想告诉你暂时别帮我接任何case。”夏若兰带着歉意截断邓星羽的话。在知道若梅生死不明的消息后,现在的她哪还有心情接case。目前她只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查出若梅是生是死。
“这是为什么?你知道这部广告的片酬有多高吗?五百万台币那,你”邓星羽无法相信好友居然要放弃这么好的赚钱机会。若兰显然不明白这代表了她的身价,身为她的经纪人兼好友,有这个义务和责任让她知道“事实”的重要。
“别说了,就算是五百万美金,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夏若兰心痛的闭了闭眼。当初会进入模特儿这个行业,完全是因为十六岁那年父母双亡,而她被迫不得不肩付起照顾若梅的责任。一转眼十年过去,若梅也在六年前自力更生,如今她所拥有的钱财已足够她们这一辈子享用不尽。可现在若梅生死未明,再多的金钱对她又有什么用呢,她恨不能拿所有的钱去换回她挚爱的妹妹。
“什么?你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邓星羽由惊诧转担忧的询问。认识若兰十多年了,赚钱向来是她唯一关切的事,现在她竟说金钱对她没有任何意义,这这根本就不是他所认识的夏若兰。
“是发生了一些事,不过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希望你能谅解。那件case麻烦你帮我推掉吧。”夏若兰深吸一口气,藉以平静内心的焦躁和不安。可天晓得她多想找个人倾诉宣泄,但多年来的刻意坚强不容许她去接受别人的安慰或同情,即使邓星羽是她唯一的男性知己,她仍是无法对他说出口。毕竟她已习惯凡事自己处理,能不麻烦别人就别造成别人的负担。
“当然。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把心事告诉我,我们一直是好朋友不是吗?”邓星羽看了看她那僵硬漠然的脸,不觉有些心疼。
“是呀。”夏若兰怔然点头。若非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极可能因他这番话而向他倾诉。
“请问是伊莉莎小姐吗?”
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走到夏若兰身边恭敬的问道。好不容易才在众多宾客中发现她的倩影,不过,为少挨一顿骂,他不得不小心确认她的身份。
“是的,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夏若兰困惑的望着眼前这位陌生的男子,而在看见别在他胸前的名牌时,不禁狐疑的问。
“我们董事长想请伊莉莎小姐到饭店的总统套房一趟。”男子直接说明来意。
“你们饭店的董事长要我去总统套房一趟?”
夏若兰一呆,随即有所领悟的望着站在身边却一脸困惑的邓星羽。从他的表情判断,显然这并非他的杰作或安排。
“是的。”
“很抱歉,我并不认识贵饭店的董事长,况且我现在还有急事,恐怕没办法抽身过去。”夏若兰淡笑着回绝。莫名其妙的邀约她从不接受,更遑论是跟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
“是这样吗?那伊莉莎小姐是不想知道有关那个诅咒的真相喽?”男子微笑着询问。事实上,他对这句话也好奇得不得了。难不成这是泡妞的新方式?
夏若兰听了,如遭电击的愣在原地。诅咒的真相?那不就是她今晚来此的目的?而这一番话除了陈宇扬外,相信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如此推断下来这饭店的董事长不就是“这位先生,麻烦请你带路好吗?”
“好的,伊莉莎小姐,请往这边走。”男子暗松一口气的欲往电梯处走去。总算圆满完成任务,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去承受心情极度欠佳的陈宇扬的怒火。
“伊莉莎,你真要跟他去吗?难道你不怕”邓星羽目瞪口呆的忙将夏若兰拉过一旁,紧张的低声说道。在这里遇见她已够让他好奇,现在这饭店经理奇怪的言行竟能说动她。什么诅咒的真相?那和若兰有什么关联?
“星羽,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来这里,你不用担心,我会没事的。”夏若兰微笑着解释。她明白邓星羽替她紧张担心,不过这饭店的董事长既然是陈宇扬,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可瞧这经理一直未说出陈宇扬的名字,显然是不愿让别人知晓,而她自也乐得保持神秘。毕竟,愈多人知道也就愈容易走漏风声,万一不小心传到记者们的耳中,那可要天下大乱了!
“呃。”邓星羽错愕的看着夏若兰跟在经理身后走出他的视线,脑海里不断浮现她的回答什么叫因为这个才来这里?难道就是那饭店经理所说的啥诅咒真相吗?
诅咒,诅咒天!他突然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走进总统套房里,夏若兰丝毫无心去欣赏周遭的摆设与装潢。她一发现坐在小酒吧台里的陈宇扬,便笔直快步朝他走去。因为他已浪费她太多的时间了。
“你来了。”郁闷恶劣的心情在看见佳人的身影时豁然开朗,陈宇扬含笑举杯。事实上,他今晚原有的计划因陈家班股东们的擅自作主而被迫取消,若非还惦记她极可能会出现,否则他早就拂袖而去。而她果然还是来了。
“我能不来吗?”夏若兰冷冷的走到小酒吧前注视着他那令人肝火大动的脸庞,却仍不得不承认此刻的他实在英俊得迷死人。瞧那用手拂过而略显凌乱的头发,真有说不出的狂野慵懒,剪裁合身的黑色晚礼服更衬托出他颀长硕健的完美体格;再瞧他那拿着酒杯的修长手指,昨天两人亲密的画面不期然浮现眼前
“不介意陪我喝杯酒吧?”陈宇扬边将酒杯推至她面前的吧台上,边端详夏若兰身上那一袭黑色贴身却包得密不透风的晚礼服。虽然无青光可以欣赏,但这惹火的性感体态已足以挑起男人的幻想唉,美丽的女人真是容易引人犯罪呀!
“我介意。陈先生,请别浪费你我的宝贵时间好吗?麻烦你直接进入正题。”夏若兰略略挑眉的声明。和他喝酒?哼,她哪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
“正题?喔,我差点忘记了。”陈宇扬故作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即喝干杯中的酒,然后再倒满它。
“差点!陈先生,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已经如你所愿的来参加这庆功晚会,那你就该实践你的承诺,告诉我事情的真相,而非像个酒鬼似的拼命喝酒!”夏若兰光火的望着他又一口喝干杯中的酒,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杯并厉声斥道。
“唉,我连先喝几杯酒的权利都没有吗?以后当你丈夫的男人还真可怜啊。”陈宇扬错愕的看着酒杯被她给夺走,非但如此,紧接而来的斥责和一脸的“冷”气十足,让他不禁苦涩的叹一口气。识相的话他最好别自找麻烦,但内心里却明白自己已臣服在她裙下。当然,这点他是绝不会告诉她的,否则往后的日子就不是可怜两字能形容了。而原先的计划被迫取消,同时也让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太多时间去追求她,所以他势必得采取不得已的追爱手段,而她唉!他真无法想像到时候她会多恨他,因此,他迫切的需要酒来壮胆。毕竟,事情一旦发生,就没有重来的机会。天保佑他!
“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只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不管你想喝几杯或喝得烂醉,我都不会阻止你。”强按捺住胸中的怒火,夏若兰的口气像结了冰。
“谁说你的事不劳我费心?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否则你不会一个人单独来赴我的约,不是吗?兰儿。”陈宇扬深深的凝望了夏若兰一眼,才缓缓走出小酒吧。看来暂时他是不能喝酒啦。
“你说什么?陈先生,该不会你已经喝醉了吧?还有,请你称呼我夏小姐或伊莉莎。”夏若兰不悦地更正道。事实上,她还真被他给搅得心神不宁。说话语无伦次不说,竟还用那么暧昧的声调叫她的名字。他若不是喝醉了就是另有企图,难道他仍然在打她的主意吗?无论如何,她都得小心应付。
“不,我觉得兰儿这个称呼非常适合你我之间的关系。而且,我只不过是喝了两杯而已,又怎么会醉呢?”陈宇扬邪笑着走向她。
“适合?陈先生,你若没有喝醉,就请你尊重一点说话,你不是一向自许是个绅士吗?”夏若兰暗自心惊,脸上却不动声色的在他未走到身边时赶紧朝起居室的沙发走去,脑中不断思忖着要如何逃离虎口。唉,男人狼人,果真一点都没错,而她真能平安离开吗?妹妹失踪的真相这会是一个陷阱吗?
“我是个绅士没错,可你刚刚不是说我是混蛋吗?”陈宇扬嘲弄的注视着她的一派从容不迫,只得乖乖在她身边坐下。唉,没想到他之前意有所指的一番话对她完全起不了作用。她是真的完全不为所动还是冷静功夫高人一等?
“陈大导演,你真是爱说笑。好了,笑话就说到这里可以吗?”夏若兰妩媚的冷然一笑。心想:只希望他能记住自己的身份,凡事适可而止,否则她今天怕是难逃魔爪了。当然,若“不幸”被他占了便宜,她还是得问清楚事情的真相,否则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认为这是一个笑话吗?”陈宇扬舒适的靠坐在沙发上,不以为然的瞅着她。天晓得她那笑容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让他整个人都“茫酥酥”起来。唉,她不笑时就已够令他心猿意马,如今这威力实在惊人哪!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夏若兰杏目圆睁的怒问。她真是受够他了!他竟毫不掩藏他那无耻至极的龌龊目的,堂堂一个闻名国际又炙手可热的大导演,怎会是一个如此好色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对他的挑逗仅觉得愤怒却不觉得讨厌。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潜意识中她正等着他的侵犯吗?
“你说呢?”陈宇扬气定神闲的促狭道。这样逗一个女人是他从未做过的,当然,若非时间紧迫,他也不会反常的去挑逗她,而且他要做的还不只是逗而已。
“你想强暴我是不是?”夏若兰不客气的指明,因为她已受够他那似是而非的话语。她夏若兰已不再是少不更事的黄毛丫头,虽然进入这复杂行业,但她仍保有完璧之身只因一个“不可告人”的理由。既然他这么想侵犯她,她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我想我会用makelove来形容。”陈宇扬仍不动声色。强暴?唉,难道他给她的感觉真是如此下流吗?不过,她既然开了口,那他还顾忌什么?反正愈早让她成为他的女人愈万无一失,否则拍一部电影最快也要三个月,等三个月过后,谁晓得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makelove?你还真不害臊。唉,好吧,你想要跟我上床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否则我抵死不从。”夏若兰嘲讽的声明。在演艺圈这个复杂的环境里,说实在的,她从未想过自己能保有童贞至今。当然,若非自己有那种毛病,或许她早已不是处女了。
“若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你真的愿意跟我上床?”陈宇扬暗感诧异,没想到夏若兰对他的企图竟一点害怕愤怒之色都无,莫非她已不是处女?所以和男人上床对她而言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虽然他并不在意自己未来的妻子是否是个处女,毕竟俗话说得好:宁愿娶妓为妻而不娶妻为妓,只要她能从一而终。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处男,又岂脑屏求于她。但见她如此不在意的模样,他心里就有点不太舒服起来。难道他错看她了吗?在那冷如冰霜的外表下,骨子里却是人尽可夫。
“对,不过你却未必真能占有我。”夏若兰坚定的一点头,并略挑衅的注视着他。感觉上,他的脸色竟像有些不屑的意味。看来他似乎误会了什么,但她可不打算去澄清它。毕竟他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又何必费事的去解释。
“此话怎讲?”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女人对做ài那档事如此公然的挑战,陈宇扬心中自也不例外。不过他仍是逸出了笑,毕竟要占有一个女人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困难的是过程和结果。
“我能请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夏若兰不答反问的直视他那若有深意的笑容,却猜不透他内心的真正想法;甚至从她昨天见到他开始,到现在她还不明白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是如媒体所言般的冷漠傲慢,抑或是她所见的好色之徒?当然,以他的外貌、财富、名气,女人对他而言应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没道理他对她特别。
“当然可以。”
“如果和你做ài的女人没有一丝兴奋的感觉,你还会有兴趣占有她吗?”做ài这种事,原该是两情相悦,不过却有为数不少的男人自私的只顾着自己的欢愉而忽略给女方相同的感受。他会是此类中人吗?
“不会。”陈宇扬想都未想的就回答,因为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根本是种侮辱。
“为什么?”见他回答得这么快,夏若兰倒是有点吃惊。
“为什么?兰儿,你这句话有侮辱我的意味哦。”陈宇扬哭笑不得的摇头。为什么?啧!她这句问话分明是在质疑他在做那件事时是个自私的男人。不过不知者无罪,毕竟她还未和他做ài过。可这样明目张胆的问一个男人这种事,显然她非常缺乏那方面的经验。因为一个深谙此道的女人可不会愚蠢到对一个男人提出这样荒谬可笑的问题。难道她还是处女吗?一思及此,他的心霎时飞扬起来。
“会吗?”夏若兰不以为然。毕竟有哪个男人会坦承自己在做ài时的真实情形?男人嘛!没对那种事渲染已经很难得了。
“会,不过你一定很不以为然吧?总之,这做ài的感觉还是要亲身体验才行。”陈宇扬无奈的指陈。唉,话题怎会愈扯愈远了?而她他竟有愈来愈不了解她的感觉出现。
“说的也是。不过,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夏若兰赞同的点头。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为了防范不必要的痛苦或伤害,她还是先把话说在前头会好一点。
“什么事?”
“你能做到如之前你的回答一般吗?”
“当然,这一点相信我还做得到,毕竟做ài可不是强暴,你说是吗?”陈宇扬微微挑了挑眉。看来势必得使出浑身解数,以证明自己说得到就做得到。怎么他有一种掉入圈套的感觉?
“但愿如此。那你可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了吗?”夏若兰满意的看着他那高深莫测的神情,心却不由得猛跳了下。没想到他脸上的表情不复之前的痞子样,那冷然的俊逸脸庞,教人心旌动摇。面对这样一个仪表出色又才气纵横且有亿万身价的男人,女人想不动心都难。不过心动并不代表就得有行动。
“事情的真相就是我也不知道,不过”陈宇扬暗自叫糟的迅速思索。因为他对事情发生的缘由根本就“莫宰羊”可为了得到她,说什么他也要找出个答案回答,否则不被她大卸八块才怪。而最让他担心的是,怕她就此和他划清界线咦?有了!
“不过什么?”夏若兰脸色倏地一沉的冷声质问。不知道,居然还敢威胁她!这该下十九层地狱的臭男人!
“我是不知道真相,不过我建议你何不自己亲自去一趟,那可比我们费尽唇舌解释要来得有信服力。怎么样?”那冷冽如刀的眸光还真令人头皮发麻,陈宇扬不得不含笑面对。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希望她可别像昨天那么粗暴,不然他这张英俊的脸可要遭殃了!
“我本来就已经决定要亲自去一趟,你做什么骗我来这里?”夏若兰不悦的责问,而在瞧见他脸上的笑容时更火了,可恶!
“等一等,我话还没说完呢。”瞥见夏若兰扬起的玉手,陈宇扬忙急叫道。她果然还像昨天那样粗暴,唉!看来她是一只名副其实的母老虎,假若他真的娶她为妻,恐怕先得为自己买个医疗保险。
“你还想说什么?”硬生生的抽回手,夏若兰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而也因为这
一声等一等,她才赫然发现自己差点又失去理智动手打人,难道她真如他所言的有暴力倾向吗?
“我知道你很生气。不过,我可以带你去。”陈宇扬忙不迭的说。ok,他是卑鄙了点,可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喜欢她并想将她占为己有,算是情有可原吧?
“带我去?不必了。”夏若兰不屑的拒绝。她巴不得能离他愈远愈好,哪还会自寻麻烦?女人若是祸水,那男人无疑就是祸根,而他当然是此中之最。更何况他那捉摸不定的个性,让她穷于应付。
“是吗?你不后悔拒绝得这么快?”陈宇扬有些诧异,毕竟夏若梅失踪之处除了他和段绍帆、蔡明德之外,并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而她若要亲自去,没有明确的地点,她要从何找起?
“还是那句老话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夏若兰冷冷的掠下话后欲站起身,得不到她要的答案,那她还耗在这里干嘛。
“你就这样走了?”陈宇扬长臂一伸,将她给揽入怀中,邪邪的笑道。谈话结束可不代表今晚的“节目”就此结束。事实上,夜还长得很呢。
“放、开、我。”夏若兰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说道。她简直无法相信他在欺骗她后还胆敢侵犯她。什么绅士!他根本就是个超级恶劣大混蛋!
“你想我会放开你吗?”陈宇扬笑笑的用舌头轻舔她那小巧又柔软的耳垂,试图挑弄起她的感官知觉。他知道耳垂是女人的敏感带之一,而他要逗得她极度兴奋、欲火焚身。
“没用的,你这是白费力气,放开我。”夏若兰冷哼一声,欲闪避他那湿热的亲密碰触。对他的挑逗她虽不觉得厌恶,却完全没有任何感觉,而这让她的心情顿时沉到谷底。
“白费力气?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陈宇扬困惑的停住逗弄,抬起头看着她那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漠然神情。
“意思就是不管你用任何的爱抚技巧全都对我产生不了作用,这样你明白了吗?”夏若兰终于决定坦白说出心里的秘密。要公开自己的“隐疾”还真有点难堪,但这十多年来,她已能面对和接受。不过,真要对人说出口,仍很难。
“我不明白,我们都还没有开始呢,你怎么能妄下断言”陈宇扬奇怪的挑了挑眉,内心却直犯嘀咕:纵是白费力气也得试了才知道啊。
“你想我二十八岁了,却还是处女是为了什么?因为我性冷感,性冷感!听懂了吗?”夏若兰说完,大力一推,挣脱出他的怀抱,朝大门跑去。
“兰”性冷感!陈宇扬呆愕的愣在原地,待反应过来时夏若兰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