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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打出一个徒弟
铁匠铺。
叩叩……
来开门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一见到秦然,立马就认出了他,堆笑道:“您要的东西,早给您打好了,请进,请进。”
秦然点点头,跟着他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那个藏他图纸的小老头独自坐在花园里,色眯眯地看着他傻笑……
那个花园……?
一个月前都没有啊!
“哎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来来,坐,我给你倒杯清茶。”语毕,立即起身,走进屋里,找到了昨天刚到了新的碧螺春,“这是新到的茶叶,我喝过,很好喝,你尝尝!”倒了一杯放在秦然面前。
而后看着秦然,一脸的谄媚笑!
就算是把银针打好,也不用这般高兴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秦然抽了抽嘴角,抬起茶杯吹了吹,语气淡淡地道:“说吧!什么事?”
“老夫名唤姜子崖,拿手绝活是炼银铁,我想……”他抓了抓头发,还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呢!
哟呵?世间罕见呐,他居然也会害羞!
挑着眉,饶有兴致看着他,还会做出什么可爱的动作!
等等……
秦然抬着茶杯手一顿,双眼不由自主地瞪到了最大,连忙将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咕噜~一声
咽下去!
不然,她怕她会喷出来!
靠!
姜子牙?
这名字……犀利啊!
姜子崖挑着眉看着睁着一双大眼,在自己面前发呆的秦然,伸出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小兄弟?……小兄弟?”
秦然眨巴了几下眼睛,终于回过神来了!
“咳咳!
没事,没事,您……您接着说。”
姜子崖搓了搓手,“我想……
认你做师傅!”
哐咣!
院子里的汉子闻言,手里的铁钻子纷纷掉落在地上,全都惊愕地看着他!
他们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
师傅居然要认一个毛头小子做师傅?
众人定定看着师傅,想从他的一丝丝表情里看出是开玩笑的意思!
可惜……没有看到,他们看到的是无比认真的表情。
姜子崖可不管众人的反应,在这一个月里,他可是将图纸给研究透了。
正因为这样,他才要拜师。
图纸上的东西,若不是他跟自己解释过,他都还不知道嘞,说明 他比自己懂得多!
而且,他的银针图纸,他敢用命来赌,绝对是全国独一无二的,他的设计堪称完美!
那细细小小的银针上面,还有机关!
只要两根银针轻轻相碰,就可触动第一层机关,就会变成一个有银器外表,中间是空的,像管子类的东西,那可是他从未见过的,作用是什么也不知道。
碰撞的地方,若是不一样,机关也会随着变化!
他有些好奇,这种机关术和鲁班术比起来,那个更胜一筹?
一针救人命,两针要人命!
当时他可是打定主意,等他过来取针,他一定要认他做师傅,跟他学习!
他的母亲曾经告诉过他,“学海无崖”,所以,他才叫做姜子崖。
所以,他并不觉得,年龄越大懂得越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学习和年龄无关!
这些都是他的母亲,交予他的知识 !
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母亲好像没有什么不会的,什么东西她都会做……
他很喜欢母亲做的蛋挞,很好吃,但是从那之后, 再也没有吃过了。
在他十一岁以前的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了,那时母亲还在。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的母亲告诉他,她要离开一段时间,在她离开后,她要他学会独立和坚强!
那天他很害怕,他不想和母亲分开,虽然母亲说过,现在的离开,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遇,但当时,害怕 的他跑过去告诉母亲,他撒了个谎,他做了噩梦,不敢睡,想和她睡!
母亲还教育他,男女有别,他长大了,不能了!
他说没关系, 母亲睡床,他睡地上,他不介意,只要母亲不离开,他睡外面也行!
他不想她离开,那个谎也是他这辈子,对母亲撒的第一个,也成了最后一个……
事隔多年,他至今都还记得,当时母亲的一颦一笑,也特别清晰地记得,在那个深夜里,月黑风高,到了半夜时,母亲告诉他,无论见到什么都不准叫出声。
他懵懂地点点头,就在他答应了母亲后,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名蓝衣女子,她蒙着面,他不知她是谁,但却是他这辈子最恨的人。
母亲一见到她,便跪在地上,恳求她饶了自己,那般卑微的身影,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双眼。
就在他想吼出声告诉母亲,没有她,他活着也没意思,无论怎样,他只想和母亲在一起,就算是乞讨,他也愿意!
这时的他才发现,母亲在他的身上点了穴,他动不了,也出不了声。
后来……经过母亲的苦苦哀求,那神秘女子终于点了点头,肯放过他。
母亲回眸一笑,用嘴唇无声地说了一句,你要坚强,便跟着那名女子离开了!
他腥红着眼看着母亲离开,努力地挣扎,他就算是死,也要和母亲死在一起。
由于那个时候年龄尚小,挣脱无望后,他便睡着了!
天亮后,他在母亲的枕头下,发现了一封信……
信上多是母亲平时对他唠叨的话语,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现在,这位公子应该就是母亲信上所说的人!
曾经来过一名神秘的公子,但是,条条都不符合信上所说,只有这一位公子……
他宁可认错,也不愿放过!
再者,这位公子的能力,他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认他为师,他并不吃亏!
不说别人,连秦然他自个儿都被惊呆了,怎么?
她只过是打了一副针而已,怎么还打出了一个徒弟?
她并不想要徒弟!
而且,他看她的眼神,并不纯粹是想拜她为师,想学手艺!
肯定还有点别的她不知道的原因。
姜子崖好似是看出了秦然的不情愿,选择如实相告,“公子,我拜你为师是有一部分的私心在里面,是受家母所托,至于本事,我是诚心想学的。
公子放心,我没有其他的企图。”
秦然皱眉低头,看着茶杯,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