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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是维京号的重点活动之一,大厅内摆了一棵装饰著五颜六色灯饰和彩带的圣诞树,还提供小卡片让乘客写下心愿系在树上,每一张卡片都附上一条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吊饰,整棵圣诞树被装饰得华丽非凡。
圣诞派对是这一晚的重头戏,维京号上的四大主题餐厅从天末亮就开始准备美食,一箱一箱的美酒被抬上甲板,loungebar的酒保们在这一天全数到派对上帮忙,工作人员个个训练有素,并未乱了阵脚。
当太阳西沉,缠绕著栏杆的装饰灯亮了起来,七点过后,游客们纷纷离开舱房来到甲板上参加圣诞派对,有大餐、美食、美酒,还有音乐。
在侍者的带领下,一个个盛装打扮的乘客被带往之前订妥的座位,足以容纳上千人的甲板上被规划出四个自肋式餐区,有中国菜、法国菜、义大利菜以及日本料理,中间甲板被空出来作为舞池,舞台上有数十人组成的乐队,个个皆西装笔挺。
黑人女歌手握著麦克风,在乐队的伴奏下唱著撼动人心的灵魂乐。
身为维京号的主人,海彧当然不能缺席这个重要派对,穿亚曼尼白色西服,英俊潇洒,一出现就引起騒动,与他同行的是挪威籍的船长麦特,不到四十岁,浑身散发著成熟的男人味,穿著帅气笔挺的深蓝色船长眼,还载著帽子。
不少游客上前与他俩攀谈,还有人要求拍照,两人皆好脾气的配合著。
派对开始后,海彧上台致词,他一手拿著香槟,一手握著麦克风,以流利的英语道:“我知道话太多不讨人喜欢,毕竟大家都饿了。”他的幽默让与会旅客笑声不断。
“祝各位有个温馨的夜晚,圣诞快乐。”他举杯,众人纷纷跟进,他喝了一口香槟,身后的乐队马上演奏起适合欢乐气氛的美妙音乐
他走下舞台,将空了的酒杯递给经过的属下,挥了挥手,趁著没人注意时悄声离开。
他不习惯过节,尤其是这种适合一家团聚的节日,别人的全家和乐相较于他的孤家寡人,有种被遗弃的滋味,他不喜欢那让他觉得快要窒息。
丢下前头正热闹的派对,海彧沿著走廊走向船尾甲板,当音乐声与欢笑声离他越来越远,他松了一口气,伸手扯掉脖子上的领结,脱下礼服外套放在手上,再解开两颗扣子,连袖口的钮扣也随意扯掉,并将袖子卷圣手肘,刚才那英挺贵气的男人马上被落寞取代。
经过日光浴区,此刻这儿是一个人也没有,他随手把昂贵的礼服外套丢在躺椅上,伸手捞了捞裤袋,掏出烟和打火机。
飞快的点燃,吸了满肺的尼古丁,再重重的吐出烟圈。
尼占丁让他烦躁的情绪镇定下来,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洁儿眨著大眼,一脸意外的看着海彧。
这男人坐没坐相的躺在躺椅上抽烟,一手拿烟一手枕在脑后,那双修长的腿没个正经的抖呀抖,看了就让人不舒眼。
他要是她家的小孩,这么没规矩的样子要是被妈咪看见了,铁定被念到臭头!
“你是主人,应该很忙啊,怎么会在这里抽烟呢?”她语带关心,其实根本就懒得理他!
“你呢?你又在这里做什么?”他睨了她一眼,不客气的从头到脚打量她。
她没穿制服,身上只穿著简单的棉质t恤和长裤,手上还拿著一个看起来很像便当的东西。
“前头忙著,你没去帮忙在这里做什么?”他懒懒地问。
“我今天休假。”她眨了眨眼,无辜地回答。“你心情不好啊?”白痴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她只是故意问问而已。
“管好你自己的事!”他口气不佳地回嘴,还瞪了她一眼。
撇开她拒绝当他短期海上情人这件事让他不愉快之外,他对任何一个试图探索他内心世界的人都强烈排斥。
“我只是问问而已”她手足无措地低下头,一脸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探问你的隐私,唉!”
他跟刺猬—样,问问都不行?不过洁儿不担心,她才不怕他呢!
心高气傲之人越是寂寞,也越排斥别人的示好,像是要证明他一个人也很好,不需要朋友,以全身的刺保护自己,拒绝别人接近。
看起来很难接近,其实别被这种人冰冷的外表给骗了,多让他刺几次之后就没事了,在某方面来说,海彧的个性跟希斯很像。
通常只要洁儿想,就没有她交不到的朋友,这算是她的一种特殊能力吧!所以要打破他的心防不会太难。
她暗忖了会,既然这么巧在这里遇上他,就花点心思跟他培养感情吧!培养他对她的感情。于是她在他左手边的躺椅上坐下,喃喃自语的开口“今天是圣诞节。”
“你要自言自语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他一听到“圣诞节”这三个字就受不了。
“这是我十八年来第一次没跟家人过圣诞节。”啪答,眼泪就落在腿上的餐盒。“我只是不想一个人,不想在今天一个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搅你的,我、我回房去了。”胡乱地抹去泪水,洁儿笨拙的起身。
“等一等!”海彧喊住她,阻止她的离去。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拦住她,可能是因为她语气中的寂寞,还有她的眼泪,让他起了恻隐之心。
她每年圣诞节都与家人一同度过,那他呢?
不论圣诞节、中国新年任何一个该阖家团圆的日子,他都是一个人,所以他下意识的排斥过节这种事。
经年累月下来,他习惯了,可是她呢?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还不识愁滋味啊!
他层层包围不让人窥视的心,出现了小小的缺口。
“坐下。”没有办法马上放下身段,不习惯与人相处的他,态度僵硬地命令著,他不会哄人。
洁儿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听话的乖乖坐下,低头抱著怀里的餐盒,不敢看他。
“怎么?我长得很丑,你不敢看?”他又忍不住出口激她。
她猛地摇头。“你不丑,你很好看”对上他那双带笑的眼,她脸红了,把话全吞进肚子里,再次低下头,却是因为害羞。
海彧光看她那多变率直的表情就不自觉心情大好,嘴角情不自禁勾起笑弧。
“我身边很久没出现像你这样纯真率直的人了。”他坐起身来捻熄烟,总算有了正经的样子。
她?纯真率直?
洁儿差点破功大笑出声,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她,从小到大她的绰号可多了,魔女、恶魔、小心机鬼,形容词也不离恐怖,可怕,却从来没人说她纯真率直。
可见他真的相信她表现出来的假相鱼儿上勾了。
“你真的很好看。”这句话是真心的,他长得真的很好看,是她会喜欢的那种类型,拿他与优秀的哥哥做比较的话,凯的文质彬彬是女性心目中的王子,跟海彧的狂野彪悍是两种不同的类型。
不过要是他个性不那么糟糕,也许她会考虑和他发展感情的可能性,因为她不喜欢笨的男人,而他还算聪明。
据她对海域邮船公司负责人的了解,他很有实力,做事明快,虽然不太会做人,但却很会用人,底下事都让属下去打理,主意也很多,很有商业头脑。
可惜他有眼不识泰山,竟然要她当他短暂的海上情人,太看不起人了,她一定要让他得到一点教训。
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那是什么?”他不知道要找什么话题跟她聊,尤其刚才他还拒人于千里之外,现下却唉!只能随便找话题,正好看见她抱著的餐盒,就拿来利用一下。
“这是圣诞大餐。”她把餐盒打开,里头有一只烤火鸡腿,以及各种配菜。“牛叔帮我留的。”她非常得牛叔的缘,有好的东西都会特别留给她,这是其他员工享受不到的福利。
她只不过说了一句“每年圣诞节我都会跟家人一起吃火鸡大餐”就有人为她准备了。
人漂亮加上笑容甜,到哪里都吃香。
他闻言,忍不住瞥了她两眼。怎么,她很受宠?
“海彧,你吃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她才不要跟其他人一样喊他老板呢,他算哪根葱啊?
海彧并没有反对她喊他的名字,加上她也不算维京号的正式员工,就随她了。
“没。”他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回答。
“真的?太好了!”她兴奋的眼睛一亮。“你介不介意跟我一起吃圣诞大餐?”
提议一出,他眉头就皱了起来。
洁儿看到马上改口“还是算了,不好意思勉强你陪我,整条船我也只认识成楠一个,可她今天好忙,看是没办法跟我一起吃饭了,其他人我又不熟”她越说越小声“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餐,你一定看不上眼”表情更是落寞。
这会让他觉得,拒绝她是一件十恶不赦的大罪!
“你抱在手上我怎么吃?”就算心态软化,但他口气还是没办法和缓。“要请人吃饭是这种态度啊?”
“你愿意陪我?”她精神一来,朝他露出好美好甜的笑容,左颊上的酒窝清晰可见。
头一回见她笑得这么灿烂、这么美,他下禁闪神,僵硬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真的不想一个人过圣诞节,这种日子得一个人,太可悲了。”她无意问戳到他的痛楚。
其实,他也不想一个人度过这个属于家人与情人的日子,太多下相干的人他下要,他只需要一个属于他的人,给他所有的温暖。
身旁这个笑容甜美的少女,给了他期待已久的温暖,虽然只有一点点。
洁儿一直都清楚自己的笑容具有多大的杀伤力,她非常懂得善用自己的笑容四处放电,防备如他也抵挡下了她的魅力。
谁教她是洁儿呢?
她接近海彧的第一步,非常成功。
初步搞定海彧之后,洁儿继续带著那张甜美的笑容四处放电。
她人缘很好,不论男女都喜欢她,通常漂亮的女孩很有男人缘,但却不一定有女生缘,不过她拿捏得很好,晓得该怎么做才会让大家都喜欢她。
其实她非常讨厌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不是很喜欢交朋友,能让她欣赏又主动亲近的人是很少。
当维京号以全速航行横越大西洋,她也在船上四处收集别人的小辫子,没有派系之分的她四处串门子,听别人的八卦,不动声色的收集情报,把那些流言都听进耳里。
然后不经意的在流言主角面前起了个头,之后就什么都没再说下去。
镑种流言很快就在维京号上传开,传播的速度之快,让古炫齐的势力短短三天内改变。
不再有人忌惮他手中操控的考绩,也开始有人反抗不听从他的指令,以往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就会有女孩乖乖的到他舱房等他,但现在,没了!
海上的生活是很闷的,尤其古炫齐又是个好色之徒,不能三天没有女人,精虫冲脑的他急欲发泄,却没人理会他,于是便找上觊觎已久的洁儿。
虽然老板曾警告过不准动她,但他已经豁出去了!先解决他的需要才是要事,反正他多的是让她闭嘴的方法。
打听到洁儿在员工餐厅用餐,古炫齐三步并作两步,一脚踢开开员工餐厅舱门,朝正在吃晚餐的洁儿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
“跟我走!”
“你要做什么?!”洁儿失声尖叫。“不要拉我,你快放开我!”
“闭嘴!再叫我就杀了你!”古炫齐反手就是一巴掌。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还敢对她动手?!
“你又要干什么?”牛叔听见餐厅里的吵闹声从厨房里出来,一出来就看见老友正粗鲁的要把洁儿拖出去,还动手打她。
牛叔第一次觉得,站在同一边的古炫齐怎么这么惹人讨厌?
“罗唆!想爽一下就跟我走,不想爽的话就给我滚远一点!”
迸炫齐嚣张的态?a 热门j逯迤鹆嗣纪罚霸谖业嘏棠阋哺艺饷聪牛俊被褂斜鹑嗽冢驼饷创筘葚莸慕醋チ巳司妥撸静话阉旁谘鄣住?br>
老板不也说过了,只要她喜欢,随便她要在哪里工作都行,就是别为难她,也不准再欺负她,怎么他却明知故犯?
连老板的话都不放在心上,又怎么会把一个小小员工餐厅的大厨放在眼里?
这些日子以来,牛叔听见不少流言,关于古炫齐对他的讪笑和不齿,再加上今天古炫齐的态度,他相信眼见为凭。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老牛,别拦我。”古炫齐横眉竖眼的要牛叔让开,别挡他的路。
“把人留下,我就不拦你。”牛叔执意要他把人留下。
“你护她?”古炫齐眉一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竟然跟他作对?有没有搞错!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不把人留下,你也休想离开。”牛叔擦著腰,脾气硬得很。
“你!”古炫齐眼都眯了起来。
“痛,好痛!呜”洁儿突然喊疼,哭出声来。
她一哭,把牛叔一颗心都给哭拧了,他现在可把洁儿当成女儿在疼,怎么舍得她受到这种委屈?
“放手!”牛叔拳头举得老高,一拳便往古炫齐的鼻子打过去。
“该死!”他吃痛地马上放开洁儿,冲上去和牛叔扭打成一团。
洁儿则迅速离开战场,被其他女同事带到一旁,她捣著脸呜咽地哭泣著,身边的人不断递上卫生纸连声安慰,不理会正在上演的打架戏码。
把小脸埋进掌心里假哭的洁儿,明明还发出呜呜哭声,但藏在里头的脸,却是带著笑容。全本小说
她放的火,开始烧了。
底下员工的打架事件让海彧震怒!
“维京号什么时候换人当家了,我怎么不知道?”
将打架滋事的手下叫来,海彧狠狠的责备一顿。
“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双手环胸,一脸不爽的坐在舱房内的白沙发上,等著他们给他一个满意的答覆。
简直就是造反,无法无天了,打架还引起騒动,到底在搞什么鬼?!
还好没传到乘客耳里,否则这传出去能听吗?
迸炫齐仍瞪著牛叔,一副想把他剁成肉酱的表情。
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尤其古炫齐的伤势更为惨烈,眼睛被打得像熊猫,黑了两圈原本是这两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后来演变为两方人马的群架,八成有人趁乱偷袭古炫齐,才让他变成这副德行。
“都哑巴啦?还不说话?!”他气得快爆血管了。
牛叔对这个昔日盟友不再信任,根本不把他警告的眼神看在眼底,直接向老板告状。
“老板,古炫齐老毛病把了,他又开始想糟蹋别人。”
海彧皱眉。“什么意思?”
“你少乱讲!”古炫齐连忙制止“老牛,你说话可要凭良心。”
“你做的事还有良心可言吗?我瞎了眼才会跟你这种人做朋友。”牛叔呸了一声。“老板,他老是欺负船上的女孩子,不跟他睡就威胁扣考绩,自愿陪他的还不少,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这次硬要把洁儿带走,不依他还打人,我看不过去才动手的。”
“我只是要教训她!”占炫齐为自己的行为找藉口。
“洁儿?”海彧眼一眯。“看来你根本没把我的警告听进去,还瞒著我做些丑事,我都还没跟你清算藏著洁儿不上报的帐,现在你又给我捅出楼子来”
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你现在回办公室跟里昂办交接,船在葡萄牙靠岸后你就给我滚出维京号,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对女性员工性騒扰!还真会给他找麻烦!
“老板”古炫齐垮著一张脸苦苦哀求“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用再说了,全给我下去!”海彧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挥了挥手要他们离开,表明了没有转寰的余地。
迸炫齐脸色苍白,知道他这回是真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把人轰出去后,一股气梗得他胸口发闷,倏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向吧台,自酒柜中取了一瓶威士忌,扭开瓶盖注入杯中,连喝两大口才罢休。
他在自己专属的舱房里发脾气,脑中浮现的却是一张总是带著甜笑的纯真睑庞、
平安夜那晚,是他头一回见她笑得这般开心,他只是陪她吃一个冷掉的便当,她就像拥有全世界一样开怀,这么的天真满足。
是他的自私亏待她了,她不该受到这种屈辱,他应该有更好的安排才是。
她呢?有没有被波及?
他越想越是担心,匆匆丢下酒杯,走出舱房去找洁儿。
他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搞清楚她有无受伤罢了,到了上海还得将她送回美国,可以她得平平安安才行!他这么说服自己,拒绝承认自己对她的关心,待人一向冷淡的他,会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有所牵挂才是。
在走廊上拐了个弯,就看见洁儿像迷路似的四处张望,他不自觉小跑步的朝她跑去。
“洁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回过头来,惊喜地道:“我总算找到你了!”小手激动的握住他的手,脸上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
他眯起眼,看着她左颊上头未淡去的五指红印,又想起数日前自古炫齐手下救回她时,她也被打得嘴角流血,不自觉地握紧拳头,一种叫做“愧疚”的情绪,紧紧地掐住他心脏。
他明明该给她舒适的环境,毕竟她会在船上是他督导不力的结果,却又为了他的私心将她留在船上,还将她安排在古炫齐手底下工作,他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还是这么做了,才会害得她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欺负。
“你找我做什么?”深呼吸多次,他好不容易才能开口问道。
“我听说了古经理的事,你是不是把他开除了?”她语气紧张的探问。
“事情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你不要开除古经理好下好?再给他一次机会嘛!”她柔声软语地替古炫齐求情。
开玩笑,她的报复才刚开始,还没结束呢!怎么能让他就这样下船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古炫齐离开维京号,在爹地派人来接她之前,他哪里也别想去!
所以她硬著头皮,跑来找海彧求情,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她也要试一试!
“你帮他求情?”他简直不敢相信。“在他那样对待你之后?”
“他也是为了生活,你就别责怪他了。”
他伸出食指,轻刮她脸上的五指印,眉头几乎打了重重的结,抿紧的唇透露了他的不情愿。
“他是个可怜人,你别跟他计较”要计较也是她亲自出马才会好玩。“撇开古经理的私德不说,工作上他还没让你失望过,对吧?”
海彧不得不同意她的话,古炫齐这人在工作方面确实无话可说。
洁儿见他有软化的迹象,便趁胜追击“古经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敌不过她的苦苦哀求,他终于松口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耶!成功了!
“海彧,你人真好!”洁儿刻意带著崇拜的眼光,注视著一脸不自在的他。
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他连忙转过头去,黝黑的脸颊还泛起淡淡红晕,她见状,笑意更深了。
快了“海上皇宫”变成“海上地狱”的日子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