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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老爷子带着吴可畏下班骑车回家。刚拐进南锣鼓巷口,从旁边的胡同里窜出来两三个身影拦住他俩的去路。
老爷子一捏刹车,首先将吴可畏一把给拎到了地面上。他早就知道贾家那破烂玩意,是不会善罢甘休,只要稍微能动弹一点,肯定要去找狐朋狗友来充当打手。
借着昏暗的路灯,老爷子能看见三个二十多岁左右的混混,手里都拿着木棍,狞笑着呈品字形将自己包围。
吴可畏也知道自己人小力微,现在完全是帮不上忙。他双脚刚一沾地,立马跑向远处,将自己缩进黑暗的角落。
“老东西,竟敢得罪我兄弟。今个断你一臂!”
为首的大胡子混混扛着木棒上前,轻蔑地上下打量着老爷子。他觉得自己有点失策,早知道要对付这种糟老头,他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多两人可就要多付两人的好处费。
昨天下午,以前跟他厮混的贾东西扶着腰过来找他。他说自己被院里的邻居给揍了一顿,愿意花三十万元请他帮忙教训教训。只需让此人住几天医院就成!
那个贾东西当场付给了他十万元,说事成之后再给二十万。并详细介绍了那人的活动规律,此人天天晚上八点下班,他自行车上还带着一个小男孩。
他这几天正好也缺钱花,便答应了下来。为了行事保险一些,他还叫来了两名兄弟。
没想到双方一照面,面前的对象原来是个老头?早知道如此,他还叫什么人来帮忙?这三十万他一个人就能搞定,也就是一棍子的事。
老爷子将自行车一推,横着挡在自己的面前。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孙子平安的安危,首先想到得是先要将混混从此地引开。
老爷子双脚开始往后退。只听得后脑生风,他一个回旋步,避过身后砸来的木棒。弓腿上前劲为挤,右转平旋为崩裂。背后这小子被他右肩发力一撞,“噔噔噔”一连倒退三四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顿时血气翻涌,张嘴开口说不出话来。
这时站在他侧前方的混混,已经双手举棍横扫过来。老爷子低头躲过,他不退反进。趁着对方招式已老,一个揽雀尾。撇身捶来阴阳肘,肘里藏锤示神奇。反身一肘狠狠捶在对手的面门上。
对方一声惨叫,顿时鼻血四溅,捂着脸倒地不起!这一肘老爷子用了七成力,这小子的鼻梁骨塌陷,上嘴唇和门牙都被捶烂。眼泪鲜血糊了一脸,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一起上!”
为首的大胡子混混低喝一声。他还以为今天会轻松拿捏,没想到这老家伙是个硬茬。赶紧招呼另一个同伴赶紧起来,一起出手对付这个老家伙。
老爷子摆了个太极起手式,左腿右手朝前,右腿左手靠后。这招有点像咏春的起手式!双手提起分两仪,左右一似阴阳鱼。待机而动观变化,随势往来运机宜。
为首的大胡子混混脸色一变,他有点见过世面。平常普通人打架,谁会摆个这样的姿势?这老头是个练家子!看来今天是占不到便宜。
见坐地上的同伴已持棍站起,赶忙又命令道:“带上狗子,我们走。”
两人搀扶起地上的狗子,撒腿往巷口跑。吴可畏蹲在巷口不远的黑暗角落,他的手里已经平端起一架丛林弩。这弩是他刚花了二百积分,从购物平台商城里买来。是做为体育用具类出售!
这架丛林弩可发射弩箭,也可发射钢珠。顶部带有热成像瞄准镜,弓弦是凯夫拉材料制成。上弦的力量非常大,他是在空间里用意念,才完成上弦这动作。
这次他没敢动用弩箭,而是上了颗直径十二毫米的钢珠。但打在要害部位,也足够致命。
他瞄准着那个大胡子混混的背影,将瞄准镜里的十字稳稳对准了他的屁股。只听“嗖”的一声轻响,刹那间,距离他有五六十米远的目标,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摸着屁股惨叫起来。
同伴赶紧扔下狗子,跑过来架起他。三人跌跌撞撞地出了巷口,往远处逃去。
“平安,在哪呢?”老爷子在巷子里呼唤他。
“在这,我在这。”
吴可畏从黑暗角落里钻出来,两手空空向爷爷那边跑去。
“你咋往巷口跑?记住,下次再碰上这种事,你就先往家里跑。知道不?”
爷爷扶起自行车,还不对孙子忘面授机宜。他又将吴可畏抱上横杠,自行车一掉头,向北新桥派出所骑去。他要去报案!
将自行车停在派出所门口,老爷子牵着吴可畏就进去找公安。派出所公安接到报案,对此也非常重视。
先陪老爷子去了案发现场,将那三根凶器带回了派出所。然后还给老爷子做了笔录,并问老爷子以前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老爷子当然是将贾东旭给提供了出来。他将国庆期间和贾家所发生的事又叙述一遍,还拉过吴可畏的手臂,将伤痕给公安看。虽然已经过了十来天,伤痕都已经愈合,但印迹还没有消退。
一套报案流程做下来,老爷子带着孙子回四合院,大门却已经被栓上了。老爷子一看手表,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他上前开始拍门,拍了十分钟里面却毫无反应。老爷子今晚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他将院门踢得是乒乓乱响。声音能传出百米远,大家今晚都甭睡了!
结果,是住前院倒座房的老孙头出来开的院门。老爷子谢过老孙头,他推车进入前院,见西厢房阎家是一片漆黑,根本就没想着要出来尽自己的义务。
老爷子在前院撑好自行车,上去就拍西厢房阎埠贵的房门。原本阎家还装聋作哑,可现在人家已经敲上了门。阎埠贵只能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去开自家的门。
“老爷子,您这是…?”阎埠贵打开房门,假装是一脸的茫然之色问道。
“我说阎埠贵!这全院每户每年交钱给你,你就有看守大门的职责,而不是不作为。不然,这和以前无人看管大门有何区别?”老爷子开始教训他。
“啊?老爷子你还没回家吗?哎呀!对不起我记差了。我还当你已经回院了。不然我肯定给你留门!”阎埠贵一阵点头哈腰,笑着低头赔不是。
老爷子见他如此也是无语,伸手不打笑脸人嘛。何况现在时间也有点晚,孙子平安睡觉要紧。只能摆摆手,推着自行车就回了自己的西跨院。
“老东西怎么回来了?咋会这样?熊哥今晚不是带人去堵他了吗?”
贾东旭在中院西厢房,听见前院传来的动静,撩开窗帘见祖孙爷俩完好无损的回来,他的心里是满腹狐疑。
这口气他真的咽不下去!他结婚都已经十二天了,却还圆不成房。这么多天下来,虽然他现在能到处走动。但只要他做挺腰的这个动作,后腰就酸麻无比,立马垂头泄气起来。
他知道自己从小就营养不良,导致现在身子骨差。凭着自己根本就报不了仇,只能去找自己以前的那帮狐朋狗友帮忙。
但那些人可不会白白帮忙,这是要收取好处费的。按以前的价码,揍人一顿住几天医院,要收三十万元出手费。
他现在是囊中羞涩!家里是他妈贾张氏当家,要让她拿出三十万元来,这可比登天还难。
可他师父易中海却赞成他这么干!他愿意出这笔钱,但要那老家伙住一星期的医院。他趁机将这揍人的价码提到五十万,自己从中也能捞个二十万块钱花花。
原本一切都谈妥,就等今晚动手。这祖孙俩却完整无缺地回了家,难道是走岔了路没堵到人?
贾东旭躺炕上是咬牙切齿。漂亮媳妇睡他身边,也只能过过手瘾。他内心哀叹一声,这何时才能给他解套?
西跨院。等老爷子进自己的卧室熄灯睡觉,吴可畏偷偷进了驿站空间。他躺在空间的沙滩椅上,心里开始思索。
今晚被人堵路袭击,让他产生了危机感。他爷爷年事已高,再能打也双拳难敌四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很难帮上爷爷的忙。
想要彻底的解决问题,就要做源头打击,将这根源彻底断绝。他也心知肚明,这是西厢房贾家在报复他们。这个贾东旭有好日子不过,简直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他从驿站里招来一支水连珠拴动步枪,枪托抵肩据枪,他的身板太小姿势非常别扭。还不如今晚的丛林弩用得顺手!
今晚他用丛林弩射了一钢珠,在寂静的晚上,老爷子也没觉得有异常。这种东西才是偷袭人的利器,无声无息就能让人中招。
也不知道这东西威力如何?打肯定是打中了,那家伙捂着屁股惨叫连连。啥时让那个贾东西也尝尝钢珠的味道。
他从沙滩椅上下来,开始做马步站桩。可今晚他的气息不匀,有点心浮气躁。
这家伙还娶了和他前世老婆一模一样的媳妇,让吴可畏感到十分膈应。
我呸!奸夫淫妇。一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