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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的脸怎么痛苦扭曲、看着她的大奶怎么被我操得上下翻飞。我一边操一边听她哭着呻吟对我求饶:“哎哟要死了!别再操了哎哟”
这求饶在我听来是绝对的叫春。这是我丘脑的死穴。我对声音很敏感。那声拉长的夸张的“哎哟”触动了我,因为对我来讲,那是挑逗,是赤裸裸的叫床,忽然她双手推我肩膀让我停下,起身问我:“换狗趴式好不好?”
我说好。她起来跪在桌边椅子上,用手扒开自己屁股蛋子、冲我露出棕色小眼儿。那是她拉屎的眼儿。我从后边插进她热屄,一边操屄一边用手抠她的屎眼。
她喘着说:“这个姿势更解骚。就是解痒、解馋那意思。jī巴更容易撞到我g点。以前我也经常这样趴着让我儿子干。”
她跪在椅子上,光着身子曲着腿,一边挨操一边前后左右摆动屁股,对我曲意奉迎、主动迎合。老屄这样趴着,完全暴露她的骚屄,看着格外刺激,操起来爽。
我一边操屄一边使劲抽她屁股,心里边翻滚着一股雄兽的征服感。她叹息着扭着屁股夹着屄,high得不像话。她的骚她的贱让我震惊。我从后边一把攥住她的头发,一边揪着她头发一边操一边骂:“骚屄!我操死你!”我觉得对男的来说“狗趴”
式的真正好处是:如果女的上盘不靓的话,让她趴着操她比较舒心,后背、屁股养眼则更佳。另外男的能一边操屄一边用手抠女的屁眼,还能一边操屄一边使劲抽女的屁股、强化雄性动物的心理征服感。
我把拇指都杵进她屁眼儿里了,忽然我的蛋蛋大腿感到一股热流。她尿了,她后背肌肉僵硬、屁股僵硬、大腿僵硬。老屄高潮了。
我快马加鞭、乘胜追击,通红的烙铁头毒蛇在那条老屄管里发奋抽chā,咕叽咕叽,水声一片。她说:“深点、再深点。来吧,拿精液灌我!我喜欢精液,喜欢那种腥味。”
我想看她的脸、看她的骚样子。我停下来,让她上床。她乖乖上了床,平躺等我。我脚步好像都飘飘的,真的很兴奋。
其实男女之间,只隔一层纸。没干那事儿以前,严严的。干了那事儿以后,就完全不一样了,透明了,说开了,她的脸色粉红粉红的,而且发亮,真的,颧骨往上,明显散发着一种亮光。
我爬到她身上,双手分别放在她耳朵部位,捧着她的脸,看着她,亲着嘴儿、摸着奶、抠着屄。真舒服。这就是神仙过的日子吧?这老屄跟我说她喜欢被男的野蛮侮辱。她家角落、地面有不少电线,看来爱好独特。
我从地面捡起一根铜芯电线把她双手捆在背后,又从床边地面拿起一只连线灯泡塞她嘴里,她嘴小,上下颌骨打开角比较小,塞那灯泡费老劲了,险些下巴脱臼。一塞进去,她的面皮立刻绷紧拉长。我打开开关。灯泡在她口腔亮起来,她极度惊恐,不敢合嘴,生怕咬碎灯泡。
同时,灯泡发出的热量正在灼烤她的口腔内壁。这是一个让人心颤的画面,这是行为艺术。我分开她的膝盖,抽她湿漉漉的屄肉。她叼着那灯泡、抽着肩头呜咽起来,她越哭我jī巴越硬。
我把右手中指捅进她的屄。那条屄里边湿漉漉、滚烫。累积高潮九次。这是一条骚屄,不用怜悯。我加力手淫她,她居然自己进一步分开膝盖、还往前挺屄迎合我的手。
我插进食指,跟中指一起肆虐,蹂躏她g点。我在她面前,一边搞她一边凝视她泪水横流的脸,多漂亮啊?
嘴里叼着大灯泡,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晶亮的眼泪哗哗往眼眶外头洒,横着洒、竖着流、斜着冲。混浊的鼻涕从鼻眼儿窜出来,可她两手被绑在后背,没法擦,只能任鼻涕流进她嘴里。
我歪着脑袋倾听她的哽咽、哼叽,那阴柔的声音刺激着我分泌出更多肾上腺素。我更加使劲手淫她,手指感到她的腔管正随着她的呜咽收缩。手指尖已经杵到软软的宫颈口。
那柔韧的小圆球中间有个小孔,好像正在一口一口往深处嘬我肆虐的手指。我外边的手攥着她的奶房,右手中指食指继续在她屄管里肆虐。
无意中,大拇指扫过她屄豆和屄眼儿之间,发觉她浑身重重一抖,那是源自老屄脊髓深处的震颤。那应是她的尿眼儿。看来老屄的兴奋点多多。我的大拇指开始狠狠抠她尿眼儿。
她浑身一个激灵接一个激灵,鼻腔发出更大声哀吟。我看着她的湿眼睛,同时拇指缓慢蹂躏她湿淋淋的尿道口。她的鼻孔喷出更多鼻涕。
我的拇指慢慢插进她松驰了的尿道里。她眉毛挑起,瞳孔开始放大。脑门上汗珠已经满了,我起劲地手淫着她的屄和尿眼儿。
同时用嘴朝她眼睛吹气。她的鼻翼大力翕动,嘴里仍然叼着那大灯泡,口水鼻涕往下肆意流淌,完全痴女样。
我让她跪在床边,我抱住她淫她。她像一条跪起来的大肉虫子,在我怀里哆嗦着蠕动,同时悄悄往我身上挺腰送胯,暗开城门、诱敌深入。我左手按摩她光滑的后背。
她后背略瘦,我的左手摸到了肋骨脊骨肩胛骨。我从她嘴里抠出灯泡,一边弄她一边强迫她说下流话。我一边摸她嘴巴一边问她:“你这叫什么?”她回答我说:“这是我吃饭的家伙。”
我揉搓她的屄、问她:“你这叫什么?”她满脸泪水回答我说:“这是我挨操的家伙。”她哭着按我的意思一遍遍重复“我是骚胯、我是臭屄”声音里全是渴望,眼睛里写满“操我”
她屄眼儿涌出大量水样黏液,透明拉丝,像芦荟汁液。我再次手淫老屄。老屄激烈叫床,很快再次高潮。我拿起一条60厘米的哈尔滨红肠搞她屄,我想象着我手里这根进进出出的哈尔滨红肠正在操穿她的骚屄她的子宫,这想法让我血液沸腾。
低头仔细看,她的屄口紧紧嘬住红肠,像一张带皱纹的贪婪瘪嘴,嘴角漏出浊白黏液,顺着红肠往下流淌,很快流到我手上。老屄之劲骚,可窥一斑。我攥着哈尔滨红肠更加力操她。她喘着呻吟,很快升级为惨叫。我啪啪拍她小肚子,她肚皮表面全是汗水,piapiapiapia,音色清脆。
再看床上这老屄,脸色大变,嘴唇哆嗦着,汗珠子往下交叉滚落,眼睛半睁半闭,面皮半哭半笑。嘴里发出的声音只剩下一个:“噫”据说人进了仙境或者濒死都这操性。
这画面对我来说有点儿超自然。她的惨叫声忽然挑高,然后嘎然而止。她身体僵住、嘴巴张开、不进气也不出气,脚趾狠狠蜷曲、失去血色、都灰白了。
我一边继续用那根哈尔滨红肠奸她屄,一边手淫她屄豆,淫得凶残,毫无顾忌,像变态屠夫狠搓死猪奶头。
奇迹出现了,死猪被掐活过来,眼睛大放异彩,脸蛋红润,咬着下嘴唇,又开始往上啪啪挺胯。老屄来了劲头回了春。久旱成疯。据说饥荒逃难出来的见着赈灾馒头能活活吃死。
我从老屄里揪出那根哈尔滨红肠,看到那上面通体裹满老屄动情分泌出的黏汤。我抡着那根哈尔滨红肠抽她脸、抽她奶咂儿。我抽得残忍。她浑身哆嗦,挨抽部分很快变红、肿起老高。她躺在床上,主动朝我分开大腿,像雌兽在草坡上对雄兽敞屄调情。我对准老屄抽下去。
一下!又一下!她惨烈地大声呻吟,扭着腰肢,却没合上双腿,明显是光脚踩剃刀,随时能再高潮。她的官能快感在持续。她说她喜欢被虐待。她最爱幻想她是被捕女烈。
我把那根哈尔滨红肠竖着杵进老屄嘴里。她仰脸像叼着一根jī巴,朝天阙。我把右手三根手指插进老屄,立刻摸到老屄膨胀的g点,比乒乓球还大,表面布满杨梅样小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