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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雨衣捂出一斤热汗、被意外吓出一斤冷汗。我解开雨衣、脱下,立刻感到一股寒意。我光着身子,躺到这五十岁的贞德身边,忽然睁不开眼睛。我记得我只想休息一小会儿、一小会儿。我太累了。
有手在摸我。是女人的手。我醒来,发现工作室一片黑暗。我扭头看身边,看到一个女人正躺在我身边看着我。她光着身子,看上去五十岁。我想起她是我的客户,赶紧问她:“你好点儿么?”她低声说:“我好多了。你没事儿吧?”
怎么这样?男主在女奴面前昏睡,醒来后女奴问男主:“你没事儿吧?”我说:“喔,我最近状态不好,经常累,特别特别累。”
男主在女奴面前聊自己的真实健康情况,女奴满怀爱意地摸着男主的胸口、肚子。调教工场的局面越来越诡异了,她说:“累了就休息。”我说:“好。你回去晚了没事儿?”她说:“没事儿。我一个人住。”我说:“你饿了吧?”
她说:“嗯。想知道你睡了多长时间么?”我说:“我就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真的没事儿了?”她说:“真的好了,下午你搞死我了。
我真的从来没那么爽过。你没给我过电吧?”我说:“没有。我只跟很熟的客人玩儿电。”她说:“那奇怪了。”我问:“怎么?”她说:“我感觉那大钩子通了电。”我微笑说:“我理解。有时候我的眼睛也带电。”
她严肃地说:“是真的。我玩儿过电。你那大钩子真的有电,让我后边儿麻酥酥的,肠子到现在都直跳,不信你摸。”
她拉我的手来到她小肚子表面。我的手果然摸到她那儿的肌肉群在兴奋地跳动,蛮神经质的。我靠,我这工作室存在漏电隐患?我光着身子起床下地、打开灯、去拿电笔,忽然感到严重头晕,一下撞到大工作台上,当时以为是低血糖闹的。
我拿电笔仔细检查了大钩子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显示跑电。奇怪了,明天天亮我再彻底查。在工作室餐厅搞了点三明治,跟贞德一起吃了,又一起冲了温水澡。真正诡异的局面,是局内人意识不到局面的诡异。
身子擦干净之后,我发现我又跟她躺在床上了,所有灯都灭了、几支蜡烛点着,屋里烛光摇曳,暖人心脾。我穿上内裤。突发事件过去了,男主得保持体面。她轻声问:“你那大架子上的宝贝,真的都派上过用场?”
我说:“真的,我从不蒙人,而且我有收藏癖。”她问:“我能试几样么?”我说:“不好意思,我插女人的道具一概不用第二次。”她问:“我能看看么?”
我浑身没劲,怕她看得起性,就说:“可以,等天亮吧。”她问:“为什么等天亮?”我顺嘴说:“夜里看那些东西不好。”她问:“怎么不好?”
我说:“会招鬼。”当时不知道,鬼是不能挂在嘴上随便说的。鬼的听觉很灵,一说就到。她对我微笑,学耄耋老太太的颤音说:“我就是鬼”我说:“喔,你主要业务是什么?”
她又改嗓音,模仿老头子的声音说:“吸活人的阳气啊。你们这帮活着的,都不知道珍惜,咳。”我一点也没害怕,以为她逗我玩儿,就说:“如果你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形状,我就设个牌位供起来,”
她睁大眼睛说:“看好,我要变了啊。”我问:“大变?”她正煞有介事运气,一听这个,噗嗤乐出声来,气全泄了,我说:“说正经的,为什么你那么难受,可是居然能高潮?”她说:“我正想请教你。”
我说:“我不懂。我不搞研究。你自己不清楚么?”她说:“我不清楚。谁能看清自己?”我问:“你小时候受过体罚么?”她说:“没受过别人罚,我自己罚。”我问:“自己?”她说:“我每天都把脚捆起来睡觉。”
我的jī巴已经暴起,把内裤顶起一紧绷绷大帐篷。她轻轻摸着我那团大帐篷、柔声问:“小家伙,你这里边藏的什么?”
我说:“怪兽独联体。小心。咬人。”她隔着我的内裤轻轻挠我蛋蛋,目光黏黏望着我、轻声地问:“是么?想咬谁呀?”帐篷绷得更紧了,有点儿疼。
我也学老头子的声音说:“我是黑背海蛇附体。”她的手伸进我内裤,在里面艰难地掏啊掏,终于亮出完整的黑背海蛇。
蛇体油光发亮,坚韧不屈。蛇头三角,呈标准烙铁形,铁定剧毒。她往下爬,直到面对黑背海蛇,亲切地问话:“孩子你干吗窜这么高?会招雷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蛇身子、蛇脑袋。我成了大蛇,在床上膨涨、扭动。我把她身子掉过来、让她跪趴在我身体左边,我看着她的屁股,伸手摸着。
我在干吗?要送她一个钟么?从来没有客人在我这儿过过夜。我为什么还不让她走?我在报复老婆?不知道,大脑罢工,拒绝思考这么复杂的东西。
jī巴感觉一热,被她湿热的口腔包裹。她开始不紧不慢地啯。(啯:吞咽、咕哝。)我把她的屁股往我怀里一带,轻轻摸着。
屁股发出淡淡肉香。我掰开这屁股蛋,在烛光里观赏。屁股肉缝里黑黑的,看不清皱褶细节。用手摸摸,有毛、没痔。
我的手开始上下挠,摸到之处都潮乎乎、湿嗒嗒。我把手指随便插进一个温热的洞。她的屁股开始微微扭动。我的手指左右探寻,像直肠镜。她的嘴松了。放开我的jī巴,开始“嗯啊”
往我jī巴上呼热气。老屄动情了,黑蛇翻身,男上女下、戴套插入。蛟龙闹海,海面开始不太平。我记得那夜红通通的烛光,记得眼前被我插得乱晃的奶子。润物细无声紧接着狂风暴雨、五分钟以后突然改蜗牛爬树、爬五分钟忽然龙卷风、然后又突然变脸改成和风细雨。
五十岁的老屄被我弄得快精神失常了,又哭又笑。蛟龙闹了好长时间,她一直很亢奋,但没有高潮迹象。
我想起她的爱好,腾出右手照她脸颊抽下去,声音在静夜显得格外清脆。她的屁股立刻挺起来,呻吟的分贝提高了,我命令她:“坐起来。”
她听话地半欠起上身、朝我伸出脖子、探出下巴,这样,我抽她更方便了,我每抽一个耳光,就喊她一声:“骚屄!贱货!”
我一边抽她耳光一边喊一边肏,同时左手用力按住她小肚子,拇指抠她的豆豆,此时那颗豆已经肿胀挺起,像花生,像最饱满的种子。“啪、啪”耳光响亮,接连不断,老女人开始沙哑叫唤。
我的左手感到她小肚子突突颤抖。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更变本加厉地抽她耳光、抽chā湿屄。她微微向后仰头。我看到她下巴肌肉僵直、嘴紧紧绷着、嘴角横向拉长。
见过癫痫发作吧?就那样。她闭着眼睛、脑袋和身子同步发颤。在巅峰,她并不发出声音。黑蛇狠命顶住她子宫口,恨不能钻进去。我使出浑身的力量抽她脸,快把她脑袋抽掉了,她的下巴在僵直状态中保持向我探出的姿势。
活活二十秒钟过去,她才终于吐出一口气,然后上身瘫倒。我扛起她两条大腿,开始和尚撞钟。女人高潮之后,基本上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和尚看着烛光中的贞德、看着波涌的奶子,忘了训戒、忘了修身养性、忘了道德、忘了一切。贞德再次痉挛。她高潮结束后,我还高高举着她的腿继续撞钟。我意识到她的光脚正在我眼前。
我捧住她的脚,低下头要亲她脚心,还没亲到,她忽然把脚抽走,问:“你干吗?”我从溶洞撤出黑蛇,说:“我想肏你的脚。”她说:“不要。”我问:“怎么?”
她说:“我有脚气。”我好失望。她问:“怎么?你喜欢女人的脚?”我说:“是啊,女人的脚让我来感觉。”
她说:“别的不让你来感觉么?”我说:“也来,不一样,”她拉着我的jī巴、轻声建议:“接着来,好么?”我喘着说:“稍微歇会儿。我有点儿累。”我晃着戴着套的黑蛇,下床喝了杯热水。
我喜欢让身体透透地发汗,看着床上的老屄,我的喘气一点点平息。碧的脸盘和脚长得那么好,脾气也温和,可惜预热太慢、而且奶子小。
五十岁贞德跟我玩儿得这么尽兴、可是居然有脚气。冥冥之中,可能有个力量在操纵我们所有人,优缺点匀着来、花叉着撒到世上,这样才好玩。否则优点集中给一班、缺点都给二班,二班太凄凉了吧?
蜡烛先后灭掉。我走到窗前,扯开窗帘。我看到窗外天空繁星点点。我听到老屄下床的声音。我感到身后有热气。两条软的手臂慢慢从我身后环住我的腰。那个夜里,我和一个女人一起,仰望浩瀚银河。银河系繁星滚动,壮观无比。
醒来已是上午,发现我怀里抱着老女人、胳膊麻掉、黑蛇软了、套子脱落。窗帘大敞。老女人还在睡。强光下,我注意到她脸上满是细密皱纹,不深,但是多。奶头紫褐色,乳晕上稀稀长着几根细毛。说不清我对这团肉体的感觉。有点儿像姐、有点儿像妈、又可以说是完全陌生。
我对她一无所知。她轻轻动了动,伸手摸我jī巴。我抽出胳膊。她睁开眼睛,看看我,没有市井招呼,没有俗气的笑容。她仔细打量我,不知道她琢磨什么呢。她说:“完成夜里没完成的事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