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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的红脸,故意不碰屄。她微微摇晃屁股。我把她揪进卫生间,把她踹进角落。我扭掉花洒。
然后攥着秃管子,管口对着她,打开八字阀。凉水直直射出。她在凉水里哆嗦。我一边滋她一边欣赏。她的身体被凉水喷淋、两手举过头被手铐子铐着。
没处躲没处藏,睁不开眼睛。我关了水。她浑身湿漉漉,在剧烈打颤,勉强保持两手过头的姿势。我贴过去拍她屁股。她的肉湿凉。摸她屁眼儿,紧紧关着。
我让她弯下腰,用贴地管道上的铁链锁住她的手铐。她的湿头发把脸全盖住。我看不到她表情了。
我从台子上罐子里掏一把甘油抹她屁眼儿上,跟她说放松。她的肛门略松一点儿。我把秃管子液进去,再次打开八字阀节门。凉水开始灌进热肠。她在强忍。我大力拍她屁股蛋,啪啪啪啪回声共振。嫩肉在我掌下颤动,像大块豆腐,很有意思。她紧咬牙关,但是开始哼叽。
我捏着管子在她屁眼里一进一出。她说:“受不了了我好难受。”她的腿肉开始跳动。我关了八字阀,揪出秃管子扔地上,插进手指头,这会儿她屁眼儿松软,直肠微凉,挺反常,像刚死的一样,我咕叽咕叽戳她直肠,闲着的手攥她奶子。她忽然咕咚一声双膝跪地,喊了一声喔。
我抽出手指,她立刻开始排泄。稀屎粪汤呼啸着窜出来,窜我手上、喷瓷砖上。我把她脑袋薅起来,脏手指插她嘴里。她舔我手,舌尖软软,后边还噗噗喷着,画面优美。
我拿出手指,走出卫生间、给老婆打电话。老婆居然关机。我再打、关机、再打、关机,怎么打怎么关机。她在干什么?她跟我说她这两天都没客人啊?
怎么会?谎言一旦上场,俩人铁定挒瓢。(挒瓢:分道扬镳。)女人让我搞不清、搞不明。我躺在床上,阖上眼睛,昏昏睡去。
梦中听见女人的惨叫,撕心裂肺。遭到什么样的虐待,才会发出这样非人的声音啊?唉。醒来,天色已晚。工作室静悄悄的。两杯滚烫的铁观音下肚,头脑终于清晰了,同时有点儿想走肾。走进昏暗的卫生间,卫生间恶臭弥漫。我胃酸汹涌,差点儿吐出来。
打开防爆灯,忽见一女的光着身子静静趴在干了的稀屎粪汤里、两手被铐。我一惊,强压着翻滚的胃液问:“你谁?怎么进来的?谁把你铐这儿的?”
她很纯很虚弱:“我是小易。请放我走吧。我绝不跟任何人提起你这儿、我发誓。让我走吧。”我说:“你别客气,我当然要放你走。问题是打开手铐需要钥匙。钥匙在哪儿?”她很怒很崩溃,说:“钥匙被你冻冰块儿里了。”
我很慌很震惊:“我?我干过这事儿?冰块儿在哪儿?”她嗓音嘶哑,听上去已经喊叫了很长时间。
她说:“冰块儿在你的冰箱冷冻室里。”我冲到餐厅、打开冰箱的冷冻室,拿出中间有钥匙的冰块儿、浇水化掉、拿到钥匙。我打开她的手铐,让她把地面收拾干净然后冲淋浴。她艰难地站起来。
卫生间墙砖地砖一律漆黑。黑砖白肉反差强烈。我说:“有、有点儿意思。这谁干的?”她冷冷看着我问:“我身上的钱全给你。我能走了么?”
我有点儿晕,还是想不明白她为啥要给我钱。精液为什么这样红?邪不压正?那是放屁。从来正不压邪。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怅然若失,脑子里始终想着小阿、碧碧、小蒂、小易。我想睡,可睡不着,刚要迷糊,突然听见敲门声,很急很重。我拉开床头灯,看看表:“午夜十二点。”
镇恶已经醒了,抬着脑袋凝视户门方向。工作室内窗户大敞,夜雾弥漫。我睡眼惺忪朝玄关走过去,问:“谁啊?”门外传来老婆的声音:“我。”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奇怪的女人,脸盘像我老婆,却浑身青紫,伤痕累累。她冲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我问她:“出什么事儿了?”她说:“别问。抱紧我。”
我刚抱住她,突然一声猫叫,尖锐凄惨。老婆浑身一激灵,像许仙撞见法海一样抬脑袋警惕地问:“你养猫了?”我说:“是,怎么了?你不喜欢?”她说:“它好像不喜欢我。”
我回头,瞧见镇恶全身躬起、毛发直竖、哆哆嗦嗦、热尿乱滋,十足小鬼见了钟馗。小鬼朝钟馗龇牙示威。我照小鬼就是一脚。小鬼惨叫着被踢进床下。
老婆的身子在我怀里微颤。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她说我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不上外头玩儿了,说完抱着我哭,哭得特别伤心。我耳根发麻、脊椎发凉,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儿。瞧她情绪波动,就让她去洗个热水澡。热水澡能让人情绪放松。
老婆冲完澡、关灯上床不再说话。如果她愿意说,我听。她不说,我不问。情感上,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感觉她更像我姐姐、像亲人、家人。现在看亲人浑身青紫,有点儿心疼,仅此而已。我抱着她、亲着她,她说:“我害怕。你肏我吧。”
我摸她的屄。屄很干、还特凉。我揉搓一会儿,说了些粗话,还是那样,又干又凉。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她遇到了什么打击。我的手慢了下来,她说:“没关系,甭管我,你肏吧,拿jī巴肏我吧,使劲肏,把我的屄肏烂。”
我脱下内裤,拿光jī巴拍打她屄屄。她说:“戴套。我不干净了。”我戴上套,开始插她,越插越悲哀。
她在我胯下痛苦地扭动哀号,叫床声像百万年前更新世的母兽。她好像高潮了,我振作起来,一鼓作气射了,真好,这回有精液汩汩喷出。
射精结束,我撤出jī巴,看见套子鲜红鲜红。我说:“见鬼,我又把你月经肏出来了。”她说:“不。你再好好看看。”
我低头摘下套子,仔细观看,浑身一紧。我看见血全在套子里头。老婆看着我说:“你射的是血精。”我有点儿怕,但是强装硬汉说:“没事儿吧?可能阳气太冲了,鼻血打下边窜出来了。”我去冲澡,心里惴惴不安。
疲乏、盗汗、放空炮、射血精。下一关该啥玩意儿了?洗完回来上床,老婆已经睡着,我躺她旁边,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刚睡着,忽然听见一声绝顶悲惨的怪叫,好像谁活生生被车裂,而这声音就在我耳边。靠,真瘆得慌。老婆也被吵醒,惊魂万状。我按床头灯开关。灯不亮。
起身走到墙边按吊顶灯开关,吊顶灯也不亮。停电了?这么巧?摸到茶几,拿出手电棒,按开关。不亮。已经闻到血腥味了,我到处摸火柴,可是摸不到。不用火柴很多年。乱摸的过程中碰掉两只玻璃杯。玻璃杯碎裂,忽然,老婆在床上声嘶力竭大叫:“别碰我!”
嗓音都变了调了,我赶紧往床上跑,被凳子绊倒,拍地上。我朝床的方向大喊:“怎么回事?谁摸你?”她说:“是一男的,又像女的,手冰凉,正摸我脚呢。”
靠,我这公寓出了妖精了?天时不正。我爬起来往床上摸,一边摸一边说:“别怕。我来了,你呆床上别动。”没声音。啥声音都没有。
摸回床上摸被子里,被窝空了,老婆没了,我紧张起来,低声叫:“老婆?大姐!领导?靠,你丫不许吓我啊!”喊半天,一直没人回应。真见鬼了。
血腥味越来越浓稠。一阵妖风吹来。我听见吱扭扭咣铛!户门被吹关上了,什么时候打开的?老婆不辞而别?我再叫老婆。还是死寂。整套公寓里没半点儿声响。一转眼的工夫,老婆被抹掉了,镇恶也被无常拿走了?她这次来怎么这么奇怪?小阿过坟地的故事我真不该听。
一直提心吊胆,坐到天色微明,反复按电灯开关,灯一直不亮。给老婆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在微弱的晨光里,逐渐能辨出地面上的一些东西:肠子、凳子、小脑袋。
天再亮,现场更清晰,我看见猫毛、猫尾巴、血、碎玻璃碴子。弄死这猫的是谁?天大亮了,我给老婆打电话,她接了,声音很平静。我说你有病啊?
大半夜来我这儿胡闹,走都不说一声。她说:“我受不了你那破地方、受不了那猫。”我说:“就算你不喜欢那猫,你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她说:“你说什么呢?你那猫怎么了?”我说:“你真不知道?”
猫死了,死了也好。打它来,我这儿就没消停过。脑子锈逗、记忆力下降,越来越严重。猫已经死了,我每次出门还是买肝儿回来。去菜场买完菜、交了钱就走,卖菜的也不喊我。
等进了家,发现我根本没拿菜。刚才在哪个摊位买的菜?死活想不起来,走到路口,经常呆掉,我要去哪儿来着?我倒记得血精事件。那之后,我推掉所有客户、大量吃山药。我养精蓄锐、不敢再射。坐吃山空,积蓄眼看着一天天减少。天气转凉,再转到冷。冬天来了,天冷,不如心冷。
老婆还那样,有时情绪高涨,亢奋得吓人。有时情绪低落,我哄几句。这期间怪事不多,只是我工作室墙上的镜框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歪斜。我调正它,过几天又歪。这期间碧打来过电话,说家里出了大事儿,儿子暴死、老公跟她离了婚、家庭土崩瓦解。
她辞了工作、还做了个妇科手术。她的声音听上去一蹶不振。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那天梦见我走进一水泥地下室,光线清冷,惨然死寂。
地下室正中央一条长凳上绑着一女的,面容模糊,浑身精光。视野左上角伸下来一根大舌头,两尺宽、两米长,整条惨白通体没有血色,像被剁下来的超大口条。口条开始舔长凳上的女体,同时分泌大量黏液,糊那女的脸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