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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入园子,姐妹皆非愚钝,若不是以女色事之,如何能有这一线之明,虽感念自己贞操节烈一生,到了这把年纪,居然反而成了性奴贱婢,随时候着被男子奸玩之事,更有那姐妹、母女、姑侄、婆媳同事男子之伦乱羞辱,到底也算一条生路。
也知必是那凤姐、宝钗拼了多少贞洁遭破,身子被奸,心地酸楚,魂魄折辱,多少次小心翼翼,取悦侍奉主人弘昼,才换来二人平安入园子,姐妹二人都多次计较,也与那凤姐、宝钗求告。
但求能有机会接近弘昼,蒙求宠幸。这才有了今朝姐妹二人,褪了衣衫,在这里跪了候着弘昼,侍奉沐浴之事。
只真到了这当儿,这王夫人天性里养就的大家闺秀之质,性子更是纯真,一路羞涩之意越盛,她比薛姨妈心中挂念哀耻更多,自跪了小半个时辰,便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哀于命运多劫难,悲于子女多别离,伤于贞洁难维持,耻于肉体将受辱。
那薛姨妈本就劝慰了半日,此时弘昼进来,当口就是斥她“老天拨日的贱货,以为自己有点子皮肉姿色,脱成这样子跪这里做什么?想做本王的奴儿么?你们觉着自己也配”顿时,那耻,那愤,那自惭形秽,那悲哀羞辱都齐刷刷涌上心头来,想想自己,往日家何等尊贵清洁的身份,如今这等年纪,居然要同那少女一般。
以皮肉色相示人,唯唯诺诺惶惶恐恐,只盼着主人来奸污羞辱自己一番,好换取平安,又心下揣揣,安知主人不是嫌弃自己年华渐杜,更没个羞臊,同亲妹妹一起侍奉,只盼用这等没脸子坏人伦的行径,发得主人些许情欲,以盼主人多施凌辱,当真是不知廉耻,怎一个“贱”字了得?
话说弘昼坐定那龙骧浴子母盆上架之子盆棉板之上,半似随兴半似刻意,只情用自己的脚掌胡乱逗弄跪在身边的薛姨妈翅胸,眼里却只是瞧着王夫人,嘴里也是刻薄讥讽。
那王夫人天性里本是个烂漫无邪的,一时便慌乱难堪,悲愤沮丧,惶恐恐自以为轻贱,只是流泪羞耻,亦不知主人是当真嫌恶自己,还是刻意用些话头来逗弄凌辱自己,索些别样趣味,口里唇边要挣扎几句求告的话头儿,到底是尚未习惯这等身份侍奉人,却一时难以张的口来。
那薛姨妈却本更为聪慧晓事,虽则弘昼有意逗她,一面大咧咧以足亵渎她之胸乳,一面却偏偏眼神瞧都不瞧着她,只她偷偷看着弘昼神色,只是几分倦怠,几分调笑,几分逗弄,话头虽重,语气却不冰冷,眼神亦是品鉴赏玩之色。
她想着过往几日里女儿之反复叮咛自己“用心体察主人心意”不免知晓了几分弘昼念头,有心便要忍了耻开口应答。
只这人世间,终是如此,凭你于那世务上是如何条理清明,心思顺达,凡为人,终究是难抵那天性里捎带来的种种情绪欲望、发肤体念,她再心里筹备,到底是奈何此生除了亡夫之外,未曾见得生人的胸前一对妙乳,正半裸着由得弘昼的脚丫搓揉,那几十年未曾再嗅得的男子气息,麻痒痒的感觉自胸前传来亦就罢了。
这般凌辱淫色之姿态感受,更是从未有过,雪腮潮红,胸波起伏之余,五内里却泛滥出一股说不尽的愧疚、幽怨、羞涩来,一时竟是话到口边,又吞咽难出,只化作阵阵呜嗯的喘息娇吟。
倒是身后侍奉的麝月,虽是少女情怀,羞涩半裸,新花娇蕊,却到底是历来的下人身份,年纪虽小,性情却是老成练达的,凭是折辱,一时竟把持得住些个,见主人开口就是斥责,心中不由急了。
暗想:两位太太想来是不习惯伺候人的,太太是只被主人瞧着就酥软了,只姨太太虽是主子只管触碰那要紧的所在,还支撑得住些个。她一时竟然乍了胆子,顺着弘昼的意思,半是凑弘昼话头之兴,半是提醒,竟然拿出怡红院里“奴儿”的身份来,柔声开口道:“主子问话呢姨太太怎么不答?”
那薛姨妈闻言,身子激灵灵一战,仿佛是被麝月这言语所震,又仿佛是麝月又提“姨太太”三字警醒,果然收拾起几分心智,心知姐姐性情越发清纯矜持,今日怕不是要自己多多奉承,才能全了姐妹之心思,玉牙咬咬,凭弘昼继续羞辱自己的半裸玉峰,勉强开口,只说些自己这尊贵一生,从未开过的卑贱羞耻之言语道:“主子,您责的极是,我们姐妹俩个
比不得园子里的年轻姑娘们,既早非完璧之身,又有了些年纪,有什么容貌颜色可以奉承主子,能让主子快活。更不敢指望有那个福气为主子之奴儿”她只说着。
见弘昼果然摆过头来瞧了自己,眉梢却是已经略略含笑,虽不能辨别有几分嘲讽几分凌辱,到底不曾怒,果然添了些勇气,也说不清是魅声抑或哀告,只继续说道:“只是主子您天恩宽宥族眷,又收容我们姐妹二人残生,这份体天格物的恩情
我们姐妹俩,便是磨化成粉来偿还,也不能报答万分一二的。总不能只是一味躲在后台,念佛祈告主子千岁吉祥,总还需多用尽些实在的心思来侍奉伺候
我们姐妹俩是罪余没用的人了,又有什么能入主子的眼,思来想去,只有这残花败柳的身子。
虽然是断断不敢妄想能让主子娱欢尽兴的,却到底到底是我们姐妹剩下的,最珍怜的物什儿来了我们这般没个脸面羞耻,宽了衣裳,就是求主子能赏玩我们姐妹主子若是能多瞧两眼
或者是是摸些个,玩些个,弄些个,若是稍微能对了主子之意,主子生了一丝半点的趣味,我姐妹便是此生再无他求了
若是不对主子之意,主子只管任意处置我姐妹二人,凭是打是骂,是杀是流,是怎生摆布,我姐妹总是也是尽其所有了至少不曾只是挂念着自己不配,而失了对主子的顺从之心了。”
她这一番议论求告,本是筹划了许久,要对弘昼说来。偏偏此时顺着弘昼之调戏斥责,回应过来,竟是字字锥心,句句刻骨,言语中只管自贱自辱,弘昼果然听来贴心,听她字里言间“求主子收来赏玩”
“摸些个,玩些个,弄些个”感受着自己脚趾之间所感受的细腻乳浪,竟然想到此乳乃是宝钗幼年所哺之妙物,自己享用过宝钗之妙体,今日竟然又可品玩其母之玉乳美峰,更是不由得乐生心扉。
一时竟拿不定主意,该宽慰两句,还是再顺着话语再来些凌辱言语。还是只管将这薛姨妈的肚兜儿扯去,将这贵妇人那一对胸前尤物只管恶狠狠扑倒来抓弄舔玩一番尽兴才是。
那边厢王夫人听妹妹答话妥帖,也惊醒过来,自己姐妹早细细商议过,什么贞洁尊严,节操礼义,妇道贵胄,当得早早抛下,唯有侍奉弘昼为先。
自己还有多少格外的盼头,全在弘昼一念之间,可叹竟然如此没用,露了些身子,遭了几句斥责,便一味只是哭,若是引得弘昼不喜,当真是要万劫不复了。
听薛姨妈求告的温言软语,顺从哀密,弘昼听了似是心动,见是话缝儿,也终于咬着下唇,从胸膛里鼓舞起些许勇气来,接着话头道:“是,主子何等尊贵之人,凭什么没见过。
我们不敢妄想就有那等福分,主子就雨露临幸的只是今儿听凤妃关照,说主子身上不爽,我姐妹经历些过伺候人的世事,怕不是知道些个冷暖,求主子赏万千脸面瞧瞧我姐妹的身子只怕也有那一等年轻女孩子不及之滋味”
她初开口时,到底结结巴巴,越说越是狠了心肠,连“我姐妹的身子”都说出口来,心下凄凉之余,反而语句都顺畅了,又道:“这是一层上,再要紧的是,今儿凤妃说了。
主子要蒸浴,却巧这物什贱奴等以前见过,虽不及这个龙骧盆精巧,却到底是见识过一二的,也知道几分侍奉伺候之该当,便是主子瞧不上我们姐妹颜色,就让我们姐妹来侍奉主子舒展沐浴,或者可以一解疲乏,岂非是我们姐妹一片诚心到了?”
薛姨妈也忙道:“正是,还是姐姐说的是,自然万事是主子随意尽兴,我们姐妹只是伺候主子
就请主子赏脸,至少,让我姐妹侍奉主子蒸浴按摩解乏若主子不喜,或者不尽兴,就请主子示下,我们二人换哪位姑娘来伺候也是妥当的。”弘昼其实早为二人体态容貌所动,眼神里早已经离不开二人所裸之肌肤骨肉。
本来已经动了欲念,只想扑倒那这一对姐妹,尝尝这美妇之极乐肉味了,适才言语折辱,不过是自己为自己添些意趣罢了,听她二人一番求告,才想起自己今儿身上酸楚,晨起连湘云这等佳人都不曾玩弄得尽兴得意。
心想自己要奸玩女子,又何急一时,想来蒸浴暖暖,必能温润骨髓,一对贵妇人来折节伺候自己,也是人间受用,虽然想想所谓伺候,无外不过是替自己擦抹身子,揉捏肌理,便是女子家尽心自辱换取自己快意。
无非是或用乳房乳头来蹭摩自己,或无非是用手儿来侍奉自己那阳根,又能有多大新鲜,只是听她姐妹说的诚恳,也添了几分期待,便停了脚下动作,只笑骂道:“呸你们倒说既如此求告,本来是唤那宝丫头凤丫头来伺候的,也只好给你们姐妹个机会侍奉的既这么着。便由你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