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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寡妇估摸谢长发又恢复了体力,害怕男人再次发作,也惦记心中那个英武文雅的王言,起身收拾要走。
谢长发这次没阻拦,帮着给司机打电话要车。徐寡妇刚出院门,便迎面碰到花枝招展的龚艳。路灯映衬得龚艳一身冶艳狐媚,高跟鞋踩得“哒哒”做响。徐寡妇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龚艳神采飞扬,清脆笑声应口而出:“哎呀!徐姐,怎么就走啊,今晚住下咱们打麻将呗!”说着就拉徐寡妇的胳膊。徐寡妇连忙推辞,闪身出门,心里念叨着:有你龚艳好受的,谢长发那个驴鸡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龚艳的小命。
不过也许人家龚艳就有本事承受说不定,那几个可是专业卖身的小姐,整天在来度假村里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转,什么阵势都见过。别看一个个小脸光溜,底下那里早磨练得比胶皮还结实了,自己虽然过三十了,要说这方面,真比人家差远了。
徐寡妇边想心事边走出度假村,谢长发的大吉普车刚好到了大门口。徐寡妇让司机小丁就地等自己,一个人步行回家。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坐县长的车招摇,何况自己家也不远。徐寡妇借黑先回家换衣服,第一次到县城上门会情人,她要给王言一个最难忘的印象。
刚才龚艳的打扮让徐寡妇有些羡慕,她一个单身女人,平时根本不敢有什么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轻妆淡抹,偷偷相会。
不靠花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对王言就靠床里床外的水磨工夫,温柔气质。有次龚艳还私下对她感慨,比起嫖来,男人更喜欢偷,王言对她徐姐就是这种感情。
还夸她不靠化妆就能吸引成功男人,当时说得她有些得意。今晚已经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
这一收拾就是半个钟头,特意将从来没有公开的一套服饰穿戴起来:上身是露腰的开襟短衣,里面衬着黑色细丝网的吊带围胸,一双妙乳活脱脱在丝网下挣扎挺立。
灰色棉料短裙下是黑色半透明的裤袜,把个女人平日不常外露的美腿衬托得匀细条直。女人精饰头脸,秀媚芬芳,既象回娘家的小媳妇,又象准备上阵的风尘女子,浑身娇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门。水样的妖精,妖样的女人,徐寡妇经过连番累战,又加上精心打扮,浑身别样的风致。
精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脚,女人还不习惯,一步三摇,娇柔妩媚地上了谢长发那辆丰田大吉普车,眼角注意到司机小丁色迷迷的眼神,直接坐到了后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机小丁的窥视。
司机前边搭讪:“嫂子!第一次见你这么穿,真带劲儿!”徐寡妇懒得回答,这个出自司机的“嫂子”称呼,好像她和谢长发是夫妻。
司机三十来岁,见到她从来都是色迷迷的眼神,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出于礼貌,女人还是漫不经心地支吾了几句。
随着路面的颠簸,车子如同一个摇篮,让女人很舒服。徐寡妇心里想着王言的干练潇洒,床上的猛烈狂热,加上半天的房事劳累,慢慢迷糊起来,经过与谢长发的半天鏖战,女人也实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昏睡中,梦想着王言。
一会儿男人真的就出现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风。如同以往那样扒下她的裤子,亲吻抚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激她的阴户。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亲得很舒服,她就那么躺着放纵男人。王言又压住她,开始真正要发力了。
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却感觉床铺太狭窄了,施展不开。徐寡妇突然惊醒,哪里是什么梦境,司机正热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劲。车窗外一片黑蓝的夜色,显得男人面色淫亵狰狞。“啊!”徐寡妇一下惊叫起来。
没想到才半个多小时远的乡间路程,身边竟是个色胆包天的淫棍。猛然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早已下体裸露,鸡吧硬顶。自己短衣翻起,双乳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裤袜也被扒开了。
阴部大露,双腿被抱到男人肩头,若不是弹力裤袜碍事,就要失身了,徐寡妇用力阻挡男人的肆意侵犯:“滚一边去,放手!”男人的家伙徘徊在她的yīn道口,马上准备冲杀进去。
“你敢对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诉谢哥了!”一边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裤袜。“随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枪毙我,我也认了,谁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了也值个!嫂子,给我!快让我进去!”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妇有丝毫动弹余地。任凭女人如何挣扎,始终在男人的怀中翻腾。
“嫂子,其实我听你和谢县长整事都好几次了,今天你们整的时间最长,听得我实在是难受。嫂子,他拿你根本没当人!尽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欢你,就盼着有这一天。”
男人说的没错,每次开车过来,都悄悄把吉普车停到距离窗户最近的地方,细嚼慢咽地在窗户外面偷听徐寡妇的淫声叫床。关键是徐寡妇的声音实在是大“世外桃源”的后窗户距离院墙又近,女人销魂的叫床声刺激得他每次都是在手淫中悄悄撤退。
徐寡妇听到男人这话,心中有鬼,手上自然松劲,只有靠身体向上直挺,躲避男人的家伙靠近阴门。
她知道只要自己双腿被压到胸脯,那男人就可以随便折腾自己了,男人看看徐寡妇气力不济,按住女人的上身,挥舞一条茁壮肉棍呼哧不断挺刺,挑战女阴。
任凭徐寡妇如何挺身躲闪,男人最后还是强行架住徐寡妇的双腿,固定住了女人频繁晃动的臀部,终于抓住了机会,一个虎扑熊挺,如愿深入进了紧凑的女阴。“我操,嫂子你太带劲了!”男人胡乱赞叹着,腾出一只大手玩弄女人肉感的乳房。
“啊!”徐寡妇顿时有被缴械的感觉,下面男人的家伙撑得她很不舒服。“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这是强奸,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学好!”徐寡妇一边费力挣扎,一边张嘴埋怨。
“你不怕得病啊,我还没洗干净呢!混帐玩意!”徐寡妇无奈地推了男人一把,高声埋怨着。
“啊,我喊人了!”徐寡妇不甘心就这么被免费摧残,嘴里吓唬男人。男人浑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妇半裸的肉体上狂野耕耘。野地里,又是在车里,任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
叫唤了一会,徐寡妇沉默不语了,也懒得挣扎了,无非就是奔自己身体来的这点儿事,自己还在乎吗?徐寡妇想通关节,放挺不动了,男人见状,全心埋头沉浸在奸淫的欢快中,里外用力,狠狠抽送。一张大嘴也堵住了她的小嘴。
本来就体力透支的徐寡妇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能狼狈地躲闪着,可转眼就彻底成了胯下的女俘虏,随便男人使用了。
男人想更贴近徐寡妇的小腹奸淫女人,可横在腿弯的裤袜实在妨碍yīn茎自由地进出,男人干脆用力撕扯,吓得徐寡妇急忙哀告:“别扯坏了!”
只得侧身配合,方便男人快速把裤袜一扒而下,徐寡妇整个下身暴露无余,光洁肉嫩的臀部如同刚剥皮的鸡蛋,滑不留手。
男人暗暗咽着口水,狠掐着女人的肉臀,更加猛力的压住女人,狂吻乱奸起来,徐寡妇承受着男人的奸淫,嘴里不时埋怨男人,只是疲惫无助的呻吟语气勾得男人更发狂使力,一条肉棍里外翻飞,似乎比谢长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强大难敌。
女人被蹂躏的一下午的肉体再次跌落进淫欲的陷阱,被男人尽情摆弄:“小丁,你个坏蛋,谢哥找你当司机真倒霉,你给他戴绿帽子!”“绿帽子早就给他戴上了,不瞒你嫂子,谢长发的老婆我都上过,那叫个老骚!”
男人一边奸淫一边感叹着,下体在女人身上来回拉着风箱,硕大的车体跟着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徐寡妇听说老谢的老婆也偷男人,心里竟是有些解恨的感觉:“你俩谁勾引谁?”
“她勾引我呗,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娘们了,还整天想着操逼。她哪你这样的奶子,这样的屁股!嫂子,呜啊!嫂子,总算操着你了,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别看我媳妇儿年轻,论模样体型都照你差远了,真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们真有服气!”“他们是谁?啊”徐寡妇有些心虚。难道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这小子也知道?
“还是当官好!你这样的美女想要就要!”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抱住徐寡妇又啃上细嫩丰垂的乳房,吸吮着乳头不愿放口。下体加紧催动,侵入到女人yīn道的最深处,尽管女人体力不济,yīn道还是本能地汁水浸润,润滑着雄武的男根。
狭小的空间里,男人搂住徐寡妇,来回折腾,随处抓咬,把个女人的一双大腿扛得顶上了车篷,一双高跟鞋踢得车篷叮咚乱响。
“小丁,你快点得了,都几点了?我跟谢哥说好了,到地方回电话,你也不怕谢哥知道!啊你轻点儿行不!多长时间没和你老婆做了?”徐寡妇恨恨地骂了几句,算是解恨了。
还能把这个司机怎么样?司机是老谢的影子,自己和老谢他们的事情,这个司机估计什么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床上的姿势了。
“我和媳妇一个月就那两回,没滋没味儿的!我操媳妇和那个老骚心里想的都是你,嫂子!今个算过瘾了,嫂子你真滑溜啊!”男人不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全力折磨着徐寡妇的身体,无比放肆,似乎方圆多少里的野地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