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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玩了多少?姆妈,儿子真正玩过的女人只有媛媛。那姆妈――冯母还认为儿子在外面没什么女人。姆妈第一次玩,就是这般有趣。冯母听了。
羞得夹了夹腿,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干脆使劲地搓起来,你的这个大,水儿多,人家说,阴蒂大,水儿多的女人浪。冯母这一次听清楚了,她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以前男人也这样说她,难道别的女人不这样?
自己每每和男人在一起,都是禁不住男人弄,她就死活央求着,可在儿子面前,她掉不下这个面子。阿佳,是不是她们――冯某到底想求证一下自己和别人有什么区别。亲姆妈。
冯某佳捏着母亲肥大的阴蒂,低下头含在口里,冯母起初还以为儿子只是用手,当她感觉出异样时,抬头看见冯某佳正用嘴裹着,不由自主地发出惊讶的声音。阿――阿佳!
冯某佳一边逗弄着母亲的阴蒂,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母亲的yīn道。这是冯母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以前自己的男人都是趴在腿间干,还没等她喊出声来,男人就缴枪了。
你和她们都这样?冯某佳抬起头,手却伸进母亲里面使劲地扣进去,姆妈,男欢女爱就是由着性子玩,外国男人还会插进女人的屁眼。你――你说什么?姆妈,翻过身来。冯母迟疑地看着他,还是听话地任由他翻过去跪趴着。
当她看到冯某佳跪爬到她的身后时,还以为冯某佳要操她的屁眼。阿佳,她吓得手捂住自己的菊花,下一回吧。冯某佳刺激地看着姆妈这个姿势,那乞求的眼神配着淫荡的姿势任谁都受不了。
傻姆妈,儿子只是从后面骑着你。冯母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却看到冯某佳那又粗又壮的一根,她惊讶地看着,比起听到儿子要操她的屁眼更为震惊,在她的意识里。
只见过男人那短小的东西,没想到儿子的却比他的大了好几倍。阿――阿佳,姆妈――她结结巴巴地想说出自己的担心,这么大,怎么承受得了?
冯某佳看到母亲担心的眼神,刚刚触到那地方却停下来。姆妈――冯母已经半含了guī头,那淫水淋漓的肿胀的阴户翻开着。
看得冯某佳欲火升腾,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那么害怕。冯母羞羞地把头低下去,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阿佳,怎么,怎么那么大?完全是一幅陌生、好奇地语气。
姆妈,你是说,没见过?难道我阿爸的――娘儿俩个这个时候提起父亲,都觉得尴尬,但又都想弄清楚事实。你阿爸只有小指头大。可怜的姆妈!
冯某佳惊讶而又惊喜地,怪不得先生说我是你的红鸾星,姆妈,这才是你的绝配。他拿起母亲的手从后面抓住了,你这么大的家什就得有一个大器具。姆妈,看来我天生就是为你配备的。
冯母颤巍巍地从头摸到尾,阿佳,这么大,姆妈――莫怕,媛媛比你小得多,却也容得下,何况你这个――老屄。冯母听到儿子提起孙女,又听到骂她老屄,一时羞羞地,小畜生。
冯某佳知道母亲接受不了自己的语言,就说,姆妈,莫怪我,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才骂你这屄。说着狠狠劲炫耀似地一下子捅了进去。啊吆。冯母踉跄了一下,还是稳住了,她清楚地意识到两人的身份变了。
以前是他的姆妈,他连想都不能想的,可现在作了他的――羞死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做了儿子的妾,他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上自己。冯某佳就势趴在母亲的脊背上,姆妈,舒服吗?冯母半天才缓过气来,阿佳,我那里有点疼,好像撑裂了。
冯某佳听的母亲说,也怕出事,就抬起身子,仔细地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硕大的东西连根没入,似乎已嵌进母亲里面,只是母亲那肿胀的有点透明的阴唇外翻着,看起来,更加逗人心火。姆妈,好好的,夹住了。
冯母听到儿子这些撩人的话,心扑扑乱跳,趴在那里撑着胳膊不说话。冯某佳这时看着母亲的性器,抽出来。
上面裹了一层白白的浆液,又狠狠地插进去,姆妈,是不是这就是操你?冯母不敢回应,两手撑着床,冯某佳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抱住了母亲的肥臀,疯狂地抽动着。
只听到撞击肉体的啪啪声和冯母一阵阵呻吟。姆妈,我操你。他惊喜地一连串地喊着,狠狠地发力,终于,冯某佳感受到岩浆的喷发,他卖弄地在母亲里面狠狠地掘动着。
直到一股股岩浆喷射到里面。两人来不及擦拭,就被冯某佳搂抱着躺下。阿佳,你去看看媛媛吧。疲累的冯母劝说着,怕孙女受到了冷落。姆妈,我们再洞房一次。冯某佳食髓知味,姆妈身上的新鲜感和禁忌感让他回味悠长。
冯母拗不过他,就任有儿子在身上乱扣乱摸,也是她太信奉算命先生,努力地想扮好妻子的角色。
两人又玩了一回,冯某佳才在母亲劝说下去了冯媛媛的房间。他推开门的时候,房间里冷冷清清,被子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冯媛媛已不知去向,这一夜,冯家母子在村子周围找了一夜,也没发现冯媛媛的踪迹。
冯母担心孙女出事,老是在河塘沟渠里转悠,天亮的时候,冯母悄悄地把先生请到了家里。简单地说了下情况,先生测了一卦,在地上一边划着,一边拿手指掐算,最后看着冯母,在东南方向,明后天会有消息。
冯母紧张地看着他,不会有事吧?先生又掐着指头算了一遍,大事倒没有,就是心里不痛快,看卦上说,两凤争巢,最终会相安无事。他又掰着指头,嘴里念了一遍,卦象不错,鸾凤合鸣,一龙两凤,老太太,恭喜了。
那――那还会不会――先生知道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沉思了一会,龙强凤弱,已经有上身的迹象,莫非――先生看着冯母的脸。冯母扭捏了一下,想说又显得踌躇。卦上说,双凤朝阳,只是还有一个不明显。冯母一下子紧张起来。
结结巴巴地,那――那上身的是――上身的该是雏凤,就是目前这只不太明显。老太太松了一口气,只听先生又说,不过龙凤呈祥,余音绕梁,应该很和谐。
冯母想起昨夜,脸上立时起了一道红晕,赶紧掏出200元钱,谢谢先生了,看着先生走出门外,冯母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心事,又听了听门外的动静。
晚上,冯某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先生说,在东南方向,你别紧张,没什么大事。冯母心疼儿子,明天你去东南方向上找找。姆妈,我怕媛媛遭了坏人。
这世道很乱,冯某佳最担心女儿遇人不吉。别吓唬姆妈,先生说没什么大事,老天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媛媛。
姆妈,媛媛要是碰到了坏人,儿子还不是――他最怕女儿的身子被人弄脏,一想起冯媛媛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带的,容不得任何人染指。阿佳,冯母劝解着。
媛媛是你的,别人抢不去。冯某佳听了,多少有一点心安。姆妈,累了一天的他突然抱住了母亲的大腿。傻儿子,看着紧张焦虑的儿子,冯母疼惜地抚摸着他的头,冯某佳把头靠在母亲的腿间,轻轻地拱着。
母子就这样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的温情。冯母忽然想起先生说的话,龙凤呈祥,余音绕梁。
看着儿子把头拱进自己那里,忽然脸就红了,正好这时冯某佳的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她羞得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冯某佳把手插进她的腿间。阿佳,大白天的。推着的手忽然就变成了抚摸。冯某佳就势解着她的腰带。
难道自己真的就应了先生的话――龙凤呈祥?一丝清凉从腿间掠过,冯母低下头,却惊见自己一丝不挂,儿子正欣赏着她的隐秘。
她夹了夹腿,却被儿子执拗地分开。姆妈。阿佳。冯某佳抚摸着母亲那里,就势将母亲横抱了,放到餐桌上。别――这个地方哪里能行的房事,去屋里吧。冯某佳似乎没有听见,却毅然地挑开肥厚的阴唇,把舌尖探进去。
啊呀――冯母羞得用手捂住了眼睛,又忍俊不住地透过指缝看着,小畜生,那地方哪里是用来舔的。可分明舔起来又那么舒服,她下意识地分开了腿,却感觉到儿子的手指扣进去,腿不觉得蜷起来。
却被冯某佳紧紧地压住了,啊――阿佳――她惊略略地叫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你怎么这么会玩,玩得女人欲仙欲死。冯某佳却细细地品味着母亲的一切,眼睛的余光始终欣赏着母亲的动作,倾听着母亲发出的细微的呻吟,就在他舌尖裹住母亲的阴蒂时,一股咸咸的淫液直喷而出。
姆妈,是不是浪了?看着母亲咬唇忍住的模样,冯某佳更是飞快地搓动着,叫出来吧。他喜欢听女人的叫床声,尤其是母亲发情。阿佳――冯母抬起头,眼睛疡疡儿的,姆妈受不了,她绷紧着两腿,小腹一阵阵抖索。
姆妈,我喜欢你叫,女人叫床,男人上房。呜――冯母极力想忍住,但经不住冯某佳百般挑逗,终于象溃了堤的河水叫了出来,阿――阿佳――姆妈――冯某佳兴奋地看着母亲的浪态,她扭动的身子象麻花一样。
他想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在他的占有中发出叫床声。他按住母亲的阴蒂旋转着,走到她的两腿间,将两条大腿架在肩膀上,往身前拖了拖,挺起硕大的jī巴对准母亲的阴户,直挺挺地刺进去。啊――啊――母亲高一声低一声地象死过去一般,冯某佳压在母亲身上奋力地抽ch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