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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梅靠在李宝库怀里,扭动着身子道:“诶呀,你个急色鬼,院门还没关呢,来人可不得了。”“有他妈什么人,都在场上忙着呢。”
李宝库说着嘴便凑了上去,从后面噙住了陈秋梅的耳垂,惹得陈秋梅心痒的难受,更是扭个不停。李宝库回身伸脚咣当一声踹上院门,搂抱着陈秋梅进了屋,一推她,这堆白肉顺势倒在了炕上。
媚眼迷离中,陈秋梅望着李宝库要往上扑的样子,格格的笑着,伸脚抵住了他,脚丫在李宝库胸前挠了挠,示意他把衣服脱掉,然后自己也在炕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了内裤和小衫,光着个身子摊在那里。
李宝库连忙把衣服撕扯下来,露出黑黝黝的精瘦的身条,下面的家伙卜楞一下弹出来,涨的紫红像一门小钢炮昂首挺胸的矗立。陈秋梅看在眼里,几乎冒出火来,急慌慌分开大腿,双手伸开招呼着李宝库上炕。还没等说话,就觉得李宝库忽的一下扑上来,下面的肉缝立刻就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颤抖着就要往里钻。
“上来就弄啊那么急?”陈秋梅喘着粗气抱住李宝库。“急啊,多长时间没跟你弄了,咋不急。”李宝库嘿嘿地笑了笑,手伸到下面,扶着自己的家伙,在陈秋梅那地方上下蹭了蹭,对准了一沉身,捅了进去。
陈秋梅嗷的叫了一嗓子,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炙热和硬实戳透,立刻通体的舒坦,手脚忍不住缠了上去,四肢紧紧地箍住李宝库,恐怕他来这么一下再抽了出去。
“你个骚娘们儿,里边还是那么好。”李宝库也舒服的哼了一下,感受着自己的东西被湿润和火热包裹着,稍停了一下,便耐不住的大开大合,砸在孙春梅肥硕的肚皮上,啪啪作响。“好你也不来,白给你留着。”
“留着什么啊。”李宝库的嘴唇在孙春梅的脸上啄着,又缩起身子,叼住了她的奶头。孙春梅更受不了,身子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你说留什么?留着给你弄呗!”
李宝库嘿嘿地笑道:“留着好,留着好。”伸手又摸了一下下面,纳闷地问道:“怎么你的水儿越来越多,流了一炕。”“憋的呗。”孙春梅也去下面摸了一下,沾了满手的滑腻:“咋了,不稀罕啊?”
“稀罕稀罕,咋不稀罕哩。”孙春梅咯咯笑了一声,眯缝着媚眼,向上挺了挺身子:“稀罕就使劲,憋死我了都。”
李月娥这段时间忙得够呛。开春的时候,乡里边开会下了硬指标,号召大力的发展经济作物。大队在跃进生产队划了一百二十亩地,搞棉花实验田,这也是全大队唯一的一块棉花地。
赵永田没想着出这个风头,在大队开会宣传发动的时候,赵永田照例的昏昏欲睡,上面李宝库慷慨激昂的声音传下来,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又钻了出来,他根本没当回事儿。回来后社员们问他又有了什么新的精神,于是他照本宣科的讲了一下,社员们唧唧喳喳的议论开来,又嘻嘻哈哈的笑做了一团。
祖祖辈辈的在地里干,可有谁种过棉花呢?按理说邻近的县大都在种,可惟独下运河这块地却从没种过棉花。这里是水地啊,都是种稻子,结出来的大米晶莹剔透泛着油光,远近驰名不次于东北大米,老年间还进贡过宫里。
可棉花那东西从没入过下运河人的眼,更别提种了,啥时候下种啥时候收获,听说过却没见过。
大家都在说乡里真是瞎胡闹,就凭这几页纸就要种棉花?不是死催的又是什么?就在大家把这事儿当个笑话说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放在了心里,那就是李月娥。
当大家哄堂大笑的时候,李月娥没笑,也没吭声,心里却有些莫名的激动。谁也不知道,李月娥的老家就是是沙土区,还是全国的重点棉植县之一,土壤松散肥沃,气候宜人,日照时间长。
做姑娘的时候,她就是远近闻名的植棉能手,还带着大红花参加过县里的表彰大会。要不是那可恶的骗子,她怎么会来到这离家数百里的下运河呢?这里既不种棉花。
也不种高粱,就算玉米也少得可怜,年年的稻麦两季,她李月娥就好像孙猴子进了炼丹炉有劲儿也没法使。一下到地里,拿着秧苗却不知道怎么插,受了多少讥笑啊,就好像天生来的笨蛋。这回终于要扬眉吐气了。
李月娥乍一听到要种棉花的消息,就像上了岸的鲫鱼又回了河里一样,不过,她还是有些忐忑,毕竟好多年没种了,这里又处在粘土区,不知道适不适合棉花生长。好不容易大家散了,她有意地磨蹭了一会儿,叫住了赵玉田。
“队长,找你有点事儿。”赵玉田本来想大家散了后去叫上副业队长去会计家弄顿好吃的,喝上几盅,冷不丁被李月娥叫住,一肚子的不快,便没了好气,丧着个脸说:“什么事儿?明儿不能说?”李月娥看了看左右无人,说:“大事,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赵玉田看她谨小慎微的样子,恍然大悟,必是自己好长时间没到她家里,这老娘们怕是熬不住了。
想到这,顺手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李月娥:“你先去我家等我,秋梅不在回娘家了,今晌不回。”李月娥见赵玉田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找你不是这个意思。”
赵玉田瞪了下眼道:“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个啥。”心说,老娘们咋这不爽快,转身没再理她,踱着步进了队里的仓库,会计和副业队长还在里面等着呢。
李月娥愣了一会,便低着头转身去了赵玉田家。她本来没想过那事儿,被赵玉田一说,倒勾起了心思,竟有点想了,也许是岁数越来越大,这段日子田守旺那方面好像越来越不行了。
一个月都弄不了一次,每次急吼吼的上去,没几下便烂泥似的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搞得她那股火刚上来就憋在那里,堵得她直惶惶,心里别提多不得劲了。
心里不舒坦,又不好跟他说,只好等田守旺猪一样的睡过去,自己偷偷得用手摸摸索索的弄一回。
凭心说,李月娥本不是那种浪骚的女人,除了和郑大光那次偶然的一回,真正跟了的男人也就是田守旺和赵玉田了,即使是赵玉田,每次弄完,想起了自己的爷们儿,心里也总是不落忍。
可毕竟狼虎的年纪,掐得出水儿的身子,咋会不想呢?田守旺不行,她又有个什么办法?进到赵玉田家,黑漆漆的几间屋沉闷的让人心悸,李月娥没有开灯,摸索着进了厢房,侧身躺在炕上。
堂屋里传来阵阵虫鸣给本来死寂的院子增添了一丝生气,伴着虫鸣李月娥的心竟有些忐忑,想起就要发生的事情,身体泛起一丝丝的躁动。李月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闭上眼想睡上一会。
但每次合上眼皮,混论中赵玉田暴涨坚挺的阳jù立刻就浮现了出来,惹得她更加的心痒。这是怎么了,咋就这么渴?她抚一抚砰砰乱跳的心,不禁有些恼怒自己的骚浪。
赵玉田半夜才回来,手里端着一大茶缸的米饭和菜,叮叮咣咣的关上院门进了屋,看李月娥躺在炕上睡得可香,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放下手里的东西,凑到炕沿上伸手轻轻地给了李月娥屁股一下。
李月娥一下子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朦胧中认出眼前的赵玉田,便不好意思的笑。赵玉田掐了掐李月娥的脸蛋,咧了咧嘴,关切的道:“还没吃呢吧?我给你带了,还夹了好多的菜。”说着从柜上拿过来搪瓷缸子,又找了双筷子,一起递到李月娥眼前。
“算你还有良心,还知道我饿了。”李月娥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接过来闻了闻,大口的吃起来“嘿嘿,先把你上面的嘴喂饱了,一会再喂你下边的嘴。”赵玉田坏笑着在李月娥胸脯上掏了一把。
“死德行!”李月娥缩了一下身子,嬉笑着拿筷子打了赵玉田一下。赵玉田等李月娥吃完,又递了块手巾给她擦嘴,顺手坐在了李月娥身边,一手搂着她浑圆的肩膀,一手就摸索着剥她的褂子。李月娥扭捏着让他脱,自己也麻利的腿下了裤子,扔在炕梢缩身上了炕,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