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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夫人用了午饭在府上休息了大约半个时辰,起身离开。王夫人准备好回礼,司马夫人也没推辞让身边的婢女手下,和王夫人客气了几句,对陶若和文琬道“改日有时间一定要到府上串串门子!”
“是!多谢夫人厚爱!”陶若和文琬含笑点头,看了看沐雪,沐雪对着她们笑了笑,眉目如画,笑容娇美,倒是让人看得赏心悦目,她们一左一右跟着,让她走在中间。
在路上,沐雪掏出两条手绢给她们,文琬有些意外,瞧着陶若含笑收下,拿出自己的手绢给她,她不甘落后的收下手绢,掏出自己的手绢给她,沐雪拉着她的手说“我们现在可是手帕之交的姐妹了。以后可得多走动走动!”
文琬谦虚道“是沐雪妹妹厚爱了!”
沐雪听得摇摇头“是沐雪的荣幸,能够认识两位姐姐。”
陶若笑笑,拉着她们的手放在一起,道“都是天注定的缘分,让我们成为姐妹!”
话音一落,三人都笑了一下,顿时觉得心近了一些,可不是上天注定的。
司马夫人和王夫人听着她们的笑声,道“这三个孩子倒是玩在一起了!以后可得让她们多走动走动!”
王夫人点点头,能够和安国候府走近,她是千万个愿意的,这倒是要托若娘的福气了!王夫人看着笑容温婉的陶若,心里对她有了几分喜爱,不过这也是一时的。
送走司马夫人她才有时间好好看看司马夫人带来的礼物,柳月捧着礼物盒子打开给她看,锦盒里放着一支玉簪,雕刻着桃花模样的模样,其实像桃花又像樱花,还像海棠花。
柳月是继莲心之后在王夫人身边侍候的人,她道“这是司马夫人给表小姐的!”王夫人点点头,柳月又打开另一个同款的长条锦盒,道“这是给大小姐的!”
王夫人看着同样的玉簪,上面雕刻着梅花,倒是文琬喜欢的花儿,对司马夫人的做法倒也赞同,毕竟没轻看了她的女儿。
柳月打开第三个锦盒,道“这是给三小姐的!”
王夫人瞧着是一支莲花形状的玉簪,笑了笑,拿着玉簪看了看,暗想司马夫人这次上门可是破费了不少,就这三支发簪,就是能养活几乎人家一辈子。
柳月又打开两个锦盒放在她面前道,看着其中一对精美珠花道“这是给清霞小姐的!”王夫人点点头,不用柳月说都知道剩下的那对金丝绣线的绢花肯定是给文珠的。
从准备的礼物来看,司马夫人还是看重她的两个女儿的,她以为清霞会和她们一样是一支玉簪,不过这对珠花倒也精致,她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一一看了一会儿,她道“拿着都送去各个园子吧,就说是侯府夫人送的!”
“奴婢记住了!”柳月让婢女拿着锦盒跟着,她想去了青琬,青瑜园,文琬,文瑜看着玉簪爱不释手,虽然她们还不到带簪子的年纪,等她们及笄了就可以戴了,再说了没有那个女子不喜欢精美贵重的首饰的,她们是大家小姐,自然看得出来这玉簪的好坏。
陶若收到玉簪,笑着给柳月道谢,柳月笑笑,说是还有事情要处理就离开了。陶若拿着发簪坐在铜镜前,扭头对乳母道“乳母给我挽发吧!”
“哎呦小姐,这可使不得,小姐还未及笄,怎么能随意挽头发呢!”乳母道“没及笄,没到挽发得年纪就挽头发可不吉利。”
瞧她说得那么严重,想来也是不会给她挽发的,陶若道“乳母,你去后院摘些花儿回来养着吧!”
乳母看了看桌上的月季花,正想花儿还好好的开着,想着恐怕是别有用处,便去了后院。
乳母一离开,陶若拿着木梳打散头发,略微有些笨拙的挽起一个头发,用玉簪簪着,看是好看,不过略微有些圆润的脸看着稚嫩,看起来倒是有些滑稽了。她笑了笑,取下发簪梳理好头发,等乳母回来一点都没发现她已经试过发簪了,很好用!
什么不吉利的她才不在乎呢!都是些无稽之谈而已!
谢清霞看了看手中的珠花,倒也精美,她取下绢花戴上,瞧着镜中的自己,想着沐雪的容貌,心里有些不舒服,好在珠花还算称心如意,她笑着戴在头上,准备下午戴出去给她们看看。
司马夫人上门她都有礼物,她们肯定也有,她有些好奇让雪霁出去打听打听,雪霁点头离开,不多久回来,说“文琬,文瑜,若小姐都是一支玉簪,雕刻的都是她们喜欢的花,看来司马夫人是打听了她们的喜好特地选的。”
谢清霞听着神情变了变,雪霁知道她家小姐不高兴了,又道“文珠笑着是一对金丝绣线的绢花,倒是没小姐的珠花贵重,可见司马夫人是看重小姐的!”
“她们是玉簪,我是珠花?”谢清霞嘲讽一笑,一把取下珠花想也没想就摔在地上,道“我可是侯府小姐,她就是这样轻看我的,不说比她们贵重,至少要和她们一样,一对珠花又算什么,她分明看不起我!”谢清霞感觉被侮辱,道“那个陶若凭什么得到玉簪,那玉簪恐怕是给我的,姑母弄错了而已!”
雪霁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珠花,好在做工牢固,并没有因为这一摔而弄坏了珠花,看着她起身就要去王夫人的园子,雪霁拦着她的去路,道“小姐,你这样莽撞的过去,王夫人会生气的。
见她主子黑着脸,她说“奴婢都打听了,没弄错,若小姐喜欢海棠花,玉章是海棠模样的花,琬小姐是梅花,瑜小姐是莲花。而小姐喜欢的是桃花!”
“哼,桃花和海棠花雕刻的玉簪根本没什么不同的,你怎么知道那玉簪不是桃花?”谢清霞道“我不去找姑母,去红芜园,你带上珠花一起过去。”
雪霁不傻,顿时明白她家主子的意思,有些担心的拾起珠花,却不敢多嘴,毕竟她只是下人,怎么敢对主子说教。
陶若刚起身一会儿,就铃儿女道“小姐,清霞小姐来了!”
陶若有些意外,还是道“请她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出去!”铃儿点头,出去招待谢清霞。陶若洗了一个脸,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乳母帮着整理好衣服,她才出去。
看着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人,她道“清霞姐姐怎么来了?”
“倒是姐姐打扰了!”谢清霞也多寒暄,道“是这样,今日司马夫人是不是送了礼物过来,妹妹收到的礼物是什么?”
“这个……。”陶若看着她,心中疑惑,道“是一支玉簪,怎么了?”
“没什么!”谢清霞笑笑道“可否给姐姐看看?”
“可以啊!乳母拿出来给清霞姐姐看看吧!”陶若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倒是想知道她今日的来意。
乳母很快拿着锦盒出来,陶若打开给她看看,说“就是这个玉簪了!”
“倒是精美,这桃花形状倒是姐姐最喜欢的花儿,听说司马夫人送的礼物是打听了喜好送的,琬姐姐是梅花玉簪,瑜妹妹是莲花玉簪,若妹妹这个是桃花玉簪,姐姐记得若妹妹喜欢的是海棠花对不对?这玉簪……。”她虽然没直说,想来她的意思也说得差不多了。
陶若听着在心里冷笑,原来她是为了玉簪而来的,陶若心中顿时有气,自己这还没给她找麻烦,她这就欺上门来了。若是以前她一定害怕的双手奉上,现在……
陶若看着玉簪看了看说“恐怕清霞姐姐误会了什么,且不管着玉簪上的是桃花还是海棠花,这玉簪是姨母让人送过来的肯定错不了。”
“再说这玉簪是司马夫人准备的,肯定不会有错,清霞姐姐若是觉得出了什么错可以找姨母说说,若是实在喜欢玉簪,以你侯府小姐的身份也不是买不起,何必厚着脸皮过来说这么一番话,倒是姐姐的不是了!”
“厚着脸皮?”谢清霞觉得羞辱,脸腾地一下涨红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陶若道“不然清霞姐姐来的意思是什么,不就是想要这支玉簪?”
“你……。”
不等她说完,陶若道“若是姨母知道清霞姐姐过来要玉簪并且怀疑她弄错了,恐怕姨母心里不好受吧!”
“不要你管!”谢清霞道“这玉簪就是我的,你以为你一个孤女凭什么能够得到这支玉簪,侯爷府的人可看不起你这样一个孤女!”说罢她看着陶若,想看她生气的模样。
很遗憾,陶若并不生气,反倒嘲笑她说“清霞姐姐太自视清高了,别以为是侯府小姐又怎么了,你出生不好,还不是被寄养。”
谢清霞气得脸一红一白,陶若看着高兴,笑道“再说了,今日能够和安国侯夫人一起用饭的人可是我,你却连人家的面都没见着,更不要说用饭了,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跟我说,真是不嫌丢人!”
“陶若!”谢清霞气得叫她的名字。
陶若不在乎的笑笑“够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你这个不被重视的侯府小姐在我面前可高贵不起来!”
“你……。”谢清霞气得胸膛一起一伏,大概长这么大没被这样羞辱过,她气得一口气憋在心口,两眼一白晕过了过去,吓得雪霁惊慌失措。
陶若看着也有些紧张,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好对王夫人交代,毕竟她是侯府的小姐,她倒是没想到她怎么不禁刺激。
不只是陶若,一屋子的人都吓坏了,乳母显得脸都白了,陶若看她晕倒心里虽然痛快,可想着自己的处境,她道“扶着她躺在榻上吧!”
乳母听得连忙上前和雪霁两人扶着人躺在榻上,陶若跟过去看了看,伸手就要掐她的人中,雪霁以为她要对她家主子,母鸡护小鸡一样护着谢清霞,质问道“你要做什么?”
“你做什么?”她可不是一个婢女能质问的。
雪霁见她面容冷然,心里有些害怕,想着自己的主子,她还是护在身前,陶若见状一把拉开她,雪霁猝不及防的就被甩开了,扭头就要再次护着,乳母一把拉住了她,不让她出头。
陶若在谢清霞的人中用力掐了一下,躺着的人微微皱眉,雪霁大叫“找大夫,快去找大夫,小姐晕倒了”
先前不请叫着请大夫,这会儿人都要醒了才叫着请大夫,是想吧事情闹大吗?
守在门口的婢女一听,扭头就跑了,那婢女是谢清霞的人。
陶若也不在乎,用力在谢清霞的人中再次掐了一下,躺着的人吃痛睁开眼,怒目相对“陶若,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等着呢!”陶若洗了洗手,仿佛碰了她手上很脏似的,她说“醒了就回去吧,别在这儿碍事!”
“哼,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走!”今日方正是撕破脸了,若不是拿出自己的架势,以后她还怎么在府上立足?
“你想做什么?”陶若倒也不怎么害怕,只要人没事什么话都好说。
“等着看就知道了!”她看了雪霁一眼,对陶若说“姑母会给我主持公道的!”
“但愿如此!”陶若冷笑一声,看了一眼茶壶,乳母会意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她倒是想知道谢清霞玩什么花样。
谢清霞躺在榻上不动,听着园子里传来身影,她连忙闭上眼,陶若看着她的举动有些摸不着头脑。
听见声音,陶若起身看向门口,瞧着王夫人匆匆而来,她连忙迎出去“姨母!”
“听说清霞晕倒了,怎么回事?”王夫人不悦道。
谢清霞可是她哥哥的女儿,嫡亲的侄女,又在她府上养着,自然要好好照顾,不然她可不知道怎么给她大哥交代。
因此,王夫人一听谢清霞晕倒了就匆匆赶来,在路上也听婢女说了事情的缘由,也知道是陶若把人气的,如今看着她,语气当然不好。
“清霞姐姐已经醒了,姨母不用担心。”陶若不说因为什么,现在她急着辩解也是徒劳,她知道那个离开的被女恐怕在她耳边说了不少坏话,一切责任都在她身上。
王夫人瞪了她一眼,看着躺在榻上紧闭双眼的人,顿时黑了脸,雪霁见状,道“夫人,小姐晕倒了还没醒了。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婢该如何交代啊!”雪霁一边说一边担心的哭泣起来,可真是主仆情深。
方才还活蹦乱跳的人这会儿就昏迷不醒,难不成她刚才见鬼了?
陶若知道她这是假装晕倒来博得同情的,瞧着王夫人黑着的脸,陶若知道她一定是向着谢清霞的,她不动声色的的走过去,道“姨母,据说掐人中能醒。若娘试试看,方才清霞姐姐还醒了的,怎么好好的又晕倒了,真是奇怪!”她一边说一边掐着人中。
乳母也不笨,道“夫人明鉴,方才清霞小姐确实醒着呢!就是夫人来时她不知怎么突然就闭眼了!”乳母咬重突然和闭眼两个词。
铃儿和小薇守在门口,赞同的点点头。
乳母又道“夫人不醒可以问问雪霁!”
王夫人看了雪霁一眼,雪霁摇摇头“奴婢没看见,小姐一直是晕倒着的!”
陶若听着不用吭声,在谢清霞人中狠狠的掐了一下,她眉头都打结了还是选择假装晕倒。陶若就不信她还能一直晕倒了,不动声色的从绣袋里拔出一根细小的绣花针,在她手臂上扎了一下。
下一刻,谢清霞瘫坐起来,同时收回手臂痛呼“你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