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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敏感的夫妻之间拍摄的裸露照片怎么会落入到田所长手里呢?”这种问题她当然不好意思去问旁边的田所长,于是她带着疑问继续滑动手机屏幕,没想到下一张出现的照片就更加劲爆了:终于在相同背景的照片中出现了男人。
而且是全身赤裸的男人,那男人斜靠着床头,大张开双腿,而腿间正挺着一根好奇特的男根:那阳jù不是直的。
而是弯弯上翘的,那上翘的弧度实在是有些夸张,紫红的硕大guī头竟几乎是上勾起来的。照片中的男人正一手扶着怪异的弯翘阳物,一面冲着镜头得意的坏笑。
“天啊?怎么会是你?”当舒雅看清楚那男人的笑脸时惊讶的她叫出声来,因为赤裸全身躺在床上的并不是舒雅认为的粟营长。
而是年轻的田乐志!虽然震惊无比,可是稍一思考舒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粟营长的妻子苏静雨在跟田乐志偷情!舒雅羞红了一张俏脸再也不敢看下去了,赶紧把手机塞给旁边邪笑着的田乐志。
然后用复杂的目光看向他:“你你居然敢”“嘿嘿,我可是警告过你十张以后别看的,少儿不宜,可你非得翻看起来没完没了我跟嫂子之间的故事远非你想象的那样”田乐志抬头微眯双眼看向窗外,似是在回忆一段难忘的记忆。
舒雅一时半刻还不能从刚才那张年轻时田乐志的裸体照片中回过神来,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奇怪弯翘的怪异阳jù。她甚至怀疑这种弯弯的男根是否属于病态变异?是否还能正常的射精?是否能正常地过夫妻性生活?
正在恍惚间舒雅就感到自己的左手被一个热乎乎的温热之物包裹住,并且那东西在自己光滑的手背上抚摸着。
她一惊,从胡思乱想中惊醒,扭头一看原来田所长的大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握住了自己的手,大拇指正在不停摩挲着自己的手背。舒雅赶紧抽回手,可没想到她这一抽,田乐志反而握的更紧了。
舒雅不满地瞪向田乐志,却惊讶地发现他此刻正深情地望着自己:“嫂子,我好想你啊,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经常做梦都梦到你。”“嫂子?田所长你你喝多了吧?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个苏静雨。”
“就是你,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认错呢?嫂子,你可想死我了。”这田所长说着就一下子猛扑向舒雅,紧接着他雄壮的身体就把舒雅压倒在了皮沙发上。
“田所长,你你这是做什么?”舒雅万万没想到田乐志会突然发疯,她一边奋力推搡着压在身上的田乐志,一边冲他喊着。
“嫂子,我太想你了,我控制不住了。”田乐志用两只大手抓住舒雅一双纤细雪白皓腕大大地分开,死死按在沙发上不得动弹。
然后把整个如山般的身躯全压在了舒雅娇躯上,凑一张大嘴就痴狂地亲吻在舒雅白皙绝美的脸蛋上。舒雅有些蒙了,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她知道田乐志这是在故意地装傻充愣,故意假装把她认错成什么嫂子。
可是她该怎么办?跟他撕破脸皮吗?揭穿他,然后破口大骂他吗?那样的话自己丈夫戴庆的事可怎么办?这事目前来看还只有他能给自己帮忙难道为了求他帮忙就可以这么放凭他玷污自己吗?不行!宁可不求他帮忙。
也不能失去贞洁,那样更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戴庆“田所长,你要是再不停手我可要喊人了啊呜!”舒雅刚刚警告田所长两句,她的樱桃小口就被田所长的那张大嘴给堵住了。
“滋滋!”田所长贪婪地亲吻、嘬吸着舒雅那香艳的香唇,一条大舌头试图撬开舒雅银牙紧咬的牙关,钻入她的檀口内与她的小香丁纠缠住。
舒雅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因为一张口田所长那条大舌头就会趁机钻进来。舒雅这个急啊,身体被山岳般沉重的身体压着动不了,纤细的小胳膊又不如这壮牛般的田乐志力气大,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舒雅心急如焚,不停地绞尽脑汁想着办法。田乐志的大嘴终于放开了舒雅的香唇,开始沿着她颀长的雪颈一直向下亲吻,舒雅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她知道自己这次千万不能再警告,更不能骂他,因为他随时都有可能堵住自己的嘴,那样就彻底没救了,舒雅要利用能开口说话这一点争取说服他,或者让他转移目标?“这个老流氓不是对那位营长的妻子那个叫苏静雨的女军医很怀念吗?
看得出那位叫苏静雨的女军医在他的心目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我就想办法引导他回忆起他们之间的难忘往事,也许想到了往事”
其实刚刚舒雅被老流氓堵住香唇时脑子就一直在思索着解困办法,初步想了几种方案,她打算先试试这个如果不行的话,再换个话题。“喔!”舒雅正在想着对策,可右面雪峰顶端的小樱桃突然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奇怪感觉,害的她娇吟出声。
她向下一看:原来田乐志这个老流氓不知何时已经隔着衣服低头一口嘬住了她的右乳乳尖,他或嘬或用牙齿轻咬,舒雅就感觉一阵阵电流激得自己心尖儿发颤。
除了自己的丈夫戴庆以外还从没有别的男人碰过那个敏感部位,舒雅羞愤欲绝。虽羞愤可脱困计划还是要尝试,她可不想就这样被这老流氓给玷污了。
于是她强忍着乳尖传来的刺激感试探着开口了:“田田所长,您还记得您第一次见苏静雨军医是什么时候吗?”
“当然记得,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第一次见嫂子是在1983年7月21号,新兵体检那会儿,我在师属医院第一次看到美若天仙的嫂子,说实话在那之前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呢?后来当兵久了才知道她原来是我们师的一枝花呢。我们营的战士到了师野战医院里有病没病的都是去找她软磨硬泡的”
果然田乐志听到舒雅提起苏静雨,马上停止了嘬吸乳峰的动作,抬起头来开始滔滔不绝地回忆着那段美好的回忆,舒雅暗自庆幸自己这套方案可行。
“哦?听你这么说来苏医生在你们师还好多人惦记着呢?可是最后怎么就被你给得手了?”舒雅是故意这么问的,男人往往会炫耀追到手的美女,舒雅估计这样问就又可以打开这老流氓炫耀的话匣子了。
果然,一听舒雅这么问,田乐志脸上开始面露得色,他松开了撑着舒雅的一双雪白皓腕,搂着舒雅翻了个身,成了他在下,舒雅在上,他头枕着真皮沙发那弹软的扶手,让舒雅枕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揽住舒雅的小柳腰,一手去包里掏出香烟,点上了一根。
随着烟头火光一闪一闪,深深吸了一口,目光渐渐游离,随着一团烟雾吐出,他也开始了他的回忆:“嫂子是我们粟营长托关系把她从地方医院调到我们师野战医院的,当时部队医院待遇好,地方医院的医生都抢着进呢。说起来我跟嫂子还是很有缘分的:我们班长跟粟营长是老乡,所以粟营长跟嫂子有什么事都是指派给我们班长,而班长觉得我机灵就每次都指派我去帮忙,时间长了嫂子有什么事就直接找我帮忙了。
比如搬行李、打扫、收拾的宿舍,到长途汽车站去接亲戚等等,随着帮忙多了渐渐地就跟她越来越熟悉了。”
“要说怎么跟嫂子好上的?那还得感谢我们师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了。”“哦?为什么?平时你们不是就有机会接触吗?难道平时没有产生情愫?怎么轮战了才产生?”舒雅不解地问。
田所长右手夹着烟蒂送到嘴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吞吐出一团云雾后才幽幽地说道:“我跟嫂子之间的故事远非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1984年2月吧,我们师团已经从驻地开拔到总攻集结地有一段时间了,听团部通讯员说我们可能随时都会上战场,搞得我们整个团里风声鹤唳的,当时我听说后就有点发憷,我怕死,因为我当时才18岁,好多事我还都没经历过,连女人都没有碰过,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
于是我就耍了个心眼儿,跑去了我们师野战医院。找嫂子苏静雨帮我开假的疾病诊断书,好装病住院逃避上前线。”
“啊?你居然想当逃兵?这种办法都想得出?后来呢?苏医生给你开假诊断证明了吗?”“唉,没有啊,不但没有,还严厉批评了我一顿。”田乐志又抽了一口烟,像是回忆起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然后呢?”舒雅越听越好奇就追问了一句。“后来?后来当然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咯!”田乐志得意道。“哦,难不成她又给你开假的诊断证明了?”舒雅疑惑了“当然不是。后来”
田乐志又抽了口烟,吐出烟圈,边嘴里喃喃自语着给舒雅讲解着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另一边思绪也渐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个下午,回想起来哪个让他终生都难忘的一刻:师野战医院苏静雨军医临时办公室。
田乐志跪在地上哀求道:“嫂子,求求你了,我才18岁啊,可不想这么就死了啊。我还没结婚,连对象都没处过,连女人是啥滋味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