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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采花淫贼,又岂能干涉你的私事,但话虽如此,纵使你身边有多少个男人,于某都不会放弃你,假若你有什么难题要解决,只要于某能力所及,我会全力去帮你。”
“你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江湖险恶,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眉轻聚,满肚疑惑的看着他。于浪是个四清六活的人,况且久历江湖,光凭花映月眼中的疑虑,他焉会瞧不出来。
当下微微笑道:“你无须多虑,其实早在十多年前,你的音容笑貌,就已经深嵌在于某心里,你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亦是最重要的女人,我又怎能让你受半分委屈和伤害。”
“恐怕未必!”花映月瞪视着他:“若是真如你所说,不想让我受伤害,为何当年你使常氏兄弟用一日春加害于我,你现在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于浪一听,当场呆住:“什么?你你给常连山那两只畜牲”
“你不要说这事与你无干,全江湖武林皆知,一日春是你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本宫现在想起来。
真想一口将你这条子孙筋咬成两截。”于浪摇头一笑:“万幸,万幸!你现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恐怕我真个宝贝难保。”接着收起笑容,叹道:“我说的话希望你会相信。关于这两只畜牲向你用药,确不是于某所为!我不妨与你说。
其实我师父并非什么好人,正是那个穷凶极恶的鹠离上人。而我师父一生里,便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我师兄常连山。”花映月愕然一惊:“你是常连山的师弟。
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没看见你。”于浪苦涩一笑,说道:“你莫看他貌状温恭,与人言语嬉怡微笑,其实内心却奸邪阴险无比。
这个喜孜孜笑里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请我,于某也不会去,更何况他根本就不会请我,虽然这样,最近几届的江湖宴,于某都有前去,只是暗中隐在一旁,没人知道而已。”花映月大感奇怪:“这又为了什么?”
“是为了一个女人。”于浪剑眉一扬,叹道:“常连山的为人,又有谁比我更清楚,像你这个武林第一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你的男人,相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更何况是常连山这个大淫魔。
于某就是担心你,怕你堕入魔穴而不自知!无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里担当护花使者,免得你被这个魔头吃个清光。
但很可惜,于某还是棋差一着,常连山本人尚未出手,他两个龟儿子却独占先机!这两个混蛋东西,于某决计不会放过他们。”“你你是因为我,才会去”花映月简直难以置信。
“不是因为你,还有谁能让于某亲自出马!”于浪接着道:“你可能感到匪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连山的所作所为,就不会觉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里,都说我师父暴戾恣睢,是个淫邪的大魔头,其实一点也不为过!
若论武功,我师父说不上盖世无敌,但说到奸猾多诈,可真是无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恶,他最厉害的三件秘学,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术,三就是奇淫无比的一日春。
我胆敢说,给我师父奸污过的女子,绝对不下一百人,但我相信,这百多起奸污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师父所为。
而我这个师兄,与师父可算将遇良才,也许比师父更胜一筹!”“瞧来你也不甘落后,承继了师父的衣钵,得了个采花浪君的名头,对不对?”
花映月微微一笑,又问:“对了,到目前为止,到底你奸淫过多少个女子?”于浪一笑:“我若说出来,恐怕你会不相信。
其实十个指头都能数清楚,至今仍不超过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愿,于某绝对没有用半点强,更没有使用一日春,当然,除了你和你未来媳妇。”
“什么?”花映月张大美眸:“这这个我绝不相信。”于浪道:“就知你不会信!其实于某又何须骗你!
便是‘采花郎君’这个名字,都是他人为我起的绰号,在我第一次听见这个绰号,已经知道是谁弄的把戏,正是我的师兄常连山。”花映月嘴含笑意:“你这个师兄倒也风趣,给你起个如此贴切,又如此入耳的绰号。”
于浪没有答话,叹道:“在我十六岁那年,师兄说见我一日一日长大,越发长得英俊挺秀,性子越显狂浪不羁,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后,他就不再叫我于玄白,改口叫我于浪。虽则只是一个戏言化名,倒也无伤大雅。
但唯一知我‘于浪’这个名字的人,便只有师父和师兄二人,而师父早在十多年前便已仙去,自从师父死后,‘采花郎君’和‘于浪’这两个名字,遂开始在江湖上出现。”
听到这里,花映月终于恍然:“难道难道是常连山借用你的名字,在外做着那些让人毁贞丧节,奸淫邪行之事?”
于浪点了点头:“十多年前,师兄利用师父的独门易容术,以不同面貌和采花浪君的名头,再加上一日春的帮助,开始四处奸淫绝色妇女,当时我就知道是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连山,多次上门找他理论,都给他轰出大门,打后数年,常连山越加放肆无忌。
直到于某遇着那位高人,授予一身上乘武功,才能将他制住。”花映月气愤愤道:“这种人你为何不杀了他?”于浪摇头一叹:“当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发誓认错,更不会再利用我的名字,做那伤风败德的事情。我和他毕竟是同门师兄弟。
而且一块儿长大,你教我当时如何下得手,能够不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么?”“就因为你知道常连山的为人,所以才担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护我,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痴痴的盯着他。
“你是于某的心头肉,我怎可能不关心你,要是换作外人,于某才没这等闲工夫,除非给我碰巧遇见,又作别论。”花映月听得心头一甜。
但脑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时脸红耳赤,抬起粉拳,不住捶打于浪,大发娇嗔道:“这这样说,我在苏州常家所干的事情,你你都全看见了,都都知道了?”于浪哈哈一笑:“当然知道,还看得一清二楚。
前时我并不知道常氏兄弟和你的事,记得有一年,你和兄弟二人一起上路赴宴,当时我在后跟随,直跟至苏州,就在那一日,眼见兄弟二人进入你房间,向你索取什么解药,最终仍是讨药不成。
但接着下来,却令我大吃一惊,你竟肯应承和二人上床,做那双龙一凤的好事,而且还来个双枪同穴”尚未说完,花映月已羞得无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满脸飞红道:“不要再说了,你你这个坏人,竟然竟然”
打后的说话,已羞得无法说下去,但心里暗自在想,自己的一身武功,竟然没能发觉有人在旁偷窥!难道于浪的武功,当真如此出神入化?
于浪笑意不减,又道:“我还记得,当我见你拨开自己的阴户,露出嫩红的yīn道,还叫常仲开用力插进去,我的心简直在滴血,但又感到十分兴奋,巴不得常仲开换作是我,让你感受一下我这根巨棒的滋味!”
花映月越听,淫火越盛,伸手握住于浪的阳jù,将个guī头抵到花唇,羞红着脸,含情脉脉道:“映月不想再听了,你要插我,人家现在就让你插,让你肏个心满意足,求你进来吧。”于浪见她改了称呼,二人的关系登时又亲密不少。
于浪心中美快,提腰一送,一下子便将整个yīn道填满,随即徐缓抽送:“以后你就叫我玄白,或是叫我夫君都可以。”花映月给巨物一闯,畅美难当,不禁淫叫起来:“啊!好夫君,你真的很很粗大,映月都给你胀坏了!”
于浪笑道:“我又怎舍得弄坏你!”接着亲她一下,又道:“说到在苏州那几天,你可真是风流快活得紧,除了常氏兄弟,似乎那个‘杏花剑雨’莫承,敢情都是你的旧相好了,对不对?”
花映月见他提起莫承,不禁心如鹿撞,暗叫得一声不好,果见于浪继续道:“常氏兄弟去后,接下来那几天,你每晚都在莫承房间里过夜,光是第一个晚上,你二人就干了四回,打后那几天,我都不用多说了。”
“你这个人真坏,映月的丑事都给你看个透了!”花映月灵机一动,抱住男人的头颈,拉近身来,樱唇贴着他嘴巴,话风一转,柔媚道:“人家记得那年,我还不到三十岁年纪,但身子样貌,确比现在强多了!
当时你眼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全身一丝不挂,张开双腿,承受着其它男人的淫弄,你除了心痛和兴奋外,是否有种想立即奸淫我的冲动?”
于浪知她以言语相激,欲要勾动自己的淫兴,笑道:“你这话怎么说!现在你的身材样貌,依然一点都没变,仍是这么美丽诱人!”于浪亲了她一下。
接着道:“你问我是否有那股冲动,我不能否认,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会和我一样!但我当时虽有此心,却没有这胆量,皆因那时我的‘容成大法’尚未练成,若非这样,恐怕于某早就来找你了,无须等到今天。”
花映月点头道:“你有这个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光是你‘采花郎君’这个名头,当年你若敢惹到本宫头上来,恐怕我不会手下留情,真会将你吸个干干净净,除去你这个大淫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