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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背后传来一股大力,二秃子被人猛的踹翻在地,还没等他呼喊,一把冰凉的匕首已经横在了项间“我问,你答,别耍花样。”
听声音是个中年男子,那锋刃刮的二秃子勃子生疼,哪敢不听。“刚才那队僧人是做什么去了?”就这问题?还以为是寺里发现自己是奸细了呢!反正是早晚捂不住的事“去,去杀人。”
“去哪?”“墨,墨家村,听说那里的暴民抗租。”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一震,匕首却是离自己的脖子更近了。
这是要动手?这些人都太不讲诚信,那个公子说好了给解药的,结果是毒药解药一起给,自己还毫无办法。这个劫道的随便问个问题就要杀人,大家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生死存亡的一刻,二秃子突然福灵心至“你,你就是墨大!”
这是吕冠告诉他的,墨大可能就在云山寺中,只是不知道具体在哪,还告诉他要小心,墨大是杀人去的,死在自己人手里那是活该,绝对没人给他报仇。充分认识到自己是后妈生的这个身份后,二秃子已经格外小心,结果还是差点幸好差点。
“你是谁?你认识我?”匕首微微拿开了一些。但是身后的男人还是十分警惕。二秃子尽量把自己的叛变投敌,说成是弃暗投明,时刻不忘记美化自己的形象,自己卧薪尝胆,打入敌人内部云云。
“所以那公子现在接手了墨家村?”墨大现在已经猜到那公子是谁了,自己可不认识什么富贵人家,唯一有交集的就是救了那个落水的年轻人。
“不成的,”墨大已经收回了匕首“你也知道云山寺有多少武僧,村子里的人我知道,都是些庄稼人或者渔夫,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这时候再想回去报信已经来不急了,人的脚力无论如何和不会快过三十匹骏马,与此同时,吕冠在暗处看着寨门外那有些散乱的三十骑,知道自己算对了,他们果然不会重视几个暴民,这些一辈子只会在土里刨食的庄稼汉子还引不来大队的人马。
带队的僧侣是个三十几岁的汉子,看着眼前低矮的寨墙,显然是新修不久,嘴角牵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好久没出来吃点野食了,当和尚的日子虽然不用再害怕官府的围剿,可也少了几分笑傲山林的爽快。这座村子也许不会很富裕。
但至少女人总会有几个吧!随着他的挥手,身后的武僧们吆喝着开始加速,都是手下的老兄弟了。
洗劫这样一座村寨简直是手到擒来。门口站岗的村民已经吓傻了,颤抖着双腿向两边躲闪,甚至连寨门都不知道关。队伍一冲而过,只是领头的僧侣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已经吓的躲在门边浑身颤抖的村民要冲自己笑?
(六)云山寺的戒备陡然森严起来,自那日三十骑出寺后居然再也没有回来,只是有乔装的线人回报说远远的看见墨家村那些个穷鬼们现在耕地都套上大马了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吕冠在村子里的人们开会“妞要一个一个的肏,哎呦哎呦,没这句没这句”
婉儿一脸羞怒的坐在他旁边,显然刚才出手那一下不轻。坐在这片小土场上的大都是年轻人,他们全都是墨家村或者周边村落的穷苦人家的孩子,自从他在这里大兴土木,村里聚集的人口越来越多。于是一块写着“墨家村第一子弟小学”的牌子也竖了起来,说是小学。
其实招收的人并没有年龄限制,这个年代识字的人很少,听说这是教人做学问的私塾,几乎所有年岁不太大又梦想着能学会写自己名字的人都来了“我这是小学,不是私塾”吕冠还想最后争取一下。
“知道了大后生”说话的墨家村的村长,据说和墨大家还沾亲带故的“小学么,教小学问的私塾,大学问这帮怂娃也学不会,你只管教,能会写名字就行,学不会的您只管抽!”
村长嘿嘿的笑着,从最初的恐惧后,村长发现这个城里来的有钱公子不是个坏人,除了人有时候不太着调,是真舍得给村里花钱。他建的那些个玩意一般人也看不懂,进山的口子被他找人给封了,等闲人不许进去,而且从他封山后没多久山里就总是轰隆轰隆的打雷。
有些害怕的人偷偷的搬走了,尤其是他明着和云山寺杠上后,但凡是还能有办法活动的,有亲戚投奔的都离开了,留下的要不就是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要不就是实在无家可归。
那些吃饱了离开的人,并没有受到为难,云山寺在这一带威名太盛,这不能怪他们,只是村长记得那天最后一批要离开的人走后,这个城里来的公子命令关了新修的寨门,然后他对留下的人说“让我们一起开创大场面吧!”
没人知道他说的大场面是指什么,也许是全村人一起端着碗吃肉?村长幸福的想着,那可真是个大场面,不过还是有些见过世面的人发现了墨家村第一子弟小学的与众不同,这里不教三字经和百家姓,基本的识字课后,术数反倒成了重点。
难道因为公子是个商人所以在培养未来的帐房先生么?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对于穷苦了一辈子的庄稼汉来说,自家的娃今后能进城给大户人家当个帐房,那简直是做梦都能笑醒的事。术数课后,这里还有名为手工、体育等各种奇怪的课程。
而且请来的老师识字课,村民是这么叫的,在学校里叫语文课,老师是位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子,看年纪也就二十来岁,身材婀娜,举止恬静,据说姓聂。
手工课,老师要更年轻一些,是位拥有火红长发的异族少女,喜着短裙而露出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
不过在给这些半大小子上过一次课后就果断换回了中原女子的长裙,据说她的手工课上教授制作各种陷阱,机关,弓弩,本人姓月影。
体育课,在村里人眼中是最没有必要的课程,就那些个牛犊子还用逼着他们运动?却也是学生最喜欢的课程,老师姓左所以喜欢。玉娘还要照看着家里的生意。
而敏瑶新产,若瑶又要照顾,吕冠也是把家里能用的人都用上了,日上三杆的时候,最后一个带队的婉儿也回来了,学校只有半天课,下午这些已经是家里劳力的半大孩子都还要回各家去帮忙。
婉儿的小脸红噗噗的,训练这些个孩子可不比教徒弟,他们没有基础,不可能教些上乘的武功,现在还要打熬身子,自己要挨个给他们示范。
这一节课下来即使是婉儿也有些气喘,关键是这些个小坏蛋眼神还不老实,要是眼神能代替动作相信这一节课下来自己的胸衣怕是已经被他们扒下几十遍了。
婉儿不安的看了相公一眼,有些话现在不敢说,自从柔儿姐姐走后,相公再没要求过她们做那些羞羞的事,如果真是相公转了性子,那她们当然也要自此有所转变,这是姐妹几个私下商量时说好的。
可是别的姐妹是不是真的遵守了她不知道,自己可是拒绝了两次父亲让自己回家去看看的好意,就连那个粘人的徒弟左顺也被留在了百胜帮。
可还是好辛苦呀,前两日自己乔装去云山寺,被那色和尚拿住了乳房,当时要不是胖墩儿回来怕是自己就真的被人吃了去。现在相公又要自己给这些男孩子做先生,他们可都是十几岁的男孩子,那眼神婉儿已经不敢再想了。
墨老虎在所有的孩子中最高最壮,所以他是孩子头儿。可也只有孩子头儿在这个繁忙而炎热的下午无所事事。
在吕冠来了后,家家户户都分到了土地,都在农忙,可墨老虎却什么也不想干,别人都至少还有亲人,大家在一起种地,可我的父母在哪呢?
驴叔说他们在云山寺,如今几个月过去了,他们还没有回来?他们还回的来么?年轻人独自坐在河边,有的没的朝着河里扔石头,直到有个人在他身旁坐下。“在想什么,小家伙?”是左先生!墨老虎的脸红了。
“先生!哦,不,左老师!”婉儿大方的在他身旁的青石上坐下,双手支在身后,双腿平伸,显得腿更长,胸铺更加挺翘“不介意我坐下来吧?
现在不要叫我老师,又不是上课的时候,我只比你大几岁,你就叫嗯,就叫婉姐姐好了,哎呀,你是男孩子,脸老红什么!”
墨老虎当然会脸红,每次见到婉儿总是会偷瞄她的乳房,真的好大呀,比娘的还大。墨老虎十六岁了,这个岁数在乡下可不算小,几年前就站在伙房外面偷看过自己的娘亲洗澡,那时的他还是刚懂男女之事,自己的娘又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记得第一偷看时,年少的他就忍不住当场射了出来。
并且在不小心弄出的动静下被娘亲抓了个正着,他害怕极了,他觉得父亲知道后一定会杀了自己可是娘亲什么也没说。他至今还记得那时自己已经长的和娘一样高了,娘听见外面的动静惊慌的打开了伙房的柴门,而自己却连裤子还没有提上。
短暂的愣神中,墨老虎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了娘那赤裸,丰韵的裸体上,高耸的乳房,肥白的圆臀,平坦的小腹和下面那一缕乌黑发亮的耻毛
秀云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开始还以为是哪个大胆的泼皮来偷看自己洗澡,待开门发现是儿子已经放松了大半,做为过来人的她只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儿子愣愣的站在那里让她担心,可莫要吓坏了,走过去轻轻的将儿子搂在怀里“不怕,不怕,我家虎儿长大了,该说媳妇了”
两人算的上是赤裸相拥,秀云不着寸缕,老虎的裤子还没提上,相仿的身高,让老虎刚刚疲软下来的小家伙直接就顶进了娘的一团耻毛当中。
秀云还在安慰儿子,冷不防觉得两腿间一根小软蛇迅速的勃起,变成一根硬挺的小棍刚好杵在自己的两片阴唇中间。敏感的少妇啊的一声轻吟“你这孩子,怎么连娘都欺负,好好,我和你爹说,过了年就给你说一房媳妇可好?”秀云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