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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两侧有很多间外表看起来像茅草屋的房屋建筑与图书馆,分别提供不同体系的法术研究者使用。碧莎也在这里。她现在正坐在洗手间里,小手捂着灵动的大眼睛,然后又慢慢的拿开。她盯着空无一物的裙底,心里激荡不已,贞操带,没了。
她又捂着双眼,再打开看了一次。真的没了!除了长期配带贞操带,留在小腹上大腿上的红色印痕外,贞操带消失无踪。
这个动作早上她已经在宿舍的房间里做过好几次,还哭了一场。真的没了!真的没了!她十岁以后,佩带了六年,让她生不如死的贞操带,真的没了!她本来还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可怕的怪物,激烈的高潮,还有重获的自由。她从小看过不少女人因为贞操带造成的感染而死亡,长大后也看到不少女人为了脱掉这个枷锁而失去生命,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因为她看到自己的蜜穴里,插着一小节密室里的怪物留下的触手。
失去了贞操带却得到了触手,似乎是让她从一个监牢换到了另一个,不过,脱去贞操带的喜悦,却远大于此。她看了看附着于自己蜜穴的棒子。这棒子其实已经与当初李桔菊的那个不太一样。
这个棒子除了一大节没入蜜穴之中,撑开她的嫩肉外,还有一点点露在外面,这让她穿起内裤时,会有突起的痕迹。
而这露在外面的部分上面,长满了长长的细毛,每条细毛都揪着她的蜜唇,固定住棒子。她试过要把这肉棒子拿出来,却只把自己的蜜唇弄得又麻又痒,又舒服又难过。
这对她来说并不是第一次蜜穴里被插入这样的异物。她在十岁成年礼时,就被顶进了异物。那个东西有点像是前面有一小段刀刃的棒子,那时一个老祭司把棒子插进她的身体后,轻易的让她的薄膜破裂,流出了处女之血。老祭司把她的处女血收集在瓶子里带走,并没有告诉她要做什么。
可是旁边一个扶佐仪式进行的中年男祭司在老祭司走后,却双眼发出可怕的眼神,脱下裤子,侵犯了她。她痛得死去活来,小小年纪就开始憎恨自己为什么会生为女子。她当时以为这是仪式的一部分。
后来才知道是那个男祭司的私人兴趣,但是对方可是权力中心的人物,她又能如何?后来她进入神殿当少女祭司,也多次被他侵犯。
高级祭司几乎部知道如何规避贞操带上的魔法,来做她们爱做的事。在鞑鞑帝蓝国,祭司的身分比贵族还高,身为贵族的碧莎也只能任人欺淩。于是神殿里的传言她是那个中年神官的禁脔。没多久她就发现了一点。
由于传言影响,大多数的男祭司畏于那中年祭司的权势,也就比较尊敬她一些,给她带来不少方便,既然亏都吃了,那就换个方向去想,好好利用利用那个中年祭司吧!
于是趁此之利,她逐渐有机会去接受很多只有高级祭司才能得到的贵重文献与外来资讯,却也因此更发了解自己的可怜。为什么我们这些女人要接受这样的命运?不,她或许不是个有号召力有灵活脑子能改变一切的革命家。
但是她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逐渐成熟的碧莎湖水般的美丽双眼开始得到其他男祭司的注意,他们也同时注意到碧莎的个性很规矩,并没有明显的派系主张。
只是默默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听话美丽的少女祭司,一直都是男祭司心中的最佳幕僚人选。因为他们可以培养她成为自己喜欢的好助手、好工具,尤其是这个工具在床上有很高的附加价值。
很快的,那个中年祭司在成年礼对许多贵族少女做的事情被公开指责,在许多碧莎所不了解的明争暗斗、权力风暴中,那个主管被贬成平民,最后死在小城的街头,后来她更换了许多主管,也被迫与他们建立起“良好”关系。
她当然也遇过那种,喜欢叫自己手下的少女祭司蜜穴里插着东西上班的变态,由于她的美貌、悧落的办事能力以及对传统魔法工艺品的独到眼光,让她在选择主管上有了许多选择。
直到最去年通过考试后,才有机会以收集法术资料的名义出国,来到仙道学院进行对亚洲为期四年的法术研究工作。鞑靼帝蓝是个政教合一的山中小国,大多数的经济来源部靠石油与矿藏,但这些资源是有限的。
所以他们将眼光放在近十年蓬勃发展的炼金术工业,希望发挥原本在鞑鞑帝蓝就相当发达的“魔法工艺品”技术,进化成长,以成为伟大魔法王国未来的希望。为此他们派出为数衆多的“学祭”加入东西方如“珞玑衙”、“苔姬殿”
等大厂,也派出许多年轻学生进入学校,学习相关现代化的魔法知识“好为建立一个现代化的魔法王国而努力”
不过事实上派遣在外的大多是女祭司,毕竟对鞑鞑帝蓝的男人来说,出国吃苦不如在家享福,反正这些工作就叫女人去做就好了。
碧莎搭乘魔毯离开鞑靼帝蓝时,哭了,大家都以为她是为了乡愁,但是同行的所有女人都了解,她的哭泣是为了有机会离开这个对女人极尽剥削的国家喘口气,高兴的哭了,碧莎并不贪心。如果能在这里享受四年的自由,然后回国贡献,她很希望能在未来为鞑鞑帝蓝女性的幸福尽一分心力。
如果,加果可能,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遇到个国力足以与鞑鞑帝蓝匹配的魔法族群,自己是不是能以某些藉口嫁给那里的人?她不是没想过嫁给外国人但是这可能吗?顽固的父亲会答应吗?
神殿教廷会答应吗?当她遇到瓦刚时,她几乎不敢相信她的好运。瓦刚是个来自美洲的印地安游学生,来自阿帕族。
高大的身形杵在教室一角,头上带着羽毛装饰,红色的皮肤上有很多刺青,脖子上、手上、腰上、脚上全都带着首饰,加上身上有着各种动物图腾的长袍,让瓦刚第一次出现在外籍学生教室时看起来特别引人注意。
只是他一脸严肃,黑色的长发几乎盖住的凶恶眼神,让人不敢去跟他说些什么,但碧莎对他身上的装饰品很有兴趣。因为她自己是来自一个制造魔法首饰的王国,因此对于这些东西的好奇让她忍不住想多了解。她一往瓦刚走近,瓦刚就开始瞪着她。
长期在权力角力中生存的碧莎胆子并不小,也知道这种眼神并不是恐吓,而比较像是紧张。“这些魔法首饰很棒,尤其是你的耳环,那是你自己做的吧?”
她用银铃般的可爱声音说着标准的英语,没想到她一开口瓦刚原本就是红色的脸就更红了,他张大了眼睛看着她。“啊对不起你不懂英文吗?那我”刹时碧莎有点小小的尴尬。“不,我听得懂,你怎么知道这是我自己做的?”
瓦刚高大的身子低下头来看着这个比她小一个头还有剩的少女。碧莎其实不矮,一百六十多的身材修长曼妙,只是跟一百八以上强壮的瓦刚一比她就像是一只小鸟了。
“嗯直觉我很喜欢这些魔法首饰,自己也有在做,我一向对这些东西有良好的直觉。”碧莎笑着说。他解下耳环,那是一个环状的的耳坠,环中有网状的结构,网中有个深蓝色宝石“送你。这是驱赶梦靥的耳饰,能让你不受梦靥困扰。”
“这这不好吧魔法首饰制造很花心思”“你好我叫瓦刚,是阿帕的子民,希望你收下这件首饰,成为瓦刚的朋友。”
瓦刚一直红着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中混合着些陌生的情绪,是她从未见过的。欣赏的眼神,她看过。赞美,也有。大多数的鞑鞑帝蓝男人对她的眼神比较多的是欲望。
他这种眼神似乎只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在她父亲身上看过。她不能理解,却倍感温馨。她收下了,俊来常常在魔法首饰上的交流让他们越来越亲密,也开始了解瓦刚。
瓦刚目前一边游历,一边在世界各地调查通灵人的动态,这样的调查工作是阿帕族年轻人的使命,也是他们成人礼的重要过程。
这样的调查工作并下是秘密进行的,不过打听通灵人的人到处都是,各自持有不同的理由,他们的调查工作也并不特别引人注意。与鞑鞑帝蓝这样的小国不同,阿帕族是个横跨北中南美洲的一个巨大族群。
虽然人间界的印地安人大多已经与白人同化,但是属于法术世界,操控自然精灵的先知们,却从未消失。大量的阿帕族人,住在美东山区的地下城市“先知之城”里,守护着一族的秘密。
他们传授子裔自然精灵的力量,也同时依照传统举办一个重要的比赛。这场比赛将召唤世界上所有的灵魂使,到先知之城。
这个比赛是阿帕族人整个族的使命,他们几乎花费所有的财力在这个上面,最近百年实在资金不够只能聊表心意不过最近几年他们财源广进有了变化。
而他们的财源主要就是来自魔法首饰的制作。同样是魔法首饰的制造,鞑鞑帝蓝国因为原料不予匮乏,所以各种魔法金属的炼制与雕刻技术高超。
而阿帕族人则善长各种宝石的镶嵌与运用。这种宝石镶嵌技术目前已经在魔法现代化风潮中,已经成为重要的核心技术。经由各种宝石的镶嵌与魔力的输入,让法器可以透过宝石魔力的交互影响,産生魔法效果。
这种以宝石镶嵌而成的法器,可以输入的法力量很大,産生的效果也北一般法器强、持久且精确。
像是高级的灵犀镜,他的内部就有镶嵌重要的宝石零件。这个技术让他们财源广进,也让几百年没有好好办的比赛能够重新大肆举行,尤其最近的这场比赛,已经让灵魂使界掀起一阵风潮。
如果是瓦刚,那么一切都有可能了吧?他下课后、假日还要去摆地摊,卖首饰来作为游学经费,因此只有上课与深夜两人才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