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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黄药师剧斗一场,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许多不足。现在每逢满月,我都会跑到钱江岸边等候潮汐。我在桃花岛上住过三年,知道海边潮汐有信,每日子午两时各涨一次,这时红日当空,想来又是潮涨之时。
我站在海边石上,远眺茫茫大海,眼见波涛汹涌,心中忧喜交集。过不多时,耳听得远潮隆隆,声如闷雷,连续不断。潮声愈来愈响,轰轰发发,便如千万只马蹄同时敲打地面一般,但见一条白线向着海岸急冲而来。
这一股声势,比之雷震电轰更是厉害,天地间竟有如斯之威,我脸上不禁变色。“日,这海潮果然比上月的要大多了!这要到正午时分,那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我记得前世听人说钱塘潮就在八月十五达到最大值,虽然我已经下水适应了几个月,但是这次的大潮,可谓是来势汹汹。一转瞬间,海潮已冲至身前,似欲扑上岩来。
我纵身一跃,扑通一声,投入了滔天白浪之中。我当即打个“千斤坠”在江底石上牢牢钉住身躯。我略一凝神,心里已有了计较:“要的就是刺激,这躲在水下,又能有什么大的进步?”当下双足一点。
蹿出水面劲风扑面,迎头一股小山般的大浪当头盖下。我左臂使劲在水中一按,跃过浪头,急吸一口长气,重又回入江底,如此反复换气,待狂潮消退,我却如没事人一般的上了岸。
当晚子时潮水又至,你携了木剑,跃入白浪之中挥舞,但觉潮水之力四面八方齐至,浑不如长江水底那般平缓,只有当抵御不住,才潜入江底暂且躲避。
似此每日两次,每月习练三五日,未及半年,我自觉剑法上又有了突破,而内力的进境更是古怪。
虽然量的积累依然靠每日的修炼,但是却胜在气韵悠长延绵不绝,我确实的感受到了先天道体的好处。待到海潮退却之日,我就会在城外树林里用木剑击刺林木,练习那举轻若重又举重若轻的无上剑道。
数月来,那木剑击树之声越练越响,到后来竟有轰轰之声,响了数月,这旬月剑声却渐渐轻了,终于寂然无声。算来这剑到力道,还转如意之境已经略有小成了,这一日,我练剑性起,从杨家枪剑到全真剑法,一直练到前世学过的四十二式太极剑套路。
这套剑法原本只是平日里锻炼身体的套路,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功,但是我此时已经是半个宗师级的武学大师了。
自然从中有了许多更高层次的体悟。一套太极剑法从最初的含而不露,点划方圆,随着我的领悟加深,剑招渐渐地浑圆一体,再也分不出招式的起止界线。
只是那木剑上却夹杂着风雷之声。如果有人旁观,也会被那剑上散发出的凌厉剑气吓得避之唯恐不及的退避三舍了。
而我自己却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我只是用心的反复体悟着那莫可名状的无上剑意,剑出随心所欲看似毫无章法,却深蕴道家太上忘情,无为而无以为的至高意境,也暗合剑魔独孤求败的无招胜有招的境界。
我收功睁眼瞧望,发现树林里以我为中心三丈内已经被夷为了平地。我自知是功力还不够精纯,锋芒太盛的缘故,虽然破坏力极强,但是杀伐之气太重,境界上则不免落了下乘,好在我不是个认死理钻牛角尖的人,知道境界要靠领悟却强求不来,挥挥袖子回家去了
今个儿正是八月中秋当晚,我和莫三、余玠兄弟三人在霜园赏月。“可惜二哥公事繁忙,倒是不能像我们这样悠闲度日。”余玠斟了一杯酒咗了一口说道。
“我和大哥没说忙死,似乎游手好闲的人只有你一个。”我一仰脖,一杯见底才把酒盅放回了桌上。
“我听家里人从襄阳放回的消息,蒙古人似乎在向巴西增兵,意图应该是年内攻打成都,却不知道这次能否守得住。”莫三毕竟在襄阳经营多年,对那里也深有感情,不无担忧的问了我一句。
我皱着眉说道:“这个消息我已然知晓,不过蒙哥手下大将此次兴师动众而来,主要还是为了捉拿金国皇帝,再次就是考察地形,顺道试探下我大宋的反应。所以,只有四个字,‘尚能苟安。’如今四川已经大半落于敌手,单靠绵竹和涪中两道隘口或许能抵御蒙古人一时,但是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从巴山中绕过成都,而攻打江州府。”
余玠听完也皱眉问道:“如此岂不是束手待毙,难道没有其他积极主动点的办法?”“能有什么办法?上面当皇帝的昏庸,下面做宰相的混蛋。你也不是没看到临安朝廷那些鸟人们,每天除了喝酒谈风月,有几个干正事的?”
半年来我看惯了临安的腐化堕落,知道这个被阉割的朝廷已经没有了再次复起的可能性,不过我心知自己酒后话有点多了,看到莫三和余玠眼中也有了忧郁和愤然之色。
我不禁劝道:“那金国小皇帝正往西向逃窜,依我师傅的性格,一定派人北渡截击,相信这次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我知道历史上吕文德弃魏翁转投到史弥远门下。
为了讨好新主子会派孟珙北渡截击金哀宗,虽然这金宗必死,这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之间的利害相较还是差了许多。
我现在就是在赌,是吕文德骨子更软,还是黄蓉把握战机更准确。我和余玠现在临安也算失了群的候鸟,除了莫三以外,我俩耳目眼界都不宽敞,除了定期收到襄阳寄来的书信,许多事情都是靠莫三来转述。
即便如此,从西线发来的消息也要迁延许多时日,所以久而久之也都没有了谈兴,闲聊一阵也就散了,我来到三娘屋里,而今大老婆已有八个月的身孕,数月来,晚上我都会先过来哄三娘入睡。
毕竟女人怀孕的时候是最敏感的。“时到今日,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要做爹了?”我半支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三娘圆滚滚的肚皮说道。三娘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带着微笑,将头埋到我怀中。
“对不起”我轻轻抚摸三娘的秀发,叹了口气道:“我还是很无能,把所有事搞得一团糟,犹豫至今都没能理清楚和芙儿的关系,其实,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真的在犹豫要不要就此做一个了断毕竟她还小,或许能真的找到一个对她更好的人。”
三娘柔声劝道:“女儿家的心思你又怎么会懂?特别是芙儿,从小就那么倔强,也为你牺牲了那么多,你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说要放弃她的。”“可是”我最近很苦恼,孩子就快出生了。
但是我的娘却连个名分都没有,我心里觉得太对不住三娘,加上在临安的日子不是太如意和武学上渐渐遭遇的瓶颈期,使得我不禁有些沮丧,也有些迷失了方向。
三娘挣扎着支起身子来,靠在床头的被褥,和我并肩坐着说道:“我知道,你最疼爱的是我,什么事的出发点都是先考虑茵儿的感受,我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多替芙儿想想,毕竟过去的经历,让我明白了,被冷落的感觉是什么样的。答应我,早点把她接回来吧。”
“嗯,等我们的宝贝儿降生,我就动身。”我把三娘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一面抚摸着她圆滚已极的肚皮说道。
三娘微笑道:“也不知道是小子,还是姑娘,这几日和如是、晴儿还有小绿忙着做手工,却都是男孩子的式样”我早就对她灌输了男孩女孩都一样的观念。而且三娘也知道自己的爱人就是这样与众不同,所以心里也没有什么负担的说道。
“那为什么不做几件呢?总不能让我姑娘一出生就光着吧?”我微微一怔问道。“三个丫头也是好心,都说触霉头,怕你不高兴。我也自己做了两件,不过也赶不上她们三个手快,只希望能是个儿子吧。”
三娘偷瞧了男人一眼,看看我是什么反应。“嗯,我这两天也在怕算着给孩子取个名字,但是不知道好不好,我说来你听听?”
“嗯!”三娘点点头。“要是男孩儿,就叫做继宗,要是个女孩子,就叫做依林好了,杨是我杨家的杨,林是双木林,如何?”我还记得自己的真实身份。
只是这个宗,却是说的自己前世那一宗。至于女儿叫做依林却没有意淫蔡依林的成分,只是因为三娘娘家本就姓林。“继宗,依林?”三娘反复的嘴嚼着这两个名字,也是越觉得好听又好记,不禁开心的笑了
哄得三娘带着甜甜的微笑入睡,我吩咐了小绿一句,让她晚上警醒点,小绿点头答应,我才放心走了。
我一个月总是有十来天陪着三娘过夜,但是三娘也不愿让如是和初晴对她有怨言,就主动提出让我多去陪陪她们,一来二去大家也都习惯了,今晚上我本来想陪三娘,不过三娘觉得我已经连着陪了自己两晚上了,就体贴的把我“赶”了出来。
我缓步向如是的屋子走来,我知道初晴就喜欢找人同眠,还经常浑水摸鱼的厮磨两下。现在三娘有身孕,所以她就把主意打到了柳如是身上。所以我都不用猜,就知道两个人肯定趁自己不在。
而在如是房里偷着做些什么,但是我也没太过限制她们,毕竟这些女人都是因为爱自己而接纳彼此的,这样不但有利于增进她们之间的感情,也减少了自己交公粮的次数。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如是屋的窗外,果然听到内里有细细簌簌的衣服摩擦之声,和有些闷沉的呻吟声,猜想她俩肯定是叼着棉被或是躲在被窝里嬉闹。我敲敲门,然后也不等答复就推门进了屋说道:“晴儿,这么晚在如是屋里做什么呢?”
虽然初晴喜欢这种调调的事,在家里已经快成一种潜规则了,但是没有我在场被抓个正着的,这还是第一次。二女顿时羞得躲在了被窝里不敢露头,情急下却双双的将翘臀露在了被子外面,即使着了长裤,也挡不住那浑圆翘挺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