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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还是每天冻得哆哆嗦嗦的,大概一楼是一个原因,每天人来人往的也是一个原因。“我们买个电暖器吧,这鬼天气搞得做ài做得都不爽。”我说。
明明好象有点感冒了,一个劲的抽着鼻子“那个东西超费电啊,你不心疼钱吗?”她笑说着说。“我什么时候心疼过钱,你污蔑我。”我愤愤的说。
她笑着不说话,她也知道自己理亏,象我这样大方的人,就是在北方也不多见。这个是我自认为的,不过有一定的事实依据,我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家伙,起码不是那么厉害就是了。
秋风瑟瑟,第二天我们就搬了个六片的电暖器回来,最高频率居然要二千八百瓦,也不知道小店的小电表的小电阻丝受不受得了,反正狭小的卧室立刻变得象春天般的温暖,不,比春天还温暖。
这样,我们又可以光屁股做ài了,真是件开心的事,感谢科技,感谢money,感谢爱迪生啊!月底的时候,明明突然接到家里电话要她回去一趟,她问我批准不,我说:“当然批准,以前我也是一个人看店的,你放心走吧。”她走的时候还掉了两个眼泪,女孩子真是的。
“小别胜新婚,你哭什么啊?”她笑着擦干眼泪,说:“我舍不得电暖器。”就这样她基本没带什么就坐着小客回家了,晚上她打了电话过来,我这才发现,我们相处了五个月,居然是第一次通电话。
“色鬼懒猪(称谓升级了),一个人自由了吧?”她在电话那边笑着说。“是啊,我终于逮到机会寻花问柳了,大波长腿细腰妹等着我呢。”“我腰不细吗?”女孩子还真是敏感!“当然细,不过前两项嘛,差太多。”
“去吧,去吧,精尽人亡后我回去继承商店,哼!”我嘿嘿一笑,说:“别闹了,要你回去干什么啊?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不是盼我不回来啊?”“不是,亲爱的,我现在好想你。”我的声音开始厚重了一些。她停顿了片刻,电话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我也想你”这四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字,却有着多么不可思议的力量,我感觉拿电话的手都有点颤抖了。
“有好几件事赶到一起了,都是小事,最大的就是表姐的婚礼,估计要待几天吧,总得陪陪妈妈啊。”她慢慢的说。“你老爸还那么好赌吗?”我问。
“嗯,不提他了。”然后她又嘱咐了我很多事,放下电话的时候,我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中,是孤独吗?是思念吗?还是不太习惯?屋子很暖和,我却不好受,两个人呆在一起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觉得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却说不出来哪不对的那种滋味。
我躺在床上,生平第一次有了结婚的念头,这种想法让我心头一热,盖着还留有她气味的被子,不自觉的进入了梦乡。三天过去了,感觉日子越来越难熬了,我决定今天晚上找个局子打发算了。
就在这时候,黑子过来了,黑子满脸堆笑的走进来,我抱以礼貌的微笑和戏剧般的惊讶。“你怎么来了,贵客啊。”“什么贵客啊,穷得叮叮当当的。”他的脸上多了一道疤痕,本就狰狞的脸更显得恐怖。
“前两天被人给暗算了,真他妈的背,不定哪天小命就稀里糊涂的没了。”我心中暗想:你还知道啊?是不是回不了头了?“李老板今天一个人吗,你的美女收银员呢,是不是被你”我会意的笑着说:“她回家探亲了,晚上你留在这吃吧,咱哥俩喝两杯。”“那敢情好啊,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为他卖力的往出挤文绉绉的词汇感到滑稽,也许是我把人家低估了呢,反正第一眼印象不好的人,变成另眼相看的时候太少了,就是有,黑子也绝对不会是这类人,我对他唯一感到不讨厌的就是这个人比较热情。
而这点,正是我所缺少的。我给小龙打了个电话,让他订几个菜过来,这个就比我小一岁的苦命娃。
不一会就屁颠屁颠的过来了,他们俩那个亲热,就象一对玻璃。菜送到以后,我选了一瓶还算不错的酒打开,我不能让小龙丢面子,无论我多不喜欢这个黑子。本就象个话唠的黑子喝了点酒就更不得了了。
整个晚上就被他这张破嘴给占得没有一点空隙,小龙听得眼睛直冒绿光,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之情,我象个局外人一样冷眼的看着这对活宝,心里脑子里都是明明的身影。
此时此刻,她在干什么呢?在席间,黑子讲到女人的时候稍稍的吸引了我一点注意力,他讲他和太妹操屄的故事,列举了几个一个比一个骚的女人,这时候,小龙问他:“你上过的女人,哪个最骚?”
他想都没想,说:“林倩,我们兄弟几个曾经一起干过她好几次,边干她还边打她、骂她,干完了把精子都射到她小嘴里还有脸上,她都一滴不拉的吃掉。
那个骚屄,几百年都碰不到一回,干完了,有的哥们就往她身尿尿,那骚屄就张着嘴接着,还一个劲的说好喝好喝,哈哈!”小龙听得眼睛都直了,我猜他裤裆里那东西可能比眼神还直。我心里冷笑,吹牛屄吹到这个程度也算个人物,如果说还有比一个吹牛屄吹得不靠谱的人更象一个人物的,就是那个信他这些话的人,小龙,无疑就扮演着这可悲的角色。
其实以我善良的本性,本无意揭穿别人的牛皮,但是看到小龙盲目崇拜得都无法自拔的样子,决定给这个吹牛不打草稿的人来点温柔的打击,我为我的坏感到骄傲。心想:小龙啊小龙,慢慢的你会发现,你的黑子哥,是怎样的一个人。
“真的啊黑子,这个林倩什么来头,哪天咱们哥几个一起爽爽怎么样?”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一丝诡异的微笑在我后脑勺象水花一样的绽开。
可是,这个黑子居然痛快的答应了:“这个林倩,外号公共厕所,是我一哥们在迪厅认识的,二十岁,大一的时候就被学校开了,现在在做网管。
也难怪,那种女人,不是,那种母狗除了操屄还会什么啊,听说父母离婚了没人管她,她和姥姥一起住,人长得不错,个特高,和我差不多。”
晕了,看来还真有这一号人物,被大学开除?居然和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我肯定了一点,这个女孩大概是个骚货,可能没他说得那么离谱罢了。
他嘴里描述的不是女人,真的是条母狗。“有机会真要干下啊,她不会有病吧?”“好,这个我不敢保证啊,反正李老板想干,我来安排。”
“我,我也想干!”小龙的眼睛冒着光,舌头舔着发干的嘴唇,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黑子喝了一口酒,爽快的说:“当然,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干!”
“一起干!”我们碰杯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一不小心弄了个双关!送走他们以后,我的脑海里开始勾勒这个林倩的轮廓,这是我认识明明以后第一次想她以外的女人。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想来想去,一个叼着烟,头发五颜六色,穿着短裤,脸上的妆厚厚的一层的女人形象开始在我眼前晃动,在我心里,婊子一般都是这样子,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对劲,在梦里,居然再次梦到这个形象。
第二天还没有醒,电话就一个劲的响个不停。“这个明明,怎么把电话改在早上了。”我懒洋洋的把手伸出去,把电话接过“喂”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李老板吗?我是黑子,你听。”电话那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啊黑子哥jī巴好大操死我了操死我了”一个女人激烈的叫声震得电话嗡嗡的响,我的jī巴立刻直了。
“骚货,给李哥问好!”“李哥好李哥什么时候来操小妹啊啊”在电话这边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老天,这个,不是在做梦吧。“好妹妹,你让黑子接电话。”只听那边啪的一声。
而后传来女的嗷一声,不知道打在屁股上还是打在脸上了“自己动,我跟李老板讲电话,李老板,怎么样,骚吧?”我咽了咽口水,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林倩吗?叫床的声音很清脆啊。”
我的心激动得怦怦直跳,但是我一定要镇静,不能让这个黑子把我看扁,甚至我的语气里还有点轻盈的调侃,男人,脆弱的心跳只能留给自己听。
“那是啊,噢,好爽,骚货活真好!噢,我带她过去给你爽,还是晚上你到我这来?”“这个呀,晚上我到你那里去吧,七点半你给我打电话,别叫小龙了,他还小。”
“啊?好,都听李老板的,谢谢昨天的招待啊,噢,噢我要不行了,挂了。”还没等他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我的心狂跳不已,有点后悔答应他的邀请,又有点期盼。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挣扎着,给自己找各种去的理由,但所有的理由都抵不过没法向明明交代这条原则,直到晚上七点,这一天到底卖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看着电话,盼它响?
盼它不响?响吧,还是别响,天啊,我这是怎么了,天平座的人都是这样子优柔的吗,我问自己。我知道哪一条路是对的,但是另一条分明是更加诱惑。人在很多时候都知道做什么对,做什么不对。
只是拒绝做不对的事远比选择做对的事来得艰难,我觉得这是对我人生信仰,对爱情,对道德,对我从小到大所受教育最强烈的挑战,毒蛇已经将禁果抛给了我,我虽然是亚当,但是我还是不能轻易的决定,吃,还是不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汗已经顺着额头流下,电话好象随时都会响。“只是逢场作戏,只是偶尔风流,只是一个应酬。
只是怎么说都是将jī巴送进另一个女人的身体,男人嘛,况且干的是不可能产生什么感情的母狗,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我要以最强烈的意志来覆盖我的道德和对爱情的那份纯洁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