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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宝在院子里独坐抽烟,黄昏时刚下了场雨,虽然是夏夜却有些凉意,何天宝心里只觉得无限的凄惶,他坐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了些倦意,进房睡下。
何天宝躺在炕上,闭着眼睛,迷迷茫茫,似睡非睡,黑暗中只听到雨声沙沙。睁开眼,纸窗外仍然一片昏黑,他偷看贾敏,贾敏在大炕尽头面向他睡着。
睡衣领口松开,露出雪白的颈子,还有一弯朦朦胧胧的曲线。何天宝胸中一阵翻腾,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酸楚和冲动,他用肘撑起身子,缓缓爬过大炕,凑到贾敏面前。
贾敏迷迷蒙蒙地哼了两声,翻了个身,脸离何天宝近在咫尺,一股香气扑面而来。何天宝的脑子里轰的乱成一片,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无比诱惑,强忍着不动。窗上传来窸窣的声音,大概是风吹树叶敲窗。贾敏低声问:“窗外是不是有人?”
何天宝说:“是。我们现在脱了衣服作戏给他看。”贾敏含含糊糊地说:“慢点儿,慢点儿。”自己脱去了上衣。
月色透进纱帐,何天宝看着朦胧光线下半裸的母亲、两个大乳房柔美的曲线,心醉神迷,忍不住捧过她的脸吻了下去,两人唇齿相接。他的嘴唇撑开她的唇,舌头探了进去。贾敏显然没有见识过法式热吻,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会儿。
然后本能地开始反应,进步神速,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吸吮着舔舐着,他狂野地探索,她热烈地回应,两人口舌缠绵了良久,何天宝沿着她的嘴唇、面颊、下巴、脖颈一路向下吻去,面前白花花是浑圆硕大的两个乳房,头脑昏沉,张口含住,吮吸啮舔。假凤虚凰,也不知缠绵了多久,何天宝忽然意识到,自己的yīn茎已经从短裤上沿挤了出来。
自己的双手正握住了母亲的腰臀,往自己的yīn茎上摩擦。贾敏一边假装叫着床,一边扭腰躲闪:“啊阿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叫床声一声声钻进耳朵,滑嫩的腰肢在手中身下转动,何天宝热血如沸,低声说:“我又不是童男子,当然知道。”
“我是你妈妈”这句话入耳,何天宝忽然感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罪恶感与兴奋感,嘴巴放开了母亲的乳尖,紧紧压在母亲身上,低声说:“我们只是在做戏给他们看。”
他下体更加快速地摩擦着,隔着薄薄的两件内裤,他清楚地感受到她花谷的起伏,耻毛的轻微刺感,还有,内裤下已经湿了。
“嗯你不要假戏真做”何天宝胆子更大,掀开薄被,双手去褪贾敏的睡裤。贾敏并没有真的反抗,任由儿子脱去自己的裤子,露出圆滑的臀部和两条笔直的腿。何天宝分开贾敏的腿,从后面硬邦邦地顶上去。贾敏微微挣扎。
何天宝情动,压住贾敏,阳jù在贾敏的股沟间乱撞。“不”贾敏小声说着,虚弱无力地反抗。撕扭中两人面对面抱在了一起,四目相对。何天宝吻住贾敏的嘴巴。贾敏开始回应,又停住。何天宝发现自己的双手正在揉捏着母亲的乳房,久旷的yīn茎涨得无比粗大。
他双手沿着贾敏的胸乳腰腹向下,开始往下拉母亲的内裤。贾敏又开始躲闪。何天宝用自己的胸膛紧贴贾敏的乳房,将她上身压住,嘴巴离开贾敏的嘴唇半寸,低声说:“你也想要的。”
贾敏看着儿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到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的轮廓。她柔声说:“我们这样已经不应该我们不能”
“我们的身份可能曝光,你可能要回根据地,我也可能就要回南京或者重庆我们可能明天就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何天宝喘息着说“我们可能明天就被捕或者死去你真的在乎什么禁忌么?”
“你会后悔的”贾敏的声音忽然截断,何天宝的手强行伸进了她的内裤,一根手指插入了她湿润的下体,娴熟地摸索到了一个她从来不知道的兴奋点。贾敏忽然停止了挣扎,抚摸着何天宝的胸膛,说:“冤家,你来吧今晚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何天宝拉掉了母亲的内裤,说:“嗯,只有今晚,只有我们两人知道。”贾敏屁股顶动,不知是闪避还是迎合。
何天宝的阳jù忽然找到了花径的缝隙,挤了进去。她的胯间已经是一片湿润,他粗大滚热的分身一下子就挤了进去。贾敏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欢喜的叫声:“啊!”又低声问:“小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干你。”何天宝含住贾敏的嘴唇,坚定地低声说,阳jù捅了几次,感到母亲起初有些干涩的花谷里迅速湿润起来。
何天宝低声重复:“我要干你。我们虽然是母子,虽然南辕北辙,虽然身处黑白两边,但是我想要干你。我知道我们的约定,但是我更知道我们有今天没明天,更没有昨天,此时此刻,我只知道我要干你。”
贾敏浑身颤抖,叹了口气,幽幽地说:“轻点儿,冤家。”何天宝缓慢而坚定地抽chā着,贾敏的下体越来越湿,咬着枕头,不发出声音。何天宝从贾敏的身体里退出。贾敏仍然沉默,弹性十足的屁股却不满地扭动着。
何天宝把母亲翻过来,把她上身剥光,伏在她丰满的胸部上,舔舐着她的乳尖。贾敏双手抚摸着儿子赤裸的上身,忍不住说:“快点儿”何天宝问:“快点儿什么?”“快点儿进来,进来”“进来做什么?”
“进来干我,干我”何天宝再次进入,把母亲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头,凶猛地狠插。贾敏迷乱地叫:“太大了太猛了你太厉害了干我干死我了我不行了”
她忽然伸手死死按住何天宝的肩,挺直下体,yīn道收缩,发出一阵淫靡的吟哦。何天宝感到贾敏泄了,停止动作,放下她双腿,趴在她身上,去吻贾敏的嘴唇。
贾敏这次泄得好厉害,浑身颤抖,床褥浸湿,脑子被快感冲晕,过了良久才恢复意识,发现自己正跟儿子热烈地舌吻。贾敏侧开脸,避开嘴唇。雨点细密地敲窗,他的吻春雨般地落在她的脸上。
贾敏闭着眼,感应着儿子在自己体内温柔的运动。他双手扶住她脸颊,扳过她的脸,吻她的唇。贾敏轻轻张口,咬了儿子嘴唇一下。他的嘴唇退开,立刻卷土重来,更凶猛地吻她,把舌头伸了进来。口舌缠绵,情迷意乱。
贾敏迅速掌握了技巧,卷起舌头迎合何天宝的抽送,像是用舌头做ài一样,何天宝又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贾敏低声说:“你快点儿,快点儿射了吧,这种事做得太多,对身体不好。”
何天宝说:“我哪里做得太多了?简直是禁欲的和尚。”贾敏笑啐:“呸!你就是和尚,也是下流小和尚。”贾敏低声哀求:“冤家,求求你了,我我下面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射了吧。”又轻轻说:“射在外面,别让我怀孕啊。”
“好!”她这样婉转告饶,只让何天宝兴致更旺,暴风骤雨般地连续进攻着,贾敏喘息着说:“疯子,你真是小疯子”“我是小疯子,你是大婊子”
“我是婊子,操我,操我。”何天宝接近顶峰,他咬牙要抽出阳jù,贾敏紧紧抓住他的屁股,说:“唔射在里面”“别射在里面?”“射在里面!射在里面!给我,我想要啊!”贾敏眼神发直,语无伦次。
何天宝笑:“你可能会怀孕的”“不会的,我快四十岁了,很难怀孕的,没那么巧,我不管了,我想要怀孕想要被你搞大我要!我要!我要!”母亲扭动身体,胡言乱语,手里拍、打、抓着儿子坚实的屁股。
这一次何天宝更持久,干了可能有一个小时还没射。“好小宝,好少爷,我看你是没的可射了,放我走吧,过一会儿你自己就软了。”贾敏苦苦求饶,想要逃走。
“谁说我没的可射了!”何天宝焦躁起来,把贾敏的长腿扳起来折在胸前,将她整个人团成球状,整个抱在怀里,双手握住她双肩,猛力急速狠插,说:“想让我射,你就叫,使劲叫。”凶猛地冲击起来,撞得贾敏嘶声尖叫。
这一轮疯狂的冲撞与叫喊持续了好一会儿,何天宝注意到贾敏的挣扎不是男女亲热时的耍花枪,才停止行动让她展开身体,问:“我弄疼你了?”
“我快四十岁了,又不是天桥打把势卖艺的小姑娘,哪儿有这么软和也就是学戏见天翻跟头一字马的那些才能受得了你这么折腾你干什么?”贾敏发现何天宝又蠢蠢欲动,惊叫起来。
“再忍会儿,我还差点儿。”贾敏哭了起来,说:“冤家,儿子,求你射了吧,我觉得下面被你肏烂了”
何天宝将她双腿尽量展开分在两侧,双手紧紧抓着她的乳房,把她白白的肉体摆成一个大字,按在床上不让她动,挺腰冲刺,连捣了几百下,终于再次喷射,疲惫而满足地停了下来。射精之后,何天宝阳jù仍然留在贾敏泥泞的花谷里。
两个人像是两摊泥一样叠在一起,大汗淋漓地一动不动,只是喘息,过了几分钟,才开始热吻起来“这次丢人丢大发了”贾敏从高潮中恢复过神智,捂着脸自己吃吃笑“半条胡同都听见了。”
“你那花旦嗓子还半条胡同?撑死半个二十四号院。这也好,不管咱们周围这几家到底是不是特务,都不会有人怀疑我们是假夫妻了。”何天宝笑着说:“国共合作,作爱的作。”
贾敏望着夜色里苍蓝的纸窗,问:“小宝你后不后悔?”何天宝说:“我知道你是我的敌人,我知道你是我的母亲,可你就是让我迷恋。”他再一次吻上她的唇,一个比上一次更长的长吻之后,他说:“我不后悔。可能是因为俄狄普斯情结,也可能是因为身临绝境,所以特别疯狂地想要传宗接代。”
“什么俄狄普斯情结?”何天宝说:“这是个德国心理学家的理论,认为所有男人在潜意识里,潜意识就是我们说的心底里,都在某个年龄段对母亲有一定程度的两性欲望。这个名字来自一个希腊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