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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神跳了老半天,几经辛苦终于走出了这间秘室的外头,转个身也重新回到了客栈的角落,此刻,正当我一脸茫然的四处狂跳之际,我仿佛在客栈某个角落的房外隐约听到一阵迷糊不清的沉唤声,我心里为之一怔,急即再细心地聆听一番后,亦终于发觉了原来那把声音就是师父他老人家所发出来的语音!
半晌,我带着激动的心情,整个人顿时七手八脚地撞进眼前那被人紧紧锁住的木门,瞬间就破门而入,眼睛睁了睁,果真是师父他老人家的身影,现今他竟然也被人活生生的用麻绳死死捆住他的身躯,眼神看似乏神,嘴里更是被布料捂住,凝眸瞧见他身体彷佛浑身乏力地躺坐在一张柳木椅上,形态一动不动的。
“师父!”我惊视眼前的师父竟是浑浑噩噩的捆在椅上,浑身为之一震,立马向前扑去,张口猛喝道:“师父!你你怎么了?你快醒过来吧,师父!”
几乎过了半刻,我也终于把师父给唤醒过来,此时我仍然凝住他那逐渐睁开的苍白眼睛,虽则他已是盲目视物多年,但从清晰的声音便能一下子轻易地猜测得出现今着身于他身边的究竟所为何人。
“嗯噢嗯为师究竟身在何处?这儿到底发生了何事,何以为师总觉得浑身没力气似的?”
我闻得师父根本毫不知情之色,顿时心头烦躁,显然已焦急失色,接着气短焦虑地瞧着他说:“我们还在客栈这里,原来这客栈的两个小二哥竟是采花贼,刚才是他们用迷魂药放进我们进食的食物里头,好让我们在不知情之下服食,以致昏迷过去。
之后更用这些麻绳把我们身上捆绑,而且刚才徒儿也是身在险境,简直是险过剃头,几乎可以说差点就要出大事了!”
“真有此事?世风日下竟有如此大胆之徒,真是岂有此理!若再给为师见了他们,为师必定会收拾他们,必定惩治,绝不宽容!”师父他猛地一喝,登时双臂一震,震音旋耳,续而一直捆住他身上的麻绳就像断绳般轻易地震断而落。
‘天呀好厉害的功力!’我不禁暗忖起来,竟似看得张口结舌,不过这次再度有幸地瞧见师父他内功的深厚程度,说起来果真气势十足。转瞬间我又显得错愕,立即口吃般说道:“师父,赶紧帮帮徒儿解开。
而且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逃离此地,趁夜启程,跨马上路去为妙!”“何事令徒儿你如此紧张惊慌?竟要说出趁夜启程去?”
师父立即一把解开了我身上的麻绳,半晌却是沉思了一会儿,旋即又显得恍然,深知猜测这儿必定发生过一些惊人大事似的,立马抓着我的手臂。
但面不改色,急声问道:“徒儿不妨坦白跟为师说清楚,徒儿的两位红颜知己是否已惨遭他人所害?而如今那两位可恶的采花贼究竟身在何处?”
“洪姑娘她们她们”我结结巴巴的待在师父面前。我忽闻,顿时显得焦急失色,纠结难耐,心里更是不禁想到该如何跟师父他坦白交代刚才所发生过的事情点滴呢?此刻,难道真要我抓破面皮,亲自诉说自己真的被那两个采花贼抓住欺凌。
而且当中还连害到洪姑娘她们深受其害,随后更遭受到名节不保之疑吗?还要那位凤葶玉姑娘出手解险,以致洪姑娘及玉莲她俩即时得救。暗忖想到这,我更是不知如何解释才好。我似乎沉默不语。
顿时又回过神来,仍然纠结不已,吞吞吐吐地回道:“师父您就不要再问我了,总之总之徒儿一言难尽,也不知道从哪开始讲”
只见师父一直苦苦追问下去,一时间说得锵锵有神,刹时令我不得不心软。“万大事,有为师替你作主分忧,徒儿不妨放心直言吧!”
不到半晌,我也终于找到了一些合身的衣裳,当我正要宽衣之余,我逐渐地缓过气来,瞬间鼓起了勇气,便带着叹息的语音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当中除了自己被人羞辱的那一幕之外,其它所发生过的事情亦都一一地告知了他老人家。
细心聆听了大半刻,师父似乎已沉不住气,差点听得他双眼睁大,龙颜大怒似的,随即更对我扬声责问说:“言下之意,方才徒儿你就此被那两位采花贼捆绑在旁。
并且就在你面前出手凌辱洪姑娘她们?幸好有凤姑娘及时出现杀敌,以致不会铸成大祸,是么?徒儿还说为了方便照顾洪姑娘她俩,凤姑娘竟然向徒儿你提议说要求亲自带她们上天龙山?”
此时此刻,我为了要增加自己的说服力,而且还要瞒着整件事情的事实,所以唯有继续充当着受害者的角色。随之带着苦躁的表情及哭诉般的嗓音,心下不禁一冷,内疚的心绪亦都涌上心头之上,沉声回道:“徒儿并无欺骗师父半言。
况且刚才如果不是凤姑娘破门相救,我看现在洪姑娘她们都已遭殃了”“嗯查实凤姑娘的提议未尝不是个好法子,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其实男女共处上路非但一件易事。
而且若然在途中停留住宿之时,有时候也难免会碰到一些令人尴尬的情况,归根到底她们毕竟是个女儿身,我们两批分头上路亦无不可,只不过暂时见不得她们,亦实在难为了徒儿你了。”
师父顿时转过身去,忽见他边说边用手抚须。“师师父的意思是说我们仍要去那个什么武武林大会吗?”语闭,双眼凝住他一身背影,我显得有点震惊,心下不禁一愣,连发声的语音也显然抖震。心想这下可要惨了。
若然在那个武林大会上巧见凤姑娘她,或是被她那锋利的双眼发现了我在大会上的行踪,以致她再度触怒于我,到时候后果将是不堪设想了。
此刻,师父只微微向我首肯地点了点头,便回身答道:“正是,如今凤姑娘匹马单枪,单人上山去揭发武林邪门的一个奸计,虽然为师不问世事,但单凭她勇为这点,为师又焉能坐视不救,任由她被奸人欺凌残害?”
蓦地,我仍在师父的面前抓头苦思,只觉下体接接传来的疼痛仍在发麻,心里更是不由得暗想了起来,一想到凤姑娘临走之前对我警告过的那番话,若在天龙山有缘碰见,到时候上天再给我十条贱命都不够她来取杀。
暗忖了好一阵子,一时之间,心里忽忧忽怕似的,正也不知该如何游说他打消上山的念头才好。我瞧了瞧师父一眼,然后战战兢兢地游说道:“师父言之有理,只可惜现今我武功尚浅,若然贸贸然上山,到时候被奸人围攻,我怕我会应付不来”
一言未乞,师父突然疯狂般痛斥了起来,栽口喝道:“徒儿你何出此言?身为习武之人岂能如此贪生怕死,难道你甘心眼巴巴看着你的红颜知己惨遭奸人所害,你亦不会出手相救么?
况且作为一位武林侠士,做事可要光明磊落,即使它日死落黄泉亦要当个受人敬仰、为民请命的大英雄!”我闻言立刻苦起脸来:“话说如此,但是”
“不必多说了,总之为师说了就是。相信那位马车夫仍然听候镇外,徒儿还是快去收拾行包,然后在半个时辰后立即出发行程。”倏地,师父顿时栽住了我的语言。
只见他神情严肃,转个身便不笑而去,然而此际的我却仍在烦扰惆怅着,整个人仿如一个僵硬的死人般站在原地,心里不禁想着眼前即将要面临的会是个怎样的日子。
直至我乏力地举起了首,双眼痴痴地凝住外面那漆黑一片的天空云瓣,凝望着那一片闪亮的星空,不禁叹息着想此行也不知是祸是福了?
夜漆黑,星渐稀,月儿弯,心冰冷,路更茫转个画面,不知不觉已来到了辰时,现今凤葶玉连同洪月怡以及玉莲两主仆已在往八万镇北部,也就是天龙山山腰的方向奔波了好几十个公里。
而整段路程当中除了一位马夫小子、马车厢里头那一直魂不守舍的凤葶玉之外,厢内也只有躺着两条毫无动静的身影而已。就在这时,马车路径山崖的黄泥路两旁,皆种植淡黄色的花树鲜草,花瓣也不甘寂寞地纷纷怒放绽开。
此外,鸟儿吱吱般鸣叫,仿如悠扬的旋律,蜂儿也正飘扬在清新空中,如此般自然美景,实属绝色景观,此刻,凤葶玉登时毫无目的地张开了双眼,眉睫之间,她竟情不自禁地凝望着后厢外的优美风景,放眼望去,她似乎凝目了半响方觉眼前的情景犹如一大片的淡黄色的花谷般,淡黄色粉的花朵,团团簇簇,遥远之尺尽是一波接一波的淡黄色花浪,格外引人注目。
而辰时逐渐绽开的花瓣,似乎意犹未尽,仍在花谷中吐露芬芳,给这彩色斑斓的花浪增添了多一份鲜朗,而且四周鲜青色的叶子更是盛开着色彩斑斓的茶花,实在令人赏花人醉于其中,亦仿佛给人一种春天即来之感觉。
鸟儿花香般的绝色景观,满山遍野的花海色彩,虽则清心寡欲,姹紫嫣红,但也不及车厢内的洪月怡姑娘浑身散发出来的丰姿来得如此吸引注目。
此情此景,凤葶玉蓦地缓了缓宁静的思绪,旋即收回了她那一双看得静呆的眼神,且侧着娇脸,转瞥地凝视仍在厢中昏迷不醒的洪姑娘一下。凝住了大半刻,她几乎也看得怔住入迷去了。
方察觉自她微微耸起的胸脯,一直缓慢地滑落至她平坦有致的小腹上,眼前的洪姑娘果真是皮光肉滑,白皙剔透,单单她那一双玲珑丰腴的乳峰就能即时引人目光,国色的丰姿足以倾国倾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