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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掉出来什么东西。我连忙捡起来一看,是一团被鲜血浸透了的布条,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
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是女人来月经时垫用的东西“搞什么鬼,难道她那地方中枪了,子弹还能拐到那?”我掰开她的大腿,让她的小逼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女人真是很奇怪,挨操的肉逼居然一人一样,周敏的阴毛茂密如森林、淑琴的稀疏似杂草,这位干脆就是荒地,寸草未生,光秃秃一片。白白的馒头上裂开条小缝,粉嘟嘟的。腿根处有几片血痕未干,腥骚味很重。
自从干了淑琴,我才知道处女的肉洞很紧,大guī头硬插容易发疼。所以这次没有卤莽,先用手指探探路。
当指头伸进馒头缝时,立刻感受到四面汇集的强大紧缩力。我用力扩开肉缝,露出yīn道里面嫣红的肉洞壁,滑滑的腻腻的。
颜色鲜亮,很是精致细巧。洞里黏糊糊的发涩,仿佛有些肉芽在啃咬我的手指。我左右摇了摇,抠挖了几下。这下感觉到了,yīn道壁上有好多小肉粒,一层层的。
指尖与它们亲密接触后,刮擦着很舒服。它们在受到刺激后,好象自己还能滚动起来,缠绕在我指头周围纠缠不休,哼哼,要是大jī巴进去是不是会很爽?妈的,该着老子享用,我按耐不住早已膨涨的欲火,毫不迟疑地把大guī头一杵,硬是把馒头缝撑开个大口,缓慢推了进去。
粗硬的肉棍一点点消失在白白的逼缝中,看得特别真切。已经操了三个女人的肉洞,今天才看清楚jī巴是怎么捅进去的。
yīn道里真是别有洞天,层层叠叠的小肉粒被guī头捅开又落在肉棒上,象无数张小嘴在啃咬舔弄我的jī巴,说不出的酥麻滑痒,那种舒爽劲就甭提了,我快活地长出一口气“哦晤”一声低吟,想不到这个蛮女还有如此活宝。
我迫切地需要更多这样的刺激,屁股快速挺动,双手扶在蛮女胯上顺势来回套弄着。她那娇小白皙的身子一动一动的,操着很省劲。guī头在剧烈的活塞运动中变得滚烫发热,它很快就适应了yīn道里的环境,主动寻求与小肉芽们疯狂的摩擦挤压。
挑动起一波波海浪般汹涌的酥麻感,让我的全身沉醉,同时顶向肉洞最深处,要探究处女娇美肉穴的奥秘,它知道越往里越舒服,越紧越热乎,最后,一团软肉挡住guī头,象是肉洞深处张开的小嘴,承受着guī头的猛烈撞击。
这是什么东西?操周敏淑琴时可没这种感觉。嗨,也别想那里多了,jī巴爽了就行。蛮女的肉洞真是弹性绝佳,恰到好处。既不似淑琴那么紧,也不像周敏那么松,yīn道口撑得圆圆的套在jī巴上,抽chā着十分爽快。
只是她洞里的浪水晦涩粘稠,不似淑琴周敏的淫液水滑清亮,肉棒带出来的淫水始终发着浅红色,薄薄地盖在jī巴上。
我的抽chā节奏稳定保持在一个速率,好让肉棒受到均匀妥帖的刺激。让全身的每个汗毛孔都能感觉到细小的快乐电流通过时的触动与激发,不时有凉风拂过我的卵蛋,会阴跟着就是一下紧缩,jī巴在温暖的肉洞里先软后硬,然后更加穷凶极恶,如此这般水深火热样的反复别有一番滋味。就这样抽chā了许久。不知为什么,看着她昏迷的样子,我的情绪渐渐低沉,没有了以往插穴时的激情。
好象我不是在操一个女人,而是操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我只是在做某种毫无意义的机械运动。疲劳厌烦的感觉油然而起。
我忽然觉得,单纯的感官刺激只能麻痹一时,投入性情才能让你真正享受交合的乐趣。像周敏和淑琴虽然情非所愿,可毕竟有求于我,女人心性还是接受于你的。
不象这个蛮女,也就纯粹是个玩物。蛮女在不停的摇晃中苏醒了,当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后,一行清泪顺眼角流下,嘴里喃喃自语,忽然她一声尖叫,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停住动作,警惕地注视着她。
她身子一个激灵,随后又喊了一声,这次我好象听懂了,似乎在叫“妈妈”我的兴致已经彻底丧失,欲火在减退,感觉也变得迟钝。真想不起我为什么要操这种女人。
还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得赶快把那股射出来好解脱自己。臀部起伏的速度逐渐加快“啪啪”的皮肉撞击声越来越响。淫水的颜色不知什么时候由浅红转成深红,jī巴在“噗咭噗咭”声中越涨越粗,饥渴的它更渴望享受那最后一刻的幸福时光。
不对,什么东西从她肉洞里流出来了,量大而热,guī头不很舒服。我赶快抽出jī巴。在拔出的一瞬时,我看到大股的鲜红液体从yīn道里直冲而下,顺着大腿向下流淌,yīn道口急速收缩着,喷泉样一股股喷着热气。我恍然明白,原来,她的高潮和月经同时来临!怎么会这样?我傻傻站在那,看着身下的裸女,倏地一个冷战。屁眼一阵发凉,guī头猛地抬起“秃秃”的几下,乳白色的精液划出一道弧线,越过蛮女的头顶,落在两米远的树上。我终于射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归巢的乌鸦怪叫着在天空中打着转。一群麻雀在夜幕中飞起又落下,仿佛受到什么惊扰。大山里的寒气越发重了,安葬完那个国军弟兄。我们四人围坐在一堆篝火旁,听着张大个颠三倒四的回忆。
何通蜷缩在一旁,流着眼泪打着哈欠,犯了大烟瘾是挺痛苦的。张老四的描述既混乱又模糊,我好容易才理清了事情的大概经过:昌都城破后,他们工兵团跟着兵团部逃出城来。
裴司令想撤往西康,与西南公署和胡长官会合,以图后事。周仁发却认为西康乃苦寒之地,自古民贫地瘠,去那里死路一条,不如带队伍过凉山去云南,听说蒋总裁正在搞什么滇桂大反攻,还能得到美援。两人为此争执不下。不料是夜周竟带着家眷卫士不辞而别,还拉走了二十七军余部,天明后从者甚众,给裴昌会只留了个兵团部的空架子。
裴无奈下只好和贴身卫士仓皇西行,听说在过川康边界时中伏,生死不明。周达仁他们一直跑到昌南县,找了个当地向导带路过凉山。那个向导现在可以肯定就是何通,随后发生的事我都知晓了,在彝人的寨子里被关押了几天后,他们和一些女俘又被押了出来,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干什么,路上没少挨打。
那天路上遇到被我们打死的黑衣人,他们又被强迫抬尸体,直到今天我们和黑衣人交上火。他和一个姓袁的同乡趁人不注意跑了出来,姓袁的一开始为掩护他受了伤,他背上就顺着枪声猛跑,最后实在跑不动了,正好遇到我们。大家听完都默不作声,兵团这下是彻底完了,以后只能自己靠自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被抛弃的感觉弥漫在我的脑海里。
原本对兵团还有的一丝幻想全成了泡影。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看样子共军马上就会追到这里,唉,天下之大,何处是我们的立足之地?
难道真要背境离乡,去异国苟延残喘?想到这儿我不愿想下去了,说起来,这个裴昌会也背运啊,他是老保定系出身,根基颇深,据说走的是何应钦的路子。
华中剿总的白崇嬉白长官硬把他拉来扛大旗,是因为不想用陈诚推荐的宋希濂,可论资历才干,姓裴的也就做个绥靖主任混碗饭吃还行,当兵团司令实在难堪大任。手下的这些骄兵悍将各有来头,黄埔生也好,川桂军也罢,根本不买帐。
几万人马在他手下捏成了个面团。说白了,他也就是老蒋和桂系斗法时冤死的小鬼,跟共产党争天下,还要自己人窝里斗,能不败吗。
只可惜了我们整二十七师,响当当一支劲旅竟是如此下场,和共军痛痛快快打一仗也强过这般死法。小马显然没想那么多,只是有些不解地问:“我说大个,你们的枪呢?好几百人枪还能吃这么大亏?手里拿着烧火棍啊!”大个神色懈然“枪?枪有什么用,只能换个鸡蛋。要是有箱手榴弹那就好了,准能换一大盆地瓜。真解饿啊。”
憨憨的表情像是已经闻到地瓜香味。我们不禁面面相觑,没听错吧?这叫什么玩意,拿一枝枪换一个鸡蛋!那也太寒碜了。
难道枪是纸糊的吗?再说了,当兵的手里没了枪,和老百姓有什么区别,还不任人欺负?怨不得当俘虏,真是个傻蛋!小马气得刚要发作,我用眼神止住了他。跟这么个浑人犯不着较真。
“好了,时候不早了,都去睡觉吧。今晚我去守夜,你们好好歇着,累了一天都辛苦了。”铁皮、小马赶忙站起来抢着要去,我打断了他们“执行命令,你们都给我好好睡一觉,把精神气养足,明天还要赶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