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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如何,双方各执一词,光凭张嘴不可道尽。
“够了!”天徽帝发话阻止闹剧往下乱,单单看着云青烟,“你确定人在瑾王府?”
“臣妾确定。”云青烟抽泣两声,压下喉间情绪,坚定作答,但思及王府其他人的心思,又无法保证在她离开瑾王府之后,府内的人是否把人转移到其他地方,连忙找好退路,“臣妾出门前府内一切平静,人肯定在王府,但臣妾出门已有些许时辰,不知云浅凉得知消息后是否转移。”
云起南听着那番话,已不知这个女儿是聪明还是愚蠢,明知瑾王想要人,却偏偏在人得手后跑出来生事,如此行径无疑是把瑾王的脸面丢在地上让人践踏,他已然能预想到他费尽心思为她谋划的前程,在今日过后将毁于一旦。
旁边只当陪同之人的祁云情,在云青烟有所顾忌的的话落地后,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已命人守在瑾王府的前与后门,至今还未有人来报有人离开,想必人尚在瑾王府。”比之云青烟的冲动行事,祁云情完全是经过部署才行动,不可能让计划出现纰漏,云青烟不曾思考到的地方,她会替人想周全,“父皇有所怀疑的话,不如派人前去瑾王府找找看,一验真假。”
天徽帝只短暂思考下,便同意了祁云情的提议,安排人选前去的时候,却有所犹豫。
朝中势力分布均匀,定然是不能派瑾王的人前去,顾亦丞与宋王府的人即便找到,想来也不会把人交出来,明王那边至今态度模糊,而派自己的人去,则会显得他怀疑自己手足,容易引起非议与争论,骁王不希望兄弟起隔阂,未必不可能掩护瑾王。
“云相。”天徽帝眸光幽暗,在群臣间打量许久,再开腔点名云起南,“既然她曾是你的养女,而前来告密的人又是你的亲生女儿,这件事由你去办最为妥当。”
亲生血脉与养女之间,云起南需要做个选择,天徽帝杜绝对方有维护云浅凉之意,也把相信与否的态度交给云起南。言下之意很明显,你家里养着的两个女儿内讧,身为一家之主你要负起责任来,把事情解决清楚,不要让帝王难做人。
“臣……领命。”云起南艰难开口。
然而此时宫门外,御林军长枪直指,严阵以待地对着前来要闯皇宫的人。
虽说云浅凉目的在于让云青烟妒恨,把她藏身在瑾王府的事捅出去,但却没有主动行事,等待着天徽帝那边来抓人,却不曾想到那名银面具的男子,突然闯进逐妍院。
当时素织和织锦正在劝说云浅凉离开,甚至打算用强硬的手段把云浅凉转移,但云浅凉心里清楚,祁云情既然搀和进来,瑾王府外定是安排人手紧盯府内动静,她前脚出瑾王府,转移到别处,那些人后脚便会跟上来,双方缠斗不是好结果。
祁云情要她死,转移时护送肯定比在瑾王府内松懈,她自然不会贸贸然离开。
银面具男子闯进来时,两个奴婢看着突然进来的人,一开始怀疑对方是敌人,但在看到那银面具的后,思及前几日云浅凉跟王爷提起的过的人,正是带着银面具。
云浅凉施施然喝了口茶,缓缓开口,“又是你。”
“劳烦云小姐跟我走一趟。”对方直言来意。
两个奴婢不可能轻易相信来人,尤其是先前的讨论中,似乎连王爷都不知情,她们更是提防。
“你是何人,带走人可有王爷的手令?”织锦问道。
银色面具下,对方那双幽深的眼睛里闪过丝冷意,并未将之放在眼里,出手极快地要抢人。
见状,素织猛地把云浅凉推开,让对方抓了个空,再想阻拦时,对方手一挥,直接把人摔出去,轻易把两个人摔开,一时难以动弹。
“来人啊!”织锦撞到屋内的圆柱上,后背骨头断裂般的疼,扬声喊人牵扯到后背,痛得她脸色一白。
银面具男子拿起桌上一个茶杯,看都不看地往织锦身上掷去,不知点到那个穴位,人连声音都发布出来了。
云浅凉摔在地上,杯中茶水洒落在衣裙上,在那身情烟蓝衣裙上留着一滩茶渍。
“云小姐,你最好配合些,免得我动粗。”对方再次开口。
云浅凉无所谓地举手投降,动作缓慢地站起来,“又没说不走,阁下何必动粗呢。”
于是,云浅凉则被银面具的男子挟持到了宫门口,男子手里持有可进宫的令牌,御林军见过后,竟然没理会男子带着面具身份可疑,直接放行了。
云浅凉本想瞧瞧那块令牌是何模样,眼角余光刚往令牌方向瞥去,对方丝毫不动怜香惜玉,手指从后背捏住云浅凉的脖子,拇指稍稍使力,一阵痛意直袭脑神经,之后全身都反应过来,生生把她疼出眼泪,再没心思去打量那块令牌。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好汉不吃眼前亏。
两句俗语飞快地在云浅凉脑海里闪过,当即不敢再生其他小心思。
御林军放行后,面具男直接把人带到进宫。
君知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两人前脚刚踏进皇宫地盘,君知随后跟来要闯进皇宫,当即惹来御林军的主意。
“放开她!”君知视线越过那些用长枪指着他的人,目光直直落在面具男身上。
“云小姐的护花使者还真不少。”面具男笑道,只回头看了眼君知,宫门前的御林军下令,“拦住此人,不得让他入宫。”
那些人居然听从面具男的命令,周围发现的宫门情况的人赶来支援,面具男收回视线,押着云浅凉往里走。
君知那双常年无波的眼眸掀起些许情绪,摘下佩剑握在手中,三尺青锋出鞘。
御林军一拥而上,只见那往前冲的人身上黑色雾气弥漫,消散在空气间,无人能阻的进入皇宫。
那些御林军亲眼目睹人消失,震惊得还未缓过神来,那挟持着云浅凉的面具男意识到身后危险,把云浅凉当挡箭牌往危险的地方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