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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关系自己祖宗基业,忙道:“皇上,此举万万不可,国家正百业待兴,经不起这折腾。”
正德微怒:“算了,不说了,原以为皇叔会支持朕,谁知皇叔和那班大臣一个样。”“皇上,老臣句句为大明江山着想。”祯王跪下道。正德扶起他道:“皇叔,为国之心,朕岂会不知,朕听你。”
心里却在想:“你们不让去,朕不会偷偷去吗?”祯王轻擦额前冷汗,这侄子真不是常人,若日后他再搞些惊天举动,自己岂不给吓死。正德又道:“蒙古小王子的事,可以放下先,但有事不可不理。”祯王道:“什么事。”
正德向旁示意下,刘瑾站出来道:“是这样的,据锦衣卫调查:近来江湖上沉寂许久的魔教似乎又浮出水面的迹象。
而且西南也有白莲教和弥勒教又蠢蠢欲动。它们都是乱臣贼子,欲谋大明江山,若任由它们将会对朝廷大大的不利。”正德接着道:“皇叔,受先帝之命管理江湖,对此事有何看法。”
祯王沉吟道:“魔教本是明教,太祖出自明教,后来因明教想干涉朝政,被太祖定为邪教剿灭,残余的部众便组成了这个日月神教。
而白莲和弥勒是一家,乃元末反元义军的一支,后来败亡。在成祖年间由教中圣女唐赛儿造反,但很快便失败了,几十年前因为教义的问题分成现在这样。”
正德打断道:“这些历史朕知道,皇叔就不用说了,朕只想知道它们教主武功如何,能不能做朕‘日月神鉴’的对手。”
祯王道:“九阴九阳惊俗世,长生黄祸傲北庭。日月明神伏苍生,易经洗髓造神化。这四句话就是描述江湖上最强的八大神功。
九阴九阳乃是道门王重阳所创的两部武九阴真经和九阳真经,后来不知因何落入白莲教手中成了镇教绝学,据说这两门武功合练,可以阴阳双修功至白日飞升之境。
当然这也是一个传说罢了,不过它也是威力神鬼难测,昔年白莲教教主韩山童凭此两门武功击败元廷最强的‘黄祸’威振天下。
但现在九阴九阳却白莲教分裂也分成白莲弥勒各掌一份。长生黄祸即是元廷武学长生天神功和黄祸,由于中原武林与蒙古素没来往,臣所知甚少,只知它是元廷的成吉思汉所创。
日月明神就是指‘日月神鉴’和‘明神武典’这个臣不说,陛下也清楚。”正德点头道:“‘日月神鉴’乃太祖参详‘明神武典’后结合中土百家武学所创的,据说远胜‘明神武典’。那么易经洗髓是不是少林绝学呢?”祯王道:“陛下说得没错。”
正德笑道:“哈哈,江湖上有这么多绝世武学,太好了,朕定要一一领教。”祯王道:“陛下,乃万圣这身,岂可与江湖草莽争斗。”正德摇头道:“朕自会理会,皇叔还说下它们近来动向如何。”
“老臣失职,老臣的水镜山庄自十五年前黄山一役,魔教遵守誓言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后,便一直查不到他们一点消息。
这次他们的出现定是知道了少林无名神僧于两年前圆寂,他们没有顾忌此次是想复出东山再起。至于白莲和弥勒教,老臣更是一无所知。”“这不怪皇叔,只怪他们隐藏太好了。
朕有个想法,对付他们。”祯王道:“请皇上明示。”正德向前走几步:“就是想皇叔在江湖开个武林大会,招集江湖侠士对魔教和白莲弥勒。”
祯王赞道:“好办法,既可以消失魔教,又可以削弱江湖实力,对大明江山安全起到很大作用。”正德得意笑道:“那当然了。”
刘瑾这时道:“听王爷说了半天江湖中的八大神功,真让奴婢神往,请恕奴婢大胆想请王爷演示一下,八大神功中的‘日月神鉴’给奴婢们开开眼如何。”“这个不妥。”
“又何不妥,皇叔请演练下,朕也想知道‘日月神鉴’的历害。”正德正在兴头上也很想知道自己所练的武功有多强。“老臣领命。”祯王行礼道。
太监立即清出一块空地来,祯王来空地上正要行功,刘瑾却又道:“单练岂好看的,就让奴婢来陪王爷演练吧。”正德高兴道:“好啊,朕准了,皇叔你可要对朕的司礼太监手下留情啊。”祯王答道:“老臣明白。”
心想:“传闻刘瑾久练大内绝学‘青虚宝鉴’,想来是听孤王说得神功有多强,技痒了,好,就让孤王让你这阉人知道历害。”刘瑾来到祯王身前:“王爷,恕奴婢得罪。”
说完凌空飞身而至,居高临下一掌落。祯王一掌迎上,两掌相接,一股阴柔之极内劲侵体而入。暗叫:“不妙。”火光乍起,祯王运起‘日月神鉴’中下篇‘阳世奇经’震开刘瑾。
同时右脚疾起旋身后踢,一招‘阴世奇经’中的‘阴风奇起’直踢过去。刘瑾吸气吐纳,身形在空中竟在游鱼一般扭曲,盘缠祯王大脚而下,一掌狂拍在祯王胸口。祯王压下侵入体内的邪劲,猛喝一声:“你贪功冒进了,接我五阳绝掌。”
双掌翻飞带着无穷烈阳火劲打刘瑾身上,刘瑾如断线风筝飞开,祯王如影跟至,双掌不停在刘瑾身上狂轰猛打,撞上假山方竭。
刘瑾突然大吼,内劲疯狂涌出,挣破上衣,祯王忙退后数步,只见刘瑾赤裸的上身竟是青绿色的,面色狰狞恐怖,整个人就像怪物般。祯王心道:“这就是‘青虚宝鉴’吗?”
刘瑾一把抓起一块巨石作兵器般直撞过来。祯王双掌迎上“轰”巨石粉碎,祯王身形大失,刘瑾从石粉中穿出,双掌化剑直插祯王身上数十处大穴,祯王只感内脏如碎了般剧痛“啊”一声巨吼,运上了初成不久的‘日月神鉴’。
只见豪光暴射,正德和一众太监待卫双目出短时间失明,待他们恢复视力后,祯王和刘瑾已经越打越远了。
只在御花园里留下一条给严重破坏的‘大道’,正德飞身顺着痕迹追去,太监和待卫紧跟其后,不过多久,只见前面碎石断树横飞,正德道:“他们就在前面。”
但等他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了,只见一片费墟中刘瑾脱力倒在地上,祯王昂首站立:“你输了。”刘瑾站起来笑道:“‘日月神鉴’当真历害,奴婢输得心服口服。咳。”说着嗑出一口鲜血。正德道:“可惜啊。
朕没看到‘日月神鉴’的神威。”两人忙行礼,正德止住他们:“不用多礼了。”这时太监和待卫也追上来了,正德下令扶刘瑾去休养。正德带着祯王去清心殿,两人又谈论了下武功和国事。不知不觉间天就快黑了,这时,一个太监忽然进来,正德正说得欢却给人打断,怒问:“有什么事。”
太监跪在地上道:“太后知祯王进宫和皇上谈论国事。特意来请皇上和王爷今晚过来就宴。”正德道:“是太后,知道了,你去回太后,朕和皇叔准时到。”太监退下后,正德笑道:“皇叔的面子可真大啊,太后也请你。”祯王道:“岂敢,岂敢。”
人人都说皇帝有后宫佳丽三千,说皇帝只有一个女人打死都没人信,但明朝皇帝中偏偏就是有一个:孝宗弘治帝,据说一身只爱他张皇后,从不纳过任何妃嫔,而这个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就是张太后。晚夜太后寝宫中,几年来都孤寂凄冷的宫殿难得出现满堂欢庆。
张太后提议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皇上和祯王的同意。大家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祯王和正德频频地劝张太后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她说道:“太让人高兴了,皇儿,哀家几年没有如此尽欢了。”
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夜幕降临之后,张太后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正德的提议下,她召上来舞姬在殿上翩翩起舞,舞姬们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态十分优美。
她们边舞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人的神韵,祯王叫好,张太后哀伤地说道:“这些舞姬本是哀家找给先帝的,可先帝说不要,多年没有让她们跳舞唱歌,可现在先帝去了。
她们又跳给谁看呢?再过几天哀家就让她们出宫回家吧。”正德听了心酸道:“母后,儿臣不孝,儿臣以后会经常来陪母后的。”
张太后道:“皇儿能此心就行了,还是要以国事为重。”说着转对祯王道:“皇弟身为帝师,希望皇弟能教导皇上做一个像先帝的好皇帝。”
祯王虽然比她得大多,可她是皇兄弘治帝的老婆辈份可比他高。“老臣,定当尽力教导皇上,不敢有误。”祯王保证道。张太后忽一声娇笑:“好了。
今天应开心才对,不应说这些伤心事。”祯王只觉得张太后这一笑,当真异花初开,娇媚动人,美到不可方言。张太后兴致高昂,频频向祯王和正德劝酒,她自己也没有少喝,没多久正德率先支持不住醉倒了。
张太后下令让太监宫女送他去皇宫寝宫,正德是真的喝多了,竟在桥子上呕吐起来,吐得旁边的太监身上一踏湖涂。从正德离去后祯王也打算告迟,祯王却发现张太后遣走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她斜坐在桥上正张大水汪汪的眼睛望祯王,祯王不禁被这惊艳弄深深地吸入了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