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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啊,好痛啊,你轻点啊!”妈妈咧着多处溃烂的嘴巴,闭着眼睛低沉地喊叫着。爸爸的手指继续抠摸着妈妈的yīn道,另一支手则抓挠着妈妈微微隆起的小阴蒂,搞得妈妈浑身抽搐不已。
看到妈妈可怜的样子,爸爸兴致大增纵身跃上妈妈瘦骨嶙峋的胴体上,粗大的yīn茎可笑地晃动着,看得妈妈心惊肉跳:“金海啊,饶了我吧,我的腰都要痛死啦!”妈妈非常厌恶性事。
我感觉到成年女人并不都像妈妈那样把xìng交看成是受刑,我的两个伯母就不是这样,每当我被爸爸惊醒时,便偶尔会在寂静的深夜里聆声到北炕里面伯母与伯叔欢娱时幸福的喘息声、噼噼啪啪的撞击声。
妈妈从来没有像伯母那样忘情地哼哼过,她总是痛苦地咧着嘴巴,仿佛是在受大刑。
这可能是妈妈患有肾病的缘故吧?有时,她们妯娌三个人聚在一起悄悄地谈论起男女之间的事情,两个伯母津津乐道:“太好玩啦,我家老爷可厉害啦,都快把我操死啦,那个感觉别提多妙啦,简直要成仙啦!”
“唉,”而妈妈则不屑地说道:“算了吧,还成仙呢,我看比死还要遭罪,人这一辈子只有前世作了孽才托上了女人,女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受罪的!”
一天到晚没完没了地干活、种地、生孩子、来月经、让老爷们操唉,人啊,活着有个什劲啊!爸爸丝毫也不体谅体弱多病的妈妈,我从来也没看到或者听到爸爸问候过一下妈妈的身体,或者哪怕是说上一两句温存的话也行,从来没有,真的,请大家相信我。
在爸爸看来,妈妈就是他泄欲的工具,每一次他都把妈妈折磨得精疲力竭,上气不接下气,满身汗水淋漓,妈妈被爸爸死死地压在身体下。
几乎抽泣地报怨道:“就知道玩啊玩的,从来也不知道去医院给我抓点药吃,我的腰痛得都要折啦,每天早晨要费很大的劲才能爬起来,唉,人啊,活着有个什劲啊!”对于妈妈的报怨,爸爸要充耳不闻,要置之不理,依然饶有兴致地扭动着腰身撞击着妈妈行将崩溃的身体
啊突然,爸爸大吼一声,从油光铮亮的大guī头里喷出一股股白乎乎的粘液,溅在妈妈不停地抽搐着的裸体上,他翻身跳下妈妈的身体,转过头去钻进自己的棉被里不出五分钟便传来公猪一般响亮的鼾声。
妈妈悲惨地叹息着,有气无力地整理着乱蓬蓬的头发、压得皱皱巴巴的内衣以及挂满分泌物的内裤,然后将蜷缩在土炕底端的我小心奕奕地拖回她的怀抱里,我默默地闭着双眼。
其实我根本没有睡着,那个惊心动魄的场面全部被收录进我幼稚的脑海里。我幼小的心灵还无法理解爸爸以及伯父、伯母们为什那热衷于做这件事,难道这件事比吃饭还要幸福,还要快乐?
妈妈用来撒尿的那个地方对爸爸为何有着如此强大的诱惑力呢?它到底美妙地哪里呢?为了得到满意的答案,我趁妈妈昏睡之际偷偷地滑进棉被的底端,我扯开妈妈的内裤把头轻轻地俯在她的阴部上深深地嗅味起来。
哎呀,这个地方除了骚臭以外还长满了讨厌的黑毛,有什值得好玩的啊,以至于累得满头大汗,直喘粗气呢?我松开妈妈的内裤依偎到妈妈的怀抱里不知什睡死过去。
我在半饥半饱中苦苦地消磨着时光,转眼秋去冬来,食物更加匮乏,终日以玉米粥充饥,我的饥饿感愈加强烈,我恨不得要将整个世界活活地吞进永远也填不饱的胃袋里。
今天是我堂哥小明的生日,二伯母不知从哪里搞来两枚淡红色的大鸡蛋煮熟后满心欢喜地递到宝贝子的小手里,我看在眼里,馋得口水尤如长白山瀑布般顺着嘴角飞流直下,我拼命地摇动着妈妈干枯的胳膊:“妈妈,我饿,我饿!”
“别闹,快点睡觉!”妈妈不耐烦地冲我吼道,一把将我塞进棉被里。“妈妈,我也要煮鸡蛋,我也要煮鸡蛋”
“快点睡觉,再闹我就打死你!”二伯母听到我的哭喊声,和蔼地从小明哥哥的手里哄出一枚煮鸡蛋然后笑容可掬地走进隔断,来到我的头置前:“给,小黑,你们小哥两一人一个!”
我兴奋地爬出棉被刚想伸出手去接过那只热乎乎的煮鸡蛋,妈妈阴沉着病态的黄脸再次将我按进棉被里:“不许要别人的东西吃,没出息!”
话音刚落,叭地一声,妈妈皮裹着骨头的手掌重重地击打在我的后脑上,我无比委屈地纵声大哭起来。
同时野蛮地谩骂起我那可怜的妈妈:“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操你妈的大花屄!”我的骂声彻底将妈妈激怒:“这个牲口,畜牲玩意,你骂谁,嗯,你骂谁啊,我让你骂,我让你骂!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
妈妈的巴掌雨点般地落地我的身上。“我操你妈,我操你妈,你妈大屄二尺七,三角四棱带毛的”
从我记事那天起,我会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操你妈的!”这不能怨我,这绝对不是我的错,这个世界我初来乍到知道个什埃听说有一位圣人先哲说过这样一句话:“人之初,性本善!”
当我睁开迷茫的双眼望着这个五彩缤纷的人世间时,我对任何事情都是一无所知的,仿佛就是一张未经描绘、未作任何涂染的白纸。
而我这张白纸却十分不幸地掉进这样一口糟糕顶透的大染缸里,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伯父、伯母、叔叔、姑姑以及左邻右舍这些个超级大染师们,只要看见我,便兴高采烈地逗弄起来:“来啊,小黑,骂他,操你妈的!”
“你说什,骂她,小黑,操你妈的大花屄!”“操你妈的!”
“操你妈的大花屄!”“哈哈,好孩子,会说话啦,会骂人啦!”听我到清脆爽朗的骂人声,他们无比满足地纵声大笑,笑得那开心,笑得那幸福,这笑声激励着我继续放声大骂:“操你妈的!”
“操你妈的大花屄!”“哈哈”他们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几乎喘不上气来。从此以后,我坚定地认为骂人、说脏话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谁骂起人来伶牙利齿、说起脏话不堪入耳,谁就是最厉害的人,最值得佩服的人。
大家给凭凭理,这是我的错吗?当初这些大师们不教我,我会吗?现在你们认为不好啦、不雅观啦,不太舒服,想起来教训我,告诉你们吧,晚啦,我早已习为常啦!
“哎呀,你这是干什啊,孩子知道个什”正盘腿坐在炕头抽烟叶的奶奶一脸怒容地冲妈妈吼道。
“你这个人呢,真他妈的少见,他二娘给孩子个鸡蛋就让吃了呗,这又不是外人,干吗弄得孩子叽哇吵闹的!”
爸爸从棉被里坐起身来,粗壮的巴掌重重地打在妈妈的脸上,妈妈捂着红胀的脸颊羞愧难当地躲进棉被里,妈妈就这样痛哭了大半宿,没有人理睬她。
而我则津津有味地品偿着二伯母送给我的那枚无比香甜的煮鸡蛋。第二早晨,妈妈久久不肯起来穿衣服,全家人同样没有理睬她,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我与小明哥哥快活地在院子里堆雪人,阴冷空旷的草房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地土炕上。
“啊”我正玩得兴起,隐隐约约似乎声到妈妈在草房里大声地呻呤起来,我默默地望了望了身旁的小明哥哥。
小明象个看家狗似地竖起两只小耳朵仔细地听了听:“哎呀,是三婶在叫唤,她是不是又犯病啦,走,咱们进屋里看看去!”说完,他抛下手中的雪球飞快地冲进草房,我尾随在他的身后钻进草房里。
当我推开破门板时,眼前的一幕把我彻底地惊呆啦:妈妈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两只手绝望地抠着吐着恶心人的白沫的嘴巴,在她的身旁放置着一个农药瓶。
妈妈因疼痛而严重扭曲的脸极其赅人,两只可怕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和小明哥哥。
“妈妈,你怎啦?”我手足无措地哭叫起来,妈妈被剧毒农药彻底灼伤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小明突然喊叫起来:“三婶喝农药啦!”
说完头也不回地向生产队跑去。妈妈僵硬的尸体被放置在卸下来的破门板上抬到厨间的地窖口边。姥姥和姥爷以及我的舅舅们闻讯赶来,姥姥扑到妈妈的身体上失声恸哭。
而姥爷则指着爷爷以及奶奶的鼻子破口大骂。几个舅舅挥起铁镐怒不可遏地将草房的玻璃全部砸得粉碎。
最后,姥姥一家人一致认为是爸爸以及奶奶故意害死了妈妈,是他们给妈妈下了毒。
“你们老李家没有一个好玩意!”姥姥咬牙切齿地骂道:“啊,我的姑娘有病,你们嫌她不中用啦,是不是?
你们认为她是白吃饭,是个累赘,于是你们就下毒药死了她!我跟你们没完,走,去公安局!”
姥姥说完,果真领着几个怒气冲冲的舅舅跑到县公安局,警车威风凛凛地驶进我家的破院子,几个神情严肃的警察大摇大摆地迈进我家的破草房,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警察叔叔。
“解剖!”一个仿佛是领导的警察叔叔命令道,可是,妈妈的尸体早已被冻得硬如磐石,警察剥光了妈妈身上所有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