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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天开始,我成了师父的性奴,几乎每天夜里我的肛门都要遭到师父大yīn茎猛烈的攻击,我由最初的剧痛渐渐适应下来,我尽一切努力迎接着yīn茎撞击,以至到后来痛感尽无,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妙的舒服感。
而小娟细嫩的阴部在师父狂热的吸吮之中日臻成熟、完善,在师父满含深情的唾液滋润之下奇迹般地生长出一片柔软的,但却是乌黑的细毛,原本光滑洁白的阴唇突然之间变得黑沉起来,并且形成许多起伏不平的皱折。
“啊,好闺女,多漂亮的阴部啊,它已经要长成啦,我得选个良辰吉日给你开苞!”师父抚摸着小娟已经发育成少女的阴部流淌着贪婪的口水一脸淫邪地嘀咕道。
然而,我似乎感觉到小娟尽管对师父极其顺从,顺从的让人费解,不可思议,但这仅仅是顺从,是因感激师父救命之恩的顺从,绝对不是因喜欢师父的那种顺从,绝对不是。
这一点我敢肯定,真的,小娟绝对不喜欢师父,这种顺从完全是慑于师父的淫威,是屈从,是在万不得已的境况之下的一种权益之计。
恰恰相反,小娟对我有着少女火一般的纯情,每当师父蹂躏完我的肛门,待师父心满意足地睡死过去后,小娟便悄悄地爬到我的身旁,一支细嫩的小手轻轻地握住我的手膊:“小黑,痛不痛?”
我咬着嘴唇违心地摇摇头,小娟的手握得更紧,低声说道:“忍着点吧!以后会好的,长大了就好啦!”我们肩并着肩、手拉着手静静地躺卧着,小娟那少女特有的体香无法抗拒地侵入我的心脾,令我感到无比温暖和幸福:“忍着点吧!”小娟继续说道:“师父已经六十多岁啦,我先给师父做老婆,等给师父养老送终之后我就再给你做老婆,怎样?你不懂,这可是咱们这个行当里的规矩哦!”我扭转过头,吃惊地望着身旁的小娟,小娟极其平静地说道:“真的,这是老规矩,师父死后我就是你的老婆啦,忍着点吧!”我羞愧地抓过被头蒙住自己的脸,小娟淡淡地一笑:“嘿嘿,怎啦,不好意思啦,到时候别嫌我老就行啦!”师父尤如老太太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他的yīn茎变得逾来愈软弱无力。
而他的脾气却一天比一天爆烈:“啊,他妈的,这个世界啊,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他正喝着酒。
突然莫名其妙地吼叫起来:“老天爷啊,来一场灾难吧,让流星撞击地球,把那些吃香喝辣、不知天高地厚地家伙们统统都炸死吧啊,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
“啪,”师父把酒杯恶狠狠地摔地炕下:“啊,老天爷,这个世界还有我什呢?什也没有哇,没有我一块砖、没有我一片瓦,什也不是我的,只有这张吃饭的嘴是我的,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
师父瞪着红通通的醉眼望着我和小娟:“想当年,我,我,我是谁啊,嗯,知道吗?我是满洲国的大臣,我有自己的别墅,我有自己的洋车,我有警卫、我有人、我有厨子、我有老妈子,可是,如今呢,我的别墅被共产党的军官住上啦,洋车、警卫、人
嗨嗨,什他妈的都没有啦,连自己的姨太太都他妈的没影啦,鬼知道让共产党给弄到哪去啦,找不到啦。唉,”
师父醉眼朦胧地在桌子上摸索着酒杯,当他发现无辜的酒杯已经躺在地板上粉身碎骨之后,师父索性端起酒瓶咕嘟咕嘟地痛饮起来:“啊,想当年,我在这个火车里经常接待外国首脑、遗宾来访,那场面、那派头,你们是没看见呢,嗨,不跟你们说啦,说了又有什用。
可是,现在呢?现在,我他妈的领着一群小叫花子整天介向那些王八犊子操的东西讨小钱,唉,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世事沧桑,嗨,算啦,不提这些伤心事啦小娟,师父的宝贝呢,你收好了吗?”
“师父!”小娟诚慌诚恐地答道:“师父,收好啦”“娟啊,来,给师父拿出来看看,快,给师父拿出来看看,啊,我要看一看!”
“师父,”小娟胆怯地凑到师父跟前:“师父,你喝多啦,小心宝贝被别人看到哦!”“没事的,娟啊,你放心吧!”师父放下酒瓶:“谁他妈的敢打我的主意,我借给他一个胆,他妈的,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
小娟不敢违抗,跳下炕去猴子般机灵地溜出屋子,很快又返回来,手里拎着一节黑乎乎的铁皮烟筒,师父一把夺过破烟筒,非常熟练地抽出一轴古画,他的眼睛立刻明亮起来。
脸色好看了许多,态度也和蔼起来:“啊,我的宝贝,你是我唯一的希望啦,你坚定了我活下去的信心,啊,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师父转过脸来:“小黑,你看看,这是什,你知道吗?”
我漫不经心地望了望师父那张完全展开的,自鸣得意的宝贝,微微泛黄的、装裱得极其精致的古宣纸的中央画着一个头戴大草帽,身披大斗笠,似人非人,似猫非猫的大怪物,他(它)端坐在小竹筏上正专心致志地撑着一根弯曲的长鱼杆,一对鹰一般雪亮犀利的眼睛充满信心地盯着波光鳞鳞的池塘企盼着鱼尽快上钩。
哼哼,什破玩意啊,我真无法相信,这幅古画真会像小娟说得那样能换一座小洋楼,见鬼去吧!“你看,小黑,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
师父指着古画的左侧,那里毫无规则地按着数不清的印鉴:“小黑,这些印色都是当年收藏过这幅名画的文人墨客们留下的纪念,印色越多说明收藏的人越多,它也就越值钱。
这幅画是满洲国的皇帝来满洲登极时特意从北京的皇宫里带出来的,后来因我有功,皇帝便把这幅名画赐给了我。你看,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
师父指着古画最上端的一个印鉴冲我笑道:“你看,这是我的大印,你认识吗?你能念出来吗?”
我一天书都没有念过,况且那是古篆字,我看着尤如看天书一般,我摇摇头,师父突然叹息起来:“唉,我的这枚大印满洲国翻个的时候不知道弄到哪里去啦,唉,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
师父将古画小心奕奕地卷裹起来,重新塞进破烟筒里递到小娟的手上:“娟啊,收好,一定要收好啊,这可是咱们以后吃饭的玩意啊!”然后,师父又冲着我唠叼起来:“我说小黑啊,你不能一辈子都当叫花子啊。
等到老天巴地、胡子拉茬了还他妈的沿街讨要吗?不行,我看不行,不妥啊,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
师父顿了顿,继续说道:“改天有空的时候,我得教你几手绝活,你一天一天地也大啦,应该学点手艺啦!”师父的所谓绝活、手艺无非是教我如何行窃:“过来,摸摸这里!”
师父指指他的上衣口袋,我轻轻地碰摸了一下。“里面是什?”师父问道。
“钱呗!”我回答道。“废话,当然是钱啦,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你说说看,我的兜里大概能有多少钱?”啊,这可把我难住啦!我摇了摇头。
“笨蛋!”师父骂骂咧咧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上第一节课,如何用手触摸他人的衣兜猜测出大约能有多少钱,值不值得下一回手。标记4开始,练吧!”师父将衣兜的钞票重新组合一番令我再次触碰,我根本不得要领,信口雌黄地说出钱数。“啪”
一计响亮的耳光随即扇在我的右脸上:“混蛋,糊说八道,简直都不贴边,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
直至我的整个脸庞几乎被扇个遍,面皮高高地肿起,我才似乎略微有些入门,有一次我终于瞎猫碰死耗子般地猜中了师父口袋的钱数,师父欣慰地笑了笑:“嗯,有进步,继续努力。咱们进行下一课,如何下手”
就这样,我在师父严厉的斥责、谩骂之下开始了系统的行窃训练。
渐渐地掌握了一些基本的行窃技巧,最后,师父教给我一件绝活,将半截刀片含在嘴里用舌头十分灵巧地翻动着乘人不备偷偷地吐出来刮开对方的口袋,取出里面的钞票。
为了练好这个绝活,我的舌头不知划破多少次,流了多少血,最悲惨的时候甚至连饭食都无法下咽。
“好啦,你基本上可以毕业啦,去吧,别光他妈的纸上谈兵啦,去实际操练操练吧!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
师父满心欢喜地把我推出屋门:“哦,小娟,他第一次开张,一定会有些紧张,你跟在他的后面照应照应他!”我和小娟若即若离地混迹到人潮涌动的火车站候车室里,望着尤如蚂蚁般蠕动着的人流我茫然起来。
唉,这多的人我应该冲谁下手呢?我长久地徘徊在嘈杂的、烟雾弥漫的大厅里准备伺机向疏心大意的旅客偷窃钱财。
“小黑,别急,干这事可要有耐心啊!”小娟似乎察觉出我的心事,悄悄地凑到我的身后平静地安慰着我。“咱们逃跑吧?”我泄气地向小娟提议道。
“哎呀,你看你,咱们能跑到哪里去啊,哪里还不是一个样,忍着点吧!”小娟无奈地叹息道。
我转身离开小娟,缓缓地向臭气四溢的公共厕所走过去,在厕所门外脏的墙壁下,在昏暗的角落里,有一个衣着破旧的一身农民装素的老太太引起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