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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地呼吸着这自由的、新鲜的空气,望着车水马龙的街景不免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自由,你是多的珍贵,自由,你是多的无价!
汽车驶进一家机器轰鸣的印刷厂,警察命令我们几个少年犯拎着麻袋装填印刷厂切割下来的废纸边然后扔到卡车上,这些废纸边是用来作玻璃容器包装物的。
我拎着空麻袋走进印刷厂的车间里来到正在不断地裁剪着纸张的切纸机旁边,一位身着工作服,胸前系着蓝大褂。
双膊戴着长套袖的老师傅看了看我:“哦,年纪青青的就进班房啦!唉,世道不好啊,许多孩子太缺乏教育啦!”我没有言语,低下头去抓起一把废纸边塞进麻袋里。
“你先等一会,切纸机刚刚开动纸边还没下来多少呢!”老师傅说道。
“王师傅,电话!”“哎,”老师傅答应一声转来离开了正在开动着的、轰然作响的切纸机。
望着这个可怕的庞然大物,我突然来了灵感:师父为了自由吞下筷子,那,我为了自由为什不可以作出一点牺牲呢?自由无价!
自由万岁想到此,我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我,监管我们的警察正站在车间的门口与工人们闲聊着。
我横下一条心,将左手的几根指头悄悄地塞进切纸机的刀锋下,然后毅然决然地按动起切纸机的电动开关“啊”一声惨叫之后,我顿时昏倒在地
我以失掉左手中指、无名指、小指三根手指的代价重新获得了自由,劳教所批准我保外就医,未经申请我不得擅自离开故乡的小屯子,小娟陪伴着我一同回到阔别以久的家乡。
走进幽静的的小村庄,我却没有一丝回归故里的幸福之感,村民们以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我们,在我们的背后指手划脚、窃窃私语,我非常清楚在他们嘴里绝对说不出一句好话来,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埃迈进无比熟悉的破草房,我感受不到点滴的家庭温暖。
一切都比我当初离家出走时更感压仰,压仰的使人窒息,我决定独自租间房子与小娟单独居住。
可是村子里没有一户人家愿意将房子租给我,租给一个叫花子、一个小偷、一个盗窃犯,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与充满隔赅的父亲、刁钻古怪的继母以及日渐成熟但却极其弱智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拥挤在低矮的、阴暗的、潮湿的破草房里,一铺土炕十分简单地用一块脏乎乎的窗帘布分隔开,我与小娟睡在炕梢,父亲与继母和弟弟睡在炕头。
“唉,逛了一溜十三招你不是还得回到这个破家吗!”饭桌上,父亲冷嘲热讽地挖苦我道。我无言以对,默默地吞咽着干涩的玉米饼。父亲邪着三角眼不怀好意地瞅了瞅十分局促的小娟:“嘿嘿,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什人找什啊!”“这日子简直没法过啦”继母吐着白沫的角挂满脏的玉米渣气鼓鼓地说道:“本来就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这回可倒好,又平添了两张嘴!”
“放心吧!”我放下饭碗,嗡声嗡气地吼叫道:“我和小娟是不会坐在家里吃闲饭的!”“不吃闲饭你又能干点什呢,再出去偷吗?我饿死也不花你偷来的脏钱!“父亲挑衅似地说道。”哼“我冷笑一声:”
我要再出去偷就自己剁掉这支右手!“我操起了杀猪刀,每天凌晨时分与小娟一同推着装满猪肉拌的手推车去十余里之外的小镇上练摊。
虽然村子里也有一个规模不大但却十分热闹的自由市场,但我不愿在那里抛头露面遭惹来不必要的闲言琐语。小娟非常聪明灵俐,干什像什,没过多久便熟练地掌握了卖肉的技巧。
“给我称两斤肉!”顾客说道。
“好啦!”小娟和颜悦色地答道,一刀切割下去保证八九不离十,她尽管与我一样一天书也没念。
但是份量称好后价钱却随口而出:“二斤一两,总共是柒圆一角肆分,收您柒圆一角整吧!”最令我难堪的时候是在夜晚,狭小的土炕上满满当当地拥塞着五个正值盛年、体内有着消耗不尽的精力的大活人。
我搂抱着春心荡漾的小娟却无法尽情地发泄我难忍的欲火,我们按耐着熊熊燃烧的春情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热切地亲吻着,相互充满激情地抚摸着,彼此之间能清楚地感受到一颗火热的心在剧烈地搏动着。
我长久地狂吻着小娟热辣辣的朱唇,舌尖频繁地伸进小娟满含津液的口腔里大口大口地吸食着汩汩流出的玉液琼浆,那无比甘醇的美味简直没有办法用笔墨来形容和描绘。
我的手指慢慢地移动到小娟温暖的绒毛散布着的阴部,立即被湿乎乎的淫液搞得一塌糊涂,我轻轻地翻身压到小娟的身上,握住硬梆梆的yīn茎徐徐地插进小娟润滑无比的yīn道里。
“哦”我的yīn茎似乎弄痛了小娟,她咬紧牙关声音极低地呻吟一下然后非常熟练地抱住我,两条滑嫩的细腿死死地缠裹住我的腰身,双臂一刻不停地抚弄着我的背脊,丝丝暖意传遍我的全身,我本能地抽动起yīn茎。
但却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以免被窗帘那边的人察觉到我们在做ài。我的yīn茎在小娟的yīn道里缓缓地蠕动着,既然无法加大力度,我索性将yīn茎深深地插向yīn道的最尽头直至顶撞到子宫口。
“啊”小娟长吁一口气,双腿不自觉地分开到极限,高高地耸起,我的yīn茎更加强烈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我渐渐感觉到小娟的子宫口快速的收缩起来。
后来,整个yīn道壁也抖动起来,我的yīn茎在这种强烈的裹握之下再也无法自制一股浓稠的精液倾泄到小娟娇嫩的yīn道深处。
我悄悄地从小娟的身上翻下来,小娟意犹未尽地转过身体,含情脉脉地搂住我的脖胫,我再次将手指插进小娟的yīn道发觉里面依然不停地颤抖着,我拔出手指舔食着小娟清新晶莹的淫液。
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咸咸的腥味,我举起手指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地审视一番:啊,是鲜血,是小娟yīn道里面流出的鲜血,小娟见状无比自豪地轻声说道:“这是处女的血,这是处女的血,我将女身献给了你!”
“小娟,怎,你至今没有破身?”我瞪着惊异的眼睛望着怀里的小娟。“嗯,”小娟解释道:“师父很喜爱我,但仅仅是舔一舔我的小便,吸啯里面淌出来的东西。
他总说那东西有营养,能延年益寿,师父从来不插我的yīn道,连一根手指都没有插进去过,我在成年之前始终保持着处女之身。
师父是个不幸的人他还没等到给我开苞就不明不白地死掉啦,你这个家伙倒挺有命的,拣了一个大便宜,不但白白拣到一个黄花闺女还有一幅非常值钱的古画!”
“小娟,”一提起那幅古画我又动了不安份的念头:“小娟,咱们拿着那幅古画偷偷地溜走算啦,离开这个鬼去方,咱们把古画卖掉买一栋房子悄悄地住下来过日子多好哇!”
“不行,”小娟说道:“小黑,你的刑期还没满呢,你的伤养好后还得回去继续服刑呢,如果现在跑掉啦你可是罪上加罪啊,忍着点吧,等刑期到啦咱们一定远走高飞。
那个时候咱们愿意去哪就去哪,卖掉古画愿意买什样房子就买什样的房子,理直气壮,谁也管不了咱们,咱们从此以后再也不偷一分钱,过清白的日子。
你杀猪卖肉,我在家里收拾屋子做饭,以后,等有了孩子,我就带着孩子玩,哦,”小娟突然想起了什:“哦,对啦,我要送孩子上学,一定要让他(她)上学,上最好的学校,一直上到大学!”
小娟喋喋不休地嘀咕着,秀美的眼睛里放射出幸福的光芒,仿佛这一切已经全部是现实,她已经有了一栋非常体面的小洋楼,她每天扎着花围裙房前屋后地忙活着“妈妈!”
宝贝子张开稚嫩的小手站在洋楼前的花园里甜甜地喊着妈妈“哎!”小娟放下手中的活计爱怜地抱起宝贝子想着想着,我在无比幸福之中进入了梦乡。
“哎呀!”小娟一声惊叫将我从梦境中唤醒,我转过头来,眼前的一幕顿时惊得我张大了嘴巴不知如何是好:赤裸着上半身的父亲不知什时候溜到小娟的脚低下,正死死地抓住小娟娇美的小脚贪婪地啃咬着,小娟又痛又痒但又不敢作出强烈的反抗只好用惊叫声把我唤醒。
我怒不可遏地纵身跃起一把拽住父亲的一头乱发像抓猪崽般地将其甩到炕下。“啊”父亲惨叫一声,重重地摔落地炕下的土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哎呀,小兔崽子,杂种操的,敢打你爹啦,你出息啦!”“爸爸,你瞅你都干了些什?还有个当爹的样子吗?”我恶声恶气地吼道。
“嗨,”被吵醒的赵大爬在土炕头冷言冷语地说道:“你爹不咋地,你的媳妇也不是什好饼,早就是个谁都可以操的破货啦,你还拿着当个屄宝呢!”“你少插嘴,没你的事,一边凉快去!”我没好气地喊叫道。
“嘿,小兔崽子,杂种操的,滚,滚,给我滚蛋!这是我的家!”父亲恼羞成怒地给我们下起了逐客令。“小黑,”一贯委曲求全的小娟说道:“都别吵啦,别吵啦,都是我不好还不行吗,我贱,我名声不好,我是叫花子出身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