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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隆毕竟是学子,多少也懂得些男女之事。他慢慢动着屁股,缓缓的用着力气,使guī头一点一点的进入玉堂春的身体。
未经过开垦的处女穴洞必然紧窄,guī头全部进入就很费时费力,再用力时,王景隆感到了明显的阻力,他知道阳jù已经顶到了代表处女贞操的处女膜上了。
guī头被紧紧包围的快感让王景隆有些失控,似乎忘记了冲破处女膜时会给玉堂春产生激痛,他紧紧地按住玉堂春,用尽全身力气用力一顶,整根阳jù一下子冲破女膜,全部插入玉堂春尚不是很成熟的小阴穴里。
“啊”激痛使玉堂春发出一声掺叫,柔嫩的身体像弓一样绷紧,接着发出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抖,把贞操给了爱慕的男人同时,她疼出了一身冷汗。
紧窄的洞穴里面痉挛般的收缩,王景隆只能紧紧搂住玉堂春颤抖的身体,把阳jù更深入的插入,新鲜的无与伦比的快感,使他根本无法抽chā,只有搂着玉堂春的身体喘着粗气,抵御着阵阵临近高潮的刺激。
但是,玉堂春的阴穴里,因为疼痛依然不停的痉挛,夹得王景隆的阳j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如撒尿般一样的精液,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大股大股的射进玉堂春年轻娇嫩的肉体深处。
一夜风流之后,王景隆虽然因为怜惜玉堂春的身子,没能尽兴再战,但食髓知味,竟再也离不开玉堂春温柔的怀抱了,天一亮,他就回到住处,打发家仆王定先一人回河南老家,只说自己还有几次同窗聚会要参加,待过完了年再回去。
王定一走,他立马就把自己的行旅全搬到了玉堂春的住处,成了玉堂春的专客按现在的说法,包养了起来,还好玉堂春后来对他真心真意,不然他可真是个傻鸟。
不能对妓女付出真情的原因,不是妓女没有真情,只是环境和所处位置,肯付出的太少,成功率太低,不值得浪费时间精力和金钱。笔者警告,读者兼嫖客的,绝不要拿本故事的圆满结局当回事。中国几千年的卖淫史上,妓女嫖客何止千万。
这样的事例却没有几个,这也是得以流传的原因。以妓院为家,不是够牛逼,就是够傻逼!可惜一连三日,玉堂春的蜜穴再也不能承受阳jù的进入。是不是身体方面的原因,到不得而知,反正只要王景隆的jī巴头刚一入洞口,玉堂春就疼的冷汗直冒。那时也没有专门的妇科。
何况才三日,还需要再观察些时日。玉堂春只有开苞的痛楚,还没有尝到男女滋味,倒也没什么,王景隆虽然只有不到半分钟的真正插入,却食髓知味,那几秒喷薄的快感却怎么也忘不掉了。
这可苦了王景隆,即使大白天,也不能安然的品茶听音、清谈诗文了,一条朝气蓬勃的阳jù在裤裆里再也夹不住,不时的昂头探脑、支起莲蓬。
玉堂春觉得过意不去,只好凭着前辈从前的口述教授,用她的高傲小嘴为心爱的情郎宣泄。虽是本能,但初时生疏,不是弄得口水哒哒,就是牙齿磕碰到阳jù,让情郎痛得好不唏嘘。
几回下来,才有些好转,舌舔唇吸,上上下下,深含浅吐,让王景隆毫不受用,不消半刻,必然出精交货,魂飞九霄。
再看玉堂春,眼泪汪汪,气喘吁吁,酸酸的俏嘴边精白如乳,真是让王景隆又怜又爱。王景隆也不是特别的呆鸟,依样画葫芦。不仅是在玉堂春那诱人的胸脯上手揉嘴啃,流连忘返。
而是不理玉堂春的含羞带嗔,埋头在小腹下,摸摸细嫩的阴毛,再蹭蹭湿润的穴肉,等那肉核不能自制的探出头后,时而指压,时而唇磨,虽是轻上再轻,却也把玉堂春美的昏昏然,不知身在何方。
于是,二人不用指点,自然而然的悟出六九式,我吃你的jī巴,你吸我的蜜穴,这个嗷一声,那个哦一下,倒也是玩得不亦乐乎,舒服异常,但欢爱正途,毕竟还是要男根插入女阴的。是夜,俩人赤裸全身,相对而坐。
王景隆开口:“要不再试试?”玉堂春答:“那就再试试。”王景隆跪进玉堂春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穴瓣撑开,一手握住jī巴,把guī头在穴口轻轻磨擦。
“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玉堂春哪有不紧张的道理,阳jù刚刚碰触到她的穴口,就赶紧把眼睛紧闭。
王景隆把jī巴慢慢的插入,每前进一小步,都要通过玉堂春的表情确认她的感受,终于插入到可以往复动作的深度,见玉堂春没有特别的反应,于是双手撑在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阳jù在紧窄的穴洞里开始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玉堂春惊喜的发现,终于不疼了,而且很快的,玉堂春就感受到男女性器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随着王景隆一下一下的抽送,她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已经被xìng交的快感替代,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被角,感受着像涟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王景隆一看,也来了劲头,把玉堂春的小腿曲起推高,让阳jù插得更深了,最后,每一下都是全根尽没,每一下都把guī头推进至蜜穴的最深处。玉堂春的浪水也越流越多,以至发出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的美妙声响,协同着王景隆抽送的节奏。
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滋润,令王景隆抽送畅通无阻,但玉堂春篷门初开的紧窄穴洞,就像吸盘一样,把整支阳jù团团裹住,使他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销魂的美妙感觉。
玉堂春的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住情郎的身体,指甲几乎陷入到情郎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扬顿挫。
蜜穴内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浑身猛颤几下,但玉堂春不知道这是她的高潮爆发的前兆,因为她从来没有过。
“我怎么了好奇怪的感觉好舒服啊”几日的缠缠绵绵,玉堂春在情郎面前已少了很多的矜持,在叫床声中呓语般的道出她的感受。王景隆也不懂得。
但玉堂春动人的叫床声加上蜜穴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他兴奋莫名,不能自禁的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guī头就出现阵阵麻痒,阳jù涨得又硬又热,频临喷射边缘。
王景隆俯身压在玉堂春身上,紧紧地搂着,让两人的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起,而下半身,依然疯狂地不断挺送。浪水的滋滋声,肉体相碰的啪啪声,玉堂春欲仙欲死的呻吟声,王景隆粗重的喘气声,终于交织出一首狂放的性爱摇滚,激荡在二人忘情地缱绻缠绵的年轻胴体之间。
玉堂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的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穴洞裹住情郎的阳jù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骤然感到从穴洞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
这股高潮的热流,正好喷洒在王景隆抵进的guī头上,一个哆嗦,他的精液也劲射而出,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玉堂春的身体里。
真正的欢爱高潮,让二人激动不已,不等高潮的余韵消退,二人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性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佛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二人懒洋洋的身体保持着xìng交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也许在二人的心里,都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让他们一生一世,就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玉堂春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却无比坚定地说:“公子,今生只做你的女人,可不要辜负我!”于是二人卿卿我我,过起了如胶似漆的日子。乐不思蜀,王景隆压根儿忘了回乡一事,白花花的银两则源源不断地流向了一秤金的腰包。
好花不常开,好梦不长在,这话很快应验在王景隆身上。青楼中名目繁多的开销,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把王景隆手中的三万两银子折腾得一干二净。
随着他银两的吃紧,一秤金对他日渐冷淡,等他再也掏不出一两银子时,一秤金说,没钱买单怎么行!然后瞒着玉堂春毫不留情地将他赶出了妓院。玉堂春不明就里。
但多日见不到情郎,不知道生出了什么事故,万般无奈,就偷偷给了金歌儿些好处,让金歌儿在外面买瓜子时多为打听。
然而此时的王景隆,身无分文,无以为生,竟沦落为街头乞儿,白天沿街乞讨,夜晚则栖身关王庙中,情景十分凄惨。笔者以为,王景隆这个嫖客的下场,可为时下嫖娼者鉴!
笔者又以为,这王景隆也真是书呆子,难道京城就无一个好友?况且还有借贷过他家银两的人,以他的家境,借个百八十两还家,应该不是难事。
要么就是他真够呆,饿死活该,要么就是记述者瞎掰,骗人眼泪,哪如笔者实诚,让人一看,就知扯蛋。这天,王景隆正瑟缩在街角,哀声行乞,终于被金歌儿撞见了,金歌儿惊喜地说:“王公子在这里啊!
玉堂春姑娘让我四处打听公子的下落呢!自从公子离开,玉堂春为公子誓不接客,一心想找到公子,公子近来住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