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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黄彩兰不知何时已来到身旁,脸儿发热、媚眼如丝,动作虽仍酥软的像是没了骨头,可那娇媚之态恐也不差自己多少。加上黄彩兰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一见到范婉香回头,樱唇竟已吻了上去。
顿时将范婉香呻吟不绝的小嘴儿堵的严严实实,一句话儿都说不出来了,耳边一时没了范婉香的淫语回应,杨逖腰身虽没停止动作,淫棍更在范婉香谷中大肆开采,却也不由得抬头去看,没想到却正见两个正陷情欲当中的美女唇舌交缠,吻的甜甜蜜蜜的情景。
杨逖何等经验?一看便知是黄彩兰虽才刚在自己棍下舒泄过几回,到现在仍没多少力气,但眼看他和范婉香如此热情如火,一时难耐之下竟也凑了上来。
眼前这情景如此妩媚,加上两女都已被自己占有,杨逖倒也不想阻止她们,只想一边干的范婉香神魂颠倒,一边看她俩上演的好戏。
如此可就苦了范婉香,她既舍不得松开抱住杨逖的手,又舍不得姐姐那唇舌间美好的吻吮,偏前后的来势一样凶猛,教她怎能兼顾?
一边随着杨逖的挺动而扭腰相迎,一边销魂地投入在黄彩兰唇舌的诱引当中,范婉香只觉自己幸福到了家,整个人都被那满满的饱足感占有,舒服畅美充满了全身。
这样子两头烧的姿势动作虽不好反应,但对她来说,这么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黄彩兰突觉口中范婉香的香舌微一抽搐,本来缠绕着她舌头尽情品味的动作也顿时停息,知道是范婉香的高潮到了。
双手连忙环过了范婉香娇躯,绕到杨逖的背上,两人一前一后,将范婉香夹的透不过气来,只听得范婉香一阵发不出声的美妙娇吟,夹在两人当中的汗湿胴体一阵甜美地轻颤,整个人登时垮了下来,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泄精后犹然沉醉其中的艳丽桃红光泽,显是已尝到生平头一次泄阴快感,舒服的连喘息声都似化入了蜜汁般甘甜
虽因鄱阳三凤出事,致使正道联军士气大挫,但也因此使得众人更加清楚,若不早解决天门问题,下一个倒霉的就不知是那个门派了。
故各派均捐弃成见,一切以军发天门为先。虽说时值夏季,盛夏兴兵未得天时,行军之间最是艰难,又为了及早到达天门,众人奔行极速,一日便行了两日路途,待得众人进入天门所在山区之时,人马均已疲惫不堪,连报仇心盛的郑平亚都得先好生休息再说。
如果不是有职司天门耳目的白宁枫掩护,使天门得不到他们进犯的消息,以他们现下的疲累,别说击破天门了,若消息外泄,惨遭天门急袭,怕全军覆没的可能性都是有的呢!
以郑平亚原先的看法,我方实力远较天门坚强,又有白宁枫做内应,白宁枫的席云堂驻守天门总堂的西向大桥,虽不若面南大桥那般坚固宽阔。
但若要将全军送过去,不管面南大桥的季韶和费清瑜两堂人马,以及东向大桥的阴风堂阴京常所部,直捣天门总堂,擒贼先擒王,先解决杨干和杨逖等人,在天门中人毫无防备,又有白宁枫照拂的情形之下,该不是毫无可能的。
这计策表面上有些急进,若是白宁枫临时动摇,又或者他掌控不住所属,席云堂内有人暗向总堂告变,让杨干及时抽调季韶或阴京常部属回援,恐怕胜负难定,几可说是冒上极大风险。
但说实在话,不只各派中的少壮人马,连向来稳沉的赵平予都蛮赞成这一招,一来我专敌分,容易见功,二来一举摧敌首脑,总堂既破,任季韶、费清瑜和阴京常再有能为,也无回天之力,说不定还能劝降三人归伏于白宁枫麾下,收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己方的损失也可大幅减少,但这计划一提出来,却马上给尚光弘和梁虹琦否决了,竟连向来对赵平予百依百顺的蓝洁芸,都没发话支援赵平予,余人更不敢拂逆这几位年高德邵的前辈意旨。
反正己方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探到了天门近处,在白宁枫的掩护下,全没给杨干等人发觉形迹,又何必冒此奇险孤军深入?
依尚光弘和少林空灵大师彻夜研商的看法,我方可分兵三路,各走一桥,一口气将天门联外的道路全盘封闭。
然后三路大军齐发,在天门总堂处会师,那威势光吓都可以把天门中人吓死一半,到时候我众敌寡,失了三桥后天门气势又再难提振,杨干虽有盖世武功,又岂能与我方争锋?
这个计划虽较为万全,一来天门对我方仍无半分戒备,季韶所部实力虽强,在奇袭之下我方却是可保必胜,二来己方势力强盛,白宁枫又已和原属其下的阴风堂副堂主沈世珍通了气,着他在阴京常与我方大战时里应外合,内外受敌下阴京常势必难支,只要占了天门联外三座桥梁,足以保持进可攻、退可守的道路,我方已可算是胜券在握,实不必孤注一掷、险中求胜。
但赵平予却是怎么也不想赞成,其实他也知道,这样坚持实则为了自己的私心,赵平予绝不希望正面和阴京常冲突,更不希望在激战中迫得要和天山派的项家姐妹动手。
但无论如何他就是松不了口。听赵平予和尚光弘等人辩论著开战方略,本该为自己的想法辩护的郑平亚却在此时沉默了。
等到赵平予一番话说完,这才不阴不阳地开了口“师父和大师所言思虑深远、计划缜密,远非平亚初出茅庐所及,平亚自应依从。平予啊,你就别硬撑了,这样孤军深入急进那能成功呢?”
听郑平亚这话,等于把提出急进论的策略责任全推到了赵平予身上,赵平予便修养再好,也不由气恼,我这番激辩,可是在帮你的想法说话,你却在此时拆我的后台,还指自己愚鲁硬撑,实在是
心中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赵平予气的满脸通红,若非蓝洁芸偷偷地扯了扯他的衣袖,着他先坐下来,怕赵平予的怒气真忍不住要当场爆发。
见赵平予虽坐了下来,脸上神情仍是气鼓鼓的,蓝洁芸纤手不由得轻轻按住了他的手。“对不起”
“没没关系”虽是一肚子火。但无论如何,赵平予也不会向蓝洁芸生气的,只要平心静气一想就知道,她是真的为自己着想,赵平予虽曾是郑平亚师弟,又和尚光弘通家之好,终究只是武林中的年轻小辈,若在此时因怒失态,一来传扬出去对赵平予的将来绝非好事,二来郑平亚对他的不满已溢于言表,若非忌着尚光弘和赵平予的关系,怕早已寻事发作。
此时绝不是赵平予可以使性子耍脾气,让尚光弘也闹得没脸的时候。“我知道是平予失态,平予会忍着点的”
“不只是什么失态的问题,”附耳在赵平予耳边,蓝洁芸的声音放得极轻,一点儿都不想让第三人听到“其实是因为你刚刚的一句话,让郑平亚改变了主意,所以他才支持缓进的。”
“我说的话?怎么会?”听得眉头一皱,赵平予仔细回想,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让郑平亚改变了主意,竟让自己变成孤军奋战,差点和尚光弘起了冲突。
“就是平予你说,‘一口气摧敌首脑,总堂既破,任季韶等人再有能为,也无回天之力,说不定还能劝降三人归伏于白宁枫麾下,收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的这句话。”
见赵平予仍挠首苦思,怎么也想不透其中关键,蓝洁芸柔柔一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郑平亚对天门恨入骨髓,因为破敌事大,才勉强答应白宁枫的条件,让日后以他和杨巨初为中心重整天门。
他既如此深恨天门,又岂容得白宁枫兵不血刃地收降三大堂主,重整天门势力?尚前辈和空灵大师也看出了此点,为了减少日后又一个强大天门的可能性,才要缓缓而进,逐步将天门势力歼灭。”
“原原来如此。”原本绷起的肩膀松了下来,赵平予点了点头,他也不得不承认,蓝洁芸的看法其实有其道理,尚光弘的战法虽可造成我方较多死伤,却是为了日后打算,郑平亚的想法感觉上虽有些因私害公,却也是正正当当的,只这想法绝不能公开言明就是了。
尤其不能让白宁枫知道“洁芸还是比平予聪明,平予怎么想还是身在庐山,完全猜不到其中关键。”
身为与天门最深仇大恨的郑平亚既转了向,少壮派的急进论登时失了声音,立时便从战法的选择进入了工作分配的阶段,只没想到在这儿又出了状况。
原本在尚光弘的老谋深算当中,白宁枫算是己方的人,西向大桥该不用分配多少兵力。天门的实力以面南大桥这边最强,五大堂主中的季韶与费清瑜两堂人马皆驻守于此,故己方该把主力放在面南大桥这边,趁敌人对我方潜入之事尚不知情的时候,于卫哨守兵戒心最懈的凌晨时分发动突袭,一口气解决季韶主力。
东向大桥那边的阴京常属下有副堂主之尊的沈世珍作内应,只要动手之时沈世珍没有临时胆怯,战胜应是举手之劳,因此阴京常这边不用摆上尚光弘这般名列风云录的高手,只要多放几个派门,看来兵多将广、威仪盛壮,便可使沈世珍不致于临阵退却。
只他却没有想到,本想将华山、终南和衡山三派人马放在东路的计划,竟会遭到华山派掌门长孙宗的反对。
在长孙宗以为,东路这边阴风堂人马并不多,阴京常武功又是五大堂主之末,对付他根本不必放置太多兵力,便是沈世珍临阵退缩,敌方的实力也不够看,只要华山派的战力就足以控制情势,处置阴京常等人而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