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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来可以推出几个工商和海关方面的中层干部做替罪羊,但是震天集团以每年增加百分之十五过路费的条件请我们设法拦截调查组,以使他们有足够时间来制造假象嫁祸于人。
由于震天集团支付的钱是我们组织的重要经费来源,所以领导决定答应他们的条件。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拦截调查组的原因!现在你满意了吗?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阿嚏!”田岫突然打了个大喷嚏,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么说,震天集团在m国也有关系?是只跟你们的朋友苏城有关系,还是和整个m国政府都有关系?”
由于m国政治跟田岫更扯不上什么关系,因此曾黛答得更是爽快:“是苏城的关系。m国每个高级官员都或多或少地有自己的非法生意,而且这些非法生意中有相当大的比例是面对中国市场的。
比如谭胜文的私生子就经营着一条向中国境内运输毒品的线路,而倪奎的小舅子则在干走私成品油的生意。”田岫的眉毛拧了起来。
说道:“都是通过我们的省吗?我们省既然是你们老董的地盘,为什么不看在苏城的份上,狠狠打击他那些政敌们的生意呢?”
曾黛对田岫的政治幼稚报以轻蔑的一笑,都忘了自己眼下被赤条条吊着接受审问的处境,说道:“政治斗争有政治斗争的规矩,这些规矩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要拿大家都不干净的事情大做文章,更不要做得太绝’。
如果我们拿谭胜文的私生子和倪奎的小舅子做文章,那么他们也有办法让我们的震天集团变成第二个厦门远华。”
“大家在这种问题上都很有默契。就算要在这种问题上对他们下黑手,也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还不能留下是我们干的证据。
像这回中央派调查组来调查震天集团,我们也怀疑过是不是王树林或者林峰向北京告密导致的,但是既然找不到这方面的证据,我们也只能是自认倒霉。否则就会对告密的一方采取报复行动。”
“哦,原来这就是你们的游戏规则”田岫恍然大悟地晃着脑袋“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哎哟,我发现我头不昏啦看来动脑筋对治疗重感冒有特殊的疗效”他颤颤巍巍地从躺椅上下来,缓缓伸了个懒腰,继续说道:“我得看看我的身体恢复正常了没有”
曾黛既惊讶又愤怒地看着他步履蹒跚地走到自己身前,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双乳慢慢揉捏,突然,田岫双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失去了平衡,竟然整个人都靠在了曾黛的身上。
“哇”曾黛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活生生地撕裂了,这种一腿高举,一腿下垂的吊绑方式本来就已经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剧烈的痛苦。
这下田岫瞬间把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原本被拉开成一百二三十度角的双腿受到外力的强烈冲击,一下子几乎被拉直成一百八十度。这种痛苦是人类无法承受的,她唯有声嘶力竭地狂呼来表达自己的伤痛。
曾黛极其尖厉的叫声让田岫也吓了一跳,他刚才倒不是有意折磨曾黛,实在是身体还有点软绵绵的用不上力。
但是曾黛的惨叫却激发了他心底的兽欲,一股力量从下腹升起,走遍全身,一时竟使他恢复了力气,连已经软了三四天的yīn茎都一下硬了起来。
“主人!你”游逸霞这时拿着拖把和水桶回到地下室里来了,看到田岫竟然离开了躺椅,整个人靠在被吊着的曾黛身上,惊讶之极。“病好啦!又能享受你们啦!”田岫开心地笑道:“对了,你上次给她灌肠是什么时候?”
“是今天上午吃完早饭以后,离现在有六七个小时了。”游逸霞一边拖着地板上的尿渍一边回答。
“这样啊?那么看来只能等晚一点再开她的后庭花了,我看看”田岫站直了身体,之前一直被他当柱子靠着,手腕,脚踝和胯下都痛彻骨髓的曾黛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但她立刻又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她看见田岫从旁边的小茶几上拿起了一个特大号的注射器,将它插入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大玻璃瓶中。她知道,那黄色液体是灌肠剂。田岫吸了满满一筒的灌肠剂,然后将它缓缓注入曾黛的肛门。
令一旁的游逸霞惊讶的是,他只灌了两筒就把曾黛的肛门用塞子塞住了,而不像平常所习惯的那样灌三筒到四筒。塞子上连着一条腰带,田岫细心地将腰带系在曾黛的腰间,然后收紧连接塞子和腰带的皮绳,使塞子被紧紧地勒在肛门内,不会被肠内的压力挤出。
“她现在对肛门括约肌的控制力比平时要弱,如果一次灌得太多,说不定还没塞上塞子就已经喷出来了,所以只灌平时的一半。”
田岫一边向游逸霞解释一边放下针筒,然后撩起那件当睡衣用的毛巾布浴袍,露出已经重新勃起的yīn茎,将它顶在曾黛的大腿内侧上。
双手分别搭在曾黛的俏脸和粉臀上,轻柔地抚摸起来,曾黛厌恶地企图把身体向后缩去,但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羞愤地闭上美丽的双眼,任由田岫抚摸狎玩,而随着田岫的抚摸,她感到肠里的液体也开始翻腾起来。
田岫的右手在曾黛脸上抚摸了一会儿,便慢慢向下滑动,经过粉颈,酥胸,平坦的小腹,光洁的阴阜,最后停留在她娇嫩的阴唇顶端,按住她的阴蒂搓揉起来。
“唔”曾黛憋得满脸通红,赤裸的身体再次无望地扭动起来,搓揉阴蒂的手指似乎是一团小小的火焰。
正在慢慢地为她的下体加热,而直肠里的液体则像非洲沙漠里的热风,夹着锋利的沙石无情地拍打在她的肠壁上,造成一阵又一阵痉挛和颤抖。
“三天没有干你,你破身时候的伤已经好了吧?”田岫一边戏谑地问,一边加重了手指的力度,与此同时,他的左手也滑到了曾黛的股沟里,用指甲轻轻刮着肛门边的嫩肉。
“无耻!禽兽!”田岫的话勾起了曾黛心中对那个夜晚的痛苦回忆,她悲愤地怒骂道。“我这样的禽兽,跟你那些在版刻湖疗养院度假的朋友们比起来,谁会比较像人呢?”田岫满不在乎地问道。
突然用两片指甲捏住曾黛的阴蒂,用力掐了一下。“呀呀”曾黛猝不及防,被掐的失声悲呼,但奇怪的是,她的脑海里此刻却浮现出一个姑娘的如花笑脸。
那是比她高两届的同系学姐冯丹,也是她刚进入政法大学就读时的校学生会副主席。毕业后回了老家湖南,成了省检察院的一名检察官。
而曾黛在大四时正式加入董天方的麾下之后,董天方交给她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制定一个可行的计划,不留痕迹地消灭冯丹和她所领导的一个专案小组,以保护董天方在湖南的一个得力干将。
曾黛一边写毕业论文一边制定行动方案,最终使冯丹和她的小组中了圈套,在赶赴海南岛寻找一个并不存在的“重要证人”时落入董天方部下之手。
四名男性组员被碎尸后抛入当地一个鳄鱼养殖场的水池,而冯丹和另一名同样年轻的女组员则被装在一艘货船上运往m国作为送给苏城的礼物,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检查。
因为这艘货船上装载的绝大多数货物乃是m国向中国合法采购的军火,而董天方曾长期担任过军工部门的高级领导,要货船给老朋友苏城将军捎一点礼物是司空见惯的事。货船到达m国海港的那一天,正好是曾黛从政法大学毕业的日子。
在那之后,曾黛几乎再没听过与冯丹有关的任何消息,只是在去年听一个苏城派来的使者在闲聊中提到,冯丹已经被苏城从版刻湖疗养院转去了特工训练基地,为那些刚刚入行的菜鸟特工充当刑讯训练的“耗材”
不知道冯丹在m国都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和煎熬?曾黛心中头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突然,只听游逸霞一声惊呼,正要把yīn茎插入曾黛yīn道内的田岫一头栽倒在地,原来他的发烧压根就还没好。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