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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以后不准上厨房了。”医魔欲哭无泪,他只是自食恶果啊。他实在是憋不住了,茅厕在哪呢?!!!
医魔吃了药这才止住了跑肚,自此教训后,他将厨房里的毒药全都收了起来,幸好楠楠在汤里放的是巴豆不是什么之命的毒药,要不然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馥儿,这个手镯你要一直戴着,你失去了武功,这个可以在危机的时刻用于防身。”医魔拿出了一个银手镯,给她展示了这其中的机关,并把手镯戴上了她的手腕,“《汤头歌》是入门书,你得用最短的时间把它背熟了。”
医魔扔下了一本书之后,收拾了一部分的行李就离开了家门,在他离开的那几天,楠楠和小福在朗朗的背书声中打发了时间。
后来医魔又回来了,扔给她几本医书,也让她在几天内看熟,并给她留下了毒药和解药,让她试了之后,写下药物反应的感受。
楠楠挑了一些时间,绝对先从温柔的毒药开始试起,只是她竟然没想到越是温柔地名字,越是狠毒,她浑身发痒,笑得哭出来,鼻子上还流下了两条红色的液体,小福看到她这个情况,连忙给她服下了解药……
就这样看书,试药,有着这样的经验,楠楠很快就把学到的东西吸收,两年后的某一天,一封信和一个匣子留在了楠楠的床头。
她叫来了小福,将这封信念了出来:吾徒馥儿,为师走了,拿着匣子里面的信物去乌州帮为师找一个人。勿念。
这个师父,不但一声不响留书出走了,还让她去找人,这人海茫茫的去哪里找呢?
楠楠在愤愤然中打开了匣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卷画,她打开画轴,那是一个女子的背影,她自己一看,从画中见到了女子脖颈上的红痣,有个特点总比没有的好。
“楠楠,你说爷爷会不会因为没有治好你的离魂症所以才会愧疚的离开呢。”
“小福,你认为那个怪老头会不会那么做呢。”楠楠叹气的皱起了眉头,“再说,我的离魂症是由心中郁结所至,心病还需心药医,这和他的医术可没有太多的关系。我看,他是因为他心中的结所以才会离开的。”
“爷爷不治自己的喘鸣症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女人吧。”小福羡慕地看着画像,“能让一个男人这么做,这个女人正是幸福。”
听小福这么一说,楠楠也想起了那件事情,怪老头明明能妙手回春,可是却宁愿自己痛苦而不医治,他曾说是因为对不起一个人,他要记得带给那个人的痛苦。
“小福,我有些蠢蠢欲动,真想见见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可是这天涯海角,我们得怎么找呢?”她对外面的世界都忘记了,想到这里还真是烦恼呢。
“那我们就去乌州吧,你可以一边行医一边打听地方。”
楠楠看着小福,皱着眉头无奈的点了点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去外面走走也好,说不定还能解开自己心中的郁结让自己恢复记忆呢。
“小福,你去收拾行李,我去准备些药材和医书,我们分头行动,明天就出发。”楠楠将手中的画像卷起来放回了匣子里,然后走向了一个专门放书的房间。
这里的药书非常的乱,楠楠收拾了其中的几本,这时发现了角落里的一本迷你医术,她觉得有趣吹去了上面的灰尘也将它放进了包袱中,还特地用手帕包好。
楠楠刚踏出门口又转了回来,这些医书可是医魔的宝贝,不能弄丢了,于是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把锁,将房门给锁了起来,还是不放心,在这房外布好了毒阵,并将几盆毒花移到了房门口。
等做完这一切,楠楠才放心的离开了,当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却不见小福的身影,她找遍了整个院子,这才明白一个惊人的事实,小福不见了。
这两年来,小福从来都不会离开她,总是陪伴她左右,所以楠楠相信小福不会一声不想的离开这里,想必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好的预感涌上了楠楠的心间。
她低着头无精打采重新回到了睡觉的屋子里,发现了用飞镖钉在门口上的纸条,她将暗器拔了下来,拿下了插在暗器上的纸头,发现上面画满了圈圈叉叉让人看不懂,她盯着这张纸头半天了,这才研究明白,这好像是一张地图。
楠楠的心中燃起了希望,她记得有些字是可以掩藏起来了,只要用一种特殊的办法就能看到,于是点燃了蜡烛,将纸头放在火焰上面烘了片刻,也不见上面显现出什么字。她又拿起茶壶,将里面的水倒在纸头上,没过一会儿,纸上显现出了三个字……夜哭林。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她在屋子里找到了一件防身的武器,走出了医魔的家。
楠楠朝附近的村民打听,他们一开始很热情,可是一听到夜哭林这三个字就立刻只字不提摇摇手走开了。
眼看着天色慢慢黑了下来,楠楠的心越来越慌张,她怕那些人会伤害到小福。正当她要绝望的时候,又遇上了一个老婆婆。
楠楠弯着腰喘着粗气:“老婆婆,你知不知道夜哭林在什么地方。”
“听姑娘的口音,一定是外乡人吧。”婆婆摇摇头,“唉,老身在这里奉劝姑娘,还是不要去夜哭林的好,那可是一个不吉利的地方,据说还闹鬼。”
老婆婆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颤抖,增加了楠楠心中的恐惧感,但是为了小福,她必须大胆。
楠楠吞咽下了口水之后,挺直了身体拍着自己的胸脯壮胆:“我天生胆子大,不怕这些的。您还是告诉我夜哭林在什么地方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去哪里。”
“看来你是一定有急事了,那婆婆我就告诉你吧。”老婆婆说出了夜哭林的位置就消失了。
楠楠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明白自己没有眼花,难不成是真的遇到飘飘了?冷飕飕的风吹到楠楠的脖颈上,让她的头皮发麻,她口念阿弥陀佛,疾步的朝着夜哭林的方向走去。
偌大的林子没有半个身影,偶尔能听到乌鸦“哑哑”叫声,这给夜哭林增添了几分可怖。、
“有……有人吗?”楠楠颤抖的身体,在林子中打转,突然绑到在什么东西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一个红色的影子从楠楠的面前飘过,是她的瞳孔放大。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就没有了知觉,瘫软在地上。
那个红色的影子又回来了,他见到昏倒的楠楠,知道自己是闯了大祸,连忙将楠楠拦腰抱起,再次飞出了夜哭林。
楠楠被噩梦所惊醒,她抹去额头上的汗渍,慌乱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一身红衣的乞狐刀走到楠楠身边,那熟悉刺眼的红色,让楠楠的心中再生恐惧感,她往后退,将身子缩到了床角:“你……你不要过来!”
楠楠随手抓到了一个枕头朝着他扔过去,谁知道他的身形一晃,很轻易的躲过了陶瓷枕头的攻击,这下子让楠楠更加害怕了,既然无法攻击,那就自保,她拿起了被子盖住了自己的整个身子。
乞狐刀爽朗的笑着,他走到床边爬上床,靠近楠楠,伸出双手捏住被角那么一拉,就拉开了眼前的遮挡物。
楠楠见到这种情况,索性翻白眼,眼看她又要晕倒。乞狐刀连忙抓住了楠楠的手,他手上的温度穿上了她的手心:“你摸摸看,我的手是暖的,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东西。真想不到,我们要找的人怎么会那么胆小呢。”
楠楠肆无忌惮的摸着乞狐刀的手,上面的温度告诉她,她是被忽悠了。楠楠张开了眼睛,生气的将被子扔到了乞狐刀的身上:“你什么玩笑不好开,要开这种玩笑,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
乞狐刀紧紧握住楠楠的双手,不让她的粉拳再次落到自己的身上:“我可没说我是那个东西,是你自己误会了。”
楠楠见到自己的陌生人:“你刚才说我是你们要找的人?”这下楠楠的脑子总算是缓过来了,更在生气的挣扎,“你放开我。”
“只要你不打我,我就放开喽。”乞狐刀眯起了自己的桃花眼,“其实你的身上还有香味,挺好闻的,男未婚女未嫁,我一定会考虑娶你为妻的。”
乞狐刀只顾着逗弄眼前人,却忽略人身后站着一个怒气冲天的女子,她扔出了一样东西砸中了乞狐刀的脑袋,叽叽喳喳地叫到:“好你个狐狸,我让你来叫醒这个女子的,可不是让你来调戏她的!你还不把你的爪子放开,相不相信我剁了你的爪子……”
乞狐刀被说的哑口无言,放开了双手,爬下了床。
“喂!你别走!你们把小福怎么了?”楠楠匆匆忙忙下了床拉住了乞狐刀的手。
阴月下看到这一幕,跳到了他们身边,拉开了楠楠的手:“你不用担心,我们要的不是她,而是你,只要你乖乖的和我们合作,那个少女不但没有任何危险还能吃好喝好。”她将楠楠拉到了一个桌子上坐下,还给她倒了一壶茶,“我们边喝边聊。”
“我不渴,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江湖险恶,你却没有任何武功,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中,又怎么样保命。哦,你还要照顾那个小姑娘。”阴月下玩弄着手中的茶杯,“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我和狐狸保护你们两个,你得帮我解开这两本武林秘籍中的招式秘密。”
楠楠用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的桌面:“可……可我总不能一直让你们保护,如果你们教我武功,那我就同意你们的要求。”虽然还不知道这两个是什么人,但这对于她和小福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学武是看个人的天赋而言,有人只要学习一年半载就可以自保,有人学了一辈子可还是学不会一招。”阴月下打开了她的百宝盒推到了楠楠面前,“虽然我和月不能教你,但是你可以自学,这些是各门各派的入门秘籍,简单易懂,你只要学会了这些,就有能力学习更高的阶段。”
楠楠拿起其中一本秘籍看了一眼,不但有文还有图,果然容易懂,她将书籍放回,扬起了笑脸,拿起茶杯:“我在这里以茶代酒敬你们二位一杯,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楠楠端起茶水,咕噜咕噜往喉咙里灌去,然后将茶杯放回桌子上,“那我现在可以见小福了吗?”
“爽快,我就喜欢你这么爽快的人。”阴月下看着旁边的乞狐刀,“狐狸,去把那个小姑娘给带过来。”
“怎么又是我。”
阴月下眯起了眼睛,扯起笑容:“我好像记得是某人把我们要找的人给吓晕的吧。”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我都说这方法不行了,却还要逼着我一人分饰两角。”乞狐刀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还优哉游哉地帮着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句话和他的举动挑起了阴月下的怒火,她伸手一拍想要拍掉他手中的茶杯,乞狐刀很快速的拿着茶杯站起,将里面的水喝完将茶杯掷向阴月下。
阴月下一跃跳到了桌子上摆开了姿势,茶杯砸中了桌子的边缘碎成了几片落在了地上:“你也只会用这招来对付我,有种的你就亮刀。”她似乎还在嫌弃乞狐刀的火不够大,又去添了两把柴。
见势不妙,楠楠连忙拿了桌上用锦布抱着的两本书,叫暂停:“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把小福关在什么地方?”
“医魔的传人,你先帮我们把这两本书保管好,等我们分出了胜负再说不迟。你躲远点,刀剑不长眼。”话音未落,阴月下从裤管边抽出了玉刀。
楠楠将两本书放到了怀中,在离门口非常近的角落里躲着,她打算趁他们打得火热分心时,逃跑,他们在这里,小福应该也在不远处,她自己去找。
乞狐刀拔出了皮革里面的刀,他们两个锐利的眼神现在空气中交涉了一番,四周散发的气势足以让楠楠胆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刀气?
一秒,两秒……这一枝香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吧,怎么他们还没开打呢,这酝酿开场白也用不着那么长的时间啊。
楠楠打着哈欠快要睡着的时候发现红衣男子动了,她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只听见耳边传来了大喷嚏的声音。
阴月下将手中的玉刀飞了出去,乞狐刀见了将手中的断刀迎向玉刀,可是没打着,反而因为冲力打过了,而将刀砍在了圆桌上,将圆桌砍成了两半。、
她的武林秘籍啊!楠楠差点就惊叫出来,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阴月下走到桌子旁看,好在盒子里的武林秘籍只是掉到了地上,没有其他损失。
这乞狐刀看到这情况也不打了,蹲下来,帮着阴月下收拾起了散落一地的武功秘籍。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传入了冰释前嫌的两人耳里,他们同时转过头,却撞到了对方的额头,他们抬起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朝着声音的发源处瞧去,只见阴月下的玉刀此时正插在楠楠的小腿上。
“你看你,扔暗器没有一次扔的准的。”
“那你呢,你也一次都砍不准目标。”
他们现在还有心思在吵,难道他们没看到她这个伤员吗?当楠楠听到他们的谈话时,很想用一块板砖把自己拍晕了,这两个都是些什么人啊,乍一看都是武林高手一级别的,可是行为怎么就如此幼稚呢?而且眼光也不是很准。他们不会也是因为眼光不准所以把自己当成了某位大人物了吧。谁来给她止止血,虽然说她是大夫,可是没有药她也无从下手啊。
阴月下皱着鼻子挠着头:“我怎么闻到血腥味,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乞狐刀看不下去了,给了阴月下一个暴炒栗子吃:“那个谁谁被你的玉刀打中了。”
阴月下这才想起来,哦了一声转过头,看到躺在地上嘴唇发白的楠楠。
他们两个这才知道了事态严重,也不管什么武林秘籍了,站起身来,争先恐后得朝楠楠那个方向跑去。
阴月下想要拔掉楠楠腿上的刀,却被楠楠所阻止:“不要拔……这样血就会飙出来,然后我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阴月下吓得缩回了手:“那怎么办?我……我也不会点穴啊!”
乞狐刀对着阴月下白了一眼:“我叫你不好好学,说学这个没意思。”
“你们抱我到我师父的家里,那里有许多的止血药。”楠楠很重的吐出一口气,“把小福和武林秘籍都带着。”
听了这话,乞狐刀毫不迟疑地将楠楠拦腰抱起:“月,你拿秘籍,和我的抽刀断水刀。”
阴月下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她这次没有顶嘴,静悄悄的走到桌子旁将秘籍胡乱的放到箱子里抱起,再将地上的刀塞到刀鞘里拿起挂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走到一副画轴前,打开了墙上的机关,一道密室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阴月下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她就拉着小福走了出来。
小福一看到楠楠脚上的血吓得哭了起来:“姐姐,你怎么受伤了?”
“这个……这个等会再说,现在先把她送回医魔的家里,先给她止血要紧。”阴月下看了一眼这个瘦小的姑娘。“你会不会轻功?”
小福蹙着眉摇头,看她的表情,恐怕连什么叫轻功都不懂吧。阴月下扶额叹气,然后认命的一手提起了小福,和乞狐刀一前一后的施展轻功,如同燕子般在空中穿梭。
他们很快的来到了医魔的家门口,楠楠开口提醒大家:“一定要屏住呼吸,迅速地走到主屋里。”
这四人摒住了呼吸很快的来到了一间最大的房间,乞狐刀蒙错了,这间不是主屋,因为楠楠认出门上的那把锁和门前的几盆毒花,那是她为了防贼做的,现在却……
楠楠还没想完,小福第一个倒下来,然后就是阴月下和乞狐刀,而她也从乞狐刀的怀中砰的摔在了地上,诶呀!这回她的屁股也遭殃了。她虽然因为常年试药,对毒药有免疫能力,但是她那还在流血的腿……,她总不能一路跳回主屋吧,这也不可能,现在她可是站也站不起来,难不成今天就要遭殃在这几盆花和一把刀手里了???
其实做人有时候不能太悲观,因为在最倒霉的时候上天会给你打开一扇窗户,所以这边楠楠还没哭完呢,那边就有一个神秘的高手来到了医魔的家,他一进来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顺着血腥味走到了大屋子前,发现了倒在地上晕厥的三人,和痛哭流涕的楠楠。
他直径走到楠楠身边温柔地将她抱起,舒服的气息让楠楠一下子就忘记了哭泣。她痴痴地望着这剑眉朗目的男子,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上了他的脸颊,此时的楠楠竟然因为男子的笑容而忘却了腿部的疼痛:“你是谁?”
“我是来救你的人。”
如沐春风的嗓音让楠楠险些晕厥,心中的那谭江水也被此撩拨了。
男子熟门熟路的将她带到了主屋里,他似乎非常熟悉各种药材,很快就找到了上好的金创药,他点了止血的穴道,然后用力一拔将染血的玉刀拔了出来,扔在了地上。温柔地将药粉洒在伤口的四周,并撕破自己白色的内衫,用白色的布包扎着她的伤口。
神秘男子的手法如此熟稔,他应该也是个大夫吧。而且他竟然能像没事人一样闯进医魔充满毒物的院子,此人一定不简单。
就算楠楠花痴但是她也明白了事情不简单的地方,微笑着开口:“你究竟是谁?”
“看来我是瞒不了你了,小师妹,你还真的不简单,连我的美男计都被你看破了。”神秘男子弯起了嘴角,“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袁丁,是医魔的大弟子同样也是料理院子里毒花的园丁。”
“原来是袁师兄,可我没有听师父提起过你啊。”
“唉,估计师父是把我这个弟子忘了吧。”袁丁伤心的摇头,“我不过是离开了他三四年,去当了一把武林护法。”
听到武林护法这个名称,楠楠很是好奇:“那你的武功一定很高喽!”
袁丁摇着头谦虚地说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二。”
“那天下第一的是谁?”
“这武功天下第一的自然就是武林盟主,不过我也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了,所以就有一大堆的事情落到我的肩膀上,我可是受不了才逃出来找师父的,没想到师父不在,我倒是见到了你这个小师妹。”
“我好像没有介绍过自己,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的小师妹。”
“香味。”袁丁将一张俊脸凑近了楠楠的身体,“师父曾写信告诉我,他新收的那个徒弟身上有股平常人闻不到的幽香。”袁丁趁机摸了一把楠楠的脸颊,“小师妹,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把书库的那几人给救活了。”
袁丁走后,楠楠摸着发烫的脸颊在床上发呆,身体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她到底要听谁的呢?到底要不要相信这个神秘出现的男子,他的医术的确高明,可是……可是他的眼中充满了勾魂夺魄的邪气。
袁丁一个又一个的把晕倒在地上的人全都抱回了主屋,将一瓶药丸分别分给了那三人。三人吃了药丸很快就醒来了。
“这位不就是鼎鼎大名的江湖护法吗?”乞狐刀腾地站起来,双手抱拳,“有礼有礼。”
听这话,看来神秘男子的身份不假,难不成她真的多出来一个帅师兄,不知道这师兄到底娶亲了没有?
楠楠低垂着头摩擦双手:“师兄,你怎么不带师嫂回来让师父和我见见。”
“那个啥……我还没娶妻呢。”
楠楠猛地抬起头来了,眼睛里飙出了泪水:“师兄……我的脖子闪了。”
袁丁一听连忙走过去,给楠楠按摩肩膀:“舒服吗?”
酸痛的感觉在肩膀上蔓延开来,楠楠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师兄,你的手真巧。”
“每次武林盟主疲惫的时候都得由我按摩,这熟能生巧。”
袁丁这话说的轻巧,可是听在阴月下和乞狐刀耳中还真是别扭呢。
“原来武林盟主还是个侠女呢?”楠楠的心中好生佩服,她也想练成那样的境界。
乞狐刀尴尬的开口:“那个……其实……武林盟主是……是男的。”
“啊!”楠楠的嘴巴里都能塞进一颗鸭蛋,这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怪不得他们两个的表情那么怪呢,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她的脑海中浮现了一片云,云里的画面上是一个娇滴滴的男子和一个虎背熊腰男子按摩的画面,她抖了抖,使劲摇晃着自己的脑袋,试图把这恶寒的画面给甩去。
“师妹,你不会是体内的余毒没处吧,给师兄看看。”袁丁急忙拿起了楠楠细小的手臂,这一搭脉,没事啊。
见到自己的梦中情人如此温柔,阴月下的双眸中冒出爱心,她多么希望这躺在床上的是她呢。正在她幻象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他们两个一见钟情在这里培养感情,你在这里犯什么花痴。”
阴月下送了乞狐刀一个白眼,继续直直看着袁丁的脸。
“师妹,你是怎么受的伤,伤口都要见骨了,这是什么人呐,下手那么重,简直禽兽不如!”说得咬牙切齿,仿佛那个人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
听到梦中情人如此说自己,阴月下自愧不如,低垂着头,不让大家看出她眼中泛起的泪花,她转身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乞狐刀伸手一把拉住了阴月下,口气中的关心多过于责备:“你这是干嘛呢,外面可是有毒花。”
“他们两个一见钟情恩恩爱爱的,我这个花瓶呆在这里干什么呢?遭人恨,遭人怨吗?哼哼。”阴月下说的很轻,可是她的话语中却透露出了无线悲哀,那段还没开始的爱情已经被她自己扼杀在摇篮里。
“对了,这三颗药你们拿去,吃了就能防止中花毒。”
袁丁手心摊开时,多了三颗药丸。乞狐刀见阴月下没有反映,他笑着走上去接过了药丸,躬身答谢,然后走到阴月下和小福身边将药丸分给了他们,小福经常见到这个药丸,这两年来她天天吃,这个味道已经很熟悉很熟悉了,乞狐刀看到小福毫不犹豫的把药丸吞下去之后,也笑嘻嘻的将药丸吃了下去,他转头一看阴月下,她手中的药丸都要被她捏碎了,可她还是傻傻的愣在那里,像是被谁点了穴道似得。
乞狐刀看到了坐在床沿边的一对鸳鸯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鸳鸯向来都是成双成对的,怎么可能会多出来一只呢,他掰开阴月下的手,将药丸从她手里拿下了,亲自喂到了她的嘴边,阴月下就是不买他的账,就是不张口。
乞狐刀无奈,在她的耳边瞧瞧说道:“你如果不吃的,我就口对口喂你吃了,反正我脸皮厚,我的风流册也堆积成山了,多你一个也不多。”
听到这话,阴月下有了稍许一点点的反应,她机械性地转过头呆呆地望着她,乞狐刀牺牲色相笑得花痴乱颤,阴月下张开了嘴巴,任由乞狐刀把药丸塞到她嘴巴里,苦涩的滋味在她的嘴巴里蔓延,阴月下鼻子一酸,泪珠从眼眶中留下:“狐狸,我好痛!”
乞狐刀伸手将阴月下拉到怀里:“这个屋里太小了,天气热,月可能热着了,我带她出去逛一逛。”他空闲的手拉了拉想要当花盆的小福,用嘴型和她说话:“你还不快点出去,买点菜,做些吃的东西。”
小福一下子点头一下子摇头,乞狐刀见小福不开窍,就拉着她的胳膊拉出了门外。
“小福,给你几锭银子,你去买些下酒菜。”乞狐刀拉下了自己的荷包塞到小福的手心中,然后抱起了阴月下,飞离了医魔的家,他们重新来到了夜哭林,那是他们初遇的地方。
“月,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干了什么事情吗?”
阴月下惨淡的笑了笑:“记得,我们一见面一句话都没说就掐了起来,你想用刀砍我,结果砍到了自己的手指头,其实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两个什么武功一学就会,内功也是武林数一数二的,可是为什么这眼光就是不准呢?”
“可能是学习学蒙了吧,你看啊我们系出同门,在山上弟子一大堆,每个人都要努力的学武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不被别人欺负。”乞狐刀想起了以前那些日子,以前觉得是苦,可是回过头来想想,还是小时候的日子开心。
“是啊,我怕极了,他们每次欺负我都会把我关到黑窟里。”想到这儿,阴月下的眼泪又下来了,“我的爱情怎么会那么曲折呢,小时候钦慕关心我的师兄,可是到头来却是他耍弄的一个对象;后来师父把我许配了二师兄,二师兄却在成亲的那天逃婚,独留我一个人去面对那些指指点点;从那以后我就发誓我再也不把爱情放在心上了,可是好了伤疤又忘了痛,袁丁的出现成为我黑暗道路的一盏明灯,给我照亮了希望,可是他喜欢的是侠女,我认为自己还配不上他,就是为了见他一面,我饿了几天将省下来的银子买了一套新衣服,最后呢,还是得不到他的心,还笨手笨脚的上了他喜欢的人,我得回去和那个女子道歉,要不然我会不安心的,如果他从那个女子口中是我伤了她,也不知道他要怎么看待我呢。”
阴月下转身要走,却被乞狐刀拉住了胳膊:“你现在去不是打扰他们的甜蜜时光吗,到时候指不定袁丁会怎么恨你呢,扒你的皮喝你的血都有可能,你不是喜欢打架吗?要不我们赌一场,我们在这里打一架,谁要输了谁就负责起伺候那个女子的责任,怎么样?”
阴月下慢慢冷静下来,一想是这么个理,点头答应了下来,从裤腿那里再抽出一把玉刀,摆了个非常豪爽的架势:“来吧,你可不能为了靠近美人儿故意输给我。”
听到阴月下调侃自己了,乞狐刀的心里不是一般的高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得了什么病,中了什么邪了。
乞狐刀拔出了自己的断刀,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你放心,一般都是别人伺候我,我还真没有伺候过别人,我也不想伺候别人。”
刀光波动,双刀相碰的声音如同在弹奏乐器,发出了冷冰冰却不是温和的音乐,乞狐刀向前跑,突然一脚提在树干上接力回转,断刀在空气中发出嗡嗡嗡地声音,阴月下突然扔下了玉刀,扬起了凄婉的笑容看着断刀刺向她的胸口。
乞狐刀看到这种情况,立马收回了断刀,他宁愿自己跌落地上,也不愿意伤她一根汗毛。乞狐刀站起,愤怒的走到她面前,甩了她一巴掌:“你清醒点,你以为这样,袁丁就会同情你,爱上你吗?不会,你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只会让他更加厌恶你而已。”
阴月下捂着自己的脸颊,淡然道:“我输了。”
“你没有输,你从来都没有输。”乞狐刀仰望蓝天,“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短短的几年内武功会进步地如此大吗?因为我看清了原来的自己,其实我们的敌人就是我们自己,所以只要打败了心后的那个自己,我们就胜利了。你现在只是被一时迷惑了而已,只有你梦醒了,才会得到真正的爱情。桃花缘到了是得牢牢抓住,但遇到桃花劫就得快刀斩乱麻,狠狠的斩了它,否则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我想搏一搏,我怕失去了这次机会,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谈爱情了。”阴月下还是坚持着心里的想法。
“这样吧,要是你两年后还没有找到真正的缘分,错过了嫁杏之期,我娶你。”
“你的桃花劫那么多,到时候我可不得成为地地道道的妒妇啊,说不定还会被人说成是蛇蝎美人。”
“怎么会呢,有我疼你护你爱你,谁敢说你。谁敢说你,我这把刀可不劳他。”乞狐刀弯下身子捡起断刀,他在身子上摸来摸去,然后抓头傻笑,“呵呵,我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来作为我们的信物,明天我就补给你。”
“我可不要什么贵重的东西,我只要你真诚的承诺。”阴月下蹲在地上拔了几根宽叶草,交给了乞狐刀,“我知道你会编东西,你帮我编一个蚂蚱就行了。”
“你等会,我马上就能编好。”乞狐刀将断刀挂在自己腰间,接过了几根草,十指飞快地在草中穿梭,一个栩栩如生的蚂蚱就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中,“送给你。”
阴月下接下蚂蚱,把它放到了一个空的荷包里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让它贴近心口最温暖的地方。
乞狐刀看到了阴月下露出温馨的笑容,他也打心里高兴:“月,现在你有心思认认真真和我比赛一场了吗?”、
“刚才不是比完了吗?”
“我乃是乞氏家族的后人,岂能这样赢得不光彩呢。”乞狐刀重新拔出了腰间的刀。
阴月下捂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这打打杀杀的就不必了,我肚子饿了,我请客你买单,我们一块去这儿的小酒馆比酒品如何?”
“你这提议真好,那我们去吧,谁先到昌平酒馆谁就赢了。”乞狐刀先走一部,在树林中绕来绕去的跑动着。
夜哭林的山村里,一件大阴谋却被无意的鸽子给拆穿了。
“其实你不是我的师兄吧,袁丁。”楠楠看着他手上的烤鸽冷笑道。、
“小师妹,你一定是流了很多血,所以糊涂了,我怎么能不是你师兄呢,乞狐刀不是已经为我证明了吗?”袁丁放下了鸽子,用手巾擦拭着自己油腻的手指,然后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块令牌递到了她面前,“你要是不相信乞狐刀的话,我这个令牌就是很好的物证。”